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男友的玩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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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来脱袜子……”披着烛光,胧不知不觉衣服越脱越少,斋藤脱得很慢,就仿佛那些衣服是纸片做的,力度大一点就会碎掉一样,胧晕晕乎乎觉得这么来慢的人心焦。
让别人为自己脱衣解袜,有种快喘不过气的紧张。
“不行,都由我来做。”斋藤依然不紧不慢,看着胧苍白的面颊变得如此潮红,是一大快事。
“斋藤……斋藤……”难以名状这种感觉,胧的声音变得更低更哑,喉管里似乎吞吐着腥咸的血,舌头都不灵活了。
“叫我终。”警察按住了胧,绽出笑容,下半身和他贴合在一起,这种磨蹭,就和以前他抚摸胧猫一样,无限爱怜。
“终……”胧从牙齿缝里冒出这一声,细的和猫被踩了尾巴掐住脖子一样,想叫也叫不出。
“只有在这个时候也可以,我希望你能这样叫我……老师你心跳的好快,你紧张了。”斋藤慢慢的摩着,就和搔痒一般,由轻到重。
“废话!”胧觉得自己和斋藤之间贴紧到一张纸都插不进来,嗓子眼里哼出一声,谁都没见过他这番模样——屈于身下,不得动弹。
真的是无法动弹吗?
他曾花大气力学习了移动穴道乃至血管和肌肉的位置,如今花了点时间加快血液流动,毒已经都驱除到靠下接近脚的位置,他需要灵活的手臂来反击。
“好开心……啊……我真没想到能和老师这样!”斋藤停了动作,把头歪向一边,伸长脖子,就这么凑在胧的嘴巴边,很温和讲着悄悄话:“老师,你如果真的不乐意,就咬吧?
咬住我的动脉,大出血的话,我很快就能死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胧的声音一冷。
“因为老师你不乐意在我下面。
老师,你不咬我,是因为毒吗?”斋藤的身上有很淡的酒气,一点点烟味,还有薄荷蜡烛带来的清心香气,笑起来那么温柔亲切:“我会给老师选择的,老师,你可以把我咬死的。”
烛光下,斋藤横着脖子,神情几乎有些稚气,胧清楚的看得到血管,有细如雨丝的,也有铅笔芯宽度的,而最宽最深色的那根,流淌着汩汩血液,寂静的房间里,似乎可以听到血液循环的声响。
“不要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会为什么和男人睡觉?”胧本来差点动杀招了,一击就能让斋藤不死也重伤。
可是面对那颇有牺牲精神,随便他咬的脖子,还是犹豫了。
就这么一犹豫,斋藤就进入了。
“为什么?”斋藤的神情很率真,但是进的毫不犹豫,一下子就入了。“为什么老师愿意和我睡?”
普通人早就禁不住大叫了,不过胧更能忍,对身体里的不速之客,他甚至好奇身体为何有那个容量去吞没它。
——是啊,为什么呢,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是想更了解斋藤……
“老师,你中毒了。”斋藤开始动起来,舌尖滑过他的脖子,脸颊,甚至香了香他的疤痕。
胧被学生顶迫得直哆嗦,感到整个世界在身下摇晃,黑暗崩塌了,眼前无数碎光,一团烈火在身体里燃烧。
“你就这样认为吧……”胧总不能说实话:我刚才手心里藏着的五根针一旦刺出去,你绝对立刻死。
斋藤用坚强锐利的力量把胧弄痛了,犹如匕首插在那里不断搅动,如此强烈冷酷,他轻吻着胧泛红的肌肤,如此温柔缠绵。
“好热……这样不行……斋藤……不!”当毒素慢慢减轻效力,身体恢复正常的感受力,不知不觉痛感和快感交织的连一向忍耐力惊人的胧都受不住了。
“可以的,所以接受我吧。”斋藤精力充沛,没什么顾忌,他迅速地向深处推进,又急又快。
