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美的艰辛爱情by水思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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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不服气,瞪向面前的男人:“我是你的累赘?”
“不,你是我最挂心的宝贝。”他低头亲吻我的额头,“你只要平安,其他我都不担心。”
正当我和秦州在你侬我侬的时候,哥哥走到我身边对我笑得分外得意。我看着他脸上那个破坏气氛的笑容不禁吐槽道:“行了,不就是嫂子怀了双胞胎么,知道的人道你是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脸颊抽筋呢。”
老哥扫了我一眼,没打算在这个节骨眼跟我计较这个。马上宴席就开始了,宾客已经坐满。他是来找秦州的,所以他没顾得上我。原本该是我和哥哥一起去将父亲扶出来,不过鉴于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就由秦州代劳了。
爸爸出来之后宴席正式开始,我抬头看着聚光灯下的三个男人,其中有一个是我的丈夫。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嘴角含着笑意。我冲着他眨眨眼,心中原本的阴霾一扫而空。总觉得此时此刻只要他看着我我就已经满足了。
爱情很多时候并不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这其中的隐忍和付出并不是对等的,外人只是看一个门道,自己才知道其中的味道。
“今天,非常感谢各位不远千里来参加我的生日会。人生七十古来稀,我活到这个岁数有一双出色的儿女,我很满足了。在座的有我的前辈,但大多都是我的后生晚辈。我十六岁跟着我父亲进入商界,几十载沉浮幸不辱命保得陈氏家业。这里面也有诸位的帮忙。现在我也老了,对于公司的事情管不了那么多。我今天之所以要举办这个生日会,就是要让大家知道,我陈道航从今日起将陈氏大全交给我的儿子陈晔全权管理。他从今天起就是陈家家主。”
我看着爸爸将拇指上的那枚玉扳指摘下,当着众人的面带在哥哥的手上。我记得小的时候曾经想要那他手上的戒指来玩,被直接打了一把掌。那是爸爸第一次这么狠而且不假思索的打我,我后来才从吴伯哪里知道那个戒指是陈家的老祖宗传下来的传家宝,陈家家主的证明。在康熙年间,陈家还是个大家族的时候,那枚扳指是掌管陈家生杀大权的证明。后来,陈家人丁凋零,那枚扳指却依旧保持着它神圣不可撼动的地位。扳指传男不传女,对于我来说就是永远无法触碰的东西。
“在此我也希望你们能多照顾陈晔。陈晔刚入商界不久难免不会做人,你们大多都是晔儿的叔伯,还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给陈晔多多的帮助。”
我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各有不同。目光错落间看到被安排在角落的吴若芙。明明我和她的位置相隔那么远,她被安排在最角落的地方,有可能今日都不会有人知道她来过了。可是我依旧能感受到她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是灼热且毫不掩饰的恨意。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个女人如此的恨我,或许许多事情并不是用常理就能解释清楚的。
父亲宣布开宴,陆续有菜端上来。秦州回到我身边坐着,他在过去是秦爸爸和秦妈妈。我的正对面是那位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的舅舅,他此时正在低声跟身旁的人说话,无意间眼神朝我撇过来,冰冷不带任何的感情。
我不禁浑身打抖,心中总有一些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我下意识的靠近身旁的秦州,后者察觉之后握住了我的手:“怎么了?孩子踢你了?”
我摇摇头:“没有,我想吃那边的黄金鱼翅糕。”悄悄用余光看向对面,那个人已经不再看向这边。
除了这些事情,宴会倒是很平安就度过了。接下来的敬酒阶段我和嫂子都坐在原位上陪着爸爸。秦妈妈在我身边跟我说话,而秦爸爸正在和自己的熟人寒暄。秦州和哥哥周游在场地中间,这一切都和平常的宴席没什么两样。
“晴晴啊,刚才坐你对面的人是谁啊。吃饭的时候冷着一张脸怪可怕的。他是你们家的什么亲戚吗?”
“哦,他是妈妈的弟弟。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移民去了米国,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顶着那张脸吃饭,估计是天生的吧。我和他不熟。”
“哎呦,认识这样的人可遭罪了。吃饭就吃饭,干嘛感觉我们吃的是饭,他吃的就是糠一样。”秦妈妈说话间拿起一块桂花糕小口的吃着,“我就喜欢这个桂花糕,冰冰凉凉的味道不错。回头啊,让这儿的大厨教教我,我回家自己做。”
“行,待会我让经理请大厨过来。妈你这么厉害哪里用教,让大厨跟你说一声你就会了。”
“哎呦,这嘴真甜,我喜欢。”
我微微一笑,目光不离开秦州那边。秦妈妈看到了,便对我说:“山子三生有幸得你这么个媳妇。不然啊,以他的性格那找回来的媳妇,肯定得把我气死。”
“妈,你胡说什么呢。好日子,咱别说晦气话啊。”
“这女人看女人,看一眼就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山子,你我一看就知道。你看山子就好像当初我看你爸一样。”秦妈妈摸摸我的头,“所以,当时他爸反对你俩结婚,我就不同意。这么好的媳妇哪找啊,你说是不是。”
我扑哧一笑,非常不要脸的点头了。
此时有人过来敬酒,出于爸爸的身体原因,我特意将爸爸的酒改成了凉开水。我看向哥哥和秦州那边,他们正在不远处和别人寒暄,估计一时半会赶不过来。便只能代替他两跟那人说话。
面前的人我并不熟悉,只是见过几面,知道他是公司的财务总监。他说了一会之后便走了,我也跟着坐到爸爸身边。爸爸握住我的手说:“晴晴,爸爸今天很开心。看到你和你哥哥现在这样,爸爸很开心。”
“爸爸,咱家不是一直都这样么。您这时候感叹什么啊。你看嫂子,马上要给您一次添两个孙子,我这还有你的外孙。咱们家今天三喜临门啊。”我回握住爸爸的手,“哥哥将公司搭理得足够好,有我在没有人能违背他的想法和意思,你别担心。”
谁知爸爸看着我微笑道:“我不担心你哥哥,我担心你。”
担心我,我下意识的看向秦州那边,再回头看父亲的时候他伸手来摸摸我的脸:“晴晴,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可惜,她看不到你今天的样子。”
我愣了一会,才笑道:“原来,你是想母亲了么?”
