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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8部分

小说: 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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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乌龙婚礼便这么定下了。由于苏清颜不肯回自己的家置办婚宴,只得将婚宴放到了琉光教举办。因而从这一日起,琉光教便开始轰轰烈烈地办起婚庆事宜了。经过教主与教众的商量,将婚宴定在了下个月的十五。
此后,苏清颜不再被安排做粗活了,而是被宋叔拽到了膳房,逼着她学习琉光教独门的鸡腿秘法,让她学了整整二十日,直到做出的味道与他们大厨所做的丝毫不差后,方肯放过她。
而同一时间,教主丢了一本《琉光教爱夫心经》予她,要求她好好拜读,直至将里头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方至。
是以每当翻看那本《琉光教爱夫心经》时,苏清颜总有一种将此书扔到教主脸上,吼上一句“老娘才不想娶他”的冲动。但是,为了那个玉叶花,她只得忍、忍、忍。
可是,哪个鸡腿来告知她这《琉光教爱夫心经》该让她背什么?!翻看第一页,“衣篇”,满满一页,只有重复的一行字:夫君白子初只穿白衣白裤白靴白袜。
“……”
第二篇,“食篇”,内容极其之多,堪称为本书中的精华,详见内容如下:
一、在夫君白子初肚饿时,喂鸡腿;
二、在夫君白子初犯困时,喂鸡腿;
三、在夫君白子初生病时,喂鸡腿;
四、在夫君白子初上床时,喂鸡腿;
……
通篇下来,苏清颜别的都未记清,只记得三个字“喂鸡腿”!
第三篇,“住篇”,内容只一行字:“夫君白子初只住最华贵最奢侈的地方”。
“……”苏清颜有种给白子初盖一间最华贵的茅厕,让他住进去的冲动。
第四篇,“行篇”,这也是只有一行字,上书:“夫君白子初出外,坐轿坐马车,行路时让人抱着走”。
“……”苏清颜想退亲了。
但是,为了她的玉叶花,她还是得忍、忍、忍。
不过,在临近婚期的一个夜晚,苏清颜终于忍不住了。 




