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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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衙役们反应过来时,苏清颜早带着白子初溜得没影了,徒留下那个大汉和衙役们在目瞪口呆,这一切变化得也忒快了。
、鸡腿三十三·白小初成了王爷
“苏小颜娘子,你为何跑恁地快。”白子初一边啃着个鸡腿,一边跟在苏清颜的身后歪头问道。
苏清颜边走边道:“你未瞧着那衙役对我有些不满么,我若再不走,一会那衙役便要抓我走了。”
“咦?”白子初歪了歪头,“他们抓你,那你为何要拉着我走哇,他们又不抓我。”
“……”
苏清颜回头敲了白子初一栗子,不满地道:“你我夫妻一场,我有难你不帮我便罢,还泼冷水。”
“哎哟,”白子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这不是在帮你了么,不若方才,你早出事了。”
苏清颜敲他的手一顿,微微蹙眉道:“说来,那些个衙役也忒嚣张了,莫非都未有人管的么。”
白子初揉了揉自己的发,又趁机敲了回去,左右看顾了一眼,便拉着苏清颜到了一个角落里,道:“若真有人管,何致如此嚣张跋扈,那太守与乐福德本便是一伙了,俩人内里做了不少恶事,此地的居民大都知晓,只是苦于上诉无门,是以放任了他们嚣张了许久。”
苏清颜一挑眉头,有些明了地道:“是以你便将人咔嚓了。”
“咔嚓?”白子初眼珠子一转,方才那正色的模样霎时换上了一副痴傻的表情,“啥是咔嚓,咔嚓鸡腿么?苏小颜娘子,白小初可以咔嚓你么?”他忽地抱住了苏清颜,开心地蹭了蹭,苏清颜赶忙拍开他来。
白子初这家伙一旦不想回答什么话,便会开始装疯卖傻,嘴巴又关得紧,怎地都不会回答。而他身上又似有许多的秘密,譬如为何知晓此地的情况,又为何会突然去杀乐福德,似乎从来到这个骅城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密谋的一般。
可是,白子初出来的目的不是来帮助他大哥,暗中收买势力对付教众么,为何,却在这城市里徘徊,与乐府之人多做纠缠。况且,方才那人会是谁,白子初一个未出过魔教之人怎地会识得他。
不过,苏清颜瞥了一眼那个装傻的男人,算了,左右问他,他也不会答。
无法,她只得话题一转,问道:“方才你去何处了,我险些以为那个倒地之人是你呢。”
白子初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去青楼哇。”
“你说甚!”苏清颜一恼,揪着他的衣领道,“你竟敢去青楼,你这是不守夫道!”
白子初嘴巴一扁,这双眼上便生起了水雾:“你自个儿丢下我不理,犹责怪我不守夫道,你怎地不说,若是你自个儿走了,我一人留在此处,被人拐去青楼卖笑呢。”
“……”苏清颜嘴角一抽,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子初一眼,嘿,还真别说,凭白子初的样貌,还真能在青楼内混出点什么名堂。下次若是没钱了,将白子初卖去青楼卖笑也不错。
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白子初咽了口唾沫,两手一抱自己的胸口,戒备地道:“你想作甚?我可还是个雏。”
苏清颜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是雏,竟还溜去青楼,你想作甚!”
