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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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翻了翻眼皮,敢情这白子初口中所说的放她一马就是给她喂鸡腿:“呐,白子初……其实你将我身上的绳索解了,我自己吃岂非更好,还毋须麻烦你动手哩。”
白子初歪了歪脑袋,恍悟道:“是极,我怎地未想到。”于是,他伸手一捏苏清颜的脸,快速地将手里的鸡腿塞了进去,然后用空下来的手给她解起绳子来。
可是,他解了半天,都解不开,反倒把那个绳子弄成了死结,最后他一恼,就蹦了起来:“不解了,左右这鸡腿也给你了,你自个儿吃罢!”
而后,他甩了甩袖,就丢下那个被鸡腿堵着嘴的人走了……
晚上夜幕初降时,教主带人来了。此时的苏清颜早已饿昏了头,宋叔为了看顾她,也没能回去,愣是捧着碗米饭死死地盯着她瞧,也不帮她解决嘴里的鸡腿,就这么跟她大眼瞪小眼起来。
苏清颜咬着鸡腿的嘴都麻了,看到教主便宛如见到救星一般,脸上都浮现了喜色。
“放开她。”教主森冷的声音响起,宋叔便走了过去,将苏清颜身上那特制的绳索给解了。
而苏清颜一得解脱,便翘起了二郎腿,抓住嘴里的鸡腿大啃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教主冷声道:“你可知错。”
“唔,知什么错……”
“哼,至今犹不知错,不知悔改,来人呐……”
“且慢!”伸出鸡腿一挡,苏清颜大声一喝,又嘿嘿笑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教主觑了她一眼,便道:“可知错。”
“知错知错。”啊呸,姑奶奶我都不知犯了什么错,若非为了偷那玉叶花,姑奶奶我早将你打得头破血流了。
“哼,”教主得意地一哂,“既然知错,可愿认罚。”
“认罚,认罚。”苏清颜低垂下了头,敛下眼底那汹涌的怒气。
“那你可知你上山来是作甚的么?既然认罚,还不乖乖去做!”
上山来作甚?!苏清颜脑袋一蒙,她记得她们这些女子到山上来,是要……似乎是要给那个教主侍寝的。
“咕哝,”苏清颜吞了一口唾沫,愣愣地望着教主,莫非今日她要为了那个玉叶花失贞在此?
她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左思右想了片刻,罢了,豁出去罢。为了那个玉叶花,牺牲一次又何妨,何况她手段多得很,怕甚,到时候小刀一下,阉了了事。
于是,她闭上了双眼,大义凛然地道:“来罢,尽情地来罢。”
“甚好,来人呐,带下去!”
……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这些锅碗瓢盆时,她傻愣了,抖着手指着这些东西道:“这是甚?”
宋叔抱胸道:“丫头,你傻了么,这是碗筷呐。”
苏清颜一愣,“这碗筷用来作甚的?莫不是……”用在那种事情上的器具罢?
宋叔鄙夷地觑了她一眼:“这自然是让你来刷碗的,不若你以为你是来作甚的?”
“刷碗?!”苏清颜惊道:“你们将我们抓上山,不是要我们给教主侍寝的么!”
“……”宋叔丢了一记鄙夷的眼光过去,“你从何处瞧出教主要你们侍寝了,教主高高在上,极其好洁,甭说侍寝了,连他人都不给碰。”
“咔嚓”一声,苏清颜听到了自己下巴卸掉的声音。
“那我们究竟是来作甚的?”
“嗯?自然是来打杂的,不若……我说丫头,你莫不是是想爬上教主的床罢,嗨,非是我老宋打击你,只怕你刚爬上去,便被教主给踢下来了。”
“……”苏清颜的下巴张得更大了,好半天,她才勉强按上自己的下巴道:“那……与我一同上来的女子,都到哪儿去了?”
“她们?那天你不是见着了么,喂猫喂狗去了!”
