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时空历练记-第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名在角落的族中子弟看了看厅中的形势,开口道:“依我看,分家也不错,既然在一起生活是非不断,倒不如分开来,以免矛盾积深,影响兄弟、父子的感情。”
傅恒还没看清是谁开的口,便听到众人纷纷议论应该分家,想到皇上前两天刚和他提过皓祥不错,傅恒叹了口气,也罢,若不分家,说不定下次就见不到这个上进的孩子了。皓祥暗中留意了一下帮他开口之人,武功不俗,隐藏功夫甚高,看样子是和亲王派来的人了,各个家族若都有加入粘杆处的子弟,想来调查什么都方便许多。
傅恒带领众人开了宗祠,上告祖宗之后,将族谱上硕王府一家分成了两家,翩翩和皓祥从此分府另过。秦嬷嬷被赐毒酒,当场身亡,雪如被罚禁足半年,茹素礼佛,若日后再犯错,便上报宗人府将其从玉蝶除名。由于皓祥坚持不分家产,岳礼和雪如也没什么表示,分家便只需办好户籍即可,十分简单。岳礼认为他们母子的行为是在打他的脸,翩翩只是同僚送给他的一件礼物,礼物生的儿子自然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为翩翩请封了侧福晋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如今他们翅膀硬了却来分家,简直是忘恩负义!
事情了结了,皓祥一直做出悲愤隐忍又无比绝望的样子,族人们对他都很是同情,这分家之事传了出去自然不会是他的错。父亲不慈,嫡母嫡兄无情,他被断了香火,却主动放弃家产,从哪方面说,他都已经仁至义尽了。
当天,皓祥和翩翩便收拾了自己房里的东西,带着贴身丫鬟出了府。
雪如在房里给秦嬷嬷念往生咒,听说他们离府了,缓缓露出了笑容,虽然损失了秦嬷嬷这个得力的心腹,但扎在她心头十几年的刺终于拔掉了,那个贱人的儿子还绝了育,再没有比这更舒心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烈子的地雷,么么哒~
我觉得雪如的心应该挺狠的,给刚出生的女儿身上烙梅花印……话说新生儿那么脆弱能承受的住么!
第103章 梅花烙(九)
皓祥早已在京中的好地段置办了一处三进的宅子,他没打算娶妻;和翩翩两个人住;三进足够了。院子里没用的房子都被拆掉;换成了花园、假山、鱼塘等等;仿造江南的景色,很是漂亮。但是除了皓祥;没一个人高兴的起来。
儿子绝了子嗣,翩翩哭得差点晕过去;几次想要找雪如拼命,都被皓祥盯着给拦了回来。皓祥虽然不想让额娘这么伤心;但他也不想日后被逼着娶妻纳妾;不管怎么样,他的灵魂还是个女人,虽说穿了几次男身,但这种骨子里的喜好和性格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至少他现在说服不了自己娶妻生子。
本来翩翩每次提起让他收个通房,他都要想办法推脱敷衍过去,这次得知了雪如给他下的是这种药,他灵机一动,顺水推舟的让大家都知道他身体出了问题,从此便可以拒绝成亲,一世逍遥。只是这些却是不能对翩翩说起,皓祥站在翩翩的门口叹了口气,吩咐丫鬟嬷嬷都仔细伺候着,便转身回了房,如今说什么都没用,日后好好孝敬额娘,再收养两个孩子承欢膝下,想必额娘会慢慢好起来的。
在新宅子的生活很自在,下人都是皓祥从人牙子那精心挑选的,忠心本分。皓祥白日里要进宫当差,新宅子很多需要办的事都要翩翩来决定,有了事情忙,翩翩渐渐的心情就没那么沉重了,看到皓祥没事一般的样子,她也觉得生活没有那么绝望。
和亲王曾找了个相熟的太医给皓祥医治,但太医说绝育药素来霸道,实在是无法可解。和亲王也只得可惜了一番,又将那药交给粘杆处首领,令所有成员须得通晓药理,在外行事需万分小心。
养心殿中,乾隆正批阅着奏折,听吴书来轻声说着皓祥分家之事,笔顿了顿,皱起眉问道:“这么说,下毒之人是硕王福晋?”