白子初歪着脑袋道:“我想学习鸡腿蘸酱。”
“……”苏清颜这才恍然想起,他们成亲时的鸡腿蘸酱之事,狠狠地瞪了白子初一眼,她便要拉着白子初离开。
然而,白子初伸手一打,宛若不情愿般的扭捏了几下:“你你你,你要作甚……不许乱摸,嗷,不许乱碰,嗷嗷嗷……”白子初的声音越喊越大,成功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唰唰几下,众人的目光便放在了苏清颜这里。
苏清颜冷冷地回头,看到白子初还在那自己做戏般地扭捏,兀自在那高声大喊。
苏清颜的脸色瞬间黑了,她直接转过头来,凑到白子初的耳边低声问道:“你究竟想作甚”
白子初双眼一亮,噙起了一味促狭,沉声正色道:“三日后再走。”
“……好。”苏清颜冷下了脸,就用力地甩开了拉着他衣袖的手,大摇大摆地轰开了人群,朝先前住的客栈走去。
白子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追了上去:“苏小颜娘子,等等我哇,别丢下我。”
两人回去客栈后,苏清颜一脸的臭青,无论白子初怎么拿鸡腿哄她,她都不开心,板着个脸,似白子初欠着她什么一样。便是吃饭时,苏清颜也只是端碗到一边,自己吃,不理白子初,而到晚上睡觉时,她更是狠心,直接一脚将白子初踹下床,让他去睡桌子。
白子初倒也好脾气,没同她闹,乖乖地坐到一旁,撑颔睡眠起来。
第二日一早起来,苏清颜便发现白子初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去了何处,她愣了愣,白子初的轻功与她不相上下,但是她委实想不到,他竟然能不动声色地离开。
不过,白子初这人太过神秘,与他呆久了,知晓他是什么样的人后,苏清颜也没想着去探究他究竟想做什么了。
她打了个呵欠,简单地洗漱后,便打开来窗户想吹吹风,哪知窗户一开,便听到了下方传来喜悦的欢呼声,低头望去,发现街道上人头攒动,所有人竟都自觉地分开站在街道两旁,一齐侧头望着一处。
苏清颜一愣,便循着众人的目光方向望去,只见在长道尽头,明日之下,一匹高大的黑马正徐徐走来,而马上之人……
苏清颜愕然地睁大了双眼,那不是白小初么!瞧这阵势,莫非众人在夹道欢迎白子初?不过短短一夜,白子初他做了什么,竟然得众人欢迎。
远远地瞧见了那匹骏马的身影,众人的欢呼声越来越大,竟忽地齐齐跪下来,磕头唤道:“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咔嚓一声,苏清颜的下巴卸了下来,她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正在马上兴奋得甩手的白衣人,还怕自己认错般,用力地揉了揉眼,这才确信那人确是白子初无疑。
她惊愕地差些便要下去揪着白子初问,这是何回事,而这时,小二敲起了门,将她的想法打断了。
“请进。”深吸了几口气,苏清颜才平复内心的震惊,开口说道。
不多时,吱呀的门声响起,小二走了进来,原来是来送早膳的。
苏清颜双眼一亮,急忙扯着店小二到窗户边,问道:“这……这下头是怎地回事?”
店小二一瞧,这脸上的谄笑都自然了几分:“哈哈,那个呀,客官您有所不知,昨日里咱们这来了个王爷,手里头拿了个圣上赐予的什么令牌,言说是可代圣上惩治贪官污吏之用的。他一来啊,当即便将咱们那万恶的太守给逮了,列数了太守条条罪状,将他的府邸给抄了,简直大快人心!今日,王爷他便要推着那太守,去东街斩首示众,你瞧,”店小二伸手指向白子初后头的囚车,只见里头跪着一个蓬头垢面,身戴枷锁的中年男子,“那便是太守了,这太守为官多年,贪污受贿,何事不做,百姓早恨到骨子里了,如今见着他要被斩了,众人岂不乐乎!”
苏清颜愣了愣,白子初竟然成了王爷?她实是不敢相信,便指着那渐渐行来的白子初问道:“这……这白衣男子便是王爷?!”
