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运情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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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管生意是不是会受影响,不再理会不会被人怨恨,乐天,我和你一起赌。
赌这个男人的真情,赌你们一定会在一起,赌……老娘拼了。
咬咬牙,王雪莉坚定信心大步迈出医院。
赌不赌得赢是後话,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出那个小兔崽子。
乐天,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笨蛋!
(0。56鲜币)转运情缘76结局篇
尾声
“小天,你的包裹。”
乐天走向门卫处,接过包裹,笑著说:“谢了大爷。”
门卫大爷拍拍他的肩膀,“小天啊,你总是下班最晚的一个,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可别把身体累垮了啊!”
乐天拍拍胸脯,“我没事的,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大爷拿手指点点他,“你啊!嘴够贫,还没女朋友吧!大爷我给你介绍一个怎麽样?我邻居的闺女那长得可叫一个俊,她父母托我在单位帮著看看有没有好小夥子给介绍。小天啊,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你最合适,怎麽样,见见?”
乐天心想,大爷,您这看来看去可看得够久的,一单位的雄性都快被你看完了才想到我,这样也叫合适啊?
“哎呀,大爷,我快赶不上公车了,明天见啊!”
“哎,小天,回家好好想想,明天我等你答复啊!我告诉你,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噢……”
大爷中气十足的声音飘荡老远,乐天一脚迈上了车耳边还在回响著。这大爷,年轻时唱京剧的吧!
目光移到手上的包裹,打开来,乐天傻了眼。
旁边坐著一个年轻的女孩,在看到包裹里的东西时,惊讶地大叫一笑,“好漂亮的转运手链啊!”
一个镶钻的转运珠手链静静躺在盒子里。
那麽熟悉,那麽夺目。
轻触上去,冰凉依旧,一颗颗圆润的珠子在手下滑动,一点点震动心灵深处。
女孩咬著唇瞧著手链,一副想拿不敢拿的样子,小心瞄一眼乐天。“我,可以看看吗?”
乐天点点头,女孩迫不及待拿起手链,对著阳光。
冬日的暖阳打在钻石手链上,熠熠生辉。一束光打进乐天眼中,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突然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还是逃不开吗?
为什麽又回到他手上了?
那个人,那个人……
还是忘不掉吗?
“这麽漂亮的手链,得不少钱吧!是真的钻石吗?啊,太美了,是要送给女朋友的吗?”女孩在身边喋喋不休,对著不属於自己的东西仍然满心欢喜。
乐天低下头,发现盒子里还有一无封信。
打开来看,是王雪莉寄来的。
乐天:
你这个狼崽子,枉费我在你身上花了那麽多心血和金钱,你居然给我一走了之。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以为就你那点能耐还能蹿出我的五指山!我稍稍动用一下人脉网就查出你的下落了。臭小子等著,等你回来我要把本金和利息通通收回来,你就等著破产吧!
还有,这个破手链还给你。你问它为什麽会在我手里,告诉你吧,文阳死了,死之前把这给了我,让我见到你後交给你,他说有这手链为凭,做鬼也不放过你。你,满意了吧!
好了,不吓你了。文阳好好的,不对,他不好,吃不好,睡不好,还昏在我家楼下了,我真怕我晚发现一会,他是不是就真的会
总之,我被他吓到了,也被他感动了。未经你同意,我还是把你是男的的事告诉他了。
想知道他什麽反应吗?
那就等著好了。我和他做了约定,我把你的地址给他,如果他能接受你是男的,就去找你。如果不能,就不要再去打扰你了。
反之,亦然。如果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就戴上这个手链等著他。如果你不想,就把它扔了吧!文阳看到你的手上没有手链,也会明白你的意思的。
唉,转运转运,希望你们的命运能转到一起。
希望……乐天,早点回来啊!我们都很想你,媛媛是哭著告诉我你搬家了的。乐天,不管你们有没有在一起,我都希望你能回来,放心,我再也不让你扫厕所了。
最後,我想说,文阳,真真是个绝世好男人。如果你错过了,这辈子,恐怕真的会後悔噢!
王雪莉
折上信纸,乐天转头望向车窗外,相似的店铺鳞次栉比,行人匆匆退出视线。下一个站台,站了许多人,等候著公车到站。
那里面,有没有他认识的人?
搬来这个城市有多久了?几个月的时间,不该这麽陌生了啊!为什麽看著这些每天都存在的事物仍会茫然。好象这里永远成不了他的家,好象他不应该待在这里,好象他一直在等待著离开的那一天。
文阳,是啊,文阳是个好男人,不用她说,他一直知道。
是啊,文阳爱他,文阳怎麽可能不爱他呢?即使知道他是男人,文阳仍然会爱他,从心爱著。却……无法对他产生……
文阳不是同性恋,他永远做不了同性恋!
到了嘴边的告白被他的实话打住,乐天仍然记得那天在听到这句话时全身冰凉的感觉。
从天堂跌到地狱。
以为唾手可得的幸福,原来终究是一场梦。
回到家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牙齿划伤嘴里的肉,血丝挂在嘴角,看著镜子中的自己,他清醒了。
清醒地收拾东西,清醒地安排一切,清醒地导演分手的戏,清醒地离开熟悉的城市。
最後的一个电话,他满脸是泪,嘴角却含著笑,他说文阳,我要走了,不要找我。
他说文阳,忘了我,找个好女孩结婚吧!
