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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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得逞后,苏清颜就得意地拍了拍手道:“白小初相公,你乖乖地在这儿乘凉哈,我出门一趟,回来给你买鸡腿吃。”
说完,她开心地蹦了出去,将那个可怜兮兮的人独自一人丢在了房里。
“苏小颜,我恨你——啊啾——啊啾——”
、鸡腿二十四·夜半惊见杀手现
苏清颜晃着手里的一大袋鸡腿,边吹着口哨,边开心地走着。想到那个被她点了穴道,扔在床里的人,她就暗暗好笑。
方才那个房间里的迷香虽然有催情的作用,但还不至于一闻到便会发情,是以指不准是这个白子初搞什么鬼。而且方才卖金簪时,白子初脱口而出那么顺溜的话,一点都不似一个傻子该有的行为,是以这般综合看来,这白子初的傻,很有可能是装的,因而这一次,她要试探试探他。
不过试探归试探,白子初与她没什么大仇恨,是以她也不过整整他便罢,也没打算要他命,因而到头来,她还是很好心地给他买了一大袋鸡腿回去。
回到倚红楼时,月亮已经升起,手里的鸡腿也凉得差不多了。苏清颜吃饱喝足后,才慢悠悠地朝他们的住房走去。
此时的倚红楼早已是人声鼎沸,往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苏清颜走到了门口,犹豫了一会,眼珠子一转,便闪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运起轻功,几个足尖轻点,从房顶跃至了后院,看到他们的房间内还未有烛火亮起,她勾唇一笑,没想到这白子初那么能忍。
她耸耸肩,翻身而上,跃至了上头的廊间,而后贴着窗户,翻身进了他们的房间里。
由于他们的房处在后院偏隅之地,较为安静,且此时月光还未照来,使得未有烛火点起的房内一片黑暗。
苏清颜将手里的鸡腿放到了桌上,这才抬起头望向床上,愕然发现白子初竟然还保持着那个身着薄衫,背对着里头睡的姿势。
苏清颜愣了愣,如今已是秋日,这天若是不盖被,还是挺凉的,她原以为白子初多少会些武功,自己解穴给自己盖被,却没想到……莫非自己猜错了。
她试探性地走到白子初的身后,戳了戳他,没有反应,又戳了戳,还是没反应。
苏清颜一惊,莫不是死了罢,可是她皱眉看了看,这人的呼吸还可清晰可闻,那他在作甚?
眼珠子转了半天,她叹了口气,只得认命地将白子初扳过来,然而入目的情况让她惊诧。
只见白子初紧闭着双目,双唇泛白,全身在轻轻地颤抖,脸上的表情甚是痛苦,不知是疼还是冷,他的嘴巴紧紧地咬在了一块。
“白子初!”一声讶异,苏清颜赶忙解开他穴道,给他穿上衣裳,拿被层层裹紧了他,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白子初你怎地了。”
她不停地拍着他的脸,试图唤醒他。然而白子初瑟缩在被里后,却是不停地打抖,嘴巴一颤一颤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苏清颜连忙抱起他,运功抵在他的背心,将温暖的内力过于他身,没过多久,白子初的脸色才渐渐地好起来。
察觉到手心里的温度由凉变温,苏清颜这才松了口气:“白小初,你……”
忽地,她双目一凛,翻手,甩袖,顷刻间几朵花瓣便从手中射出,朝窗外打去。
浓烈的杀气忽地席卷而来,将他们俩人团团笼罩,苏清颜抿紧了唇,将白子初放好,站起,沉下了气息,眼里骤起了翻涌的杀意。
苏清颜背对着白子初而站,低声侧耳道:“白小初,你好好照顾自己。”
白子初似有些醒转,他也略微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寒息,连忙裹着被子缩到了里头,点点头:“嗯。”
