神秘相公穿越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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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喜乐?”慕霆云不可置信地重复着,如果没记错的话,那盏桃花灯才是她最先喜欢的。被傅玖占了去居然都没有一丝可惜,然后她还把随意挑选的迎春花灯递给了自己!她还真是大方又豁达!慕霆云心里的小火苗终于点燃起来。枉费自己这么担忧在意,居然就被她这么自然地给搪塞过去!
“恩!平安喜乐!这便是极好的了!”苏晴雪像是祝福,又像是在劝慰自己,眼神飘向逐渐亮堂起来的河面,只见那盏盏灯火犹如放大的繁星,闪烁着向明伊江的方向移动,那一盏盏的花灯也是一颗颗悸动的少女之心吧?可是自己的心在那之列吗?有人在乎吗?苏晴雪有些黯然。想起他跟摊主说灯是买给他妹妹的——原来他只当自己是妹妹!
表妹,师妹,都是妹妹呵!既然是这样,自己的灯送谁也没什么关系了!玖兄和表哥一人一只也合情理。而且使用的银两一直也都是他提供给自己的,苏晴雪甚至想再去买上五只花灯,给林风他们也每人配备一只。哦——对了,丁卯和辛癸好像已经有了。那么就是还差三只!不知道小桃会不会已经送完了林风?还剩下两只,孙钊和穆离……
“过来!”慕霆云不客气地拉过苏晴雪的手便走。
“怎么了?啊——”
没等苏晴雪反应过来。已经被拖出了几十米,来到江滩旁的一处。慕霆云灼灼地看着她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眸,看着她因为气息不稳而翕动的唇瓣,突然想起那日巨浪滔天时躺在自己怀抱里那浸了水的粉嫩,怎么就放过了她?慕霆云心里咒着,又想到她刚才那淡定的样子,胸口的火苗燎原起成一片,气息也逐渐粗重。
“唔——”突然被收紧的怀抱,唇边一热。空气顿时被两片温润的触感阻断,苏晴雪的头脑砰地一声炸开,他……做了什么?
慕霆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可口的点心来得太晚!他忍了一天的煎熬容忍她见苏子阳;他站在漆黑的巷子口等她回来;他陪她选了心仪的花灯,换来的却是与傅玖同等的“平安喜乐”的祝福;他讨厌她的淡定,他只想看见她着紧和小兔般慌乱的样子,只有那样她才能将她交给自己!
那日的船头便是这般可口的粉嫩吧。还有之前和许久之前……怎么就放过了她?慕霆云有些暗恼,有些自责,再也停止不了对那粉嫩的舔弄、吸允、啃噬和攫取,连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用力扶着她的头颈朝向自己。
苏晴雪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这种窒息的感觉好像整个人被投入水里,没有一丝依傍,手脚都仿佛不存在了,胸口的气息越来越少,脖颈和两耳后侧都僵硬着,麻痹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苏晴雪觉得自己就像是浸饱了水的棉花,瘫软着瘫软着,将死了一般无助……
慕霆云终于觉出唇下的僵硬,扫了眼苏晴雪的变化,不由得心里一惊,连忙松开些怀抱,将她扶正,“对……对不起!”说完皱紧眉头,略微轻柔地抱她入怀,慢慢地感觉她紊乱的气息,两个人如鼓的心跳响成一片。
怎么了?苏晴雪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明明说了妹妹,却这般霸道地强吻!苏晴雪心里乱糟糟的理不清楚,只是因为桃花灯吗?只是为了调戏自己的那个玩笑?可恶的是自己居然这般心跳如鼓,而悸动之后竟是有些不堪,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挂在仍有红潮的脸上,嘴唇因为刚才某人稍显粗暴的动作而有些肿胀,胸口酸闷,异常难受,明明已经可以呼吸了,却还是没有力气,耳边嗡嗡的,听不见一丝声音。
“雪儿!”慕霆云平复着心情,暗咒该死,自己今天真是出格,竟如此不知进退,惊吓到她,不过……某人咂吧着嘴,谁让她如此可口!低头看见怀里梨花带雨、瑟瑟瘫软的人儿,胸口突地一痛。惊吓?委屈?试探着又叫了一声,“雪儿?”
