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庶王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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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阿翼的脸,都瘦了!”
他的控诉还是有效的,曲向晚下意识的便矜持的在他脸上捏了捏,那皮肤真是又细腻又水润,但怕说出来他又要控诉,便叹息道:“这瘦的……给热干面似的……”
“……”
两人大眼对小眼互瞅了半盏茶的功夫,阿翼终于委屈连连道:“晚姐姐是说阿翼很丑么?”
“不丑不丑,阿翼最是好看啦。”曲向晚慌忙道。
他眼睛一亮:“那阿翼与云王,谁更好看?”曲向晚认真的思量了一会,觉着让他开心最重要,便违心道:“云王才给热干面似的,不及阿翼一分好看!”
阿翼笑的双眼亮晶晶:“那晚姐姐喜欢阿翼还是喜欢云王?”曲向晚被她这个问题唬的一脸冷汗,然他满眼希翼,纯真的不得了,曲向晚便抽着嘴角道:“自然是欢喜阿翼……”墨华君其人,实在是黑心又黑肺,一丝也不可爱的说。
任凌翼笑道:“唔啊,晚姐姐既是欢喜阿翼,阿翼也是欢喜晚姐姐的,不若去向父皇求了亲事,好不好?”“不好。”冷淡的两个字却不是出自曲向晚的口,是谁一语点破她的心声,曲向晚真真感谢他八辈祖宗!
任凌翼凝眉抬睫看去,那声音却是从隔壁传来,虽隔了高高的花墙,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的!
莲华居的隔壁,除了云王府还有谁!?
曲向晚抖了抖嘴角,古人曰隔墙有耳,怕是说的便是这个理,背后说人坏话,果然是要遭报应的!
“云王,躲在墙后听人说话是个什么道理!?”任凌翼翻脸比翻书还快!
“唔,既是悄悄话便要悄悄说,不知隔墙有耳么?”那边声音温温雅雅,没有半分烟火气,说出的话却令人觉着这人忒小气!
任凌翼转了转眼睛一把拉住曲向晚道:“晚姐姐,我们去屋中说,阿翼给你带了好东西……”17199131
“翼殿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么?”一股醋酸味隔着花墙飘了过来,曲向晚心想,云王您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几个字的,真白瞎了这几个字的含义!
任凌翼恼恨道:“我和晚姐姐哪里还分什么男女!云王你是不是管的忒宽了!”
隔壁淡淡一笑道:“嗯?不分男女?莫不是本王误判了殿下与晚晚的性别?”
曲向晚嘴角抽了抽,头痛想:住在隔壁的有时也有可能不是近邻,而是神人,这误判能力也太匪夷所思了!
“阿翼,西临墙的月桂开的极好,我们去瞧瞧!”曲向晚一把拉住任凌翼想前走去,隔壁那里默了许久似很是恼恨的哼了一声。
这哼的,让曲向晚觉着委实有些孩子气,但孩子气用在墨华身上,平白便多出了许多些诡异,叫曲向晚十分头痛。
再看眼前少年拉长的脸,便觉着更是头痛。
这一日,曲向晚过的不是很惬意。
膝盖大体恢复了,曲向晚还是去了太医院,毕竟职务在身,况她如今还是不能与任凌天翻脸,顾长之知道曲向晚在皇上那里受了冷遇,唏嘘了半日,曲向晚便起了身告辞,去正源宫中去请罪,恰听守门的小太监道皇上去了坤安宫,曲向晚便又折身回来,途中经过后花园时,被人挡住去路。
这人,曲向晚大抵是不愿见的,并且还有些诧异。
努尔扎罗。
他看曲向晚的眼神很有些古怪,既疏离又矛盾,还有一丝丝无奈的莫可奈何。
曲向晚于正源宫外长跪,说起来全是他一手造成,但显然,他并未因此有所觉悟,也并未因此而觉着愧疚。
曲向晚虽恩怨分明,但并未因此嫉恨她。
被人欢喜原本便是件值得欢喜之事,即便你对此人无情,但终究心中有着一丝欢喜,冲着这一份欢喜,她便不能怪他。
曲向晚还算恭谨的福了福身道:“不知王子再此,臣女叨扰了。”努尔扎罗复杂盯着她道:“我要走了,你当真丝毫不留恋?”
