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美的艰辛爱情by水思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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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边表示了他不会因为我而对秦州手下留情。我希望秦州这便也是一样。如果此时我劝秦州收手,他一定抵抗不了哥哥的反击,到时心痛的依旧是我。秦州揽着我,最后亲吻我的发:“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
晚上回到家,虽然我的眼睛已经消肿,但是秦妈妈还是看出来我哭过。秦州以一句:“散步的时候看到一只母狗带着一只小狗,她受不了。”就打发了自己的亲妈,说完就带着我回房间里。
“你这样真的好么,妈妈会担心的。”我坐在床边上看秦州单膝跪在地上给我换鞋子,“而且我看妈妈那样根本就没信你说的话。”
“越是离谱的答案,越容易让她相信。别多想,我妈对我的话向来都是深信不疑的。”秦州将我的脚放在膝头揉着,“难道你要告诉她真相?到时候那才叫一个烦呢。”
真相当然是不能说的了,我无言以对。秦州换之脚继续揉着:“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掺和那么多事情,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不过随即他又笑了:“不过,如果有一天你听话了,那也不是陈晴了。”
哪有,我从来都是很听话的好吧。出了名的乖乖女。唯一出格的事情就在你毕业的那天把你拉到山上呆了一晚上,为此还被老爹关禁闭:“我从小就很听话的好吧,出了名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在家绣花呢。”
谁知秦州抬头看我:“所以,你只对我不听话?”
我看着他,感觉他在小腿肚子上的揉捏越发的奇怪。怀孕之后,我的身体也越发敏感,我感觉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不禁往后躲一下:“秦州……会伤着孩子的。”
“嗯?”
那只作乱的手在小腿肚子上揉按着,完全看不出有一丝异样。可是那个感觉却和平常的不一样,最后秦州微微一笑将我放开:“我给你去放热水洗澡。”
独留我一个人在原地,连喘息都是炽热的。
我瞪向那个浴室里气定神闲的放洗澡水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该喊他还是不喊他,奸诈。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认为这是虐啊……
对于秦州,他真的不是一开始就爱女主爱到死的……是我写错了还是你们误会了?
我貌似哪都没写过他出国之前就爱晴晴啊。
、噩梦2
秦州和哥哥的拉力战最后被搬上台面,现在我偶尔出门就会被丧心病狂的记者们围追堵截,问题不外乎是那几个:对于这事你怎么看?你是支持你丈夫还是你哥哥?陈家和秦家的对垒是否会造成你们夫妻离婚?
我原本不想理会,当这些问题多了之后我便只能成天在家里,连枫林蓝岸的大门的走不开了。秦州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他总是不喜欢我出门的。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出门,闷在家里我都快闷死了。”
“你出一次门,那么多人围着你好看么?”秦州一边翻着书稿一边问我,“你现在水肿严重,我是为你好。”
我对着光可鉴人的茶几照了一会,发现还真的是肿了不少。终我一生我都没这么丑过,我嘟着嘴看向一旁的秦州:“我变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秦州闻言扬眉,斜眼过来看我:“哪来的乱七八糟的心思?”他伸手点一点我的头,“过来。”他一边说一边牵着我的手往他怀里拉,我被扯过去的时候看到文件上的红色文字垂下眼帘。
虽说我对于这事打算置身事外,可是当场看到的时候心中依旧很痛。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
我就是这么自欺欺人。
过不了几天是爸爸的生日,哥哥跟我说这一次家里三喜临门一定要大操大办。他这么说的时候我们全家人都在一起商讨这事。包括了秦州的父母在内。妈妈一向是很热心的,倒是秦爸爸反应有些冷落。
不过这没关系依旧不能影响这事的进程。
相对于我的婚礼,这个寿宴更是盛大。好在这些事情有吴伯和哥哥来担心,我只需要坐在一旁给意见加吃水果。
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开始有胎动,我抓着秦州的手放在孩子动的地方。然后看到他目光中的温柔和惊喜。他抬头看我,给我一个温柔的吻:“辛苦了。”
我对着他皱皱鼻子:“就这样?”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来一句“我爱你”才更加感人么?秦州敲敲我的脑袋,气定神闲的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叹息,我想我这一生大概都不能听到那句我想听的话了。
相对于我和秦州的停滞,哥哥和嫂子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好似又回到了当年的一样,因为孩子他们两人终于不再闹了。我这个跟爸爸说的时候爸爸冷笑:“你真的以为他们闹了?天真。”
这已经是近一个月来第三个人这么对我说了。我决定不耻下问,究竟是哪里失误让他们认为我天真的。
“爸,我有这么天真么?”
“这不能怪你,若是搁在以前,你一眼就能看穿这些事情。不过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孩子,自然不会注意到外界的事情。”爸爸神态自若的吞下大把的药丸,“你想想,你是在哪知道你嫂子和你哥两个人吵架的?”
“医院啊。”
“我们家每隔三个月身体大检查一次,每个月都有小检查,你嫂子怀孕这事你觉得可能瞒过我们吗?林医生若是检查出异常会直接说跟我们说的对不对?”
“嗯。”我还是没绕过湾来,只能愣愣的看着老爸。
爸爸叹口气:“你在医院看到的场景不过是一场戏。你哥哥和嫂子的本意就是将你困在疗养室里,这样他们就能毫无顾忌的对秦州动手了。相对的秦州也是抱着这个心思所以才让你住在疗养室的。不然以他对你紧张的程度,你觉得他可能答应么?”
我微微张开嘴巴:“也就是说,嫂子和哥哥联手演了一场苦情戏给我看啊?”
