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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攻妻计 作者:斐成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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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某人黑下来的脸色,嬴城心情舒畅的喝了口茶。
 
 “偶尔想关心关心你,你就顾着敷衍我。”骆清姚不满的哼了一声,“我不过是想提醒你,赵亭筠的身份可谓难得,别傻兮兮的任到手筹码流失。”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嬴城蹙眉,他原以为对方只是八卦心起,想和自己开开玩笑,没想到竟扯到利益之事中来,“你应该知道我娶他是形势所迫,逼不得已。”
 “就因为知道你会有这种想法,才更想劝你。”骆清姚心情复杂的合拢折扇,叹道:睿王啊睿王,你可知以后的路是否平坦如初?又能否保证不会变化无常?趁如今手里还紧紧牵着这位权臣之子,还请务必把握住。你的大哥野心不小,你们的兄友弟恭又能维持多久?
 然而这些话,他无法和嬴城一一说明。嬴岚到底想做什么,想要什么,自己也并不完全清楚。而且,这种事情,就算告诉嬴城,只怕这人也会一笑置之。若不慎流言外传,离间天家兄弟之情这种罪名,足以酿成大祸。
 骆清姚虽真心待嬴城,却无法将全家性命做赌注。所以,唯有委婉提醒,“总之,”他开口道,“你多为自己考虑一些吧。”
 嬴城并非迟钝之人,很快便听出对方话中的其他意思,不确定的问道,“清姚,你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吧?”
 
 气氛有瞬间的凝固。
 骆清姚苦笑,自己真是有口难言。
 像是看出了他的挣扎和纠结,嬴城知其一定有什么是不方便说出口的,就也不再逼问,“行了,今日不说这些。咱们现在真是相聚时少,谈点高兴的事吧。”
 对方的善解人意反而让自己更加烦闷,骆清姚心不在焉的说道,“哦?有什么可高兴的?”
 “只一件,你必然感兴趣。”嬴城故作高深的看着他,“魏国的九皇子已经启程前往大梁了。”
 
 魏国位于朔水以北,国姓为越。与梁和楚相邻,对两国向来持友好态度。这一次的大梁之行,让嬴从煜很是重视,如果可以借机拉拢魏国,共同抗击楚国,那么真是再好不过。
 而此次前来的,除了使节之外,还有魏国的九皇子。
 
 “你说九皇子?”骆清姚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那个魏国第一美人?”
 “对啊,但凡美人,你不是都感兴趣么?”嬴城说道,“叫越什么来着……当时在朝堂上都没太听清,那些老臣一听魏国的人要来,立刻炸了锅。”
 “越素池。”骆清姚好心的为他解释,“魏国凤君最小的一个儿子,极为受宠。倒和你经历相似。”
 怎么可能相似,我是穿过来的。嬴城在心里默默回了这么一句,却也没多在意。
 
 
 回到府中,还没等走近院子,就看宁祥神色不安的候在那里,见到自己后,惴惴说道,“王爷……您……您快去看看吧,正君……正君还在摔东西呢。”
 “怎么回事?”任谁一到家听见这么个消息,心情都不可能太好。嬴城蹙眉道,“谁又惹他了?”
 惹他的人,可不就是王爷您么……?宁祥颇为哀怨的想着。
 在对方把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遍后,嬴城眸中冰冷,沉声道,“他脾气还真是大得很。”
 
 
 赵亭筠所住的端月楼里,时不时的瓷片破碎声和重物碰地声让院外的嬴城眉头越皱越紧。
 前厅里,地上已是一片狼藉,摆设装饰的东西能摔的基本被摔的差不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不停劝阻,“正君,别再这样了,万一王爷来了。。。。。。”说着,转眸间看见嬴城就站在门口,吓得“扑通”一声赶紧跪到了地上,“王爷!”
 赵亭筠也闻声回头,短暂的惊讶之后是掩不住的得意,仍旧傲气十足的问道,“你不是不愿来么?”
 嬴城并未理他,在紫檀木圈椅上坐下后,这才重新看向赵亭筠,说道,“不是你吵着要见我么?”
 “难道我不能见你么!我才是你的正君!”说着说着,火又上来了,“我就不喜欢让他太舒坦,怎么样!”
 嬴城冷下脸斥道,“你嫁过来才一天,就到处给我惹事。”
 “我怎么到处惹事了!难道你天天跑去那个丑八怪那里就做得很对么!”
 “放肆!”嬴城怒极,方木桌上的杯盏被他手掌震得“哐当”作响,“身为正君,你知不知什么叫做温良恭顺!整日聒噪不已像什么样子!”
 他是真的大为光火,不止宁祥和那个始终跪在地上的少年,就连赵亭筠也被吓了一跳。
 然而赵亭筠始终不肯认错,咬着下唇死犟着不开口。
 