曲向晚觉着他这句话问的很是有些可笑,她为何要留恋?她与他实在没什么交情可言,便直言道:“要留恋王子的是将王子放于心上的人,不是臣女。”
努尔扎罗吸了口气道:“我却希望是你。”
曲向晚默了片刻,不知这句话该如何回答。
沉默横亘在两个人之间,像一堵厚重的墙,她和他本就是两种人,没有意外,这一生怕都会难以相遇,可这个世上,通常也是没有意外的。
她拒绝他,也许不久的以后,他便会忘记她,所谓的记忆深刻,不过是评书中杜撰出来的骗人的勾当!
这世上,痴情的男子,少见或者没有。
他却似是想通了什么,走上前道:“前些日子你在翠玉轩中落水,可有异常?”
曲向晚一怔,觉着这个男人也足够诡异,前一刻还深情款款,这一刻却换话题换的如此快,倒让她怔愣了许久方回过神道:“什么?”
他恢复了一贯的笑容道:“你落水时没有看到筱雅公主么?怎的他们一到池子中便找见了她?”
直觉上,努尔扎罗问这个问题并不简单,曲向晚谨慎的回答道:“也许是我疏忽了……”
他望着她,目光灼灼道:“院史如此聪慧,怎的会发现不了一个活人?”
曲向晚不易察觉的眯了眯眼睛道:“王子殿下想说什么?”他走近她,大掌突兀的落在她柔顺的发丝之上,捻起一缕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道:“你不想知道这背后的阴谋么?说不定那池子下有什么玄机。”
曲向晚眸光一闪,心中却陡然升起十二分的警惕,但不得不说,她确实怀疑那池子中有什么古怪……
那池中想要对付她的人究竟是谁!?
努尔扎罗轻嗅着她的发丝,清清爽爽的味道,有着淡淡的芍药花香,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味道,一瞬间,便觉她即便冷着脸也是可爱的,而他对她的喜欢,不但不曾消褪,反而更多了一些。
正沉溺在这种味道中不能自拔,脚面突然一痛,他倏地回神,抱住脚怒视着眼前的女人道:“你!”
曲向晚挑眉道:“我?臣女一个失神,便踩了王子殿下一脚,王子想来不会介意!”
他哭笑不得,又气又无奈道:“本王子金尊玉贵,你若是踩的伤了残了,可便再也逃不掉了!”
曲向晚冷着脸道:“王子若是伤了残了,臣女自然不会逃,以死谢罪!”
他瞪她,她似乎总将事情搞得很严重!
但他总不会真的和她计较,虽然这一脚踩的是当真痛的,但痛在身上总好过痛在心上!
“……”他这般怔神想着,便无语了。
曲向晚瞧他抱着脚发呆,深佩服他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的很好,转而想自己那一脚怕是当真踩的重了,努尔扎毕竟是异邦王子,若是得罪了,总归会有更多麻烦,便不耐道:“你不是说翠玉轩的池子有古怪么?一起去看看好了。”
努尔扎罗蓦地回神,怔然望着曲向晚的双眸,那双眼睛,看人时,如隔了千山万水,雾霭蒙蒙,看不透,也看不尽,他怕是就身陷在这薄雾云山中了。
“此话当真?”他反应迟了片刻,但很快又恢复过来,有些受宠若惊。
曲向晚沉吟道:“只是进入那池子中,怕是要费些周折。”
努尔扎罗微微笑道:“也不尽然,或许玄机并不一定都在池子内。”
曲向晚冷笑道:“王子殿下倒是对我相府的事关心的紧?怎么,西番的消息灵通到连相府的池子内是否有玄机都知晓了。”努尔扎罗眸光一闪,他最知道这个女子聪明又敏锐,很能在别人的一言一行中捕捉到蛛丝马迹,尽管他早已小心翼翼。
“只是那日恰好在场,有疑虑而已,院史若是觉着我若有所图,不去便是。”
曲向晚淡淡冷笑道:“若你当真有所图,即便今日不去日后也定然会去的,反倒不如与我一起来的利落。”
他眸光闪了闪,而后笑道:“聪明的女子,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那便是有所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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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带着多余的人,努尔扎罗带着曲向晚悄悄潜进相府。
他的功夫她早有见识见怪不怪,只是他揽住她要将她带入相府时,曲向晚极为抵触,但想到两人的目的,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努尔扎罗手心微微出汗,有些诧异她的温顺,但转而想自己的诧异似乎有些多余,竟还没出息的出了一手心的汗,便觉着自己委实有些没出息!
