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丧尸生存守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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孱弱的身躯宛如风中的落叶颤抖不已,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子,却不得不背负这么多沉重的东西,我心中酸□怜,忍不住拥抱住她,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呜呜呜”
“嗷嗷嗷!”
众人:……
“简,你跟着一起哭是做什么!”冷不防手臂被人拉起,我站了起来,委屈地望着卡普兰,我只是想要安慰安琪拉而已!可是说不出话来,只能陪着她一起哭了。
他朝外面看了眼给我们使个眼色,“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安琪拉聊聊。”
“好。”卡洛斯点头,上前一步怜爱地轻轻摸了摸安琪拉的头,“亲爱的,我们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从来没觉得你是拖累。别背这么重的心里包袱好吗?”
安琪拉的回答只是把自己蜷的更紧了。
卡洛斯叹了口气出去了,接着每个人都上前拥抱了下安琪拉,说了安慰的话才离开房间。
房间里重回一片安静,“去热杯牛奶上来。”卡普兰朝我吩咐道,我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拉上门。
等到我端了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再次踏入二楼走廊时候,我站在外面,借着虚掩的门缝看见卡普兰蹲在安琪拉面前,表情柔和地注视着她,轻言细语地说着什么。
不经意地瞥见天花板,那里因白天清理过丧尸而溅上了一些血花,星星点点的黑红色在一片洁白的天花板上显得狰狞可怕。
我却觉得心中安稳踏实,因为这是证明我们努力求生的证据。
细小颤抖的哽咽声从门缝里传来,我回头,安琪拉坚决的面色松动了,眼里盈满了泪水,小声呜咽道,“我只是、只是不想拖累你们。”
“为什么要觉得自己是拖累呢?”卡普兰微笑地摸摸她的头,“我们的确是在保护着你,可是你又何尝没有成为我们的支柱?你可是我们的小天使啊。”
“希望和爱,那正是支撑着我们在这个丧尸遍地的末日,继续挣扎求生的动力。”
我静静注视着蹲在女孩床前温和浅笑的男人,身心如沐浴在温水中一般暖洋洋的,嘴角僵硬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向上艰难提起,形成一个也许爱丽丝看了又会说“简你不要吓人了”的恐怖微笑。
嘛,我就知道卡普兰一定能成功解开安琪拉的心结的╮(╯▽╰)╭
就算他没有卡洛斯英俊幽默、枪法也一般般、除了电脑和机械方面还勉强拿得出手以外……
喂!你吐槽真的够了。
反正,在我们这个团队中他绝对不是存在感很强的人,但他似乎有种特别的本事。
当那双蔚蓝澄澈如天空般宽广、如大海般包容的眼眸深深凝视着你时,在那双眸子具有的安抚人心的力量下,你会毫不怀疑他的坦诚和真实。
我是分割线
虽然卡普兰安慰了安琪拉,让她不要背那么重的心里包袱,而安琪拉也郑重保证再也不做这样的傻事了,一定会好好坚持着活下去。
但与“想活下去”的心意成反比的是,她的身体还是每况愈下。之前靠着病毒和解毒剂弥补着身体本身的基因缺陷,一旦失去克制,开始变本加厉的反弹起来,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已经从不能走路,发展到左手连动也不能动一下。
宁静的郊外,深沉的夜幕下,安琪拉已经在帐篷里睡了。我们几个才围坐在寥寥篝火前,默然无语。
虽然对于我们来说,带着不能走动的安琪拉,也没太大的问题;可是看着她一点点失去生机,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痛苦渡过每一天,也于心不忍。
“安琪拉的情况……”吉尔低声询问道。
卡普兰怅然摇头,“不太好,现在右手也开始无力了。照这样恶化下去,不到一个月肌肉就全部萎缩,四肢无法动弹;再过一个月,咽喉肌失去功能,吃不下任何食物,会头脑清楚地活活饿死。”
一想到要看着安琪拉这样饱经折磨后死去,我不由难过地瑟缩了下,紧紧抱住我的背包,试图给自己一点温暖,却冷不防包里有什么硬硬的东西烙了下我的下巴。
诧异了下,我连忙打开背包,在最外层摸出一个莹润发亮的红色晶体来,顿时愣住了,这是
“嗷嗷嗷!”