“不止是给你看。”爸爸推着轮椅来到我面前,“你以为陈家家变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秦州,他没有这么卑鄙。”
“是哥哥?他为什么要把假消息放出去?”我觉得我越发的不了解哥哥的想法了,我以前还觉得我对我哥很了解呢。
“兵法亦可用于商场,以弱示敌,才能降低对手的戒备心。这样我们就更容易得手,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么?”
我对着爸爸摇摇头,他已经暗示到这个地步我还是不懂的话,我真的可以去看脑袋了。哥哥和嫂子根本就没有吵架,这只是一场做给别人看的苦情戏。对外展示出陈家内乱的假象,以弱示敌,不仅可以迷惑敌人更有利于哥哥的目的。在别人都以为哥哥后院失火自顾不暇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在编织一张大网准备将自己的敌手一网打尽了。
我垂下眼帘,这也就是说秦州不可能赢过我哥。
哥哥既然能够策划到这个地步,可见他的胸有成竹。我离开爸爸的房间之后扶着墙坐到地上,感觉自己的肚子好疼。我捂着肚子喘息,没多久瘫倒在地上的我就被吴伯发现。他赶忙叫来人将我抱到楼下:“小姐。”
“我没事。已经没这么疼了。”我抚摸着肚子,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已经安静下来。
吴伯依旧不安心,他叫来了林医生,连带着秦州和我哥也得到消息赶了回来。我靠在秦州怀里:“我没事,你们不要这么担心。”
我另一只手被林医生握住,他静静看我一眼:“小姐以后小心些,不要操心过度对腹中胎儿不好。”秦州皱着眉低头看我。我的心中咯噔一下,非常清楚他的意思。他早就叫我不要掺和这些事情,说是对孩子不好。我一直没怎么听,现在被抓了个现行。
林医生给我开一些安神的药,说这并不是大事,让我们不需要太过担心。秦州的面色在得到林医生的保证之后并没有好一点,在其他人离开之后他转头看我,面色黑得可怕。
我缩在被子里,脑海中回想各种凄惨画面,不一会眼睛就酸酸的。秦州看着我,轻叹口气来到我身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听我的话。”
“我只是担心么。”
“你什么时候能对我有些信心呢?”
秦州将我抱入怀中:“晴晴,你要相信我。我身上背负着太多,有你,有孩子,有爸爸妈妈,我不能输。我也不会让自己输的。”
可是,我依旧不能安心。我没跟秦州说哥哥和嫂子的计划,说不上为什么。我总觉得或许让秦州经过这次之后他就会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就能够做到。而我更相信,哥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将秦州赶尽杀绝。
只要我开口,哥哥会在最后给秦州留下后路。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秦州对我越发小心。秦妈妈已经三步不离我身边,她拿着以前的故事跟我说希望我能开心一些,我依旧开心不起来。虽然我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进行到哪里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担心。
现在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安稳,怀孕的压力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我只要一睡着就会做噩梦,噩梦里要么是哥哥被逼到走投无路,要么就是秦州恶狠狠的看着我,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
我半夜总是会从梦中惊醒,然后浑身虚汗。
秦州偶尔晚归,我就会睡不着,睁着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直到他回来。我觉得秦州现在是我唯一的支撑和慰藉,只要他离开我太久,我就会心不安定。甚至我已经开始有脱发的迹象,我没敢告诉他们,只是在林医生来例行检查的时候将情况跟林医生说了。
“小姐,您说您开始掉发了?”
“嗯。”我拉开抽屉,里面是我收集的头发,“每天早上梳头的时候就掉得特别严重,我不敢跟他们说,怕他们担心。”
林医生抿着唇看我:“小姐,您这也是产前抑郁症的表现,需要接受心理治疗的。”
产前抑郁症?我不解的看着林医生,他颇为忧虑的看着我:“这事我不能瞒着先生。”
“别说,他们已经够忙的了。你给我开一些药吧,不是有什么百忧解么?”
林医生推了推眼镜:“小姐您这个情况不能轻易吃药,我认为还是咨询治疗会更好。您能跟我说说,近来有什么事情能让你烦心的么?”
我摇了摇头,实在不想将家里的事情跟一个外人说:“没有。”
林医生明显看出我在撒谎,他叹息一声:“那我先去报告先生了。”我看着他里去的背影,聪明如我哥哥,一定会知道我为什么会得产前忧郁症。这样他对秦州会手下留情一些吧。我不想这么算计我哥哥,可是我没办法。我不告诉秦州哥哥的陷阱是不希望哥哥被秦州反制,我利用自己的身体状况牵制着哥哥的行动,是不希望哥哥太过赶尽杀绝。
果然,当天晚上哥哥特意来秦家看我,他目不转睛的看了我许久才说道:“好吧,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我会手下留情。”
我的哥哥,只要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我的想法,我捂着嘴巴泣不成声。哥哥走过来:“傻丫头,再怎么说他是我妹夫,如果他不好你也不会好,你怎么会认为我要做到绝对呢。”
“对不起,我不想你们打成这样。”
“你要看开一些,哪怕为了孩子。G市的房地产市场就这么大,秦州不吃,我也不吃就便宜外人了。与其便宜外人,我宁肯便宜秦州,你知道么?”哥哥轻柔的抹掉我的泪水,然后微笑着看我,“乖,快别哭了。我看你怀孕的时候是要将这一生的泪都流完啊。”
我有时在想,如果这一生不是因为哥哥在,我无法活得如此肆意。他总是最宠我的那个,是母亲扇我巴掌的时候挺身挡在我面前的人。秦州回来的时候,哥哥已经走了。他估计是从妈妈那听到了哥哥来看我的消息,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