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王爷竹马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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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渊容冷笑看着容家主,说道:“毒名为阎王,乃是望月崖特有的奇毒,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将解药研制出来,幸而舅母乃是神医谷传人,曾解过此毒,才救了瑶儿的一名。至于王小姐为何要受到族规的惩罚,本王也是不得而知,当然这也不是容家主你现在需要关心的事情,你只需将容思曼交出来就可以。”
容家主脸色迅速的变换,心中早已经百转千回,又听凤渊容的这些话,便说道:“臣惶恐,没想到思曼那丫头竟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过她现在却并没有在家中。”
“你以为本王会相信?容思曼已身受重伤,根本就去不了什么地方,不回容家又能去哪里?”
容思曼被王贤文送来朔王府的时候,自然是秘密行事的,除了朔王府内的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外,这个消息至少在当前这个时候还不会走漏出来,所以凤渊容完全可以无所顾忌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沉吟了一下,谁也看不清容家主眯缝的眼中是怎样的神色,“思曼向来与王小姐交好,说不定便是在王小姐那里。”
凤渊容突然轻笑了一声,便是如那三月春水,冰雪消融,却依然带着冷冽的温度。
想要用望月崖来压迫他?先不说他是否会有所忌惮,即便有,也不会是对王娴凝那个自身也尚且难保的心生忌惮,况且,容家主其实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一件事。
“容家主所言极是,容思曼先前确实是被王小姐所救,为此王小姐甚至还跑来朔王府说是要为被打伤的容思曼讨回公道。不过后来她被王公子带回去之后,王公子又着人去王小姐所指之地寻找容思曼,却并没有找到她的人影,显然容思曼是不告而别了。”
见容家主眉头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凤渊容眯起的眼中寒光闪烁,继续说道:“本王早已封锁城门,从不见有任何疑似容思曼的人出入,况且就以她那受伤的程度,本王并不认为她有能力独自走出京城。所以,容家主,您还是赶紧将容思曼交出来吧,免得本王亲自动手,伤了彼此的和气可就不好了。”
他今日便是带着撕破脸的准备而来,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不过就是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罢了,容家是必然交不出容思曼来的,而若交不出,他便有了动手的理由。
看吧,朔王殿下向来都是非常讲道理的,如凤渊辰那个疯子般无故冲进刘家去杀人这样的事情他朔王殿下是不屑于做的,更何况,容家之于凤渊容和刘家之于凤渊辰本身的意义就不同。
不管怎么说,即便他的外祖舅舅等人早就在容家这一片地方消失,可这里毕竟依然算是他的外祖家,就算是为了父皇着想,他也断然不能像凤渊辰冲进刘家去杀人那样,也冲进容家来杀个血流成河。
有了这么一层亲戚关系,就是该死的麻烦!
容家自然是交不出容思曼的,也不可能会同意凤渊容要亲自搜查的无理要求,而凤渊容见不到容思曼的人影也必不肯善罢甘休。
所以当叶清瑶皱眉将一碗苦涩的汤药喝下时,容家府邸内已是一片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引发冲突出现血流成河的景象。
放下药碗,叶清瑶抬头看着摇曳生姿的走进来的凌悦,看到了她眉眼间的那一抹邪恶之色,轻挑了下眉,问道:“你把容思曼怎么样了?”
凌悦轻一眨眼,显得娇柔而无辜,眯着眼儿笑道:“我能把她怎么样了?瑶瑶你未免也把我想得太坏了点,我可是把她给放了哦。”
容家的覆灭
听到凌悦说她将容思曼给放了,叶清瑶却连稍微惊愕点的表情也没有,而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讲述之类的总还是没有亲眼所见来得更真实,更能感同身受。从始至终的绝望,也没有给点希望,却总是让她绝望来得更加恐惧。”
凌悦不由撅了下嘴,很不满叶清瑶的反应,说道:“你就不能稍微惊讶一下,甚至是骂我几句么?”
“你就这么欠骂?”叶清瑶莞尔看向她,神色揶揄促狭,惹得凌悦嘴角一抽,轻哼一声后便乖乖闭上了嘴。
又看着叶清瑶苍白的脸色,微皱起了眉头,问道:“瑶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那毒似乎挺厉害的,解清了吗?”
“恩,已经没事了,只是还有些乏力,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走上前几步将叶清瑶扶到了床上躺好,说道:“那行,你先休息着吧,我还要出门去看戏呢。”
“回来后记得把看到的好戏来跟我说一遍。”
“这是必须的!”
容思曼并不知道她其实是被凌悦放出来的,她认为那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或者说是她运气好,命不该绝。
凌悦在黑牢里将她好一阵折磨之后,转身离开似乎要去拿什么东西的时候,竟然没有将石门给关上。这样好的机会放在眼里,容思曼自然不愿意错过,挣扎着几乎是从黑牢里面爬出来的。
她强忍着从身体里面传来的疼痛,以及那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虚脱,一步步的小心避让过危险的地方和人,朝朔王府外走去。
这个过程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她拖着那个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破败身躯,竟就这么顺利的走出了听说向来都守卫森严的朔王府,虽有几次差点被发现,但都有惊无险的躲过了。
对此,她也不禁疑惑,然而不等她生出更多的疑惑,身后突然响起的讲话声让她顿时如惊弓之鸟,撑着最后一口气远离了朔王府的范围。
站在偏僻的角落,转头四顾却竟没有什么号去处,唯有回容家这一条道路,而她亦能够预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回去后必定不会受到太好的对待。
可除此之外,她根本就没有别的安全去处,若是出城,就算被她顺利通过城门,就凭她现在的这副身子,只怕很快就会死在路边,她怎能自己去找死?