“你当我是什么?”某人可怜兮兮地抬头探问。
“我当你是……”慕霆云想着合适的词来形容,却发现小兔子好像心事重重,反问道,“怎么了?”
见他回避自己的问题,苏晴雪更加黯然,无力地摇头,作势要抽身离开怀抱,却发现那两只精壮的臂膀犹如桎楛,一丝都挣脱不了。委屈更甚的她只能泄气地哭诉,“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你怎么会这么问?”
“你回答我。”明明是质问,却软的一塌糊涂,慕霆云听得心更疼了一分。
“我与子阳有君子协定……”
“只是因为哥哥?!”苏晴雪听他提到苏子阳更加难过,哥哥一走,他便这么对自己!
“不是!”慕霆云嘴上辩解着,心里却更担心她的状态,怎么看她的表情并不如自己一般,反倒挺伤心的,难道她真的只是……慕霆云脑中又蹦出那该死的四个字——平安喜乐!
、145回 鱼神赐缘
第四卷,崎路篇
第一百四十五回,鱼神赐缘
“你既当我是妹妹,为什么还几次三番的调戏,你刚才做的事……你如果没有心就不要那般对我,我会很难堪你知道吗!”苏晴雪艰难地说完,心里满满的苦涩。
“不是你想得那样!”慕霆云有些懊恼,该怎么跟她解释呢?该死!“你听我说……”
“算了……”苏晴雪无力地扯掉银白的面具,一双肿胀的眼睛盈满泪水,与被某人采撷过的唇瓣一般红亮。“别再那般对我了!”似是祈求,苏晴雪使出全身力气推开慕霆云的怀抱,往后退去,却因为少了支撑瘫坐在沙地上。
慕霆云的眉头此时能挤死苍蝇,他每向前靠近一步,地上的人就向后退去,甚至于到后来抱紧臂膀浑身颤栗,抽噎着上不来气。慕霆云叹了口气,在原地蹲下身子,许久之后才低声道,“知道子阳要我对你说什么吗?”
“什么?”小兔子果然有反应,柔弱地应声却不敢抬头看。
“你过来我便告诉你!”
“你?”兔子的眼睛更加红了,寻思片刻道,“你不骗我?”
“嗯!”慕霆云点头,眼神眯起,透着算计:小兔子,看你这回还逃不逃!
苏晴雪哆嗦着爬起来,小心地靠近两步,“说吧!”
“子阳说……”慕霆云露出些许笑意。
“什么?”苏晴雪没有听到预期的内容,眼里闪过迷茫。
“我说完了。你离得太远固然没听见。”耸着肩膀的某人咕哝着嘴唇。
“你……太过分了!”小兔子窜起来质问,却不期然落进了某人的怀抱,心跳的突兀,来不及控制,呼吸也跟着一滞。
“你既信我。又何必怕我。”慕霆云的语气似在叹息,低低沉沉好不温柔。
苏晴雪被他的语气惊了一跳,木着身子不敢动弹,末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面具,眼光扫过他的唇时。心儿忽地一跳,红着脸低下头。
“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是难堪……”头顶的低喃没漏一字地进了苏晴雪的耳朵。他说他也难堪?是如自己一般吗?
“你会是个好妹妹,但只是子阳的。却非我的……”那声音似是凉凉的丝绸,合着夜里的微风熨贴着火热的心跳。
“我……”
“哟——雪儿,云师兄欺负你了?瞧你哭得跟个花脸猫似的……”傅玖又出现了!偏偏又是挑了个节骨眼。
慕霆云还没组织好的话被噎了回去,艰难地咽着吐沫,偷偷松了口气。苏晴雪慌忙逃开慕霆云的怀抱,心里乱糟糟,胡乱地摸着眼泪。
“玖兄!”