“嗯嗯~~~啊,终,放开我。”伴着钻心的疼痛,是极致的快感,胧失去了空间概念,失去了时间概念,被斋藤揽在怀里,就像一座被推倒的旧房子,再也无力支撑。
顶梁柱要塌了。
“放开,斋藤!”胧的声音越发低沉。
“不行,你不叫我的名字,我就不放手。”他狠狠地提高胧的要害,撞着,钻出去。
“……”他的腰被按住,越来越松软,皮肉相蹭的声响和喘息交织着,他就这么随着斋藤的动作摇摆。
他们一起在烛光里摇摇晃晃。
吞噬,覆盖。交缠。
当然胧不知道,香薰蜡烛内含转生乡,那是春雨出品的强效麻醉毒品,他根本没对此药的抗药力。
“叫我的名字!我现在听不到~” 闪亮的眼睛盯住胧的表情。“我知道老师你想要。”
“终,快点……”这种疯狂的,激烈的动作,那体内溅出的液体,让胧抬高声音,索求更多。
蜡烛一支支熄灭,天明日出,他们的影子融成一片,纠缠无歇
……
“我操!”完事后,胧禁不住内心咒骂,哦,只是在心里说,讲的比较小声。
胧现在只想逃,一晚上斋藤甚至没停下来喘口气,而自己又太听话太配合了,斋藤觉得怎么办好他就怎么办!
他觉得自己犯糊涂犯大了,当然表面上他稳如泰山,在凌乱的衣服里拣出来自己的,往身上套。
接下来要往哪里去?家反正是不能呆了!
正在思量,他的手被拉住了!
“嗨,让我温柔的安慰你吧。”斋藤轻轻虚握着胧的手,渴望的再加上一句,“不管是多么任性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绽出的微笑仿佛春天降临花田。
胧板着脸默默一会儿,终于说:“那就……一直牵着我的手吧。”
他就是觉得,这么当面拂袖离去很过分很伤人。
斋藤再次笑了。
——牵着你的手,送你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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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片拼凑失落的温度
逐渐褪色的记忆碎片
描绘你的笑颜
至今仍然不知道如何创造新的回忆
只能任由时光冲刷
我该去往何方
在这片暗黑的尽头
要说几次再见才够
那内心点点的闪光
是关于你的片片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万有引力》第十本
怪物 一
歌舞伎町街出了大事儿,先是万事屋的坂田银时引发骚动,把沟鼠组的组长劈了,接着泥水次郎长在墓地砍了登势老板娘一刀作为报复,于是坂田发飙了,和次郎长干了一架。
坂田输了。
看着鲜血淋漓的登势一动不动背靠在她老公墓碑前,坂田又气恼,又伤心,又委屈。
她的胸膛开了一朵血花,浓稠的血洒满身下的地面。
他答应过这个墓碑,要照顾守护这个老女人,可是如今他又是做不到!
“她没死。”斋藤缓步走在墓碑和雨水之间,测了测登势的鼻息,其实不测也能推断出这个结果,以泥水次郎长和登势复杂的恩怨纠葛(酷似八点档狗血言情剧),就算那老头自杀都不会当真杀掉登势。
呵,孔雀姬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是黄雀后还有捕鸟人等着呢。
回头看了看趴在地上无比狼狈的坂田,他说:“反而你伤得更重。”
雨水噼里啪啦打着地面,坂田的眼睛红得炭火一样,燃烧着,一副快哭的样子。
斋藤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见。
……杀人鬼……
很久以前,他被人们这么称呼。
明明他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啊!明明他连什么是善什么是恶都不知道啊?他在战斗结束后捡拾死者的遗物,因为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谋生技能,不这么做他活不下去的!
