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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一纸春宵-第53部分

小说: 一纸春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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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烛火的面前,凑近观察男人的眉眼。
项元汴坐得端正,但一双眼也在贪婪的审视着眼前的女子。他的手微微发颤,极力希望能够描摹这一双思恋入骨的眼角眉梢,希望感受她两颊健康的红晕,希望可以触碰那两片足以使自己疯狂的红唇……
“为什么要忍着?”那张红润的小口微微动着,吐出叫他为之一颤的话语。项元汴看向女人的眼,双手却被她捉住捧在两人的面前,“你想碰我的,你的眼睛这样说,可是你为什么忍住?”
项元汴喉头滚动,几乎立时想要回应她这样直白的邀请,可是他仍是握了握拳,想要收回双手。
仇英用了一些力道不让他走,项元汴的力气自然能够挣脱她的钳制,可是他亦不想那样。仇英接着问:“你这一趟回来变了好多,是不是汉口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项元汴摇了摇头,未注意到仇英的眸中暗了暗。“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你有事也不愿跟我说吗?”
项元汴仍是摇头,声音干涩的回着:“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在那里的事情不大光彩,不过大哥二哥也已经告诉你了……”
仇英深知他这般低落绝非为着服役之事这么简单,当下也不好再多逼问,便道:“那本就不是你的过错,而且你必定是吃了许多苦,才换来如今的自由。”
项元汴僵硬的点着头,仇英心中暗叹,未料到他竟是个这般藏不住心事的人。于是她便更加坐近了一些,几乎偎在男人的怀中了,此举非但没有吸引他靠近,反而僵直着身子再次不着痕迹的靠后了一些。
这哪是从前那个只消有一星半点的暗示,便就如狼似虎上身一般飞扑过来的那个项元汴,若不是闻到他身上那种独特的男性馨香,仇英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奇怪的是,从前她从不爱项元汴的粘人腻歪,如今被他像讨厌的臭虫一般对待,她心中倒是起了气,打定了主意非要往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幸亏爬上来看了一下~~将存稿箱发布时间设成3013年了~~噗
我还说panpan君怎么没看到后面的情况发生了转变呢~~


