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相公穿越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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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让人误解的事。想到这,竟是从里到外的不自在。苏家小姐和慕霆云之间真的有什么吗?慕霆云送这本琴谱来,是来给自己提个醒?还是真的想让自己想起些什么?
想到此处,苏晴雪的心情竟是不能平静。扔了琴谱,趴到床上赌气。最是不喜丢脸,今次竟是如此难堪,弹之前怎么没领会到题目连起来的意思?现在只盼这洋洋洒洒的琴音没流传到前院才好,不然,定会让人觉得自己真是得了相思。烦心死了。
平心而论,慕霆云长得妖孽,凡是见了他真容的人,定会为之痴迷。苏晴雪不知道苏家小姐当年是不是偶尔撞破了这个秘密,才芳心暗许的,竟还能得知他名字里的一个云字,真真是……气死偶了!苏晴雪可是没这方面的心思,虽然他慕霆云长得好,世间再寻那么妖孽的男人也难,但是感情的事,并不是凭一张脸便决定的,她可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没古时女人那么肤浅,也没许多现代女性那么无聊,但是现如今,被自己的前世今生给逼到这么个难堪的境地!只盼听见的人,别多想了才好。
却说之前,园中一处小亭内,一个自斟自饮的身影,偶尔抽出腰间的玉箫,几番执起又撂下。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前一秒是微微颌动的嘴角,下一秒是酒杯口冷冽的吞咽。
“竟还记得这两首?”
“竟是不一样的心意?”
“罢了,不过是相识……”
拖着她不走本来只是试探,却屡屡不见结果,只怕也是自己不情愿接受这样的结果而已。今天又收到密信,问她如何。本是想藏一时,不慎暴露给他知道,竟教他放不开。也难怪,她是个与他所认识的冰雪和自己所认识的晴雪都不同的存在。
这两首曲子,她今天弹得顺畅,定是参照了琴谱的缘故。不比那日那般竟像是初次摸琴。但是这曲意之间,并没有演奏者任何的个人情绪,或者说她本人的心,真的是空澈的!再不复之前的缠绵委婉,放也放不开。
男人面具下面的唇线绽放的好看,酒也一口饮尽,“也是你该离开的时候了!”收了玉箫,爽快的离开。
、33回 良玉公子
第一卷,慕府篇
第三十三回,良玉公子
农历六月中旬,慕府突然来了一个访客。要说这人的来头,还真是不小。此人乃是齐国公的小舅子,四小家族之一梁家的现任少主——梁玉。
要说梁家,原是首任齐国公的妻家,多年来各家族之间也常有联姻,这一任正好是梁家的嫡女嫁了齐国公齐岭,梁玉也就成了齐国公的小舅子。
但是梁玉此番前来慕府,却不是大张旗鼓的进门,而是私下的一次会面。
梁玉虽也是世家子弟,却不是纨绔无形。说起来,各大世家对嫡子继承人的培养几乎都是残酷的,没有一丝手软。梁玉从小也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经过了狠狠的打磨,才行至今日。
身上压着整个世家的重担,却还能对外界应对自如,确实不容易。都说梁玉此人堪比良玉。更有“如玉公子”的称号。观其人,面如冠玉,修眉睿目,仪表堂堂,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番风流,不似为商的油润,倒是有些文人名士之风雅。真乃是实至名归的如玉公子。
要说慕霆云和梁玉的交情,倒不比和元曜的浅。慕霆云少时经常被二师父带出去长见识,顺手帮他管理些生意。生意和生意之间难免就会起些冲突。某一次的利益对象正好是梁家,恰逢也在试练期的梁玉,两个少年为争得商业利益,也为争口志气,便对上了。话说“不打不相识”,也正是从那时起,两人总有交锋,每每都意犹未尽,关系也真是不一般。
“云,别来无恙。”梁玉抱拳,久违重逢的两人,面上具是欢喜。
“玉,上次一别可有半年了,今次前来,可要吃酒?”慕霆云调笑着,引着梁玉进屋入座。
“自然是要吃酒的。”梁玉应着,端起手边的茶吃了一口,止不住的夸,“竟是白雾吗?你这里真是藏了好东西。”
“玉兄说哪里话,我花了一千金,也只不过得了二两,这是你来了,才敢拿出来。平常自己也是舍不得喝的。”慕霆云也陪着吃了口茶,表情甚是餍足。
“你还算有面子的,我愿花一千金,却寻不到这等好货。”
“那是你不稀罕,顶好的初蕊都在你自家库里,上我这来倒哭穷。”
“你若稀罕初蕊,咱们就换换?”梁玉眼里闪过狡黠,坏笑着。
“你可真会算计人啊!不知我的果子香,你想拿什么来换?”