“还真的被丢去喂狗了?!也恁地残忍了罢!”苏清颜抖了抖,她到底到了一个什么鬼地方。
然而,宋叔的话又让她好不容易接上的下巴又掉了下来。
“不过是去拿些食物喂猫喂狗罢了,怎地残忍了。”
“……”苏清颜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低下头认真洗碗,不再说话了。她发觉她一定是与这鬼琉光教八字不合,怎地一来到这里自己就出了这么多事。
看到苏清颜不再答话,宋叔笑了笑便负手离去了。
他方一出门没几步,眼底的笑意忽地收敛起来,觑了一眼四周,便足尖一点,快速地掠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参见教主。”宋叔拱了拱手,对着那负手站在黑夜里的人恭敬地道。
“事情探得如何?”
“启禀教主,苏清颜此人天真善良,性格活泼,胸大臀大,样貌丑陋……”
“宋叔,本座发觉你的屁话挺多的呢。”
“……咳咳,她这人,属下委实捉摸不透。时而瞧起来精明,时而瞧起来蠢笨,但唯有一事是能瞧清的,那便是她极其能忍……”
“唔,本座数次给她好看,她竟然都未反抗,忍了下来,可见厉害。继续观察她,有何情况再向本座汇报罢。”
“是!属下遵命”
“嗯,下去罢!”
“……”
“嗯?还有何事?”
“属下有一话,想说。”
“说罢。”
“其实属下原本想说,她极其能忍那个鸡腿味,实是厉害。”
“……宋叔,本座觉得,你可以滚了。”
“那属下可否换种方式滚?”
“……可以。”
宋叔双手一张,便旋转着身子“滚”走了……
、鸡腿七·鸡腿也可以挡剑
于是,从这天开始,苏清颜便开始了天天干活劳作的生活,每日里都是起早贪黑。但难得的是她竟没有丝毫怨言,反倒很开心地同前来探她的宋叔打招呼,累了就擦擦汗,继续工作,渴了就自己烧水喝,便是吃饭都自己做。这几日她也见着那些跟她一块被拐上来的女子了,有些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日都麻木地工作,有些还是难改小姐脾气,干了点活,便哭爹喊娘的,这时苏清颜都会上前去帮助她们,久而久之,这些小姐脾气的人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了,最后都主动提出帮苏清颜干活,是以到了后头,苏清颜倒乐得轻松,没活做了。
而她干得欢乐的时候,有的人却遭殃了。
譬如一大早,教主揉着眼睛起来,唤人取过衣裳,伸手一穿,走到镜子前,发现——
“嗷——谁在本座的衣裳上画乌龟啊!”
再譬如,午饭的时候,教主盯着眼前那丰盛的饭菜,有些索然无味,唤人喂给他吃几口之后——
“噢——该死的,谁在里头放泻药啊!”
再再譬如,晚上沐浴的时候,教主走进浴池里,打水扑在身上搓洗,结果——
“啊——谁在水里头放痒药啊!”
……
于是几天后,怎么都查不出罪魁祸首的教主愤怒了。
教主愤怒了,后果极其严重,他召集了所有的教众,命他们全部脱光光了,亲自将他们们左三遍右三遍摸了一遍,确认他们身上都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存在后,才放他们走。
然而,有人临走前,弱弱地问了一句:“教主,那女的不搜么?”
当时英明神武的教主嘴角一抽,旋即伸手一指,下令道:“本座许你们去摸!”
于是这一天起,琉光教兴起了互摸大潮,结果这么摸着摸着,摸上了床,又兴起了轰轰烈烈的男欢女爱制造下一代的浪潮。
而置身事外的苏清颜,则是每天时不时地去偷窥人家鱼水之欢,时不时地趁大家忙着造人时去打听玉叶花所在。
几日后的晚上,教主甩了甩袖,怒道:“怎地这女人如何都不死心的,给她干了恁多活,都无丝毫疲惫与倦怠。女人不是怕脏怕累的么,怎地她还干得那么开心,莫非她一点儿都不怕么!”
宋叔抖了抖身子,搓搓手打呼呼道:“这……兴许她皮较厚?”
“……”教主回过头来瞪了宋叔一眼,攥紧了拳道,“继续想法子对付她,整得她滚回去便好。”
宋叔一怔,恭敬地道:“启禀教主,不知这次教主又想到了什么法子?先前似乎喂虫、挠痒痒之类的法子都试过了,可是她犹未气馁,这……”
教主一顿,阴测测地道:“法子全用完了?”
