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男友的玩法-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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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一片阴影遮住自然光,阿桂双手捂住脸,嗫喏:“你怎么还在啊!丢脸的样子都被看见了!”
“非常突然?”斋藤蹲下来,几乎可以一伸胳膊就抱阿桂满怀,“啊,人家毕竟是征夷大将军,所以不要气不要气,输了一筹很正常。”
尽管他知道,阿桂不愉快的更深层理由是什么。
“斋藤终……吉田文……”阿桂长长吸一口气,再呼出来,“今晚就去找银桑好了,毕竟也不能老养着小将。”
“闯入江户城,深入秘密监狱,然后……和坂田哭诉你受了多少委屈?”
“我本来就很委屈!”阿桂简直想在草地上打几个滚。
为什么小将不能更惹人讨厌一点?
“有小将,进江户城,进天守阁,都很容易。”反正是回他自己的家。
将军同样希望摧毁这个诸多弊端的旧世界,建设美丽新世界。当然,他那是改良,而非革命。
而阿桂,终究还是要除旧迎新,革了幕府的命。
他们能给对方的,只有一个词——“拔刀”。
“那么,他该回家了。”阿桂的大脑试图把小将的事情都整理清楚——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和自己截然不同的领袖。
哪怕彼此都在演戏,也总存在一些真实的部分。
那些真实的部分刺痛了他。
……
天守阁,阿桂终于也到了天守阁。
“尔虞我诈,势均力敌。”阿桂说这话的时候,他桂小太郎的人,将军的人,人对着人,武器对着武器,小心翼翼,严阵以待。
将军和恐怖分子,二人都面无表情,互相视线相对的时候,似乎有千言万语在无言中交流了。
这么一刻,其实他们无比相似。
将军被恐怖分子接纳,也因为这接纳,恐怖分子们居然平安进了江户城中心,他们都很沉静,他们都做了领袖该做的。
“喂,难道你们……早就注意到了?”作为被解救的一方,坂田银时终于发现这个真相,这么几章他完全没有主角该有的戏份哎。“明明知道,却为了进入对方的大本营而演出这种烂戏!”
他们知道。
他们知道对方的知道。
“桂啊,下次相遇就是其中一方只剩脑袋的时候了。”将军作为幕府最高统治者,不能放任恐怖分子乱来。
“嗯,活下来的人创造新世界。”
“没有异议。”
桂小太郎在内心轻轻的补充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不知道多少人能感受~~最后一句请用渚熏的声音脑补。
另外,空知英秋你心目中的阿桂已经和石田彰一体化了~~
我的野蛮女友 一
“万事屋是罪恶之源!”土方副长有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地球就要为了一个三人小团体(附带一只巨犬)灭亡了。
神乐和巨人星球的王子谈恋爱~发展到谈婚论嫁~巨人星为了独占优秀的遗传因子,要断绝这个基因,也就是说,和神乐结婚约等于毁灭地球灭绝人类。
——神乐不是地球人啊!
巨人星完全搞错了!
这是抄袭还是致敬《LEVEL E》马古巴古族女王(一生仅交~配一次,只选择优秀基因的异族男性做配偶,女王体内存在的病毒因子使对方种族在数代内必然灭亡。
这姑娘看中对象是一位地球女性哦,富坚义博作品唯一的一对百合)?