☆、子虚清明之十三

仇英步步紧逼,项元汴便步步退后。
本来只是逞气之举;仇英这下却是打定了主意;必要他臣服在自己脚下求饶。
好胜心起,便抛下矜持;干脆舍了凳子;直接坐到男人的腿上去。见他惊讶的望着自己,仇英露出挑衅的一笑;满意察觉到两手勾着的肩颈都绷紧了。两人脸对着脸,鼻子靠近鼻子;呼吸变得紧绷;就连空气似乎都有些不够用了。
项元汴顿了顿;抬起了手。仇英以为他终于投降了;心底暗自庆祝着;却没料到他竟伸手轻轻隔开了两人之间贴近的距离。
仇英疑惑了。她的身体先一步意识,本能的将那只隔开两人的手拿走,瞬时如灵蛇一般缠上了男人的身子,唇也贴上了他的,如同以往每一次男人诱哄自己那样,逼迫着他松开防守。
项元汴几乎要发出呻吟了。挫败的。
他再次抬起手,仇英却猛然退开稍许,盯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再推开我,我就真的走了。”
男人的手顿在半空之中,许久之后才慢慢放下。仇英满意笑着,轻轻道:“这样才对。”
然后便软软的吻上他的下唇。男人下颚短短的青须,磨蹭着她的下巴有些微疼,她却爱上了这样的亲昵,一边啄吻着,一边又这样磨蹭着,自己玩得很开心,也叫男人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些温柔之色。
仇英察觉到了他的软化,几乎要感动得犯泪。她虔诚的吮吻着男人的唇,吻着他高高的鼻梁,他温润并且微微颤动的眼皮,吻着他粗犷的眉骨……言语无法表达的思念,交给缠绵的唇舌去交流,仇英用自己的温柔和爱,去融化这个历经风霜的爱人。
承载自己的男人,终于被自己感化了一下,他的手搭上自己腰间轻轻抚弄着,传达着无声的温柔。
仇英满意他的变化,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抱我,去床上。”
男人又僵持了一阵,仇英不依捏着他的腰际,才令他抱起自己,往内帷走去。
“生过孩子的人,怎么还这么轻?”项元汴皱了皱眉头,对怀中的重量不太满意。
“是你的力气变大了……”仇英相较怀孕那会子的确清减了不少,但因为沈氏天天忙着为她进补,相较于一年之前,自己该有些重了。
项元汴确实力气变大了,三步并作两步便将她抱到了床上,却也仅限于将她“置放”在床沿上这个动作而已。
仇英见着他往后退去,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项元汴心中一揪,无法回答。仇英便指着身边道:“坐吧,坐在这里。”
男人乖乖照办,只是一脸防备的模样看在仇英的眼里很不是滋味。他们之间,向来是男人热情如火,将两人焚烧殆尽,原以为这么久未见面,两人必定要有一番缠绵,可是他竟然对着自己无动于衷。
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故,让一个激情澎湃的热血男子,变成一个冷美男?
该不会是受了什么隐秘的刑罚,导致他不能人道了吧?想到这个可能,仇英心中咯噔一下,再顾不得忧伤愤慨,伸手往男人□探去,好在入手便摸到了颇有手感的一处怒胀,心情稍稍安定了下来,面对着男人转瞬即逝但表现非常明显的惊讶表情,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心急着去验证这些,是件多么值得人浮想联翩的行径。
不过,他们之间还需要什么秘密吗?
仇英想着,自己与眼前的男人,也只是缺一道拜天地的仪式。他们早就该是生命中灵魂共生的伴侣了。
她凑近他的唇,发现这个男人几乎是一直屏着呼吸,眸色更加柔了。她轻轻跨坐在男人的腰间,以舌顶开男人的牙关,细细舔吻着男人清爽的内壁,调皮的逗弄着他的舌,非要撩拨到男人的大手不由自主扶住她的后脑,这才稍稍撤后了一些。
湿濡的吻犹带着些银丝蜿蜒,来到男人滚动的喉结。仇英一面温柔的亲吻着,一面试图扯开男人的衣衫。只是她的手还没有触及到系带,便叫男人的手给拦住了。察觉到身下的男人全身几乎都僵硬了起来,仇英更觉得有异,难得强硬的将男人推倒在床铺中间。
“我要看。”仇英冷静的声音,丝毫听不出方才的旖旎,项元汴微微一怔,紧紧捂住系带的手默默松开了。
仇英跪坐在他的身侧,一层一层慢慢脱去他的衣衫,直至最后一层中衣。项元汴再次下意识伸手去挡,仇英按捺住心中的紧张,嘻嘻笑着:“这么害羞,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柔软又白皙的双手,带着女人身上的温暖,轻轻揭开了这一层秘密。入眼触目惊心的画面,叫仇英脸上强装出来的一丝笑意也都淹没了。
从前这男人如丝绸一般光滑平整的肌肤,如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尚未好透的鞭伤,已经痊愈结痂的地方,也变成黑黑长长、大大小小的印记,除了这些鞭伤,他的胸前甚至有一处巴掌大的伤痕。