 “言行不当,举止粗鲁。去把德行仪礼抄十遍,禁足三日。还有——”嬴城顿了顿,凤眸深不见底,“不准再踏入揽曦阁半步。”
 赵亭筠就要爆发,一旁的少年说道,“求王爷开恩!德行仪礼要是抄十遍,正君手就要废了!王爷——”他磕头道,“正君年纪尚小,都是奴才没拦住,求王爷罚奴才吧。”
 这人年纪和赵亭筠相仿,却是极为懂事的模样。此刻满脸的哀求让人倒是不忍。
 只可惜,跟错了人。
 
 看对方磕头磕的前额一片通红,嬴城心下有些犹豫。他只不过是烦赵亭筠,对其他人也无心迁怒,而且这个少年。。。。。。最多十五六岁,换做以前那个时空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学生年纪,可怜在大梁却要为人之下,做个任打任骂的奴才。
 指节顶了顶眉心,嬴城想着让赵亭筠少抄几遍算了。
 就见那个骄纵惯了的人急道,“安容,你真是给我长脸啊!还不快滚起来!”说完,一脚把那个少年踹倒。又冲着嬴城气势汹汹,“你敢罚我?我必要告诉我父亲,不让你好过!”
 
 死不认错,屡教不改!还真是要翻天了是么?
 嬴城冷笑,再开口时声若寒冰,“看来正君不太明白,本王是天家之子,享万千之拜。而你父亲不过一介朝臣。”他姿态漫不经心,声音陡然放缓,甚至带了几分不屑的调笑,“丞相大人——又能奈我何?”
 房间里一时寂静,宁祥和安容噤若寒蝉,不敢抬头看那个冷峻凌厉的男人。
 赵亭筠登时变了脸色,抖着唇说道,“你。。。。。。你。。。。。。”
 “你跑到院子里大吵大闹,让人看笑话,还觉得自己很有理么?”
 “你新婚夜跑去别人床上,难道你很有理?!”
 这回嬴城倒是笑的温柔,“本王当夜不胜酒力,早早歇在了自己院中,王府上下谁都可以作证。正君说的是哪儿的话?”
 赵亭筠差点没被他气死,这人颠倒是非,厚颜无耻!
 看对方脸色青白不定,有怒而不得发的样子,嬴城心情好了大半。他优雅起身,踱步而至,“赵亭筠,睿王府可不是你的丞相府。”
 “本王希望正君你收收性子,”走到那人身边时,嬴城侧头在其耳边低声说道,“乖一点。”
 
 
 是夜,天空浓雾不散,雪落之后反而更加漆黑压抑,一轮弯月半隐半现,几点星光却亮的惊人,它们此刻正呈不规则分布,仿佛突破无际雾气渗透尘间一般。
 已经连续几日都是如此了。
 朝中大臣及百姓也发现了这一异象,不由议论纷纷,猜测是否为星象异常。
 
 仰头看着那些流溢的光亮,蓟常曦不知在沉思什么。
 一双手从后搂住了他的腰,接着温热的吻印在了脸侧。低沉好听的声音问道,“怎么了?一直发呆?”
 “王爷,”常曦拉他坐在自己身边,“你知道五星连珠么?”
 五星连珠?好耳熟啊——
 在哪听过来着?嬴城想了半天,无果。只能放弃的摇摇头。
 
