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重口味女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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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萝和郑南柯已经彻底对自己烤得东西绝望了,他们根本没打算吃,于是就彻底放下心来玩……哦不对,是练技术——是的,拿他们两人分来的那些食物来练技术,想烤多久就烤多久,想换一串就换一串,随心所欲。反正用心烤出来的也还是黑漆漆,半生不熟嘛。
正玩得高兴,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声音——
“喂。”
裴萝和郑南柯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两张被炭火熏得脏兮兮的脸,身上衣服也这里一块污渍那里一块黑的,衬着某人几乎一尘不染的衣服,平淡如水的干干净净的脸。
然后裴萝还很不小心地一瞬间就想到自己和郑南柯似乎都比这家伙大,这家伙的眼中分明有着鄙夷,于是她一瞬间就尴尬了。
“哈哈哈……”裴萝干笑着打哈哈,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话题来转移注意力,“你烤好了?”视线一转立即就看到了他手中端着的色泽金黄的肉串。
“好快,烤得很不错啊。”她诚心夸赞道。
某人身旁靠在一棵大树上,“相比你们来说似乎是。”
什么似乎!这家伙要不要用这样平静得好像在陈述一件铁一般的事实一样的语气说这种话啊?
裴萝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叫了一声,“喂你……”太过分了吧?可是他说得好像是事实,也没什么可挑刺的,怎么办?
她有点无措地去看郑南柯。
却见郑南柯哈哈一笑,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啊,似乎只有我们两个是生手。”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大家都很厉害的样子。不过没关系,幸好我早有准备,我和裴萝不怕饿肚子,哈哈哈哈哈!”他一根筋地似乎没有发现宁越的鄙视和嘲笑一样,直接将自己的背包打开,里面花花绿绿一大片零食。
裴萝张开嘴,傻住了——还可以这样?喂郑南柯你是真不懂还是已经彻底没有羞耻心了啊……
宁越似乎也没见过这样的人,顿了顿,移开了目光,盯着裴萝,扬了扬下巴,“你呢?”
“呃?”裴萝连忙看自己,“我什么?”旋即想到可能是在说她是不是也早已经打算好了要跟着郑南柯吃零食,于是再一次尴尬地笑了一下,“哈哈……这个,我,似乎我没有弄烧烤的天分啊,如果不想饿肚子的话似乎也就只能……”她看了看自己烤得那一团估计它们的妈都不认识它们到底是什么的东西,咧了咧嘴。
宁越一挑眉,下巴一抬示意她看那边三米多高的大圆石,“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裴萝不用过去看就知道那大石头上血红的三个字是——烧烤林。他们一起过来的时候,她和郑南柯二兮兮地对着那块石头看了好久,还围着转了几圈,发誓一样地说自己一定要在这里好好发挥一次。
结果……
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手里的可怕的东西。
于是裴萝认罪一样地说道:“来烧烤的。”不过谁也没规定烧烤得东西就必须要吃吧?虽然浪费可耻,但是也要法外施恩嘛,有时候人要懂得变通……咳咳咳……
忽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一抹脸上的灰,冲着郑南柯叫道:“喂,小鬼。”
裴萝定睛一看,是余宛然,她终于也烤完了,第一时间冲过来,打算狠狠地报复宁越。
她一叫,还在专注地学习“烧烤”的郑南柯就抬起头来,有点无奈地说,“我说暴力女,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小鬼了?”他只是学了点格斗而已,跟余宛然这个在楚歌馆练了许多年的没法比。于是后来每当他对着余宛然毒舌的时候,虽然他自己不自知,并不是有意的,但还是会被余宛然毫不留情地狠狠揍一顿——她从来不会觉得自己以大欺小了,只认为自己是在镇压恶势力。
久而久之郑南柯就习惯叫余宛然暴力女,叫的次数多了以后余宛然自己也已经习惯了。
听到他的话,余宛然立即不屑地哼了一声,用看笨蛋的目光将郑南柯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贼兮兮地说道:“喂,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听?”