然而,便在苏清颜全身戒备之时,杀气竟忽地消失了。苏清颜双目骤然一凝,眉头轻微蹙起,方才明明还很浓烈的杀气,竟突地没有了,甚是奇怪。
杀气的突然消失,要么是对方走了,要么便是对方善于隐藏自己的杀意。
若是后者的话,那可麻烦了,因为那样的敌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会从何处进攻。
“白小初,”苏清颜微微侧头,再一次嘱托道,“你好好保护你自己。”
“嗯。”白子初无力地应了一句,语调了毫无傻意,他微微动身,带着被子乖乖地缩到了一旁。
等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依旧没有人来攻击,便是对方的呼吸也不可闻。苏清颜眉目凝得更深,莫非方才那杀气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可是白子初在此,她不敢出去寻,不若白子初出了什么意外,她可担待不起。
然而对方越是不来,里头的人越是不耐,苏清颜的后脊都出了汗。因为她心中多有牵挂,是以落得非常惊忧,害怕无法护白子初周全。白子初也知晓苏清颜的紧张,是以异常的乖巧,窝在里头,一句话都不说,也没有捣乱。
“白小初,你还好么。”苏清颜又一次侧头开口,期望能从他的回答中得到一丝安慰。
“嗯。”白子初软软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他似没有什么大碍了。
“那便好。”苏清颜微微勾唇一笑,便侧回头去。
然而,便是在她回头的这一瞬,只见杀气忽地冲天涌现,几道暗器挟着凌厉之势从窗j□j入,直朝苏清颜的面门而来。同一时刻,咚地一声巨响骤而从顶上传来,扯裂了安静的夜幕,轰然之间,竟有一人从房顶直接破瓦而入,飞身直下,一把银剑直冲下方袭来,而他的目标,竟是在床上的白子初!
从那人可冲破瓦片飞身而下便知,他的剑气极其凶猛,既可破砖瓦,那这砍人头自然也不在话下,白子初的情势异常凶险!
“白小初!”苏清颜抽出了自己的锁魂银丝,铛铛几下将那些袭来的暗器打开。因白子初在她身后,她不能躲开那些暗器,不然会使得白子初遭到暗器攻击,而对方便是看出了她的顾虑,是以方大胆地将白子初作为她的弱点来攻击。
感受到了后背冲向白子初的杀意,苏清颜方要回头去帮忙,却听到噗的一声响起,似是一人跌落在床的声音。
白子初镇定的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苏小颜,我无妨的,你继续解决眼前的人。”
苏清颜一愣,听到白子初这般安稳的话,知晓他必是用了什么法子,将那人绊倒了,是以心里一松,便全力对付起眼前趁机冲入房内的杀手。
目光相接,便看到那些杀手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讶的神色,苏清颜一愣,想来必是白子初使了什么特别的法子,对付那从房顶落下之人,因而使得杀手惊诧,不过现下不是关心这一切的时候。苏清颜反手一个划弧,锁魂银丝挟着厉气便朝杀手的喉头抹去。
杀手杀人,取的便是时机,如今最佳的时机已失,他们只能奋力搏击,然而对上武功不弱的苏清颜,他们却久攻不下。
苏清颜的武功虽说不上天下第一,但能当上素音阁阁主,没有一点武功底子是不行的。
她反手一翻,几个花瓣快速地朝那几人的面门打去,而手里的锁魂银丝,竟在她的高深内力操控下,化成了一条硬质的带子,虽不似剑那般可刺人喉头要人性命,但若是被携着强劲功力的银丝缠上皮肉,皮开肉绽也是极有可能的。
苏清颜铛铛几下打开了对方击打过来的暗器,身子一矮,堪堪避开了一个削过来的刀尖,银丝快速一缩,一软,恰巧缠上了其中一人的武器,眸中寒光乍现,强大的内力灌之银丝之内,竟将那把武器搅成了碎片,顷刻间,碎片全朝杀手那处划去。