“不是你母亲,是你妈妈。”
我嘴角的笑容没挂住,我看着面前已经越发苍老的父亲,他从不会主动的提起我妈妈,我的妈妈在陈家是一个禁忌的词。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不敢轻易说起。我低头看着我们两人相握的手:“妈妈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是啊,她一定会很开心。”爸爸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我没有再打扰他。我想此时此刻,谁和他说话他都听不见了。我回到位子上,秦妈妈看到我的神色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抽出一张纸给我擦脸:“哎呦,这好好的怎么哭起来。晴晴,咱们不哭哦。你刚才还说好日子别说晦气话呢,自己怎么就哭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秦妈妈抬头看一眼秦州那边,我连忙说:“妈,我没事。就感动的。”
“你啊你,来把眼泪擦一擦。”
秦妈妈拿纸巾给我擦脸,一边擦还一边念叨说:“别哭啊,今天是你爸的大喜日子,可不能哭。”
我靠在她的肩膀上,心里想的全是刚才父亲的话。为何他要突然地提起妈妈呢?这二十几年,我已经忘记那个女人的名字了。我甚至也忘记了她的模样和声音。
秦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没再哭了。秦妈妈跟秦州说了刚才的事,他摸摸我的头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哥哥笑话我说:“这点小事有啥好感动的,待会你哥送你一个更感动的礼物。”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那个名为舅舅的男人牵着吴若芙出现了。我僵硬的看着吴若芙随着那位老人走到爸爸面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姐夫,这么多年了。该是时候把当年的事情算清楚了。”
我看着吴若芙的脸,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感。而哥哥已经第一时间赶到爸爸身边:“舅舅,现在不是时候,咱有事等到没外人了再说。”
谁知那个老人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盯着父亲说道:“那个女人的女人鸠占鹊巢那么多年,我姐姐在地底下死不瞑目。今天,咱们就把话都说清楚了。”他让开半个身子,让父亲看到他身后的吴若芙,“不枉我寻找多年,终于让我找到当年那个女婴。姐夫,这才是你和姐姐的女儿。而……”
他停顿片刻,伸手指向我:“而那个女人,只是一个野种!”
作者有话要说:偶也~你们猜不到吧~猜不到吧~后面还有更加想不到的事情!
、DNA测试
野种,好久没人这么说我了。
我下意识握紧秦州的手,或者鉴定的站在我身后。他没有说话,温热的手用力的回握着我,好似在告诉我——不怕,一切有我在。
哥哥在听到那句话之后没有回头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的心中没来由的慌了。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老人的话语声并不大,却很震撼。至少有周围三四桌的人都安静下来了。紧接着全场陷入了奇怪了寂静中。
“舅舅,您喝大了。我让人送您回去。”哥哥微笑着对站在舞台旁边的保安做个手势,立刻有人上前“搀扶”住老人。谁知那老人却睁开了保安的手:“别碰我,你们没有资格碰我!”
我默然的看着这一切,包括吴若芙看向我的眼神。如果她就是老人口中,母亲的亲生女儿。那么我能够理解她对于我的恨意。毕竟我占据着原本该属于她的陈氏女身份。不过那又如何,即便身份暴露我也不担心。
秦州掌心的温度通过我的掌心让我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我曾经很怕自己的身份曝光,而这一刻我一点都不害怕。不是因为我不在于陈氏女的身份,而是因为有秦州在。因为此时他坚定的站在我身后,毫不犹豫。
我能感觉到哥哥有些动怒,很快的保安在此将老人给扶好,这一次老人的挣扎成了无用功。哥哥看都没看那个可能是自己亲妹妹的吴若芙一眼,而是对着自己的舅舅说:“舅舅,家事就应该在家里解决。你说是不是?您累了,我让人送您回去休息。”
在老人被送入后面的休息室之后,场面一时扭转。哥哥此时回头看我,目光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有些吃惊,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我的生母是谁才对。
我的妈妈,在这个家里是一个禁忌。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还住在老房子那边。分为主屋和佣人房,我妈妈就住在佣人房的地下室里。终这一生,妈妈都没能离开那个地方,连死都是死在哪里。
自从妈妈死后,我们就搬家了。老家的老屋只留下两个看房子的老人。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自己的出身。特别在母亲打我的时候,她哭喊着提醒我不是她亲生的事实。我是养不熟的野种,是贱、人生出来的贱、货。我不怪母亲,那个时候母亲已经病了,她不认得除了父亲之外的其他人。
上一辈的纠葛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在母亲没有发病的时间里,她对我是很好的,会给我梳头唱歌搭配衣服,会牵着我的手在花园里散步。我对于母亲的印象比妈妈要深很多。
妈妈死的时候我才三岁,我只能隐约的记得我见过一个长相恬静的女人忽然冲过来抱住我。后来女人被拖走了,而我则被母亲拥入怀里。那个女人在众人的拉扯中对我哭喊着,朝我伸出手,面容不再恬静更像是鬼,把我吓得不轻。
对外界来说,我是母亲的女儿,货真价实的陈家大小姐。我的母亲另有其人这事只有父亲,我还有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