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死神也不好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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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没有轻易放过对方,一脚蹬在对方的膝盖上,璇身,另一只脚狠狠的踹在对方的下巴上,瞬间将人踢上了天。
紧跟着,一脚踏地,身子忽的一闪,瞬间出现在了傲风的上方,随即又是一脚。
轰————
傲风整个人横飞了出去,几乎是擦着地面,带起一地的暴乱碎石。
岑于昇震惊了,他知道大叔的不简单,从刚才看到心里就多少有点底了。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真的会强悍到如此的地步。
堪称可怕!
碎石中的傲风好似一个血人,双目涣散,全身痉挛不止,几乎只剩下半口气。岑于昇瞳孔微缩,刚要过去,却被一直静守在一旁的千年僵尸拦了下来。
这时,四周的民众早已被惊动,守城士兵们的效率也极高,很快就已经将事发地点围了起来。可是,即便傲风就摔在他们的面前,即便那个肇事者就在眼前,他们也不敢动作。
对,没错,他们不敢。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同样都看到了,显然,这些平时里堪称悍兵的家伙都被莫寒狠厉的手段骇到了。每个人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了天上那尊煞神。
没有人敢上前一步,更别提什么捉拿了,开玩笑,上去根本就是送死的行为,没看到地上那个大块头的下场吗,那可是活生生,赤果果的例子啊!
满城寂静,谁也没疯到这个时候去上前挑刺。
莫寒浮在半空,冷眼睇着地上的傲风。对方还没有死,可莫寒却也没有补上一刀。他现在已经连自身都自顾不暇了,因为,体内的魔力已经开始失控!
“娘的,真是一群狗屎,全都站在这里干嘛,还不上去抓……”人字还没说完,被一班人马护送过来的城守瞠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表情呆滞的望着天上的人。
那个人是漂浮在空中的,没错,是漂浮。城守揉了揉眼睛,没看错,的确没看错。他娘的,这还是人吗!
城守的小心肝吓得一阵乱颤,那边,莫寒循声冷眼看了城守一眼,忽然抬起了右手上的索魂。
“啊,救命啊!!!!”城守扯开了嗓子一声惊叫,抱头就往后逃。
轰!
这下,在场的人几乎全乱了,城守这么一逃,带动了一班子的人,全部跟着往外拼命逃窜。场面混乱至极!
莫寒一拧眉,右手上的索魂渐渐化为黑芒消失,他只是想收起镰刀而已……
哇,莫寒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体内的魔力失控的越来越厉害,仿佛有一股力量想强行抽取他的魔力,封印它。而魔力自身本是属于莫寒的,自然不肯乖乖屈服于外势力,所以两股力量就这么在莫寒的体内斗了起来。
水火不相容,这两股力量几乎是毫无顾忌的拼命压制对方。可莫寒身子经过先前那般魔力震荡,已经遭到了一定的损害,现在再这么一下,莫寒顿时有些吃不消了。
突地,体内的两股力量一下子又席卷在了一起,产生的强大冲击力顿时让莫寒眼前一黑。
昏迷
刚赶到现场,还来不喘口气的赫连玹忧一抬头就看到了大叔从半空中掉下来的一幕。整颗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来不及多想,人已经下意识的飞身过去。可就在他抓住莫寒手臂的一刹那,一条黑影倏地闪现在面前,同样,也抓住了大叔的另一条手臂。
赫连玹忧微微一愣,看到对面这个诡异的,全身都裹在黑纱中的人,眉头不由一皱。抓着莫寒就往自己的怀里拉,但千年僵尸却是死死抓着就是不放手。
眼神瞬间凌然了起来,赫连玹忧二话不说,直接抬手。黑暗中骤然暴起一团蓝紫色的电芒,飞快朝对方袭去。
可千年僵尸仿佛傻了般,竟然也不躲开,任由对方的攻击打在自己的身上,手却依然抓着莫寒。那双被黑纱掩盖的双眸呆呆的望着莫寒,仿佛他的眼里,除了这个男人再无其他。
雷电只是在千年僵尸的黑纱上留下一道犹如烧焦的划痕,却便没有真正伤及到千年僵尸的本体。这让赫连玹忧瞬间提高了警惕,三人落地,他正准备再次出手。可这时昏迷过去的莫寒突然哇得一下子又吐出了一大口的血,瞬间将赫连玹忧的注意力全都拉了回来。
千年僵尸似乎有些慌了,先是握紧了莫寒的手臂,可随后似乎又怕自己握痛对方,急忙又松开了手,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显得僵硬而又紧张。
可此刻的赫连玹忧哪里有空顾及到这个家伙,“喂,大叔,你没事吧。醒醒,醒醒啊……该死的!”叫唤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莫寒有苏醒过来的迹象,看着那惨白的脸色和紧紧隆起的眉头,赫连玹忧心下一紧,暗自咒骂了声,立刻打横抱起大叔,转身就往客栈的方向飞奔而去。
千年僵尸在原地顿了顿,却没有上去阻止对方的行为,反而是身影一闪直接跟了上去。
望着三人的身影飞快远去,岑于昇的眼神一暗,但很快他便摇了摇头,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现在先不是担心大叔的问题,而是要对已经快濒临死亡的傲风进行紧急抢救。
可虽然如此,岑于昇还是有点压不下心头的焦虑和不安,虽然明知大叔根本没受伤,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铁定乐观不到哪里去。但即便担忧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掉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别的男人带走!