吴书来垂下头道:“回皇上,硕王福晋的奶嬷嬷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所为,没有确实证据证实硕王福晋参与其中。不过,听说那富察皓祥请傅恒大人允他分家之时,提出不要硕王府的财产,硕王福晋立时便哭着应下了。”
乾隆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么看,硕王福晋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兰馨嫁过去会不会受了委屈?那皓祯对此事是何反应?”
吴书来回道:“回皇上,皓祯贝勒只是坚持此事不会是硕王福晋所为,其他没有表态。”
乾隆又皱起了眉头,“往日里,朕看那皓祯文武双全,单从他不忍狩猎白狐,放其归山,便可知他是个重情之人,怎么如今弟弟受了这么大的难,竟不曾关心半句?岳礼也是,居然真的没给小儿子半分家产?”
吴书来没再提皓祯的事,只说道:“回皇上,硕亲王对分家之事极为愤怒,当着宗族的面便说以后再没这个儿子,让他自生自灭。直到富察皓祥带着其母离府,硕亲王也没再与其见面。”
乾隆想了想,还是到坤宁宫和皇后商量一下,看看她是什么想法,毕竟兰馨是他最为宠爱的女儿,他也不希望看到她所嫁非人。
到了坤宁宫,乾隆挥手阻止了众人通报,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一片哭声,乾隆脚步顿了一下,有些厌烦,这皇后每次处理事情都要闹得鸡飞狗跳,一点身为皇后的自觉都没有。
坤宁宫里皇后高坐上位,地上跪趴着三个小宫女,正被嬷嬷们押着审讯。乾隆进门免了皇后的礼,皱眉问道:“皇后!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老远就听到坤宁宫里鬼哭狼嚎的,几个小宫女而已,你若不喜,就退回内务府或者直接送去辛者库,在你这审讯成什么样子!”
皇后板着个脸说道:“皇上,这几个可不是普通的宫女,而是延禧宫的宫女!”
乾隆眼皮一跳,听皇后说道,“她们在宫中到处夸赞皓祯贝勒,还总想往兰馨身边凑,行事小心谨慎,明显是有预谋的!要不是崔嬷嬷留了意,恐怕臣妾都无法发现。”
“哦?夸赞皓祯?朕这次来正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兰馨的婚事,没想到还有这么个事,”乾隆也不发怒了,当下看向几个宫女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都给朕说说清楚。”
吴书来上前一步喝道:“皇上问话,若有半句谎言,你们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快说!”
几个宫女先前已经试过了容嬷嬷的甩针舞,只不过伤口都在身上,看也看不出来,这会儿见皇上都来了,顿时心如死灰,去辛者库她们不怕,她们怕的是生不如死啊。几人呜呜咽咽的招供,嬷嬷们凑近听着,竟是令妃娘娘身边的腊梅吩咐她们做的。
乾隆看皇后脸色一变,先一步开口道:“这令妃兴许是好心想让兰馨了解点皓祯的事迹,只是延禧宫的宫女笨嘴拙舌的,办砸了差事,就将这三人连同那腊梅各打三十大板,贬到辛者库。”
皇后攥紧手帕刚要开口,容嬷嬷在旁边拽了拽她的袖子。皇后强忍着怒气,面色僵硬的问道:“皇上方才说有事要与臣妾商量,不知是何事?”