因为神乐,江户的天空,出现了大批巨大无朋的超级飞船,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巨人跳下飞船,有条不紊筹办王子的婚礼,结果这身材悬殊身份差异巨大的婚礼中途被破坏,于是巨人族和人类的局部战争爆发了。
真选组摩拳擦掌准备守护和平,不过星海坊主和白夜叉冲的更快,抢在正规军之前把一切搞定了。
真选组的工作转换为——送受伤的巨人们回大使馆,安抚他们,并且表明:医药费我们幕府是不会负责的。
这么忙碌的时候,一队长和三队长偏偏不在,连山崎退都忙着在犯罪组织潜伏做卧底,剩下的人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
“斋藤和山崎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副长叼着一根烟,连吞吐烟气都没心思,他心里烦躁,惹祸精和副长暗杀爱好者冲田也就罢了,斋藤和山崎都是好好工作的能手,一个顶三。
组织需要你们工作啊!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十四,你别急啊,斋藤的带薪休假才开始,话说回来,他在上次将军失踪事件立了功,才获得奖励去纽约度假。”近藤局长不急,性急的人是不可能长期当好跟踪狂的。“他说会给我们带礼物和特产。”
“那冲田到底是用什么理由跟去的?上次将军失踪他没做什么贡献啊。”副长这几天没有被小总用火箭炮发射或者武士刀刺杀,不大习惯这份安宁。
“他说会帮斋藤拎礼物和特产。”近藤遐想着,“纽约有什么特产啊,我好期待……”
斋藤,你背负上一个不得了的负担啊,你搞不好不是度假游而是活遭罪啊!副长心中默哀数秒,接着去处理巨人族的问题。
土方十四郎,尽管通常的预感没什么准确性,但是此时的想法却真的成了现实。
三队长身陷险境,绝体绝命。
宾馆的大床上,斋藤终被一对很有弹性的胸脯挤压着,强忍内心的不适,硬逼着自己用温柔的声音说:“维卡小姐,我们甚至根本不了解对方。”
他们在酒吧邂逅,从攀谈到床上相对还不到一个半小时呢。
维卡是一个美人,红发蓝眼巨~乳蜂~腰声音性感举止豪放的妙龄佳人——对一个同性恋而言,和这样的漂亮姑娘滚床单~哪怕只是想一想这种双向运动,都是活受罪啊!
“一夜~情需要多少了解?”维卡的声音像她海水蓝的眼睛一样清澈,擒住斋藤的手和自己的胸部反复摩擦着,成功让三队长内心泛起罕见的鸡皮疙瘩以及胃部泛酸。“看,这就是深入了解。”
很柔很软的触感,斋藤的所有神经都告诫他:迅速后退!
事情不该发展到这样啊!
先从三天前,三队长登机坐上了飞船座位开始他为期一周的带薪休假说起——斋藤终很自然的把手放在邻座冲田的手背上,扬起了嘴角,英俊的眉宇可以上杂志封面:“总君,你是要和我一起私奔吗?”
他可不记得这幕府奖励包括冲田。
“我想去纽约玩玩,不行吗?”反正冲田动用的是土方的信用卡。
“我可真幸运,有你为伴。”
斋藤见招拆招。
“我就是你的刀,会每时每刻在你身边的。”有机会就捅刀子。
冲田并不认为追查打探斋藤有几个后宫男妃会有意义,他就是很想让斋藤为难,斋藤苦恼,斋藤烦忧!最好让他头晕失眠脱发神经衰弱!
陪在他身边才有可能让他痛苦……吃着飞机餐的时候冲田动用他所有的想象力琢磨如何为斋藤施加最大的苦难,接着他戴上大眼睛红眼罩打盹,做的梦都是如何如何虐的斋藤屁滚尿流。
问题是斋藤实在不是一个被虐的M系角色,在他的属性里完全不具备“苦恼”“烦扰”“为难”这等词汇。他的心钢铁铸就,里面裹着铅块,也许还掺杂着足够毒死一打白雪公主的剧毒毒汁和可以融化至尊魔戒的滚烫岩浆。
日薄西山星星出没的时候,二人入住纽约的酒店,斋藤把衣服从行李箱取出来,挂在衣柜里,顺便把冲田的东西也取出来码放整齐。
简单点了餐,在房间里吃完东西,斋藤决定做点饭后运动——
“我没想过你会来,所以只预定了一间大床房。”斋藤的嘴巴滑在总悟的脖子上,轻轻的,恰到好处的咬着那密布血管和敏感点的部位,一只手划过他的背摩挲着,另一只手锢住他,“所以只好一起睡了。”
“苦恼”“烦扰”“为难”这些负面情绪一起向着冲田总悟脑门砸过来。
三队长灼热的气息很烦人,而且就算看不到,冲田也能感觉到脖子上那些被印上的痕迹,就仿佛是一只被卡住脖子的鸡,冲田的喉管既没有进的气,也没有出的气,为了避开这倒霉的感受,他当机立断用双手去掐住斋藤的脖子——你死,我活!