我一下子站起来,激动地挥舞着手里的晶石,安琪拉有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_(:3」∠)_上一章即29章被机油指出个逻辑上的bug,连忙改了,那一章大修和原来差别很大。亲们最好重新看下上一章。影响阅读实在抱歉!内容上简单来说,就是原来是安琪拉对简说她发病了,改为了安琪拉躲起来造成逃跑的假象,但还是被简他们找到了。接下来就是和原来一样的,吃晶石的剧情。ps:话说一个小孩子是可爱,一群熊孩子就让人抓狂了!我笔记本差点没被扯成两半QAQ幸好他们快走了,我会尽快恢复更新的!谢谢justina亲的地雷!
、这只丧尸马后炮
“小声点简,他们都睡了!”卡普兰赶紧拉住我,提醒道。
我连忙把掌心的晶石摊开在他们面前,他们一齐略有点茫然地望着晶石,卡洛斯猛地最先反应过来,“这是当初让马特变回正常人的东西?”
没错!
我狂点头,心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当初马特那个复仇女神的模样,吃了这块晶石都能变回正常人;而我也是靠着这个东西,才能在丧尸和舔食者形态中自由变换。所以安琪拉吃下的话,也一定可以恢复正常的!
几人不约而同露出放松的笑容,卡洛斯抽烟笑道,“你可真是马后炮,都这个时候了才想起这么宝贵的玩意儿。”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东西我一直宝贝地放包里,随身带着,结果哪知道时间一长又没用武之地,就渐渐淡忘了。
“快去拿给安琪拉吃吧,她也可以早点摆脱痛苦了。”卡普兰轻轻推了推我,笑着催促道。
我点点头,大步走向安琪拉所在的帐篷。
捞起门帘准备进去,忽然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吉尔正低头清理着枪支,卡洛斯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如释重负,韦德支着下巴盯着手中的杂志却半天也没有翻页,那对情侣依偎在一起,眼含期望地注视着我,而卡普兰……
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他抬头望过来,橘红火光照耀中,注视我的澄澈蓝眸带着温和的笑意,那张原本普通的面容也显得清俊起来。
心里忽然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的我还没分辨出是什么,就已经悄然无踪。
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掌心的硬物烙出一点突突兀感,才使我蓦地回过神来,低头盯着红色的晶石,破天荒的犹豫了一瞬。
如果队伍里,以后有人被丧尸咬伤的话,那又该怎么办?
这种晶石只有初代舔食者的脑袋里才有的,生成的原理我并不清楚。保护伞地下研究所那里有几十只,我一共杀了三只得到三枚晶石。剩下的舔食者,应该都在那场核爆里被消灭了吧。
所以这个世上,不会再有脑袋里有晶石的舔食者了。
想到这个,不知为何我心里隐约有丝不安,就算没有晶石都好,还是本能地希望不要再遇到舔食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初代舔食者只要稍微吃点活物的肉,都能变异进化。再加上能够侥幸从核爆中逃脱的话……我勒个去,大杀器不解释啊!
等等,偏题了啊喂!
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轻推了下安琪拉,叫醒她。
“简?”揉着眼睛,安琪拉很快醒来,用右手撑着身体艰难地坐起来,条件反射地开始收拾行李,准备逃跑。
我比划着告诉她事情原委,递过红色的晶石,期待地看着她。
她愣愣地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你是说,如果我吃下晶石,也能向马特一样变为正常人?”