乾隆看了她一眼,他也知道令妃不干净,但在后宫干净的人能活下去吗?好不容易遇到个手段不错,又温柔小意的妃子,没犯大错就保着吧,不过贵妃之位还是算了,连他兰馨的婚事也想掺和,这是想拉拢朝臣?手伸的未免太长了。
帝后二人讨论了一下硕王府分家的事,皇后对兰馨这个养女感情很深,想到硕王福晋下手如此狠毒就有些不寒而栗,着急的对乾隆说道:“皇上,兰馨到底不是真正的公主,日后出嫁也是没有公主府的,她这么单纯天真的孩子,臣妾实在不放心让她和硕王福晋生活在一起啊。”
乾隆沉思了一下,说道:“现在还没有定下婚期,暂且往后延一延,待我派人仔细调查一下硕王府的情况再说吧。”
乾隆虽然没有粘杆处,但大内密探还是有的,他回养心殿后,直接派了两个密探去监视硕王府。喝了杯茶,想起令妃的事,又下令让令妃将凤印还给皇后。哼,升得太快,野心也越发的大了,不打压打压恐怕就要觊觎皇后之位了。
皓祥照常和多隆一起当差,休沐时两人就约上一帮公子哥聚会玩乐,生活很是惬意。粘杆处偶尔会有任务,但多数是搜集资料或罪证,都没什么难处,即使是内部训练,他也能轻易完成。离开了硕王府,没了那些脑残们的束缚,真是做什么都轻松自在。
不过他还记得要清理这个时空的异类,所以又做了两个傀儡,分别跟着岳礼夫妻、皓祯和白吟霜,每晚关注一下他们的情况,再找机会添把火。
雪如禁足,但岳礼没有废掉她的打算,所以下人也不敢怠慢。白吟霜之前因着有了身孕,不用到雪如跟前伺候,时常和皓祯互诉衷肠、甜甜蜜蜜。这时见雪如被禁足,以为她失了势,便想报曾经受辱之仇。她对着皓祯忧心忡忡的开口道:“秦嬷嬷去了,福晋心里定是十分难过,又被族长下令茹素念佛,想必日子并不好过,如今她也算是我的额娘了,不如,让我去陪陪她,也好替你尽尽孝道。”
皓祯感动的抱住她,说道:“哦,我的吟霜,你好善良、好体贴!额娘她曾经会那么对你,肯定也是被秦嬷嬷挑唆的,你不怪罪额娘,我太开心了。你们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白吟霜双眼噙着泪水,微微笑开,说道:“皓祯,你的额娘就是我的额娘,我一定会好好孝顺她的,你放心。”
白吟霜从此就开始每日去雪如的房里与她作伴,雪如对一个身份低微的丫鬟根本不放在眼里,即使这个丫鬟怀着身孕即将成为皓祯的姨娘,她也根本不在乎,反正皓祯又不是她的血脉,她一点都没有要当玛嬷的兴奋感。
白吟霜看着雪如一副高贵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她开始找机会给雪如下药,这招她还是从雪如这里学的呢,看,皓祥不就被雪如下药给弄出府了吗?从前在江湖上四处漂泊,她也结识了很多人,趁着香绮上街的时候,她和外面的人联系上,几乎花了全部的积蓄,从青楼弄了一包会使人加速衰老的药,不只面容会衰老,连五脏六腑都会一起衰老。
当然,这么神奇的药普通青楼怎么会有呢?这是皓祥得知她的想法之后,特意使人拐着弯卖给她的。雪如这个人,似乎除了自己的地位也没什么在意的东西,地位暂时弄不了,但容颜肯定是每个女人都会在意的,所以皓祥便针对她配出了这种“红颜谢”,很直白的鲜花凋谢的意思。
白吟霜每天在雪如的饭菜、茶水中下药,雪如只当她这么殷勤是想巴结自己,丝毫没有防备,不出半月,雪如早起梳妆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多了十数根白发,眼角、额头的皱纹也愈加明显,接着几天,她仔细观察,发现自己一天比一天衰老,惊恐极了。
叫了大夫诊脉,大夫却没诊出什么来,只说让她多休息,少思虑。为此岳礼还训斥了她一顿,说她礼佛都不消停,整日里只知道算计,导致思虑过甚害了自己。雪如无法,只得胆战心惊的养着,补品汤药一天几顿的喝,除了胖了一圈,却没见任何效果。
白吟霜心里痛快,面上自然会带出一些,雪如此时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看见她的样子便忍不住一阵怒骂,甚至怀疑到她,“你如此幸灾乐祸,是不是你搞的鬼?无缘无故来我房里献殷勤,定是居心叵测!”
白吟霜瞟到门口的身影,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