“哎!呵呵。那边都开始准备拾灯了。你们的灯怎么还没放出去呢?”傅玖惊讶地指向那盏可怜地蹲在沙子上的鹅黄迎春花灯。
“啊?”两人皆是一愣。慌乱地看向脚边,一个无奈,一个辛酸。
原来这丰鱼节放灯的习俗是这样的:女子选了花灯送给心仪的情郎,男子若是有心,便将写有名字、祝福或表白心迹的诗句放入花灯,再将花灯流放入河里,河水流速并不快。任其随着水流往明伊江的方向滑行。
放灯一个时辰之后,男女青年们再到河口处去打捞被放逐的花灯,若是能巧到寻得与自己相关的那只,便是得到了鱼神的赐缘,而两个互通心意的年轻男女也会请镇长和亲人见证,最终定下媒约。
当然这里面难免有刻意为之的一些善意的猫腻,也有男男女女之间互相换取所需花灯的情节,真正能得到所谓“鱼神赐缘”的男女,少之又少,几乎没有,除非花灯式样特别,或者被刻意做了什么记号之类。
傅玖将放花灯和鱼神赐缘说得详细精彩,尴尬的两人逐渐回神,将个中情节也听了进去。只见慕霆云将身旁的迎春花灯拾起,将里面本就存放好的纸条取出,背着两人快速地写了些什么,又存放好毕恭毕敬地送到河里放了出去,回头对苏晴雪露出一个微笑。苏晴雪看着他做着这一系列动作,心里除了意外还有一丝小小的感动。
“唉呀,快走吧,不然就被别人抢了先了。”傅玖笑着出言提醒,三人向人群处靠拢。
河水在入江的当口突然变得宽广,与顺流的江水一起被激起些起伏的褶皱,形态各异的彩色花灯点缀得江面璀璨生辉,与天上的星辰遥遥相对,水面上的光亮投影把节日的喜庆放大,人们的欢声笑语如涓涓细流也汇入江河,映照天幕。
“恭喜廉家小姐喜获木槿花灯!”
“恭喜钱家公子喜获吊钟花灯!”
“恭喜丁家公子喜获宝莲花灯!”
……
吉祥的唱报还在继续,所有人都在使劲浑身解数打捞河里的花灯,即使不是自己的所需,也不遗余力。因为每一盏灯都代表着一颗心,谁的心漂泊出去无处归依都是可悲的,想来这便是此处民众的仁善和大爱吧!
最后的百十盏灯已经向明伊江里飘荡,有些人乘上小船去追赶,有身手的人也翻腾着身子去拾取。傅玖又不知跑去了哪里,慕霆云手里的力道紧了紧,对苏晴雪说道,“等我!”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笑。
苏晴雪恬淡地应着,脸上有些红热。转瞬那淡青的身影已经激射出去。苏晴雪寻不到他的身影,便扫视近处的景物,脚边飘荡过来一只灯。
这只灯不似别的颜色鲜艳,或红或粉,而是只用单调的笔墨着了些颜色,惨白的灯面透出凉薄的气息,让人想到些死物和不好的东西!怪不得没人拾取!可是纵然如此也是一个人的心意,苏晴雪想着便伸手捡起,托住相看,发现里面一张纸条,红色的字迹格外醒目。甚至有些刺痛双眼。
只见上面狰狞猩红的八个字,字的收笔处还是鲜亮湿润的,那字竟是:“生死相知,不离不弃!”苏晴雪顿时觉得脑海中一声炸雷响过,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任浪花袭来打湿了襦裙的裙裾和绣鞋。
“生死相知,不离不弃”——这八个字怎么这般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具体的出处,头痛的紧!苏晴雪揉揉太阳穴。强自回神。如果猜的不错,这人是用鲜血写的字!鲜血啊!是什么样的情感,能让一个人以这般方式立下重誓?那八个字似是魔咒,透着无尽的悲凉,苏晴雪只觉得头也痛,心口也难受。
“雪儿?”慕霆云已经欢喜地回来,手里提着那盏鹅黄的迎春花灯。衣衫没有一丝凌乱。晚风扬起的墨发平添了风流。金色的面具上一些水雾,咧开的嘴角,灿亮的牙齿,眉眼中是一抹兴奋。
“表……哥。”苏晴雪哆嗦着手脚,被他拉着从地上起来。
发现苏晴雪的不对劲,慕霆云也多了丝谨慎,柔声问。“怎么了?大冷的天,湿了鞋子怎么好?”见她的鞋和裙裾已然湿了,越发皱起眉头,想着对策。
“这个……”苏晴雪想要展示给他看手里的花灯,可是没等说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