我犹豫了下,老实说,以之前我和马特的经验来看,晶石让人变异的方向因自身差异,而有很大不同。
比如我是丧尸,吃掉晶石后,可以进化为舔食者;马特被改造成复仇者,晶石让他恢复正常人的外貌。
共同点则是,我们都可以在两种形态中变化。
但安琪拉……目前来看,她还是普通人,虽然体内有着T病毒,但就这样吃下晶石,到底会发生什么变异,我完全拿不准。
摇摇头,又点点头,拉过安琪拉的手把晶石放在她手心,我看着她,用眼神表达:吃不吃,决定权在你。
安琪拉注视着我,感激地道,“这么宝贵的晶石愿意给我,真的谢谢你。”
我心中浮起一丝欣慰,冲淡了之前因为这是最后一颗的失落和怅然。
“就这样吃下去?”安琪拉比了比指甲盖大小的红色晶体,疑问道。
我想起自己吃的时候的场景,向安琪拉做了个把东西扔进嘴里的姿势,还惬意地咂巴咂巴嘴。
安琪拉想也没想,照着我的姿势把晶体扔进嘴里,一咬
“咔嚓”
万籁俱静的夜里,一声脆响十分清楚。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安琪拉表情一僵,迅速捂嘴吐出晶石连带着一颗染血的牙齿,眼里沁出了痛苦的泪花。
“呜……好疼!”安琪拉含糊地哽咽着,眼泪汪汪。
我囧着一张脸,慌忙拍着她背安慰。我勒个去,我忘记了我可是变异的丧尸,牙齿骨头都坚硬无比,自然卡蹦脆,口口香。
听着安琪拉隐忍的抽泣声,我满是愧疚,每到这种时候,就觉得卡洛斯说我是马后炮格外的准确。
但我很快安慰自己,一定是我被病毒袭击了脑子才会变得这么蠢的,绝壁是这样不解释嗷嗷嗷!
最后看着安琪拉掌心的晶石,我俩犯愁了,这大小没办法硬生生吞咽下去,安琪拉又嚼不动。最后我还是拿着晶石出去,集众人之力,想办法把晶石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拿给安琪拉当做药片就着水吃下。
刚扶着她躺下,安琪拉睁着大大的眼眸,牢牢拉住我的手,声音带着丝轻颤地请求道,“简,你陪着我好吗?”
知道她害怕着即将到来的变异,我点头,蹲守在她旁边。
其实即使她不要求,我也会守着
老实说晶体又不是药片,完整一片和分割成小片效用会完全一样。
这样分开吞下去到底有没有用,安琪拉会朝着哪个方向变异,会不会失去理智大开杀戒……
有这么多问题沉甸甸地压在心里,我哪里敢安心离开呢。
看着安琪拉陷入沉睡,外面传来轻微的说话声,我和卡洛斯他们一齐彻夜未眠,在心中为安琪拉默默祈祷着。
请一定要扛过这一关啊,小天使!
“老规矩,琼一楼交给你清扫,我和卡普兰上楼,安琪拉你在车上随时注意你周围,要是有人过来立刻通知。现在开始报告二楼丧尸所在位置!”
听着耳机里卡洛斯冷静的命令,我拿着斧头,注视着面前在一排排货架间拖曳着脚步徘徊的丧尸们,除了囧着一张脸没有其他表情—
前面说的“艰难”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啊!!!
没有解毒剂身体开始丧尸化的安琪拉自从吃下最后的一颗晶石后,异变方向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居然是类似我变身成舔食者后脑海里那种红外线扫描!!!
甚至更高级,正常人和丧尸的形态在方圆十公里范围内,都能够清清楚楚地扫描到!
再加上近战威武的我,技术宅卡普兰,远程无敌的卡洛斯+远近皆宜的吉尔,四个人配合起来单刷整座商场表示毫无鸭梨!
一边挥舞着斧头砍倒那些有碍观瞻的丧尸,一边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安琪拉稚嫩却平静的童音,“卡洛斯,七点钟方向,2只;卡普兰,3点钟方向,3只……”
我抚额,这种开着外挂刷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十分钟后,楼上枪声间息,而一千多平方米的一楼大厅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腐烂的尸体,除了我再没一个活物。扒拉下耳麦,我对着轻声“嗷”了一声,就听到安琪拉说,“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