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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只疼你一个人-第10部分

小说: 只疼你一个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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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又沉吟一下,“你回去等候额娘,让她回来后千万别再乱跑,我先去找阿玛!”话落,提气纵身,人不见了。

余下弘曧与铁保面面相觑。

“我呢?”铁保喃喃道。

“去睡觉吧!”弘曧也走了。

没人要的孤儿沮丧的想了一下,匆又振作起来,他也有事可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以做呀,而且是主子会高兴的事。

于是,他也离开了,赶去做那件会让主子拍拍他的脑袋,说他好乖的事。

两个时辰后,金日回到府邸,正打算推门进寝室,门却先自动打开来,里面的人乍见门外也有人,吓得抽了口气,旋又捉住他问话。

“夫君,我们要出远门?”翠袖满是困惑。“上哪儿?”

金日泰然自若地俯唇亲她一下,再推她进去。

“听说你妹妹生了个儿子,你不想去看看么?”

“咦?她生了?儿子?”翠袖又惊又喜的瞠圆了眼。“天哪、天哪,这不是太好了吗?”

“是啊,我就知道你会开心,”他在床沿坐下,顺手把她放在大腿上,轻轻抚挲她的肚子。“所以才想说带你去瞧瞧她,瞧瞧孩子,也探望岳父、岳母,你不想去么?”

“当然想!”翠袖重重道。

“那就甭再多问了,准备着就是。”

“那咏佩呢,一块儿去吗?”

“不,额娘说路途太远,让她跟去太辛苦。”金日哼了哼。“说穿了,是她想自个儿霸占咏佩!”

翠袖偷笑了一下。“额娘说得是,到四川的路程确实远。”

“不对,是广东。”

“耶?”

“你不知道么?金川之战结束后不久,岳父大人就调到广东去了!”

翠袖顿时傻眼。她怎会知道,又没人告诉她。

三天后,两辆马车自阜成门离开内城,直至上了南行官道,两条人影才先后追上来,并骑在金日两旁。

“小七叔那边?”、

“没问题,他说会盯住那人,在那人打算闯进内城的前一刻再告诉那人说汪姑娘离京回乡了。”铁保悄声报告。

金日点点头,再转向何伦泰。“你呢?”

“福晋说王爷那边她会负责,保证皇上暂时不会找您。”

“还有?”

“皇上一回京,福晋会即刻催促王爷进行您交代的事,应该不会有问题。”

金日吁了口气,心想应该没问题了,除了……他忐忑地往后瞄了一下,心下仍在怀疑让那家伙跟来的决定究竟妥不妥?

算了,既然已经出发了,就这么走下去吧,反正很快就会回来了。

这时,他全然没料到,这样匆匆忙忙的决定暂时出京避难,竟会在将近一年后才得以再回到京城里来。

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

第五章

徐州离京城并不算太远,但由于翠袖怀有身孕,行进速度拖得很慢,走了好几天才到顺德府,进住城内最大一家客栈里。

“翠袖,记住,千万不要让汪家任何人接近你。”

甫进房,金日就忙着警告老婆小心一点,翠袖也很严肃的猛点头。

“我记住了!”

事实证明金日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才离开没有多久,汪夫人就找上门来了,但铁保和何伦泰阻在门外,香月和香萍挡在门内,就是不给她接近主子。

“可恶,你们这些狗奴才,我想跟世侄女聊聊,为何不可?”

至于翠袖,她躲在内室门后,连根头发也不敢给汪夫人瞥见。

“对不起,汪伯母,我累了,想睡一下,改天再聊吧!”

翠袖不肯现金身给她瞧,汪夫人只好跟她隔空喊话。

“聊一会儿也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呀!”

“但是,我真的很累了!”

见翠袖坚拒不肯与她面对面,汪夫人不禁火上心头,嗓门开始尖锐趄来了。

“怎么,你是看不起我还是怎样?真是忘恩负义的畜生,忘了汪家当初收留你的恩惠了吗?”

