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基友,我错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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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杨说着把身上的钱袋递给小丸子,示意小丸子给人家送过去,破财免灾,也算是花钱买个平安。
哪知平时看着顶机灵的小丸子接过钱袋下车却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敢过去,旁边肖林却缩在一边轻斥:“不过是一群山野莽夫,哼。”
时杨的心瞬间吊了起来,本来四周就很安静,肖林这句话虽然小声,对面的人也不一定听不到,果然时杨抬眼一看,那群山贼已经有人变了脸色。
时杨赶紧踢了小丸子一脚,沉声喝道:“磨蹭什么!别让几位大哥等久了!”
小丸子哭丧着脸又往前面蹭了几步,身子一直不停的抖啊抖,那群是山贼见状就开始笑,其中一人说:“我看着小家伙胆小得很!不如让我这个林中霸亲自来取吧!”
说着三两步走过来手中枪一舞就抢走了小丸子手里的钱袋,小丸子被吓得猛一后退跌坐在地上,时杨也是脸色一变,看来这些山贼确实有两把刷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10820991亲的地雷,快要被冻死了┭┮﹏┭┮
ps:大家光棍节快乐!还有,今天不是我生日!抓狂,嘶吼,龇牙,亮爪子!
、种田
“啧,我看这旁边赶车的小家伙倒是比刚才那家伙胆子大多了,不如让哥哥来试试!”那林中霸说着就往肖林走去,显然是听到了刚才肖林的话心里不爽想出出气。
时杨皱着眉往前一步拦住那男人僵硬的笑道:“大哥,听说这附近常有绿林好汉,劫富济贫,救了不少附近的贫苦村民,想来就是各位了,这孩子也是穷人家出来的,又年纪小不懂事,大哥不会与他计较吧?”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去告官了!”肖林显然是被那人给吓到了,什么话都脱口而出了,“到时候把你们全部抓进去坐牢!啊!不准过来啊!”
“哼!”那男人被肖林一句告官给气到,一把将时杨给拨到一边,三两步上去就要抓肖林,此时习诚文终于坐不住了,唰的拉开帘子喝道:“住手!”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偏偏此时肖林还因为被那男人抓着提了起来而吓得大声哭了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着,那男人估计是被抓疼了,用力将肖林扔在地上,长枪唰的一下刺了过去!
“慢着!”时杨看着血从肖林的肚子迸溅出来,心顿时凉了半截,这下绝对无法善了了,就算对方想就此罢手,他们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肖林!”习诚文双眼因为惊讶而睁大,似乎不可置信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贴身小厮就这么被刺倒在地,生死不明。
习诚文愣了一下才猛的跳下马车往肖林身边跑去,还好肖林伤得并不重,也许对方并没有杀人的心,只是肚子一边划了一道口子罢了。
不过习诚文生依旧愤怒之极,站起来就向那男人冲了过去一脚踹向那男人,那男人下意识的将长枪挡在胸前,两人很快就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时杨根本想拦都拦不住,他倒是很惊讶习诚文看起来书生一般温和,竟然也会武功。不过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时杨反应很快的上前拦住剩下那群人,一边打手势让小丸子回城去报官。
“抓住那个小家伙!别让他跑了!”山贼里有人喊了一声,立刻就有人想去拦小丸子,时杨见状就去偷袭。时杨以前被宁商强迫着学过一些拳脚,可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时杨就捉襟见肘。
没一会儿小丸子就被人抓住了,时杨也被两个人一起压制在地上,其中一人冷笑道:“这家伙看着柔弱,没想到竟然能抵挡好一阵子。”
“啧,其实这家伙长得还不错嘛?细皮嫩肉的。”另一人一边怪笑一边伸手去摸时杨的脸。
时杨心里直翻恶心,抬脚就想踢,却根本动弹不得。而习诚文这边正被三个人围攻,也是颇为辛苦,见到时杨被那群人围着调戏,几乎发狂。
根
本不顾已经刺刀眼前的剑,转身就向时杨那边跑去,短剑如期而至,直接将习诚文的右胸刺了个透心凉。习诚文双手握拳,依旧一步一步向时杨走去。
那个刺伤人的显然也吓了一跳,匆忙扔了手上的剑往后退了几步,无措的看了看自己的同伴。那群山贼也被习诚文脸上狰狞的表情吓着了,这伤看着太严重,他们直觉出了人命,一个个连钱财都忘记搜刮就跑了,他们本来也只为求财,闹出人命可赔不起!
