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家长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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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双手往后缩,根本不敢收,才嫁进来就要收这么多钱,而且竟然还有银子,这似乎不太好吧?“大嫂,我和季旺要不了这么多钱的。家里把什么都备齐全了,我们拿这钱也没处花。”
樱娘硬是把钱塞到了她的手里,“过日子哪能不花钱,哪怕不花攒着也好啊。其实这些钱还是少了点,不过家里已经开了作坊,到时候你也可以来做活,慢慢的日子就好过了。”
金铃手里拿着这些钱,很是不安,待会儿季旺进来了不会骂她瞎收钱吧。她正要再把钱塞到樱娘手里,樱娘却已经站了起来,“金铃,你肯定饿了,赶紧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樱娘说完就带着招娣和银月要出门了。
金铃有些慌,追了上去,“大嫂,这钱我不能要的,我……”
她话还未说完季旺进来了,樱娘她们也出去了。
季旺瞧着她手上的东西,故意绷着脸道:“你真是胆大啊,才进我家门就收钱,你财迷呀?”
金铃连忙把钱往桌上一放,“这……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大嫂硬塞要给我的。”
季旺走过来笑眯眯地把钱揣在怀里,“以后我来当家,这钱就由我来管。”
金铃这才恍过神来,伸手来夺钱,“不行,得由我来管钱。我家就是我娘管钱的,我娘说了,男人管钱就会越管越没钱。”
季旺紧揣着钱不放,“你娘说得没道理,你现在到我家来了,就得听我的,在家从夫懂不懂?”
“屁,我就不听你的。”金铃叉腰道。
季旺捂住耳朵,“你个女人说什么屁不屁的,简直难以入耳。你还是快吃饭吧,真是受不你了。”
金铃撅着嘴,坐在桌前来吃饭,见托盘上放着三个碗,一个碗里放着两个小白面饽饽,另两个碗里都是菜,菜相看上去就已让她胃口大开了。
她的肚子不小心咕噜了一下,被季旺听见了。季旺忍不住揶揄道:“唉,不斯文的女人连肚子都粗鲁,这咕噜声也忒大了。”
金铃回头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顾自吃起饭菜来。嗯,味道真好,她越吃越带劲。
季旺在旁瞧着一阵阵摇头,“我家母猪都没你吃得这么大动静。”
“你?”金铃回头瞪着他,“我就吃得这么大动静,你怎么招吧?有本事你别听,你出去啊。”
“这是我的屋子,我干嘛出去?”季旺往炕上一躺,舒服地伸了个大懒腰,今日还真是忙活累了。
再瞧着这一对大红枕,他不禁有些忐忑起来,等会儿她会和他并头睡觉?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脸发烫起来。
他起身往屋外走,金铃忍不住问道:“你还真出去啊?”
“你吃你的,我去舀洗脸水,你这个婆娘话怎的这么多?”季旺见金铃气得直咬牙的那副样,心里很是痛快。
客人们都散了,樱娘和招娣、银月将碗盘都洗净撂在了一边,伯明、仲平和叔昌也将桌椅收拾干净了,只待明日还给邻居们。
一切都收拾妥当,大家都各回各屋了。伯明躺在炕上哄着念儿,樱娘在镜前拆下她的发簪。
她披着长发走了过来,见伯明满脸通红,觉得他有些喝大了,“你满身酒气,别离念儿太近,熏死了。”
“我才喝三盅,哪里有满身酒气,只不头有些晕乎罢了。”伯明拉她在炕边坐着,“你歇息会儿,忙一整日了,肯定累了吧。”
“忙得高兴,就不觉得累。”樱娘抱着念儿来喂奶。
伯明确实有些晕乎,他躺在炕上瞧着樱娘披着长发那好看的模样,再瞧着她给孩子喂奶时那微微带笑的神情,伯明感觉自己像吃奶的念儿那般满足。再想到弟弟们都成了家,过得都融洽,季旺过个一两年估摸着也要当爹了,他忍不住傻笑了一声,嘴里含糊地说道:“真好,真好。”
“瞧你,除了说好,就不会说点别的。”樱娘应道,“刚才我瞧见金铃了,可是个实诚的姑娘。”
樱娘见伯明没应声,侧过脸来瞧他,嘿,他竟然睡着了!