郑南柯早已经拆开了一包零食,一边烤一边吃自己的,就当是自己烤出来的。这时他顺手又掏了一片牛肉干,“秘密?”把牛肉干送进了嘴里。
裴萝也在一旁偷吃,一边吃,一边听余宛然说话,心虚地尽量无视身边的某人的目光。
余宛然嘿嘿冷笑着说道:“郑南柯你还顾着吃零食?真是永远长不成男人!你是有多迟钝?”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居然自己喜欢了一个女孩子这么久都没发觉?”
“我?喜欢谁?”郑南柯做茫然状,“没有吧?女生除了你这样的暴力女和笨蛋以及花痴之外,还有什么好的可以让我喜欢吗?”
余宛然立即大笑一声,手指一指一旁的裴萝,“她啊!你喜欢她很久了难道你真察觉不了?你跟女孩子从来玩不到一起去的,但她除外吧?你最讨厌女生缠着你了,但裴萝,似乎是你缠着她吧?听说你还主动邀请她暑假去你家公司里打工实习?我记得有个人很小就臭屁地跟我说,长大绝不会像那些蠢男人一样,随便让女人插手自己公司……”
“噗!”郑南柯将嘴里的牛肉干喷了出来,开始惊天动地的咳嗽。
偷吃的裴萝也未能幸免于难,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差点连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咳咳咳……你……咳咳咳咳……我……咳咳咳咳咳……”她痛苦地拍着自己胸口。
余宛然还不明所以,“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她始终不相信,自己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郑南柯难道就真的能迟钝到这种程度,点都点不醒。
可事实上,这种事情有时候旁观者清又怎样?当局者自愿沉迷,无法自拔啊。
差一把火的事,蒸不熟就是蒸不熟。
如果顺其自然的话说不定哪天就突然醒悟了,这样被人一说,反而会起到意想不到的反效果。
由来不按常理出牌,思路与平常人不太一样的郑南柯尤其是这样。
他好不容易不再咳嗽了,立即抬起头来,也学着余宛然一指裴萝,“你说她?我喜欢她?”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冷笑话一样的反应,“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的目标从小到大没变过,我要找一个比我更加好看的女孩子做女朋友的!她——”他上上下下看裴萝,“这么丑,连及格线都没过吧?送上门来我也不会看上她啊……暴力女你真的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上面想去了?至于你上面说的那些,很简单,我从来就没当她是个女的。裴萝在我心里就是个无性人而已,比较谈得来。至于公司……你说的更加可笑了,裴萝根本不会学设计,进了我家的设计部又能怎么样?只是打个短工磨练一下自己而已嘛,怎么也不可能永远留下来吧?”
“……”余宛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她不可能看错的,特别是对这种事。可是面对着郑南柯的解释,她竟然也没办法做出有效反驳。
于是她只好去看裴萝——只要这两个人里面有一个相信她,她就算是成功了。
可惜,郑南柯本人都不承认,说出了一大串事实来,裴萝这样一个从来都不会自恋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当着人家本人的面认为他喜欢自己?
就见裴萝喝了口饮料,扯了扯嘴角,“宛然……不要开这种玩笑……”很尴尬哎,被人当着面说自己是个无性人,又被他老调重弹说她丑,她都已经快要麻木了,但真心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啊。
所以说,不妙的预感是对的——她今天真是倒霉啊,动不动就遭遇无妄之灾。
余宛然已经想通了其中的问题,这下真的蔫了,转过头去瞪了默然不语的宁越一眼——这家伙太狡猾了,居然一眼看穿这两个人都不会相信她的话,所以才让她来说。她这样一说,郑南柯心里必定先否认了这个可能性,以后肯定需要比原来更久更长远的时间才能了悟这一点。更悲催的是,就算他醒悟了,因为今天的否认,想让裴萝相信也很不容易。
这家伙!