杀手们避由不及,尽数中招,顷刻身上划破出了道道血痕。身受划伤,使得他们纷纷震怒起来,瞬息由原先攻守兼备的打法,转至只攻不守,完全不要命的攻势,直朝苏清颜身体的上中下三部分打去,苏清颜一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更是难以对付,她立时全身戒备,使出十二分功力绞缠敌人的武器,右手一个回旋,银丝再度缠上一把青锋,然而趁这时,其中两名杀手,竟忽地从旁身子一矮,从她臂下穿过,直朝她身后的白子初刺去。
苏清颜一愣,赶忙右脚一挑,一曲,便踢上了右边欲冲去袭击白子初之人,而后银丝一转,一个回旋,使出了一记扇弧,成功地将左方之人的步履阻滞了下来。
可是,避得过一时,也避不了多久,眼见苏清颜厉害,杀手们更是卯足了劲要杀她,瞬间杀气横生,将他们俩人团团围绕。而苏清颜毕竟一人对敌,对上杀气暴涨之人,她极其不利。
然而,便在她的攻势愈来愈弱之时,只听得后背传来一声,将她惊醒。
“咦,他们的手臂上,好似有些什么东西。”
苏清颜一凛,循声望去,骤然一惊。
、鸡腿二十五·鸡腿可用来下药
只见那几个杀手被碎片划破的肌肤上,影影绰绰露出了一个印记,这个印记极其古怪,似一把剑,又似一把琴,形似剑身,但在剑身上却有三根丝弦,宛如琴剑。
看到那熟悉的印记,苏清颜勾唇笑了起来,手里的攻势竟忽地一停,竟背负着双手不再动作。
杀手们见之一愣,但却并未因此而停下手里的动作,几道寒光闪过,顷刻便要取了苏清颜的性命。
这时迟那时快,苏清颜的嘴角微微上扬,一道朗声忽然从她口中而出,那竟然是个男子的嗓音:“素手拂柳衣。”
剑,在苏清颜脖间一寸堪堪停下,不多一分,不少一寸,剑的寒芒印在苏清颜的脖子上,在月光中折下惨淡的银光。杀手的动作竟因这一句话顷刻停下,僵住不动了。
杀手们手里的武器仍未放下,疑惑地相识了一眼,其中一个许是带头之人接口道:“音容掸红尘。”
苏清颜会意地颔首,笑意深了几分:“阁上窥明月。”
那人又对道:“主下揽芒星。”
不知不觉中,苏清颜的嘴角完全上扬,她忽而身子一转,撩开了她的长发。定睛一看,只见她的后颈上,竟有一个与杀手们肌肤上一模一样的琴剑印记,但与他们黑色印记不同的是,苏清颜这个印记乃是金色的。
乍一看到这个印记,杀手们竟忽地扔下了武器,单膝跪地,双手恭敬齐声道:“参见阁主!冒犯之处,请阁主恕罪!”
苏清颜心里暗暗地吁了一口气,但表面上仍得维持那阁主应有的风范,她颔首平起右手,一摆:“起来罢。”
“属下不敢。”知晓自己差些便杀死了他们的阁主,杀手们此刻都被吓得冷汗涔涔,头都不敢抬起。
“不起,那你们便盘腿坐下。”苏清颜的嗓音换回了自己的女声,话语里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那些杀手低垂着头,相互看顾了一眼,便依言盘腿坐下,可头仍旧低着,不敢抬起。
苏清颜冷冷地一瞥,便唤道:“抬起头来。”
话得一落,刷刷几下,杀手们整齐地抬头,而兜头而来的,便是一瓶药。
“接着。”苏清颜喊道。
其中一位杀手接过,不明地问道:“阁主这是……”
“你们受的伤不轻,先上药再说。”红袖一拂,夹着丝丝威严。
那些杀手不敢违命,忙毕恭毕敬地接过药,擦了起来。
这时,一道软软的声音插话道:“苏小颜娘子,他们为何要擦药?”
苏清颜一愣,这才想起白子初,她边回头边道:“他们受了伤,自然要擦……药……”咔嚓一下,她的下巴又一次卸了下来。
只见她原以为会虚软无力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人,此刻正盘腿坐在两个黑衣人的身上,边啃着鸡腿,边无辜地眨眨眼。
而白子初身下的两个人,正叠在一块趴在床上,嘴里塞着两根鸡腿骨头。
苏清颜呆愣地指着白子初道:“你……你方才不是,是……呃……”她想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什么词语来形容白子初的症状,看似发病又似肚痛,可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