时杨和小丸子一得到自由立刻爬起来冲向习诚文,此时习诚文已经因为看到那群山贼跑了而力竭摔倒了地上,只靠双手勉强撑着身子才没有倒。
“快去套上马车回城!”时杨双目圆睁,沉声吼道,自己小心翼翼的把习诚文抱上马车,尽量不碰到习诚文胸口的剑。
肖林还好,虽然流了些血,不过好在不严重,时杨让他尽量跟上,跟不上就随后赶来,然后让小丸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城里!一路上时杨都搂着习诚文,努力让习诚文不被颠簸得太厉害。
小丸子这时候也机灵起来,马车直接抵达医馆才停下来,时杨小心翼翼的把习诚文抱进医馆,有两三个病人在排队,见习诚文伤势严重主动让了位置,时杨也不客气,抓着大夫让他赶紧救人。
那中年大夫仔细看了看习诚文的伤口,摇了摇头说:“情况很凶险,如果拔刀的话只有三成存活的可能,请做好心理准备。”
时杨二话没说立刻说让大夫拔刀,可是肖林忽然跳出来阻止:“不行!要是我家小少爷死了怎么办!你负责么?!”
“你他妈的猪脑子啊!不拔刀你家少爷就死定了!到时候你负责么?!你赔得起么你!你家少爷要是死了我给他陪葬行不行!”不是时杨故意要贬低人,实在是他真看不惯这人,简直跟个白痴一样!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纠缠什么负责不负责的问题!
肖林见时杨怒了也有些胆怯,不敢再说话,时杨让大夫立刻拔刀。那大夫趁着刚才时杨和肖林争执的时间赶紧让徒弟准备了药,见两人商量好了就开始拔刀了。
剪开了习诚文的衣服,拔刀并没有什么技术性,刀刚拔出来鲜血就像喷泉一样猛的涌了出来喷了时杨一脸,时杨没顾着擦,只是紧紧的抱着习诚文,心跳得厉害,仿佛要破体而出一般。
习诚文啊的一声痛呼,随即醒了过来,大夫正神情严肃的给习诚文上药,习诚文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情况,见时杨脸上都是血,不由担心的问:“你是不是受伤了?被他们欺负了没?”