、鸡腿九·夜半吃鸡腿遭刺

这天晚上,夜幕初降,苏清颜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便哼着歌儿朝教主给她精心准备的准喜房,慢悠悠地走去。
然而,方一推开门,看到里头的风景,她忽地瞪大了眼珠,撕开喉咙破天一叫:“嗷——白子初,你又在我床上吃鸡腿!”
只见她的床上,正盘腿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而他正嘎吱嘎吱地啃着手里的鸡腿,咬了几口,鸡腿吃光了,他不满地扁了扁嘴,便随手一扔——
扔到了苏清颜手里的盆子里。
苏清颜抹了一下头顶的虚汗,还好接着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这都快盛满鸡腿骨头的盆子,这是第几个鸡腿骨头了?打从答应娶白子初后,这家伙每天闲得没事便会来找她玩,而他来的方式极其诡异,不是晚上突然爬上她的床,叫嚷着要贴身保护,便是突然在她沐浴过后,蹦出来吓她一跳,然后扯着她深情地道:“苏小颜,我知晓你爱我。”
“不不不,我不爱你。”
“你不爱我,你为何娶我。”
“其实我不想娶你。”
“你不想娶我,又为何睡我。”
“我不曾睡过你。”
“你不曾睡过我,为何要爬上我的床。”
“那是我的床。”
“可你睡过我后,那床便是我的床了。”
“我未曾睡过你。”
“你不曾睡过我,为何要爬上我的床。”
“……你说罢,你究竟想作甚?”
“我想……”
白子初的眼里流动着丝丝柔情,他执起了苏清颜的双手,幽幽地对月一叹,深情款款地道:“……吃鸡腿。”
“……你自个儿去膳房拿。”
“我懒得走。”
“你不走我走。”
“苏小颜,我告知大哥你会武功。”
“……”
最后,苏清颜只得认命地搂着白子初奔到了膳房,看他将鸡腿啃了个遍才抱他回去。
她忽然觉得,当初自己是怎么瞎了眼,才觉得白子初这人无害的。他一傻起来,谁都比不过他。
而今夜,白子初一如既往地溜到了她的床上,啃鸡腿,他啃完一个,丢一个,使得苏清颜接了满满一盘的鸡腿,她低头瞅了瞅,这家伙还真能吃,娶回去,还不知能做什么,不过,若是娶了也有好处,毕竟他乃是琉光教二教主,若出了何事,先将他推出去,也是不错的。
吃饱之后,白子初拍了拍手,看了看油腻腻的手,便要往床单上抹,吓得苏清颜赶忙拿锦帕给他擦手擦嘴。白子初笑嘻嘻地享受着她的服务,开心了便搂着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苏清颜不由得叹了口气,这白子初时而精明时而呆傻,精明起来连自己都坳不过他,可呆傻起来也多了一份纯真,让人有气都出不来了。
苏清颜顺了顺白子初的发,轻声叹道:“唉,我若似你这般纯真该有多好。”
“苏小颜你怎地了?”白子初从她胸前露出头来,疑惑地问道,“莫非是觉得自己的胸太小了?不怕,我不嫌弃,凹的胸才好让我埋。”
“……”
苏清颜决定还是不跟他废话了,她推了推白子初:“行了,夜已深,你该回房歇息了。”
“噢。”白子初应了一声,而后翻身倒下,呈大字形躺在了床上,很快便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喂!这可是我的床。”苏清颜一愣,推动着他道。
白子初伸手一揽,就把苏清颜扯到了床上,双手双脚一压,把她牢牢地裹在了自己的怀里,软软地道:“喜房也是我的房,不许动,再动我便将你咔嚓了。”
苏清颜翻了翻眼皮,只得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挥手将一旁的烛火熄灭,闭目睡了起来。
这白子初也不是第一次跑过来跟她睡了,他秉承着新房的床好睡,吃鸡腿比较香,便时常跑过来与她同床共枕。不过这家伙倒挺老实,也没动手动脚,都是乖乖地抱着她睡觉,当然,其实是抱着她滚来滚去,把她当成鸡腿了。
苏清颜今夜跟白子初玩了那么久的接鸡腿骨头,也累着了,她打了个呵欠,便沉沉睡去。
而,夜半之时,房里忽地飘进了一股淡淡的白烟,烟若似无,但隐有暗香。
怵地,白子初睁开了双眼,双眸清亮,毫无慵懒睡意,他一手捂上了苏清颜的鼻子,而后眸光一闪,快速地抱着她一个翻身,只闻“叮叮”两声响起,回眸一看,竟是数枚暗器嵌到了方才苏清颜躺着的床板上!
此声过后,苏清颜闻声醒转,她直觉脑袋有些晕眩,摸了摸头道:“唔,怎地了。”
白子初余光瞟了一眼周围,状似一脸无辜地扁嘴道:“不知,方才我想起夜,听到有‘叮叮’的声响,便以为是漏雨了,是以便抱着你给我挡雨了。”
“……”苏清颜揉了揉头,总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意识不清,她方要说话,而这时白子初竟又抱着她翻了下床,“咚”地一下,苏清颜反倒掉在了地上,疼得她唤了一声。
苏清颜幽怨地盯着他:“你又作甚?”