仇英还没来得及讶异,便叫滚落在男人胸口的泪给吓住了,“会不会痛,这个……”
她混乱的想要擦干那咸咸的水渍却不敢动手,项元汴伸手擦干她眼角的残泪,沙哑着道:“没关系,如今已经都好了。”
“是谁,是谁这样对你……”仇英知道,这段时间他在汉口服役。可她也认为,项家财大势大,子京应该不会很辛苦,却没料到,他的衣服底下竟然新添了这么多的伤。
项元汴不开口,只是默默的望着她。仇英颤抖着轻轻抚摸着那些伤口,尤其是胸口的那一处,至今碰到,仍叫他不由自主的轻颤,方才她还那样不知死活的赖在他的身上,亦不知有没有碰到他的痛处。
“这是什么伤,竟这么吓人……”那里皮肤的颜色跟旁边都不相同,就好像是有一处被挖去,然后重新生长出来的模样。
项元汴仍不愿意回答,却转移话题道:“其实我一早便回到嘉兴了,却拖到今天才来找你。”
仇英微微惊讶,可一想到也是如此,他这一身的伤大多已经痊愈,想来是已经休养了一阵。“傻子,怎么不来信告诉我,即使不能照顾你,也可以陪陪你。”
项元汴却牵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暗哑道:“其实我很庆幸,你没有看到那时的我。”
仇英泪光闪闪,轻轻拍他的脸,哽咽道:“说你是傻子,还真傻起来了……”
那一夜,仇英没再跟项元汴生气,而是取出他带来的药膏,仔细的为他擦药。摇曳的烛光下,男人的身体伤痕累累,仇英几乎挖完了一瓶药膏,才将所有患处都一一上好药。项元汴几次说着:“那些小处就随它去吧……”仇英却不依,答道:“若是不理,会留下伤疤的。”
项元汴嘴巴张了又合,最终什么都没说,仇英却懂得他的意思。她为他换上干净的中衣,柔声道:“子京,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的,你仍是我的子京,我孩子的爹。”
项元汴又想说些什么,却被她食指轻轻按在唇上,用着同样温柔的声音,劝道:“很晚了,安心睡吧。”
为了不要碰到他的伤口,仇英本打算再取一床盖被,却敏感的发现自己拿来被子时,项元汴黯然的瞧了她一眼,便又假装睡去。稍微犹豫了片刻,仇英还是将被子放回去,放下纱帐,钻进被窝,紧紧攥着男人的衣摆入睡。
一早,仇英在一片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小心的调转身子,发现这个男人在睡梦中,到底还是不顾伤口,将自己搂在了怀中。
隔着薄薄的中衣,并没有血迹露出来,叫仇英稍稍松了一口气,却不能完全安心。她忍不住掀起男人的衣服,往里头望去,这样的动静终于将项元汴吵醒了,他沙哑的问着:“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你的伤口有没有崩开。”仇英扬声答着,一颗脑袋和浓密的无法整个趴在身下,让项元汴猛然想起离别前的某些场景,脑中嗡的充血不已,甚至敏感察觉到身下也开始抬头。
仇英仔细检查完伤口,发现一切都好,心情也放松了一些,正待爬回去,手肘却碰到炙热的一物。项元汴的手很快将她拉扯到被窝之外,不过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已经看清楚了,此刻便朝着男人暧昧的笑着。
项元汴不自在躲开她的眼睛,胡乱道:“我该起床了。”
“天才刚刚亮,师傅家的人没这么早起的习惯。”仇英不怀好意的提醒着。
“没关系,我先起,出去走动走动,对身体好。”项元汴想要掀被子,却被一只软弱无力的小手按压着不能动弹,几乎在找借口了。
仇英道:“可是禁欲不发,却对身体不好。”
项元汴几乎要冒汗了,因为放在背面压制他的那只小手转换了阵地,如今伏在他最强硬同时也最软弱致命的地方。
仇英带着邪气的望着他,浅笑着道:“昨天晚上似乎还有未完成的事,今天做完了再起床吧。”
项元汴呻吟着叹息一声,无法回答。实际上他的致命要害如今握在她的手中,也只能听之任之,任由她所求了。
冬日,暖阳下,呼出一口气便就凝成一股水雾的晌午,小珠珠在爷爷奶奶和文嘉舅舅、仇珠姨姨的怀抱里慵懒的晒着太阳。至于她的娘亲,和才见过一面的爹爹去了哪里,都没有人在追问。


☆、子虚清明之十四

青砖石墙,湿潮土地。空气中血的气味又腥又浓;不知源自他自己的身上;还是在这充满罪恶的牢房。
常年不见天光的地下暗牢里,仅以几盏微弱的油灯照明;不知外头的世界是白昼还是夜晚。
被捆在木桩之上的自己全身上下血污混着脏污;眼睛紧紧的闭着,却无法抵挡对即将到来的一切的恐惧。通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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