“是的,教主,其实,老宋有一话想说……”
“说罢。”
宋叔咽了咽口唾沫,迟疑地道:“教主您若是不喜她,直接给她一刀咔嚓了,不便乐得清静了么。”
教主阴测测地转过头来,走到了宋叔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宋叔笼罩起来:“老宋,你提的主意不错……那此等大事,便交给你了,记得,要做得干、干、净、净。”
“……”宋叔有点后悔开口提议了。
夜黑风高杀人夜,凉风习习,一道黑色人影快速地在房顶间穿梭游走,他跃到了一间普通的丫鬟房,环顾了四周,察觉没人后,便俯下|身,悄声掀开瓦片,往里头瞅了瞅,又瞅了瞅。发觉里头烛火已息,床上裹着一床被子,微微鼓起,还伴有浅浅的呼吸声,显然那床上之人已经熟睡。
黑衣人凝息查看了许久,便掏出怀里的迷香,打开盖来,对准屋顶上的洞,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往里头吹烟。
然而,却听一声极大的喷嚏声“啊啾”从屋里传来,黑衣人的手抖了抖,被吓得倒吸了一口气,结果,反倒把迷烟吸了一部分到自己的嘴里……
黑衣人脑袋一阵迷糊,差些便要坠落下去,好在他功力深厚,呼吸吐纳后恢复了不少精气,但这迷烟毕竟厉害,他也撑不了多久。他瞅了一眼里头,索性豁出去了,他运功压制迷烟,翻身跃下地,踹门而入,寒光一闪,银剑顷刻出鞘,朝床上之人刺去。
然而——
他刺,他刺,他用力地刺,刺了好半响,竟然发现这剑刺不下去,似乎卡在什么坚硬的东西上了。
他一恼,旋即甩手掀开了被子,然而,看到被子里的人他却傻愣了。
白衣长发,面容清秀俊美,这……这不是二教主白子初么!
他愣愣地低下头,正看到了阻止他的剑往前刺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一个鸡腿?!
他又傻愣地往前刺了刺,而后便听到了戳到鸡腿骨头的声音。他抽了抽嘴角,这二教主睡觉,竟然还带着一个鸡腿,瞧那鸡腿被啃了几口的样子,似是白子初他困极了未吃完的缘故。
而就在黑衣人惊诧之时,白子初察觉到身上有些冷,瑟缩了一下,便迷迷糊糊地到处乱摸,寻找被子,哪知道,便这么摸着摸着,一抓,竟抓到了黑衣人的银剑上,瞬间——
“嗷——好痛哇!”白子初跳了起来,捧着那被利剑磨伤的手嗷嗷大叫起来。
这白子初的声音极其之大,瞬间烛火一亮,周围亮起了光,把这原本黑暗的小屋照得亮了起来。
黑衣人嘴角抽了抽,觑了一眼四周,决定还是快些离开的好,然而他脚步一迈,便觉身体一重,差些被后头扑来的人扑倒。
他回头一看,正见白子初可怜兮兮地搂着他的腰,扁嘴道:“你……”
“我……”黑衣人愣愣地顺着白子初的话答道,他掰了掰白子初的手,期望能扯开他,可似又顾虑到白子初的身份,他也没敢太用力。
这时,渐渐有人声传来,黑衣人一惊,忙问道:“你究竟待如何?放手!”
“你赔我的鸡腿!”白子初喊得很是无辜。
“……”黑衣人认命地从自己的布袋里,掏出了一袋随时随地准备的鸡腿,随手一抛,就掰开了环着自己的手,怵地溜了出去。
当犹在沐浴的苏清颜闻声,急忙穿好衣服赶回来时,正看到白子初正坐在她的床上,开心地啃着鸡腿。
苏清颜下巴一卸,呆愣地走了过去,指着白子初道:“你你你……你在我床上作甚?”
白子初边啃着手里的鸡腿边随口道:“睡你……”
一口把鸡腿吞下肚,拍了拍手继续道:“的床。”
“……”苏清颜扶额走上去,问道:“你有自个儿的床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