一想到这,岑于昇就连呼吸都不由困难起来,有股难以言喻的压抑蔓延上心头,他低下头强令自己静下心来医治傲风。
傲风身上的伤口堪称可怖,每一处狰狞的伤口都让人触目惊心,后背甚至是被地面摩擦的血肉模糊。这样一个人如果不是有岑于昇在,只怕就是仅剩的半口气也很快就咽了。
手下快速的处理着对方的伤势,灵力甚至是毫不吝啬的输出,现在的岑于昇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了。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必须要先处理完傲风的伤势,然后再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否则的话,即便是去找那个人,他也会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
一路上,赫连玹忧丝毫没有理会身后跟来的千年僵尸,几乎是横冲直撞,直接以最快的路线跑回了客栈。
苏牧琼斯刚把小文弄回了床上,就听隔壁传来砰地一声巨响。他不由皱眉,外面已经够乱了,怎么里面也开始了,他明明记得这个客栈除了赫连玹忧和这几个人外根本没人留宿啊!
刚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沉骇的声音,“苏牧琼斯,你快点给我滚过来!”
微微一怔,苏牧琼斯便急忙快步走了出去,原本还担心赫连玹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可当走到门口,看到完好无损的赫连玹忧将一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抱上床时,他的眼神不由一沉。
开始的担心情绪瞬间被阴沉给埋没了,毕竟任谁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抱着别的人都不会爽的吧。但很快,苏牧琼斯就把这些负面的情绪掩盖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了伫立在床头的一个特别人物,一个全身裹着黑纱的——死人!
“苏牧琼斯,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给他看看!”转头见人还驻在门口不动弹,赫连玹忧可没这么好的脾性了,语气自然而然冷了下来。
收回视线,苏牧琼斯凉凉的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哼道,“不是还没死么,急什么?!”说罢,这才抬步走了进去。
走近一看,苏牧琼斯不由眉头一拢,虽然已经见过这个男人的长相,但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震惊还是有的。不是说这个男人长得如何好看,而是……长得跟那个人的确有点过分相像了。也难怪,赫连玹忧会……
想着,苏牧琼斯下意识看了旁边的赫连玹忧一眼,但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神思,毕竟不管再怎么相像,这个人也永远不可能是那个人!
放下心来后,他开始仔细查看起莫寒的伤势,然后把脉。
过了一会儿后,苏牧琼斯开始毫不客气的翻动昏迷不醒的莫寒。
由于以前的生存环境关系,苏牧琼斯或多或少还是学过些医术,虽然有限度,但也绝对比一般的大夫要好上一些。但此刻对于莫寒的伤势,他实在有点搞不明白了。
脉象很平常,只是稍微羸弱了点。而对方全身的伤口仅限于手臂上那处冻伤的位置,其他地方完好无损,这让苏牧琼斯的眉头越拢越紧,因为他完全看不出对方会陷入昏迷的原因。
“他怎么样?!”见苏牧琼斯的神色游移不定,赫连玹忧的喉咙不禁紧了三分,发出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你以前对他做过什么吗?!”苏牧琼斯挑眼看向对方,不答反问。对方的脉象太过平常了,平常的有点诡异……
而且按他对赫连玹忧的了解,以及这些天的情况来看,这个大叔根本是不愿意留下来的,可偏偏却还是留了下来。如此看来,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赫连玹忧肯定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下了手脚,迫使得对方留下来!
此刻的赫连玹忧根本没去多想为什么苏牧琼斯会忽然问这个问题,点头即道,“有,我曾在他身上下了蛛网线盅。”
闻言,苏牧琼斯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知道蛛网线盅是什么东西,毕竟那玩意儿不仅是有价无市,而且还是那女人的独门盅虫之一。这种东西一旦附着在人的体内,会想蛛网一样分布在错综复杂的肉骨经脉上,只要是盅虫的主人一旦施号命令就会自行发作。而且如果主人受伤或者死亡,那盅虫也会以同等代价的伤害施加在宿主身上。
像这种变态的强行控制系的盅虫,其可怖程度都可以排上盅虫第五位,而且世上存在的更是凤毛麟角。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问题是这盅虫一旦寄宿在人体内,就根本无法拔出,除非宿主死亡或者施盅者死亡!
苏牧琼斯神色有些复杂的望着赫连玹忧,“……你确定他体内有这玩意儿?!”语气有些怀疑。
这下,连赫连玹忧都察觉到不对劲了,“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确定在他身上下了那玩意儿,那么,我也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他体内的‘蛛网线虫’消失了!”这句话说出来,连苏牧琼斯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果然,赫连玹忧脸色一变,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我看来,他除了手臂上那道伤和身体羸弱了些外,跟常人根本无异。”说着,苏牧琼斯毫不在意的扯了扯唇角,反正对这个男人,他始终没有多少好感。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其实苏牧琼斯的确说对了大半,莫寒此刻的身体很虚弱,尤其是那两股力量的搏斗让他几乎耗的内损了大半。而且精神上的冲击更为强烈,直接导致他陷入昏迷。
当然那两股力量的争斗也不尽然全是坏事,毕竟那一直蛰伏在他体内的蛛网线虫,就因为承受不了莫寒那狂霸的魔力和那股神秘力量的相互绞杀所产生的强大能量震荡,所以才会被彻底的摧毁。
当然,对于这种事情,只能算是半吊子的苏牧琼斯铁定是无法察觉的。如果是岑于昇的话,或许还能查出点蛛丝马迹……
“不过话说回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外面闹成那样,这个地方肯定是不能久留了。”苏牧琼斯提眸盯着他。
赫连玹忧一拧眉,却也没开口说话。原本的话,应该可以乘着外面的混乱借机出城,但按现在大叔的状况来看,他不禁有点迟疑了。
“用不着多担心,我看这个男人顶多是昏迷过去而已,可能过不了几天就醒了。”苏牧琼斯微微一哂,带着点兴味的看着赫连玹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