季旺与金铃都洗过了,现在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季旺为了掩饰他内心的紧张,故意找一些闲话说。
“这桌子摆这好像太挡道了,往这边挪一挪是不是好点?”季旺随口说道。
金铃一声不吭,走过来伸开胳膊就把约百斤的桌子往边上一搬。季旺走过来帮忙,金铃说了一句,“不用,我一人就行。”
季旺见她搬得那么轻省好像丝毫不费劲,有些目瞪口呆。
金铃摆好桌子,又坐在了炕边上瞧着他。见他傻傻的,她也只好没事找事做,将炕上铺盖里面的“早生贵子”摆床品收拾了起来,再正了正一对大红喜枕。
这下季旺忽然干咳了一声,问道:“你知道洞房之夜要干啥么?”
金铃点头,“知道呀!”
季旺一愣,“那……那你说说呗。”
“喝合卺酒啊。”
“哦。”季旺忽闪了一下眼睛,见桌上摆着两个小酒盅,便端了过来,递给金铃一个。
两人凑近身,交着胳膊,正要喝酒。季旺忽然顿了一下,瞧着铃先喝。只见她略微仰脖,一口为净,简直跟梁山好汉喝大酒似的。
金铃见他发怔,“怎么了,你咋还不喝?”
季旺无语了,吹了吹气,像她那般仰脖一口喝净。两人放下了酒盅,继续坐着。
“喝了合卺酒接下来干啥?”季旺又问,他饶有兴趣地瞧着她,看她怎么回答。
金铃一边脱鞋一边说:“脱衣睡觉。”
季旺就那么认真地瞧着她将一身喜服脱了,她穿着里衣亵裤上了炕,爬到里边钻进被窝里睡下了,而且还是背着他睡。
季旺心脏怦怦直跳地也将衣裳脱了,躺在了外边。当他辗转反侧,浑身血液涌动难以入眠时,竟然听见金铃的打呼声!
她打呼就已经让季旺够惊讶的了,更让他受不了的是,洞房之夜还啥事都没做,她竟然睡着了?这怎么可以?这不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么?这实在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季旺肺都要气炸了,他无法理解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哪怕是头母猪,这会子若是面对着公猪也睡不着啊!
季旺气呼呼的,用手戳了戳她的背,“喂,快醒醒,你不能再睡了!”
金铃一下惊醒过来,迷糊地问:“为啥不能再睡了?都什么时辰了你咋还不睡?”
“你打呼跟打天雷似的,我哪能睡得着?”其实这并不是季旺想说的重点。
金铃当真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打呼这玩意,我自己也管不着啊。那我注意着吧,快睡吧。”她打了个哈,又闭上眼睛接着睡。
季旺急了,一下翻身过来,压在金铃的身上,正要凑唇来强吻她,一下被金铃掀到一边去。
“你……你干嘛,大淫贼你!”金铃惊道。
季旺被她掀得简直要气厥过去,他怎么就成了大淫贼?他又覆了过来,“你我现在是夫妻了,我不这样才不正常哩!”
他拽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又要亲了过来。只是金铃力气大得很,一下就抽出了胳膊又来推他。
金铃对他推推搡搡,他对金铃拉拉扯扯,紧接着季旺突然一声大叫,“啊!我……我的胳膊被你给推断了!断了断了!”
金铃吓得坐起来,“真的假的?”
在隔避屋的招娣和仲平也能听到一点动静,招娣问道:“他们这是洞房,还是打架?”
仲平也纳闷,“莫非是金铃不让季旺碰她?”