 “这是种星象,几十年才能见到一次。”与嬴城的毫不在意相比,常曦有些忧心忡忡,“五星连珠,是指水金火木土同时出现在同一方的现象。古人有预言,五星相聚,龙动天摇,吉凶难料。”
 嬴城失笑,其实这就是一种天文现象,所谓的吉凶祸福不过是古时的迷信说法而已,他安慰道,“这些我虽不太懂,却敢保证远没那么玄乎。”
 “王爷有所不知。五星之中,木岁、火荧惑、土镇、金太白、水为辰。”常曦叹道,“荧惑指乱,太白经天,恐兵有殃。我实在担心北疆。”
 “与其信星象,我倒更相信二哥和将军。”话到此处,嬴城终于想起自己在哪听过五星连珠这个词了,轻刮了一下常曦的鼻尖,他说道,“我还晓得关于五星的另一种说法,想知道吗?”
 “哦?”蓟常曦果然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
 “错转时空。”
 眸子蓦地睁大,被嬴城的话惊得愣了片刻,才自语道,“错转。。。。。。时空?我从未听说过。”
 “对啊,五星连珠,凭着一个玉枕,便可穿越千年。”嬴城笑吟吟的看着他。
 “可是哪来的玉。。。。。。”恍然发觉自己又被对方给骗了,常曦瞪了他一眼,“能正经片刻么王爷。”
 嬴城笑出了声,“好了好了我认错。”抱紧怀里那个人,他说道,“等魏国使节的事一结,我就和君父请示,咱们回北疆。”
 安静了一会,常曦终于轻轻嗯了一声,“王爷,多谢。。。。。。”最后那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完,嘴唇已被人吻住。
 
 
 冷风游曳,浓雾被吹散几分,复又重新聚合,星位稍移。
 
 北疆空旷的荒野上,夜色中的一切看得更加明晰。
 蓟长聆注视着那片苍穹,久久未动。直到士卒走近来报,“总兵,大营和赤渡已加强守卫,正分队列位进行巡视。”
 点点头,他说道,“好,告诉其他人,万不可放松警惕。”
 “是,总兵。”
 交代完所有事情,又和帐中的副将张谦商讨了一下北疆目前的情形,蓟长聆才缓步走回了行辕。
 这种星象,恐怕不是个好兆头——
 他担忧愈盛,不由得轻叹一声。
 
 月影被遮,廊下黑暗。
 蓟长聆入了房间之后,刚刚合紧木门。 一道温热呼吸便洒在自己颈间,他心下一惊,反射般的往旁边撤身。
 对方毫无被发现的惊慌,一招一式利落稳当,出手如电。
 “什么人!”格开对方的手,蓟长聆低声喝道。
 并无任何回应,那人仿佛只为取胜,真是招招制人。
 
 本来房内就黑,又被突袭的措手不及,且对方功夫完全不在自己之下。
 险险避开直冲胸口的一击后,蓟长聆下盘一个不稳,跌碰在了墙壁上。暗道一声糟糕!他旋身不及,已被人牢牢控住。
 双手手腕被按至头顶,那个夜袭者已欺至身前,属于另一个人的压迫和温度让蓟长聆怒气翻滚。
 刚想喊人,便有道声音更快他一步。
 “蓟总兵,”那人说话时,宛如被撩动的古琴,沉厚而极富雅韵,“还记得我教给你的第一件事么?”
 心口一窒,蓟长聆抬头重新看向他,借着微弱暗光,男人那俊美雍容的样貌一览无遗的撞入了自己眼睛。实在太过熟悉了,导致身体都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对了,就是这样。”他低笑道,“别做毫无用处的反抗。”
 
 “说起来,梁国的守备真差劲啊——”一双黑瞳中总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邪气,“难怪我可以一次一次的抓住你。”
 “玄。。。。。。啸。。。。。。”
 “想念我么?”玄啸在他颈边温柔的蹭了蹭,“我可是。。。。。。想念至极——”
 说着,手指扣住蓟长聆的下巴,微微用力,哪还看得见之前的半分温柔。就连他的亲吻也强硬的如同和敌方厮杀抢夺一般,蛮横而不容抵抗。
 直到两人呼吸都渐渐紊乱,他们才终于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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