“方才我头晕,未睡好,滚了下床,便让你给我垫着了。”白子初又是一脸无辜。
“……你给我滚!”苏清颜恼怒了,她用力地一推白子初,踹了他一脚,使得他被迫站了起身。
然而这时数道寒芒一过,直朝苏清颜的脑袋射去,白子初一骇,旋即一脚踢上了她的膝弯。
膝盖受痛,她猛地直起身来捂着膝盖道:“你作甚!”
“你踢我!我踢回你!”
“该死的!”苏清颜怒了,本来头晕晕的便没有睡好,还被白子初这般虐待,她再好的脾气也不由得发怒了。
她冲了上前,却忽地被白子初拉住了手,十指相扣,抱着她转了几圈。
“你作甚!”
“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一块来舞蹈。”白子初笑得天真无邪。
苏清颜有些恼了,她跺了跺脚,正要踢上白子初,却忽地发现白子初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身后,一时不明,她微微转头待望,却见白子初忽地扯过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抱着她旋身一转,几声风动,数枚暗器又停在苏清颜的脚下。
也不知这迷烟究竟是什么,恁的厉害。使得苏清颜不但警惕性完全降低,连外头的敌人都未发觉,且还开始头昏眼花,浑身虚软。
“你……”一个“你”字刚开口,苏清颜便身子一软,要往下倒去,这时一个温热的东西凑上,覆在她的唇上,清新的气体从她的唇间流入,让她的脑袋清明了许多。
忽地,她睁大了双眼,看着那个正眨眨眼给她渡气之人,脸上忽地腾起了红晕,她被亲了,还是被……近距离观看,才发觉白子初真的很俊美,那长长的睫毛似把扇子一般,在眼底投下美丽的阴影,扇下光华,淡淡的月色笼罩下,白衣的白子初更具一丝清尘不染的魅力,让人沉醉。
她慢慢地沉醉在这个吻里,不能自拔,是以她压根没发现,白子初抱着她转了几个圈,带离了多少危险。
最后,当苏清颜即将清醒恢复意识之刻,白子初眸光一闪,抱着她就地一滚,然后忽地抱头跳了起来:“啊——有鬼哇!”
苏清颜被他给吓傻了:“你……你怎地了!”
白子初一手扯过她,指着外头道:“外头有鬼啊,方才一直有鬼窜进来,发出叮叮叮的声响。”
苏清颜闻之幡然清醒,有杀气!方才她意识混沌都未发觉,现下她清醒后,便清晰地察觉到了杀气所在,她抿紧了唇,低声道:“站好!”此话一落,快速地身子一跃,从窗台潜了出去,正碰上准备潜逃的数位黑衣人。
她眸光一冷,把手一翻,一片小巧的指甲刀顷刻显现在她的指尖,而后快速地朝敌人攻去。
那数位黑衣人也并非普通角色,对视了一眼,竟有三人朝苏清颜包抄过来,有一人快速地逃离报信。
苏清颜的眉拧紧了,这几人配合默契,呼吸频度一致,显然是极其擅长隐匿踪迹的高手,莫怪她方才都未发觉对方的存在。不过,他们也未免太小瞧她了。
反手一翻,数枚花瓣在手缝里显现,她快速地朝前方一射,一声哀嚎响起,那逃窜的黑衣人便倒地而亡。
剩余的三人有些惊诧了,他们完全未想到苏清颜的暗器功夫如此厉害。然而,更厉害的还在后头。
只见一阵寒光过后,犹未回过神来,便觉脖子上一凉,丝丝血迹竟从中缓缓流出,他们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喉头里发出咯咯声响,连对方用的什么武器都没看清,便忽地倒下,摔落下地。
而他们三人中,有一人没死,却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而他也是唯一看清苏清颜武器之人,那是一条银丝,一条缠在腰间的锁魂银丝,若非在月光照亮下,只怕连他也看不清。
苏清颜勾唇笑了笑,拍了拍手,将银丝收好,便提起这幸存之人往房内落去。 




、鸡腿十·鸡腿骨头可杀人

待苏清颜走后,白子初脸上的神情骤然变成了一片冰冷,他走到地上那些暗器面前,从怀里掏出了锦帕,拿起来左右翻看,忽地惊诧道:“这是……”
这时,苏清颜“砰”地踹门进来了。白子初一骇,赶忙将手里的东西背到了身后,然后笑嘻嘻地凑上前,左右打量着苏清颜手里的人。
“苏小颜,这是甚?”白子初歪着脑袋道。
苏清颜将这人挑进了屋里,扔在了地上。
趁着苏清颜背对自己之时,白子初快速地将那锦帕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旋即又恢复一脸傻兮兮的模样。
他跑到了那黑衣人的面前,蹲了下来,托着腮帮子盯着他瞧:“苏小颜,这便是鬼么?不像,不像呐,倒像个人。”
苏清颜撇撇嘴,解释道:“谁同你说他是鬼了,他乃是杀手,也不知是何人派来的,来刺杀我们。”
“杀手?”白子初夸张地大喊,“那是什么鬼,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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