“果子香是天下少有,定是要一颗虔诚的爱酒的心才好啊!快休说了!我这口水都出来了,快些备菜,我要讨上几口!”说罢,两个人都出声笑了。
“罢了,遇上你个嘴急的。让荣举带你们去收拾一番,马上就用饭、吃酒!可好?”慕霆云召来心腹安排梁玉。
“甚好甚好!”梁玉说完也潇洒起身,自是带着随从跟叫“荣举”的管事走了。
慕霆云起身微微还礼,又坐下吃了会茶,面具下的表情略微失神。指尖划过脸颊的面具,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幸而最初报送的名字都是今时所用,“元彧”二字甚少人知道。
少年时,少年事,今朝不可同日而语。就是这张脸,初次见梁玉,曾经还被笑过祸国殃民来着,儿时意气,再交锋时自己就已经不用真面目见他,倒也省了好些麻烦。之后的岁月被问及过,却都被自己给搪塞了。梁玉此人也算君子,相交淡如水,也不再关注那些外在。
梁玉此时被荣举带着去了宗秀园的后院,一番梳洗整理,换掉了路途上所穿的衣衫,换上一席天蓝的缎袍,竟是越发的秀朗出众,人又精神了不少。
此次前来,作为朋友的梁玉,本意是叙旧;但是作为家族少主的梁玉,却有另外一个目的,或者说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后者。“唉——”梁玉叹气,此番能否达成,他心里也是没底儿,但是此时不来,又没有更好的方法,此事怎么和慕霆云说,趁着这传饭的空当,不免躺在床上做一番细思量。
没多久,有人来传饭了,梁玉起身微微整理,跟随出来,去往前厅。慕霆云已在那等候,两人简单寒暄,即刻落座。开胃菜上了一通,俩人略微动筷;撤下开胃菜后,正菜也陆续上桌;菜色码得精美,令人食指大动,馋虫也勾出来了。酒坛子被承上桌,两人各启一坛,盖子一揭,顿时满室清香。
“好一个果子香啊!”梁玉不住口的称赞。
“哪日你回,定给你带上一些。”
“唉!刚来,就被撵着走呢。”梁玉装腔作势的哀叹,惹得慕霆云也是一顿笑。旁边的梁家随从面上有喜,少主在家里可从不曾这样开怀,也没这份调笑的心情,总是锁着眉头,尤以最近这些时日为甚。今日难得少主高兴,奴才们也讨个喜气。
“瞧你这不饶人的嘴,真是又馋又刁啊!”慕霆云也开始调笑。
梁玉不用人让,已经先倒了一杯,品了一口,摇头晃脑啧啧出声,“美哉美哉!你这果子香比兴隆镇的正宗!”
“哦?兴隆镇……你也去了?”慕霆云听着话头儿,不禁多了分认真。
“自然是去了,云莫不是也去了,不然怎会用个也字?”梁玉耳尖的很。
“我是顺路回山拜访师祖,路过而已。你家本就是陵州,倒是故意为之去了?”慕霆云马上打了个太极,把话头扔了回去。
“去是去了,可惜……”梁玉说着,欲言又止。“罢了,今日岂可辜负了云兄的果子香!”