果然腹黑的可怕,高智商惹不起啊。
她以前老觉得裴萝会被宁越这家伙耍着玩是因为裴萝性子太好,也从来不对自己身边的人用脑子去多想多考虑什么的原因。
结果现在却赫然发现,原来事实不仅仅是这样而已……
还因为宁越太狡猾。
轻敌了,大意失荆州啊,怎么就忘了呢。余宛然一脸懊恼。
裴萝正垂头丧气地忏悔自己做人失败,忽然眼前又像刚刚她咳嗽那样,一只手伸了过来,不过这次不是饮料杯,而是一个一次性餐盘。
她抬起头,某人已经扭过头去,“唔,烤太多了,你帮我吃一下。”
“……”所以说她已经沦落为垃圾桶了?裴萝看了看那几根好像根本没有翻动过的肉串。
“不是牛肉。”某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除了鱼肉之外只吃猪肉的裴萝欢快地答了一声,将东西接了过来埋头开吃——作为一个吃货,有东西在面前不吃是不对的,咳咳……羞耻心什么,暂时丢掉好了。
余宛然似乎对败在宁越手中这件事觉得非常屈辱,太憋屈了,于是她站在原地看了看还在吃零食的郑南柯,又看了看被某人收买了正在吃东西的某人,再看看似乎根本没把自己当对手的某个死面瘫。她深受打击,吃东西的心情都没了,把自己烤得东西一股脑连盘子递给了郑南柯,然后转身向着森林里吊床那边走去。
郑南柯接过那些肉,作为一个资深吃货,只顾得看了余宛然的背影一眼,嘀咕了一句“她要去荡秋千啊”就自己找了一个桌子坐下吃了起来。连他正在烤的东西以及烧烤炉等物,全都被抛诸脑后了。
连带被他彻底忘掉了的裴萝,只吃了几根就被某人牵小狗似的牵到另一张桌子前坐下。他又给她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身旁。
裴萝好像真的饿了,又或者是有点害羞,只小声又迅速地说了一句谢谢,就继续专注地吃东西。
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大森林里清凉的带着树木清香的风轻轻拂过,似乎连周围呛人的烟气都变得好闻了些。
忽然,头顶又传来阴森森的一声,“裴、萝!”
齐晚晚咬牙切齿地叫完这个名字之后,再一字一顿地凶狠地质问道,“是你做的对不对?!”
她家的情况越来越不好。
她虽然懂得不是很多,但至少明白,当顶头的官员们有意找茬的时候,逃不出他们手掌心的企业再怎么挣扎,都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所以古话常说,民不与官斗。
自从被记者爆出了齐氏旗下公司的一系列问题之后,他们家就每况愈下。
父亲已经住进了医院,妈妈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她还是个刚刚高中毕业准备进公司历练的十八岁女孩。
似乎整个齐家都已经摇摇欲坠,坍塌不过在转瞬之间。
而这个时候,她却得知了一个消息,一切都是她从来不看在眼里,以为动动手指就能捏死的人弄出来的!那个人不可能骗她,也不会花心思来欺骗她玩。
叫她如何不恨?
之前她都呆在家里安慰妈妈,或者去医院看爸爸,没有接触外面的人还没有很清楚地感受到,今天出来才发觉,真的一切都不同了,齐家……是真的因为她,因为她的年少无知,大胆妄为,因为一个她从心里看不起的人,而要完了。
那些原本需要巴结她讨好她的人,今天全都对她不屑一顾,甚至有的还想避瘟神一样躲着她。
如果齐氏还好好的,他们怎么敢这么对她?!
想到那些人或者奚落或者躲避或者幸灾乐祸或者轻蔑的目光,齐晚晚紧紧咬着牙,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自己手心的肉里。她实在没办法想象,裴萝家不过是在老城区开了个武馆而已,家里根本没任何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