所以她拖着身子一路往容家走去,并没有能够察觉到就在她的身后不远,正有两个人悠然的跟随着,满脸的戏谑,如同是戏耍着老鼠的猫儿一般。
容家和朔王府相距并不遥远,容思曼虽然已经几近昏厥,但她终于还是一步步的走到了容府门口,然而i入目所及,却让她猛然僵直了身子,瞪大眼睛看着容府门口的情景,满脸惊惧。
凤渊容此刻正坐在容府的大门口,一张厚重的太师椅上,他悠然而坐,笑盈盈的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
容家内已是一片兵荒马乱,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容家竟是比奚王府还要更加的难啃。
不知想到了什么,凤渊容突然轻笑了一声,笑得如那春日繁花,花团锦簇,迷人炫目,然而在当前的场景下,这样的笑容却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几丝森凉。
“容家果然不愧是执掌西方三十万大军的大家族,竟比亲王府还要更加的守卫森严。”
这是一顶大帽子,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是这么回事,可这事情向来的是大家心里知道就可以,口上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了,那便是有着指骂容家不轨的嫌疑,尤其是在西方大军的统帅此刻并不在京城,不在容家的情况下。
容家主脸色铁青,对身周的兵荒马乱视而不见,只冷冷的看着淡笑坐在容家府门口的凤渊容,沉声说道:“王爷,你好歹体内也流着一半容家的血液,何必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凤渊容低低的笑了起来,看不出半点的火气和恼怒来,淡然看着容家主,亦同样淡然的说道,“当年你们害死我母亲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她其实也是容家的女儿?之后,你们将本王的外祖和舅舅们赶出容家,又在半途将他们截杀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那可是您容家主的亲弟弟和亲侄儿?”
这话让容家主面容扭曲了下,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凤渊容也不计较,视线从正被他的士兵追杀的几名容家子弟身上扫过,“你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本王清楚就行了。”顿了下,他已不去管容家人如何,而是朝士兵们问道,“找到容思曼没有?本王还等着将这个胆大包天,竟敢毒害王妃,以至于到现在连累了整个家族的女人带回去任由王妃报仇泄愤呢!”
这话让刚准备走出去现身,说不定能稍微让凤渊容放过容家的容思曼又猛然将脚给缩了回来,脸色呈现出了死灰之色,看到一将领狠狠的掀翻了一名瘦弱少年,那少年正是容思曼的亲弟弟,她不禁伸手仅仅捂住了嘴,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看着容家正在遭受的灾难,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以至于给她的家人,给整个容家都带来了怎样的磨难,她招惹的,根本就是一群恶魔!
可是现在才明白,已经是太迟了。
刚才凌悦与她打的招呼还在眼前,想起就让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眼前凤渊容笑看容家血流成河的景象亦让她浑身发冷,早就已经狠狠撞击她脆弱神经的晕眩感觉终于席卷而来。
就在她将要晕倒的那一刻,耳边突然响起了两个陌生的声音:“王爷,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什么了?
已即将湮灭的意识无法及时的给她反馈身旁的信息,昏沉沉中她好像被人架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拖着往前走去,坚硬的地面磨得她双脚好痛,不过这么一点疼痛和她此刻因受伤而浑身的剧痛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王爷,这个女人想要偷溜走,被我们抓了回来,您看这是不是那对王妃下毒的容二小姐?”
那两个身穿普通士兵服的人将容思曼拖到了凤渊容的面前,虽尽量做出恭敬严肃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却依然有那么点不着调。
容家的人看着被从那边角落里拖出来的容思曼,都不由得懵了,就连容家主也呆了一下,怎么都没有想到容思曼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他猛然转头看向了容思曼的父亲容况珩,低声冷喝道:“思曼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况珩又哪里能够知道?愕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见到曼儿回来过。”
事情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容家主对这个儿子也算是了解,知道他说的没有错,那么难道是容思曼自己回来的不成?还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王爷……”
他想说些什么,凤渊容却没想到要给他这个机会,看着容思曼说道:“这人不就在这里吗?容家主竟敢窝藏罪犯,欺瞒本王。”
“窝藏罪犯”这四个字让很多人都想到了前些天的奚王府,容家主也听得眉头一跳,又听到凤渊容说:“容思曼谋害皇室亲王妃,罪不容赦,容家窝藏罪犯,欺瞒本王,罪加一等。来人啊,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打入大牢听候发落,若有违抗者,杀无赦!”
朔王府内,叶清瑶正坐在亭子里发呆,看着走进亭内的几个人,问道:“好戏精彩么?”
“不够精彩的话,怎能被称为是好戏?”还穿着士兵服没有换下的王贤羽腻歪着嘴角,笑得无良又邪恶。
显然,刚才说找到容思曼的那两名士兵其中之一便是王贤羽,而另外一个,便是凌影了。
他有些不习惯的扯了下身上是士兵服,对叶清瑶说道:“容家步了奚王府的后尘,都被下入了大牢,不过这一次受到了比较激烈的抵抗,损伤了一些人。”
“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而且这正好也是指控容家的一项罪名。容家竟敢在皇城之内养护有自己的私兵,反抗抓捕,为谋反罪。”
叶清瑶并不是很在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