慕霆云见他自己收了话,也不再深追究,只陪着他饮酒,顺便聊些清浅的话题。但慕霆云心里知道,这话茬终归是要捡起来,他也不必急于一时。
“云,你与我说说你这果子香是怎地个好处?竟是与旁的都不同呢?”梁玉微熏,发问起来。
“果子香,别人家是入秋便开始采摘熟果酿造;我的果子香,定要那树尖尖上最红最大最熟的果子来酿造,所以比别人的晚成,却也更绵甜。熟的晚熟的透,也更不容易上头。”慕霆云边饮边解释着。
“这糯米可是还有什么讲究?”梁玉起了兴致,竟问个不停。
“自是有些个不同。我的糯米乃是引的百年古泉灌溉。水养稻,水好稻自然好,我的糯稻熟透后本身就是好酒的材料。”
“竟是这般不同于……那更要好生的讨几口,甚美!”梁玉此时已埋头在酒上。
“当然是美,我这果子香,每年产的可不多,你可用了心的喝啊!”梁玉不主动提兴隆镇,慕霆云也懒得接茬。
、34回 傲雪梅香
第一卷,慕府篇
第三十四回,傲雪梅香
慕霆云和梁玉两人饮得酣畅淋漓,话却始终没往关键的上面引。
“云,此时你我还自在相聚,若有一天或是你或是我成了家,恐怕就没这么逍遥了。”梁玉歪歪斜斜的倚在桌子上,一手擎着碧绿透亮的杯子,一手在空中随意比划着,眼神虽也游离,却还清明。
“玉你可是相中了哪家女子,好事将近了?”慕霆云将自己的碧玉杯再次斟满,随意的问道。
“唉!梁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道是被人钦羡,这婚配之事,却由不得自身做主的。”
“哦?瞧着话头儿,定是相中了哪家的?”慕霆云望着梁玉笑,梁玉也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顺势说道。
“相中了又如何,今生恐怕难保她一人,就是强要了回来,怕也是要她受苦,一家主母并不是好做的。况且族里早已经为我选定了人。”梁玉说得不无遗憾。
“竟是这般惆怅!为此,当饮了此杯。”慕霆云向来不愿搀和别人的私事,况且涉及到梁家内部定夺的人和事,他一个外人更不好说什么,只能劝酒。
“是了!干!”梁玉也举起杯盏,痛快的饮尽,却仍旧叹息。
“怎的如此放不开?你倒说说她的好来?”
“人生在世,知己难求啊!”说罢,梁玉又是叹气。
“敢情今天,梁大公子是为情所困,才来我这买醉的!”慕霆云故意说得轻松,也为探路,给对方铺块台阶。
“你不知,此事为情所始,到底却不是那般简单了。”梁玉终于要拉回重点,眼神灵巧的传递,心思百转措着辞。
“哦?”慕霆云又递了块台阶,也算做到了位。
“此事要从半年前的高桥镇说起。”
慕霆云听着,心说:原来不是直接指到兴隆镇,倒是从高桥镇开始的?这两个镇一条白定河隔着,也没差多少便是了。
“那日倒没什么风,飘着清雪,白定河上也茫茫一片,往来的船都泊了,只她那一只,缓缓的自河心缓缓地行着。她披着一件带雪狐毛的猩红斗篷,撑着柄踏雪寻梅的纸伞,就那样立在船头,宛如雪中盛放的一支梅。”梁玉的眼中满是虔诚,缓缓的讲述。
“梅香,便是她的名字。我确也闻到了她淡雅脱俗的气息。正是初见时那惊鸿一瞥,让人无法释怀。我遍寻了高桥镇,想要结识于她。”
“黄天不负苦心人,最后还是给我找到了。你猜怎么着,她竟是……我们陵州的三绝之一——傲雪梅香。”梁玉的话开始有些前后颠倒。慕霆云只当他是激动和酒醉,偶尔插一言,道:
“你们陵州的三绝,我虽不曾见识,却也略有耳闻。据说虽都是坊间女子,却都是才艺和人品双绝的人物。淡雅荷香,清韵菊香,傲雪梅香。原来你竟有此机缘,得遇了她。”
“正是。自小被家族教导得严厉,坊间之地不曾沾染,虽也存了好奇之心,同旧友偷去了两次,新鲜劲过了,倒也没存过什么心思。总也觉得那中间的女子虽也好颜色,却不动人,只认钱两,便是千金万金在她们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