他说文阳,我不会再回来。
他说文阳,对不起。
手机掉在地上,盖子摔开,电池甩了出来。他趴在地上捡手机,却怎麽也看不清它在哪里。心疼得似被人生生拽出,痛苦蔓延全身,身体里有一股气顶著,渐渐膨胀,快要爆炸了一样。
双手撑著冰凉的地面,镜般光滑的地砖映出丑陋的自己。
面容扭曲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得一塌糊涂,嘴里不停说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伤人必自伤,这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他欠那个人太多太多,恐怕这一生是还不清了。
所以他走了,走得干脆,走得彻底。对不起,文阳,这一次,不再是玩笑了。
旁边有人突然说一句,“你女朋友好幸福啊!不过,转运珠一般是婆婆送给媳妇的……”
乐天拉回思绪,转过头看一眼女孩手中的链子,喃喃自语,“是啊,是婆婆送的。可惜,她不知道我不是媳妇。”
“什麽?”女孩没听清,歪著头瞅他。
“没什麽。”目光转向窗外,站台上等著的人开始陆续上车,一个大爷牵著小女孩,费力挤上车。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厌恶地挤挤紧贴她身後的男人。一个学生耳朵上挂著耳机,等得很不耐烦。一个
乐天半站起身,瞪大眼瞅著窗外一个男人的侧影。
不,不会是他
下一秒,男人挤上车,乐天来不及确认便一把抓起女孩手中的手链,急急套进手腕。
再望向男人,他站直身
男人转过头。
乐天跌回座位,苦涩自嘲的笑。
他在干什麽?嘴上说著不可以、不行,忘记、放手,心里却
只是一个侧影,一个像他的侧影,就慌了手脚,就急著想要套上手链,套上他的心。
怕他误会自己,怕他以为自己不再爱他,怕……怕他走掉。
乐天!
你在干什麽!
你的逃走还有什麽意义!
一次次的,放不开的人到底是谁!
是谁……
车外暖阳照化冬雪,处处闪著五彩斑!的光芒。春天迈著轻快的步子踏上这座城市,赶走冬日的阴霾。
一道人影从站台後方闪出,望著远去的公车,嘴角挂起笑。
从街口买了几个下酒菜,乐天迈著沈重的步伐走回家。
这个城市处处点亮温暖的灯,却没有一盏属於他。
前方路灯下站了一个人,一身帅气的风衣,双手插在口袋中,呵出的气因低温凝成轻烟,须臾散去。
有点孤独的感觉。
乐天低下头,不太敢看,怕自己会想多,怕会再一次失望,怕
下意识地,那只戴著转运手链的手伸到了背後。
走过那个人身边时,他不抱希望,他竖耳倾听。
“你好。”
那人说。
乐天回过头,两眼死死瞅著他。
那人冲他笑笑,像极了他认识的某个人,只会笑,傻瓜一般,难怪女人都喜欢他。
“你好。”那个人再次开口。
乐天瞪著男人,不屑地“切”了一声,没好气地说:“有事吗?问路的话找警察,我对这也不熟。要是搭讪的话,最起码该先报上姓名。像这样,”伸出手,金色的转运珠混著钻石的光,在路灯下炫亮耀眼。“初次见面, 你好,我是乐天。”
那人笑容拉大,露出洁白的牙齿。了然地点点头,伸出手,相握,“初次见面,你好,我是文阳。”
完结了;烂尾了;掩面奔走……
接下来送上番外。
转运情缘番外(上)
“进来吧!”乐天将人带进租住的房子後,拿了食材径直走向厨房。
文阳打量一番这间不足二十平方的房子,小归小却厨卫不缺,一个人住倒也不错。
“喝点什麽,白开水还是饮料?”乐天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文阳脱去外衣坐在沙发上,“不用,我不渴。”
乐天的声音还是那样,没有改变,文阳却不知为何对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感到些许陌生。在来的路上明明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真正面对时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当王雪莉告诉他他朝思暮想的於美莎其实是个男人时,他的确被吓到了,嘴里反复说著不可能,怎麽会,这……
他不能相信,也不能接受。
女人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文阳默默听著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女人走後,他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想了很久。
美莎是男人,他的真名叫乐天,今年三十岁,是王雪莉所在公司的一个小职员。相亲是刻意,相逢是无意,相恋是情非得已。
没有人预料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像他也没有预料到自己会陷得那麽深。
终於明白了美莎为什麽一次次想尽办法地拒绝他,也终於明白了他毅然出走的原因。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那男性化的特征、举动、性子,为什麽却一直不愿对号入座。
一向精明的自己也会愚蠢到可笑的地步,文阳闭起眼睛,深深长叹。
接下来呢,怎麽办?
知道了实情,他该怎麽选择?
不顾一切,将那个人追回来?
美莎是熟悉的,但是乐天
从没想过爱一个男人,他不知道能不能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
“如果不能接受他是男人的事实,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了。文阳,忘了他,重新开始你的生活。”
忘了他,忘了他,真的能够忘了他吗?
如果能,他又怎会痛苦整整三个月,只因他爱的人突然变成了男人,这种蚀心灼肺的伤就能消失了吗?
突然,不再爱了?
文阳深深呼进一口气,将满满於美莎的味道吸进身体里。
他怎能办得到,那个人明明存在著,明明有那麽多回忆,有那麽多的爱放进去了,他收不回,忘不掉。
美莎,美莎,美莎,乐,乐天……
他不习惯地叫著这个名字,想起那个人一遍遍冲他喊他不是於美莎,谁能想到这不是一句气话。
一夜之间,於美莎变成了乐天。
或者说,他爱的於美莎从来都不存在。
第二天,文阳强打起精神去了公司。下班回家的路上,手里拿著王雪莉给他的地址反复地看,好像这样就能到达那个人在的地方,就能看到____他。
最终,车子驶回了文家。
文阳说服自己,在没有整理好心情之前,不能见面。
见了面,解了相思 ,却无法给他给自己一个交待。
又是一个不眠夜。
文母看在眼里,疼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