时杨只觉得心里一酸,没想到这时候习诚文想到的还是他。时杨艰难的摇摇头,沙哑干涩的说:“
我没事,一点伤都没受,也没被人欺负。”
习诚文听了微微扯了扯嘴角,放心的点了点头,很快又晕了过去。
“好了,看今晚吧,今晚要好好照顾着,要是熬过去命就保住了,要是熬不过去……”大夫上完药包扎好伤口之后说。
时杨将习诚文安置在医馆后面给病患提供的临时住所里,小丸子跟着大夫的徒弟去拿了药煎,肖林自己也受了点伤,刚才已经问大夫要了点伤口自己上药去了。
时杨安顿好习诚文之后才草草的把自己打理了一下,然后就守在习诚文身边,看着习诚文苍白得完全没有血色的脸心里不觉柔软,可是却忍不住笑骂习诚文太傻。
之前时杨被压住的时候是看得到习诚文的,他看着习诚文和那三人虽然打得很辛苦,可是那三人也没制不住他,那土匪首领都想再派人过去帮忙的,习诚文却忽然不管不顾的冲过来。
他不明白习诚文为什么要忽然冲过来,不,其实他明白,他知道习诚文过来是为了他,可是他又不明白,习诚文为什么要为了他过来?其实以习诚文的实力,他甩脱那群人跑回城搬救兵是更好的选择,可是自始自终习诚文都没有跑。
理智的说,这的确是种冲动任性的做法,并且有可能害人害己。可是放在当时的情况下,时杨依旧觉得感动,他想像不出习诚文要是冷静万分的先回去搬救兵的话,自己到底是该怨他丢下他一个人还是感激他保了大家平安。
很快药送来了,时杨很有耐心的把药吹了吹才喂给习诚文,可是习诚文根本喝不下去,刚刚喂进去的药立刻就从嘴角流了出来。时杨犹豫了一下就把药含在自己嘴里,然后喂给习诚文。
喂完药之后小丸子送了热水过来,时杨怕小丸子笨手笨脚碰到习诚文的伤口,于是赶走了小丸子自己亲力亲为,将本就已经剪得差不多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用帕子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习诚文的身体,把那些血迹全部擦掉,只要不看那伤口,就像是没有受伤一样。
时杨就这么守了习诚文整个晚上,肖林也过来和时杨一起守着习诚文。他们什么都做不了,这时候只能靠习诚文自己,身体好,意志力强,求生欲望强,那就能活下来。
习诚文一整晚都没有醒来过,似乎连呼吸都像是睡着了一样平稳。时杨呆呆的守着习诚文,心里始终悬吊着七上八下的,过个一刻钟就要去探探习诚文的呼吸,就怕他会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死去。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时杨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救赎了,习诚文的还有呼吸,他度过了最危险的一夜,时杨几乎要感动的落泪。
时杨赶紧让肖林去
叫大夫,大夫很快就过来给习诚文换药,仔细看了看习诚文的伤口说:“恢复得不错,万幸命是没有抱住了,不过以后会留下病根。”
“什么病根?很严重么?影响日常生活不?”时杨又开始担心的追问道。
“会有咳血之症,易发烧。”大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你作为家属要注意不能让病人吃辛辣的食物,平时也多注意不要受凉。”
“呃,我会转告他家人的,我们只是朋友。”时杨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哦?看你这么照顾病人,我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难得大夫笑笑开了个玩笑,“其实你们挺像俩夫妻的,要是都未婚的话,可是考虑一下哦。”
时杨笑笑没说话,不过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习诚文,心中一动,忽然觉得大夫这个建议也不错,也许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10820991亲的地雷~~爱你哟,献吻╭(╯3╰)╮
、32 种田
宁商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一条破了很多洞的牛仔裤配上一双板鞋,腰侧还栓着腰链;胸前挂着一个银色的链子,链子上坠着一个镂空的门;刘海挑染了蓝色;十足的痞子样。
此刻宁商正双手抱胸向后靠着,双腿虚虚的交叠着,嘴角扬起一抹不正经的笑;明明身后是一片虚空,宁商却好似靠着什么东西一般,百无聊赖的看着远方。
四周都是一片白芒,似乎除了宁商,再没一个活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忽然走来一个一身古装的年轻男人,宁商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男人走进。
待男人走近了看到宁商,有些惊异又有些迟疑的开口:“请问阁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啊……”宁商拖足了声音调足了胃口才往后一扬下巴,“喏,再过去一点就是忘川河了,本来也该是你的目的地。”
“忘川河?”男人皱起了眉头,脸上忽然显出一丝茫然,回头看了看什么也看不到的虚空,似乎还有些留念。
“怎么?还想回去?”宁商翘着嘴角打趣道。
“……嗯。”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想,到了这个地方却想回去的人,应该不止他一个。
“那好,我送你回去。”宁商忽然站直了身子勾起一个正经的笑容,右手握着胸前挂着的链子,左右在虚空中画了半个圈,一片白芒中随即出现一道透明的门。
“你从这个门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