“……汪伯母,我没忘,所以才会违背夫君的意思,硬是收留你们那么久。或许你不知道,夫君原是要送你们回河南的,是我说你们回河南也是无依无靠,夫君才勉强让你们继续留在世子府的呀!”

汪夫人窒了一下。“那也是你该报答我们的!”

“所以,汪伯母,汪家收留我的恩惠,我报答过了。”

“那怎够!”汪夫人脱口道。“你汪伯父还没回来,我不认为够!”

“够了,汪伯母,汪家收留我两个月,袁家与世子府也陆续收留你们近两年,更何况……”为了他们自己,他们还不惜伤害她,差点使她失去孩子,她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呀!“呃,总之,夫君认为够了,嫁夫从夫,夫君的意思我不能违背,所以……”

汪夫人僵了片刻,匆地嚎啕大哭起来。

“那我们一家子又该怎么办?”硬的不成,她只好来软的。“可怜我们连个家都没有啊……”

“……”内室门后,没声音。

香月、香萍相对一眼,回头,轻轻呼唤,“福晋?”可以关门了吗?

“……我睡着了。”门后,轻轻回答。

香月、香萍不约而同噗哧失笑。她睡着了,那是谁在说话?

而汪夫人光顾着拿出全身功夫,用尽全力大哭大吼,表示她有多么悲惨说不定老天很快就会被她哭垮了,以至于没听到那门后的回答,于是,当她还忙着抹眼泪擤鼻涕,门扇便砰一声阖上,恰恰好夹住她的鼻毛,她一时愣住,忘了哭,只听得里头传来香月的窃笑声。

“对不起,我们福晋……呃,睡了,夫人改天再来拜访吧!”

汪夫人顿时傻眼,万万没想到以前那个超好拐、特好骗的翠袖竟然软硬都不吃她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死给她看?

同一时刻,对面另一间厢房内,金日与黄希尧相对而坐,酌酒浅谈,倒是闲逸得很。

“真是不死心的女人!”眼角瞄着窗外对面,金日喃喃嘀咕,仰首一饮而尽。

门都关上了,汪夫人却还不死心的站在门外,多半是打算赖着脸皮等在那里,直到翠袖肯见她为止。

“既然不死心,她又为何肯乖乖回乡?”黄希尧好奇的问。

金日冷笑。“只要说是皇上的旨意,她敢不听!”

“她信?”

“我告诉她,我那几位叔叔和堂表兄弟们都争着要娶她女儿做妾,吵得皇上都知道了这件事儿,大骂不象话,一句话要他们滚回乡去。你说,她信不信?”

“皇上真的知道了?”黄希尧有点惊讶。

金日咧嘴一笑。“还不知道,不过皇上一回京,阿玛就会告诉他这件事儿,免得将来有人告我假传圣意。”

黄希尧失笑。“你倒聪明。”、

圆溜溜的大眼睛都笑眯了。“那当然!”

“但他们一家四口也没个大男人,回乡活得下去吗?”

“汪士镗有个哥哥,是个殷实的布商,虽然跟汪夫人不对盘,但只要汪夫人收敛一点,不要太嚣张,他也不会不管他们的死活,总会让他们安稳的过下去,只是他们甭想再过好日子罢了。”

“既是如此,又为何要让四阿哥跟来?”

没错,弘昱也来了,尾随在马车后面,总是落后远远的,不经意看,还以为他是在跟踪马车呢!

“你以为我喜欢么!”金日没好气的又自行斟了一杯酒,砰一声放下酒壶,一提起这就令人哭笑不得。“为了要他跟来,阿玛不得不跟他卯起劲儿来大干一场,王府后花园毁了一大半,西偏殿也垮了,我还真担心阿玛会一时‘不小心’错手把他给干掉……”

黄希尧抽气。“不会吧?”