小二循声望去,笑道:“嗨,这您便错了。那白衣男子只是王爷的助手。闻便是他提供了罪证,使得王爷能轻易地拿下了太守,是以王爷高兴,今日便与他一同骑马上街来,告知众人他的善行。这王爷,还真是有情有义,不计较身份啊。”
小二的眼底亮起了崇拜的光,又滔滔不绝地将这个王爷和白子初夸了个遍。
苏清颜愣愣地听着,这才发现,原来白子初坐在马的前头,而在他身后,还坐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风神俊貌,脸上有些痞气,但丝毫不影响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过,许是因为他身着黑衣之故,她一直都未发现他的存在。
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白子初不是王爷便好,差些吓到她了。只是,她眉头轻轻皱起,这白子初何时有了罪证去指证太守,且他怎地还同王爷如此熟络。爷再怎么不嫌弃身份,也不当会如此轻易同白子初一个老百姓同骑当是,这委实有些古怪。
苏清颜一路看着众人的队伍随着马匹的离开而涌离。直待聚在一块的老百姓们都失在了视线里,她才关上窗户,躺回床上,而店小二早在方才便已经离开了。
热闹的喧嚣后,房间里霎时回归了宁静,苏清颜愣愣地望着床顶,她对白子初这人的身份愈发好奇起来。
忽地,她翻身坐起,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竹哨,打开窗户对着外头吹了几声,待听得一阵风动响起后,她沉下了嗓音道:“派人去查,白子初的底细,他究竟是何人。”
“是。”风中遗落了一个简短的字后,又是一阵微风拂面,那发音之人已不见了踪影。
、鸡腿三十四·于是见到王爷了
苏清颜爬回了床上,悠闲地翘着腿在望着床顶。
她可不是被店小二说几句,便会相信白子初只一个普通人的人,那人毕竟是个王爷,又岂是如此容易便让白子初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与他同骑,是以指不准,这白子初同皇家有些什么关系。
白子初啊白子初,她嘴角微微扬起,她对白子初这人越来越感兴趣了,他便好似那带鞘蒙尘的剑,若是能除去那冰冷剑鞘的伪装,拂开他上头的尘埃,必能现出他锋芒大锐的一面。
她的嘴角上扬得更是厉害,脑中思绪繁杂,转了数道弯,将白子初的身份都想了个遍,不知不觉,竟到了午时后。
“咕咕,”肚子不满地叫了出声,她摸了摸肚子,看了一眼外头正毒辣的太阳,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正要唤小二送上一些食物。
岂知便在她要开门之际,那门砰地一下从外头被人推开了,骇得她赶忙倒退几步,堪堪避过了撞向她的门扉。
房门大开,外头繁杂的人声便串了进来,当先入耳的,是两道清朗的男声。
“嗷——好饿啊,外头的太阳真毒,烧得我快成烤鸡腿了。”
“呵,”一道陌生中含些熟悉的男声随之响起,“子初,你成日便想着吃鸡腿,不腻么。”
“咦,不腻哇,鸡腿可好吃,尤其是鸡腿蘸酱,那味道定是……咦,苏小颜,你怎地了,脸色如此之差。”白子初一愣,对上苏清颜那完全黑下来的脸,便蹦了过去,扯着她的脸皮搓圆揉扁。
苏清颜拍开了他的手,目光越过他,送到了他身后那男人之上。只见那人一些贵气,身着黑色广袖外袍,上绣金线云纹,腰间坠了一枚龙形玉佩,头戴镂空金冠,即便未见到人颜,便已被这一身傲然高贵的气质给折服。待得看到脸上,俊朗风逸,眉目间蕴含英气,谈笑间又带着爽朗与洒脱。
苏清颜眉头轻蹙,总觉得那个人……
便在她出神之时,白子初凑了过来,在她眼前晃着手道:“苏小颜娘子,苏小颜娘子,你怎地了,吃鸡腿吃傻了么。”
“……”苏清颜打开了白子初那白嫩嫩得让人想咬一口的手,嘴巴一努,有些不客气地问道:“你朋友?”指的便是那个一身贵气的黑衣男子。
从来人的气质来看,当是方才那个王爷无疑,不过她苏清颜乃是江湖人,自古江湖与朝廷便是对立而互不干涉的,是以这王爷到来,她也只会将他视作普通人来看待。
那王爷嘴角一扬,对着苏清颜道:“咦,你不记得本王了么?昨日里,还亏得你救了本王呢。”
“啥?”苏清颜愕然道,昨日里,她有救过谁么?眼珠子一转,便将昨日里她所做的事情都一一回想了个遍,若说她有救过谁的话,便是那个她误以为的白子初的人了,莫不是……
她浑身一僵,将这个王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