当他想接近人们,却只有厌弃和恐惧。自从有人在尸体堆看到他,他就成了不祥的象征,战争是他引起的,不幸是他诱发的,死亡与他如影随形,他是魔鬼的儿子,把接触的人统统带入地狱。
“我不是鬼,我是人……”
孩子的话没人听见。
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有谁知道,他多么渴求同伴和关怀。
脸颊和身上滴下的血汇成了一泓血泊。
血和水和头发纠在一起,缠绕成一团,可笑的顶在头顶上,就像一个个苍耳。
映照着他血色的双眸。
在他的内心世界,时间停驻在攘夷战争的战场上,他右手拿着一把浸透鲜血的武士刀,白色的战袍已经被血和汗染成了狰狞的色泽,乌云压来,空气厚重,咸咸的气味,除了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死了。
天是红的,地是红的。
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化为枯骨,不再起来。
“我努力了!我真的很努力地保护他们!我没想过让他们死!我杀了那么多敌人……我不想老师死……我不想婆婆死……”
就算他大声的嘶吼,可是在全是尸体的战场,会有声音回答吗?
穿着铠甲的枯骨站起来,上下颚的骨头动着,从没有舌头的骨洞冒出嘶哑可怕的声音:“白夜叉,你害死我。”
一颗血污满面的长发脑袋嘴巴张张合合,那是成熟的男子低音:“银时,你救不了我。”
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女人浑身血污,用大蛇丸的声音斥责:“都是因为你!”
“银时!”
“坂田银时!”
“银桑!”
“坂田桑!”
“白夜叉~~~~~~~~~~~~~~~~~~~~~~~~~~~!!!!!!!!!!!”
他只想保护身边的人。
保护他们……他们全都死了啊!说什么保护他们!通过杀人来守护吗?
窃盗的罪。
杀人的罪。
无能的罪。
没有亲人。
没有朋友。
没有爱人。
没有慰藉。
——他们死,是因为我无法保护他们吗?
是因为……我还不够强吗?
斋藤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肚子上就骤然被踢了一下,这力度大到把他皮球一样踹在了一边的墓碑上,腰部狠狠撞击石板墓碑,牙齿咬的快断了。
他弯下腰弓着背,大口气喘着,腹部那块似乎要从身体分离一样疼痛,喉咙一阵酸,好想吐。
他不会和坂田客气,提起拳头就反击。
“你发什么疯?”斋藤怒视坂田,却发现他精神状态很不对头。
他是个对危险很警觉的人,立刻动手想先把坂田打昏再说。
“你这种温吞攻击,对我是没用的。”坂田握起拳,一拳接着一拳对准要害狠狠打,斋藤迅速躲避,但防不胜防,伴随着闷响,银桑的膝盖窝顶在他小腹上,他浑身震颤,话都说不出来,坠入一种名为“痛死了”的深渊。
雨水让二人浑身湿透,坂田的卷毛可以拧出一大杯水,可是他身上有股热力,地狱火焰冥府油锅的热力,连自然的雨水都浇不灭。“你要再认真一点啊……别小看我!”
斋藤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真正的白夜叉对战,虽然他已经很刻苦锻炼了,可是……白夜叉的战斗经验和杀戮经验比警察高太多了,完全是实战系(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战场里出生入死,灭了大批侵略者)。
拳拳到肉。
斋藤第一次被人分开双腿抡在半空转了半圈后丢地上。
雨下得那么大,仿佛阳光永不再来。雨水打在石板路清脆的声音,声声如丧钟鸣响。
“像你这种攻击,根本对我无效啊!”坂田提着斋藤撞了好几次墓碑(墓地里最多的就是墓碑),碎裂的墓碑石头扎在斋藤身上,崩开的碎片擦伤了他,他已经和坂田一样狼狈了。“你这点攻击,我感受不到你的努力啊!”
白夜叉以毫不动摇的决心要把眼前人揍死。
“住手!”斋藤嘴角已经挂红了,很难跟上白夜叉迅猛的动作,“我并不打算跟你打啊。”再这么被揍,他忍不住之下要么开枪要么阴阳术要么下毒针。
“你可不要小看我!”白夜叉继续揍,眼睛完全没有焦距,只是要把眼前会动的物体打得完全不动。
坂田的动作很难加以预测,斋藤也不指望用语言让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