这时他们依稀听到季旺说胳膊断了,两人吓得赶紧起来,准备过来瞧瞧,洞房之夜可别出大祸了。
这边屋里的季旺见金铃终于关心他了,好像很担心他胳膊断了似的,故作很疼痛地说:“嗯,真断了,你再推它就得掉下来了,现在你可千万别再碰它了。”
他一说完就扑在了金铃身上,对她又亲又啃的,双手还在忙着解她的衣纽。当他双手搂着她不着衣缕的身躯时,金铃既害羞又气愤,道:“你个大骗子,你胳膊好得很。”
招娣和仲平才刚出门又返回来了,招娣小声地说:“咱俩真够傻的,竟然连胳膊断了的话都信。若是真断了,还不早就嚷上天了,怎么会突然又没动静了。”
仲平笑道:“既然你都知道自己傻了,还不赶紧乖乖地睡觉,由着他们去。他们现在哪怕说要死了,咱们也别相信。”
这边季旺又说话了,“你使劲要轻一点,别紧箍着我的脖子,脖子断了就不能活了,得死了。”
两人缠着亲了一阵,季旺身子向金铃一挺,金铃咬着牙轻哼了一声。
“很疼么?”季旺怜爱地问了她一句。
“我不怕疼,我从小到大都不怕疼的。”金铃如此回了他一句。
季旺感觉自己又无语了,但还是这么应了她一句,“不怕疼就好。”
找了这么一个不怕疼的娘子果然是好,季旺将他男子本性发挥得很极致,不需担心这个担心那个。金铃也不再说他是大淫贼了,而是很好地配合着他。
季旺后来倒是瞧出来了,她哪里是不怕疼,她只不过开始疼一阵,后面根本就不疼好不好?
第二日早上醒来,季旺是胳膊酸疼,脖子也酸疼,感觉昨夜和谁打了一场大架似的。他见金铃也醒了,便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金铃一睁开眼睛就瞧见了他,而且还是没穿衣裳的他,她面红耳赤地摇头,“我很好,没哪儿不舒服。”
季旺不停甩胳膊,再晃着脑袋,故作委屈地说:“洞房之夜不都该女子受伤或这儿酸疼那儿酸疼的么,咱们怎么反过来了?”
金铃哼了一声,“你个大男人怎么跟个豆腐做的似的,这么折腾一下就浑身酸疼。”
季旺见她很瞧不起他似的,忽然一下又扑在了她的身上。金铃双手猛力推他,“我得赶紧起来给大哥大嫂做早饭吃,可不能落下懒惰的名声。”
“咱们分家了,大嫂昨日就说让我们做自己的饭吃就行,晚点起没人管你。你不是说我是豆腐做的么,我要让你瞧瞧真正的汉子。”
接着又听季旺嚷道:“你轻点轻点!这回真的是要断了!”
“断了才好!”
……
金铃起来后,来到新搭的小厨房做饭,她见大嫂也才刚起来,这会子正在井边洗脸漱口。
“季旺,等会儿我要不要给大嫂敬茶,新媳妇都得敬长辈的,虽然公婆……。”金铃瞧着坐在灶下烧火的季旺。
“不用,大嫂前几日就跟我说不用。虽然说长嫂如母,可是大嫂不爱咱们把她当成长辈一样看待。她说她只比咱们大一点,像亲兄弟姐妹一样相处就行。”
“大嫂真好。”金铃爽朗地笑着。
“女人要笑不露齿!”季旺见她笑得露出一排牙,忍不住道。
金铃瘪着嘴,嘟囔道:“这个你也要管?”
“当然了,不仅要笑不露齿,还要食不言寝不语,还有……睡觉的时候不许打相公。”
金铃见季旺说得振振有词,她直翻白眼,心里忖道,该出手时她绝不会手软。
樱娘洗脸漱口之后,和云儿做早饭。从今日开始,坐在这饭桌上吃饭的人更少了,只有她和伯明、云儿三个人。
樱娘叹道:“云儿,待下个月你嫁给梁子后,就只剩我和伯明两个人吃饭了。”
云儿最近变得开朗许多,她微微笑道:“我不在了,你和姐夫两人面对面吃着,肯定还会更香哩。”
伯明接话道:“我瞧着云儿了不得了,都学会拿人取笑了。”
这时他们突然听到院子外一阵敲门的声音,因为一家人都还没有谁出门,院门还是栓死的。
樱娘纳闷,“会是谁呀?”
金铃和季旺也正在吃早饭,季旺吃着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