金日叹息。“除了到西山吹笛,弘昱不爱出门,要逼他出门,尤其是远门儿,就得靠阿玛打得他心服口服的认输,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命令他,不然他是不听任何人的话的。”

“踩住他的胸口?”黄希尧以为他在开玩笑。

“对,一定要踩,非踩不可!”金日一本正经地猛点头。“其它事儿只要普普通通打一场,阿玛一掐到他的脖子就可以命令他了;但出远门儿这种大事,非得把他打倒在地,再踩住他胸口不可,而且还要重重的踩,踩得他吐血,不然他死都不认输,别想让他听半个字!”

“吐……吐血?”黄希尧吃惊的喘气。

“没办法,弘昱真的顶不爱出远门儿。”

所以就要踩得他吐血?

黄希尧不可思议地望住金日好一会儿,实在无法理解他们这一家人的行事作风,真是一个比一个夸张。

“呃,为何一定要他跟来?”说了半天,金日还是没说到重点。

金日淡淡瞟他一眼,端起酒杯来缓缓转动。“这几日来,你应该注意到了吧,汪映蓝动情了,对弘昱。如果弘昱不来,为了留在京里,天知道她会使出什么手段,为免再生事端,弘昱不能不来,好让汪映蓝乖乖跟着我们走……”

他徐徐啜了口酒。“先去解决你的问题之后,我们会直接到广州府,汪士钟的老家在那,我也可以顺便探望岳父、岳母大人……”

“咦?”黄希尧微微一愣。“他们……”

金日轻哂。“金川之战结束后,岳父大人就调到广东去了,真巧,那儿也是岳父大人的老家呢!”

哪里巧,那肯定是某人有意安排,比起四川来,广东可算是天堂了。

“又是特权。”黄希尧咕哝。

金日莞尔一笑。“这你就错了,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岳父大人在金川之战颇有功绩,是傅恒大人的建议,皇上直接采纳罢了。”

“对不起。”黄希尧低头道歉。

“甭提,你会如此想也是自然。”金日提壶为他斟满空杯,再为自己倒满。“但事实是,额娘曾嘱咐再三,只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够使用特权。”

“不得已?”

“譬如那回,纪山与庆复,他们凭恃身分强要娶翠袖,”金日淡淡道。“这时候我才能够拿出身分来压制他们,这叫以牙还牙,他们仗恃特权使坏,我也拿出特权来阻止他们使坏!”

黄希尧赞同地颔首。“有道理,有些时候真的只能这么做。”

揶揄的目光斜睨着他,“就如同你这件事,对不?”金日轻轻道。

黄希尧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呃,是。”

金日耸耸肩,又说:“其实额娘原是想说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拿特权压人的,但有一年她到开封,发现那儿的百姓还得卖孩子才活得下去,于是额娘便跑去质问河东总督田文镜。当时她是隐瞒身分跪在田文镜的大堂上说话的,期待田文镜能从善如流,知所反省,可是……”

他摇摇头,仰首喝下整杯酒,轻轻落下酒盅。

“那位田文镜大人不但不知反省,更老羞成怒的要对额娘用刑,额娘这才恍悟,特权就得拿特权来压制,否则如何阻止田文镜继续苛待百姓?让老百姓自己去喊冤么?那百姓八成会先被当成刁民拿办……”

嘲讽的哼了哼,他又持起酒壶倾满盅子。

“虽然事后额娘也无能为百姓做什么,只能说服阿玛拿出一百万两去赈济河南百姓,衷心希望田文镜能经此事而知所收敛,毕竟她不是皇上,没权惩官辞宫,而皇上又格外宠信田文镜,想必舍不得太苛责田文镜。但起码这件事传到皇上那里去了,皇上因此特意遣官赈恤,也算帮上河南百姓一点忙了。后来田文镜会被解任,那确是出乎额娘意料之外……”

“幸好皇上终究还是让田文镜解任回京;少了一个酷吏,百姓的生活自然能够好转。”黄希尧喃喃道。“这事我听爹提起过,当时河南老百姓可真是恨死田文镜了。”

“但高斌就不同了,虽是皇上的老丈人,但他在治河方面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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