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独宠娇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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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唐静在心中默念试图驱除刚才的想法。
“王爷,王妃来了。”“进来,墨叔,你退下吧!”慕容天宸头也不抬淡淡吩咐道。
墨叔刚走出去,慕容天宸开始质问唐静:“为什么要给我下毒,说是给本王解毒,其实是下毒吧,你就这么巴望本王早点死,嗯?”说完,人形一闪,慕容已经掐住唐静的脖子。
“松手!”他掐的唐静不能呼吸了,唐静扯着嗓子出声。
慕容天宸没有任何想放手的打算,还继续用力。唐静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反手一个小擒拿,摆脱慕容的桎梏,自己也累的气喘嘘嘘,看样子这个身体有待锻炼啊,不过是刚运动便喘成这样。
“若不是下毒,你怎么会在药里加毒草?”慕容冷冷地盯着他,仿佛想要马上置她于死地,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唐静顿感十分委屈,自己在房里等了一天,哪里都不敢去,就是怕他有什么意外,可是他呢,他居然想掐死她!
想到这里,唐静忍不住哭出来,“是谁告诉你药里有毒,我若真想毒死你还会告诉你药里有毒,如果不是这几味药草,你这几天会过得这么舒坦?你的命对别人来说也许值钱,可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唐静对他吼道,这几天所有的担惊受怕、所有的猜测恐惧、还有等了一天的委屈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解毒
慕容天宸看到她伤心地哭,心蓦得软了~确实,自己从上次中毒身体没有任何不舒服,以往胸痛的毛病这几天也没有犯,“好了,别哭了,算本王错怪你了。”慕容手足无措得安慰她,“本来就是错怪了,什么叫算是?”唐静不依不饶。
看着他笨拙的哄她,唐静也就不那么伤心了,本来她也不是矫情的人,只是刚刚到这里,每天都惶恐不安的日子让她害怕,哭过以后舒服了多了。现在逮着这个机会,只想逗逗这个冷冰块,他可从没给自己好脸色。“那你想怎么样?”慕容有些无奈,“噗~”唐静没忍住,笑了出来,“逗你呢,我是那种那么不讲理的人嘛。”
怎么不是!慕容心道,可也不敢说了。女人哭什么的最麻烦了,他最讨厌了。殊不知,他以后想在见到唐静哭也很难呐。
唐静打算先给他针灸,“你是不是会武功啊?”唐静在给他把脉时总会遇到一股强大的气流,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也不敢妄下判断到底是不是他们古人口中的内力。他会武功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慕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你放心,如果不是为了治病我不会问的,你的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唐静的直白倒让慕容显得有些小人之心,“是。”,原来还真有内力这么回事啊,唐静点点头。
“你的武功很高,等以后教我好不好?”唐静双目放光,亮晶晶的望着他,“你的兄长在家没有教过你吗?”他可是听说,李霖竹最疼爱这个蛮横的妹妹,闯下什么祸都会替她收拾。
兄长,她可从没听春玉提起,“没有。”唐静回答的干脆利索,听这意思,他是不打算教自己,找这么蹩脚的理由干什么呀,说完也不说话了,等着慕容天宸自己脱下上衣。
唐静樱唇紧抿低头看着脚尖,不敢正视他。若说前几日事出有因,她毫不犹豫的扒了慕容天宸的上衣,可如今自是不同的,虽然安慰自己是为了给他解毒,可唐静毕竟是女子,一直盯着男人的身子也会不好意思。
慕容天宸等了好久也不见唐静有所反应,抬起头看到唐静双颊爬满红晕,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眼中写满笑意,没想到她也会不好意思。
“王妃怎么还不开始?”慕容天宸佯装不解,“哦,好。”唐静点头,内心斗争许久后才拿起针,依旧低着头给他针灸。
之后,唐静让管家把装满热水和药材的浴桶端进来,没想到易天也跟了进来,还真是怕她害死他家“宝贝”的王爷呀。“这个要泡多久?”看着满桶的药材,慕容天宸蹙眉问,“到你体内的黑血放出大部分就可以了。”这样细胞再生,产生新的血液循环,不过她可没给他们解释那么多~说了他们也不懂,这不是……对牛弹琴嘛~“为什么不都放出来?”“都放出来你还能活吗?”唐瑾对他翻了个白眼,真是无知。
慕容天宸进去以后就不搭理唐瑾了,开始闭目养神,墨叔看到自己王爷这个样子也不敢说什么,好歹看在人家王妃在给她治病的份上,王爷态度也该好点。唐静看到他这样,也恨的牙痒,恨不得在里面加上几味中药折磨死他!