翠玉轩内,曲新月并未搬过来,曲向晚凝眉瞥了眼不过短短几日,便有些荒凉的翠玉轩蹙了蹙眉,转而望向池子。
池中的水碧绿盈盈,并不是十分清澈,隐隐可见池底假山怪石。
努尔扎罗围着池子走了一圈,而后向四周望了望,转而道:“来这里。”
话黑黑曲意。曲向晚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若是池中有暗道,那么想要出池子,那出口必然在别人看不到而又容易疏忽的地方,而翠玉轩坐北朝南的是正堂和寝房,西面是小厨房,东面是花圃,唯有南面山石嶙峋,为了让翠玉轩的景色更美,那山石恰好能倒映水中,恰与水面相映成趣。
而努尔扎罗正立在那假山前,正若有所思。
曲向晚走了过去,望着那假山,而后缓步绕至假山后。
那山后颇有些凌乱,杂乱无章的设计,看不出丝毫章法。
曲向晚蹙了蹙眉,却见努尔扎罗不适的动动地面那些石头,亦或者抚摸着其它山石,曲向晚若有所悟,立时也开始在那山石上不断寻找。
当指尖按在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时,那石头突然陷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曲向晚蓦地与努尔扎罗相视一眼,只听“咔嚓咔嚓”几声,面前的假山竟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曲向晚顿了顿道:“进去。”
努尔扎罗一把拉住她,自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两块火石,将那火折子点燃了,这才率先走了进去。
曲向晚不在犹豫,也跟了过去。
洞内比洞外要寒冷一些,曲向晚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曲向晚可以看到那深入的洞口正有一个青石阶梯一直向下扑去,走了大约二十步左右,便见那洞底还有一道门,门上粗糙的刻着三个字——雪凝香。这三个字颇为怪异,寻常亭台楼阁皆会在名字后添加亭台楼阁四字,可这雪凝香却又是如何个称谓!
努尔扎罗在石墙上的小石子按了按,那门缓缓打开,竟是一处简陋的闺房!
曲向晚惊异的睁大了眼睛,在这池下,竟然还有一处女子的闺房……
突然,曲向晚手腕一紧,嘴已被人一手堵住,用力一拉,已被拉入垂至拖地的帐帏后,接着便听脚步声传来,曲向晚脸色一沉,来人了!
心跳微快,却因洞外突然而至的来人,却不知自己此时正被人抱在怀中,那姿势却是暧昧又旖旎的。
努尔扎罗只觉温香软玉在怀,她身上淡淡的似有莲香浮动,这味道有些熟悉……
即便此时,两人的处境不容乐观,然这一刻,努尔扎罗的心竟出奇的柔软,便想着,这样抱着她,便也能得一世心安。
“这里已经找过许多次了,根本没有什么藏宝图!难道那个传说根本是假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压低了传来。
“藏宝图是存在的!”肯定的声音带着冷冽坚持!
“但那个雪凝香早已死去多年了,藏宝图根本只是个传闻!”先前的声音有些焦躁。
“……再找!”冷冽的声音压低了坚持,却让帐帏后的两人豁然心惊!
曲向晚眸光微冷,指尖已开始扣住银针,心思却如电转,雪凝香竟是个人!那么那个藏宝图又是什么东西!?
这个雪凝香与相府又有什么关系!?
一瞬间数个念头滑过,接下来便是惊心动魄的紧张,她听着那脚步声杂乱的在室内胡乱的翻着,而那脚步也一步步靠近她和努尔扎罗所在的帐帏!
曲向晚指尖处已有银针露出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