这类似鸡在被处刑的关头会发疯一样扑扇翅膀,寻找一线生机。
一队长红色的眼睛快滴出血来,和斋藤对视的时候,眼睛清楚地倒映出一张平静的过分的脸,让人觉得这张脸的主人什么也不在乎,万事都不在意。
就好像被诅咒一样,喜欢男人的男人,执着于复仇的男人,根本无法幸福吧。
——你都不在乎了我干什么要在乎啊!
“你干什么要和我睡啊?彼此都有把柄我就不会说吗?我要和全世界说你是个人渣!”冲田虽然不擅长力气活,这时候也只能勉为其难,卯足了劲掐斋藤。
“国王长着驴耳朵。”三队长含笑张了张嘴。
啥?
为了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冲田稍微放松了手劲。
三队长柔声说故事:
“从前,在—个遥远的国家,住着一个长着驴耳朵的国王。国王每天把王冠戴在头上,因此,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他长着驴耳朵。
一天,国王把理发师召进了王宫,因为国王的头发长得太长了,不得不让理发师来理一理。国王担心理发师会把这个可怕的秘密说出去,理完头发之后,国王就命令士兵用毛巾塞住理发师的嘴巴,把他推到城外的旷野里杀死了。
旷野里长着一棵瘦弱的豌豆苗,理发师被杀的时候,一朵细小的豌豆花儿正在悄悄绽开,一滴鲜红的血溅在花芯儿上。
鲜血知道国王长着驴耳朵,但鲜血不说话,只把这个可怕的秘密藏在豌豆花芯儿里。
不久,一个青青的豆荚在花芯儿里长成了,豆荚里包着三颗豆子,它们是理发师的鲜血变成的,它们都记得那个可怕的秘密。但它们被空荚裹得严严实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久,青青的豆荚变黄了,三颗圆圆的豆子从豆奖里蹦了出来。
一只鸟儿飞过来,吃掉了一颗豆子。
一个牧羊人走过来,捡走了一颗豆子。
一阵雨水落下来,冲走了一颗豆子。
鸟儿理理羽毛,振翅飞上天空。鸟儿在天空中放声歌唱:“啾啾啾~~国王长着驴耳朵!”
所有的鸟儿都跟着唱:“啾啾啾——,国王长着驴耳朵!”
牧羊人回到村里,本想把那颗豆子煮着吃,但馋嘴的大公鸡扑过来,啄掉了那颗豆子。
大公鸡伸伸脖子,摇摇鸡冠,跳到高坡上,放开嗓子唱:“喔喔喔……国王长着驴耳朵!”
所有的公鸡都跟着唱:“喔喔喔——,国王长着驴耳朵!”
雨水把豆子冲进了小溪,溪水浸开了豆子,也把藏在豆子里的秘密浸了出来。小溪歌唱着流向小河,小河歌唱着奔向大海:
“哗哗哗……国王长着驴耳朵!”
所有的河水都跟着唱:“哗哗哗——,国王长着驴耳朵!”
这个可怕的秘密就这样歌唱着越过千山万水,传遍了全国。
……
你说出去也没用的,因为我压根没长出一对驴耳朵。”
“你这个渣!”冲田觉得自己白白听他说这么多废话,纯属浪费时间,他当然知道说出去也没人信的,三队长平日里活得那么虚伪,堪称“真选组的蓝染”“警察队伍里的岳不群”。“人渣!超级渣!茶叶渣~!”
冲田颇为郁闷自己层次低到和土方一个水准了:瞎嚷嚷是虚弱的表现,作为抖S要杀人不见血把别人气的嚷嚷才对嘛。
“这么吵,我只有堵住你的嘴了。”斋藤反扑了,不假思索以吻封缄 。
利剑入鞘,蝶采菊花。
……
“我要洗澡。”冲田觉得身上都是斋藤的味道,做这种事就好似打了愉快的一架,不过会伴随着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