“王妃,已经这么晚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老奴和易天在这里守着就好了。”墨叔在王府这么多年,人精一个,怎么可能看不出王妃现在火气很大。
“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这个水温要一直保持在一个温度,你们掌握不好,还是我在这里守着吧。墨叔,你回去休息吧,他在这里就行了。”王妃对自己这么照顾,墨叔有些小感动,王妃和外边的传言可是一点也不一样。
早就料到那个冰块不会搭理自己了,唐静从怀里掏出一本医书,细细的研究起来,只剩下易天尴尬地现在那里,看着王爷和王妃各干各的事情。唐静过段时间就试一下水温,让易天加点水,然后接着看书,两个时辰以后,唐静才喊起慕容天宸,把他扶出来。
“感觉怎么样?”边问边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很舒服。”有种说不出的神清气爽,他还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嗯,好。”她也感觉到他的脉搏跳动的有力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么晚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
慕容天宸看她面带疲惫,心里一阵感动,心中的冰山微微融化,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嗯,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如果有什么事就去清心苑找我。”这话是对着易天说的,刚才施针就耗费了很多精力,唐静真的很累了,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事,就打算赶紧回去休息。
“明日可以晚点再来。”刚要走出房间,唐静就听到后边传来这么一句,“好!”唐静头也不会回,扔下这么一句落荒而逃,怎么回事,听到他今天晚上这几句话,她的心砰砰直跳,就像安装了一个小电动机一样,怎么停都停不下来,“不行,不行,不行!”他说不定还想杀了自己呢,自己怎么能喜欢他呢。
唐瑾一路告诫自己,回房后就直奔大床倒头就睡,希望这是个噩梦,梦醒了就正常了。不管是不是梦,翌日唐静还是顶着两个黑眼圈继续来给他针灸。
刚施完针,管家就把熬好的药端上来递给慕容天宸,他望望唐静,“王爷放心,这只是调养的药,没有毒药了。”唐静一脸严肃,却也藏不住几分戏虐,“是毒药本王也甘之如饴。”说完这话,他自己都怔了,怎么都不愿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唐静听到,红晕爬满双腮有些不好意思,没等他喝完药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跑出去了,身后的慕容天宸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影已经不见了。
其实,丘比特的爱情之箭早已射入两个人的心房,只是当事人还不自知而已。
时间就在唐静给慕容天宸解毒中悠悠度过,“好了”唐静收起银针,“王爷的毒解了?”墨叔高兴的问,这几天王爷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哪会那么容易,他这二十几年的毒怎么可能几天就解完。”这是当她是神吗?
“这几天你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先好好休息几天吧。”“那你什么时候再来解毒?”慕容天宸听到她说休息几天,心里很失落,忍不住问他已经习惯每天和她待在一起,享受她为自己忙碌,“过几天吧。”等她把药材找齐就可以了。
这几天一直忙着给慕容天宸解毒,也顾不上自己的诊所了。寻了个时间,唐静又领着春玉出去了,一出府就直奔同善堂,“林叔,怎么样,有人来应聘吗?”她让林叔发出告示,同善堂要公开选大夫,每个月佣金十两诚招医术高者。
“有的,很多,我也不知道该选谁,等着你来定夺呢。”这个小伙子真是有两下子,他怎么没想到这么个好主意呢,要是早这样,同善堂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呀。
“好,通知他们今天再来,我要考考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真才实学。”等人来齐的时候,同善堂要在今天公开选大夫的事情也在运城传播开了,这毕竟是头一次,所以大家都来看热闹。
唐静细细得考验着每个人,这毕竟是要给人看病的,不仅医术要好,人品也要过硬,马虎不得。一番挑选,唐静选出五个比较满意的“好了,几位都通过了我的考验,不过你们最终要给大家伙看病,所以大家伙认可你们才是最重要。”
“他究竟要干什么?”“还要再接着考吗?”人群里阵阵私语。“好了,大伙随我来。”唐瑾把他们带到轩城最繁华的街道,吩咐老林搭了几个棚子,“现在,大伙的亲戚朋友谁有什么病都可以让这几位大夫给看看,开出的方子直接去同善堂抓药,药钱分文不收。”一听,药钱分文不收,好多人涌上前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对面楼上的一个雅间里,敞开的窗户正好对着底下的擂台,两个身着华服的俊美挺拔年轻人相对而坐,一直关注着底下的举动。慕容天宸望着底下来回忙碌的唐静,剑眉轻挑,他的王妃真有能耐,能想出这么新奇的点子,明天同善堂想不红都难。本以为她给自己的惊喜够多了,没想到还远远不够。
“看不出来这个丞相府的大小姐还有些能耐,怪不得太子会把她送去你府中,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了她?”慕容天轩也盯着底下,不过他感受到的只是潜在的威胁。这个女人开个诊所都不按常理出牌,让人难以招架。
处理了她?他舍得吗,慕容天宸在心里问自己。这几天和她朝夕相处,慕容天宸认识到一个不一样的她,他认识的丞相府嫡小姐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事事为他着想、他很享受她为自己忙碌,围着自己转。
“再等等吧,现在李霖竹势头正望,还不是时候动她。”慕容天宸随口编了个幌子。
下意识里,他不愿被别人知道她在给自己解毒,不愿与别人分享她和自己的亲密,哪怕是一直对他爱护有加的亲哥哥,他唯一害怕的是她救他只是太子计划的一部分。慕容天轩点点头,见慕容天宸不想多谈,只是淡淡嘱咐了几句就转去其他话题,对这个弟弟,他一向很放心。
楼下的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偶尔也会遇到一些疑难病症,唐静会和他们一起交流,找出最好的治疗方案,一场选拔赛竟也办出学术交流会的味道。旁边道谢声、呼喊声汇成一片,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唐静有些招架不住,她只想着考考这几个人的医术,忽略了来就诊的人数,只好按来的时间先后排除前五十个,看完就结束了~虽然免费看病是个好事,可也不能没完没了,还要考虑考虑同善堂的成本呢。
忙到傍晚十分,终于看完了,不过唐静却在人选择上犯了难,有两个技不如人自动退出,还有三个都是医术过硬、品德优良的大夫,她实在选不出来,要是都留下,这么高的佣金,同善堂现在也雇不起三个。
看出她的为难,其中一个穿藏青色素服的年轻人说“小兄弟若是为难,在下愿意自降佣金,只求留在同善堂。”他们学医主要是为救人,佣金倒在其次,“老夫也愿意。”那个白胡子老者也出声,这位小兄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