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时空历练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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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就好好想想清楚!”雪如说着,眼神凌厉,“只要皓祯有一丝一毫的不痛快,我会看着办的!留你在府里,已经是你的造化!你可别不知好歹,去胡乱搬弄是非!”
“奴婢绝不会搬弄是非的!”白吟霜诚挚的说道:“奴婢只一心一意的伺候福晋,有做不好的地方,责打受罚,也是罪有应得,除了惭愧不已,别无二心!”白吟霜深知,自己为了入府签下了卖身契,生死就都掌握在雪如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权利了,如今之际,只能忍受这一切。只是,在忍受的同时,她心里也不知不觉的生出了一丝怨恨来。
雪如冷哼了一声:“去梳洗一下,弄弄干净,待会儿皓祯过来,别让他看到你这副鬼样子,还当我欺负了你!”
“是!”白吟霜赶快行礼退下,匆匆忙忙的去梳洗了。
就这样,白吟霜只有在皓祯给雪如请安的时候,才能清闲一会儿,一旦皓祯不在,雪如和秦嬷嬷就会换着花样的折磨她,令她痛苦不堪。但她没有抵抗福晋的筹码,只得独自咽下了苦楚,在见到皓祯时,摆出一脸的笑,一脸的若无其事。
皓祥发现白吟霜有黑化的趋势,便叮嘱翩翩没事就在房里呆着,离白吟霜远一点。自己加快动作,与多隆合伙在京城的繁华地段盘下了一个商铺,选了个忠心机灵的奴才当掌柜,代他们出面处理事务。
多隆看到他这么积极的筹划,也不再叫他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反倒经常带他参加一些世家子的聚会。皓祥仗着曾经穿太后的记忆,应付这些人自是得体的很,虽说男人与女人的应酬不一样,但礼多人不怪,大同小异罢了。
皓祥能感觉到多隆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他有些奇怪,这多隆莫不是在考验他?可他一个纨绔贝子,考验他有什么用?虽然好奇,但没有感觉到恶意,皓祥便没有跟踪多隆去查看什么。
这天,多隆约皓祥到酒楼吃饭,说话总是绕着圈子,多是关于他对未来的看法、对国家的看法、对皇上的看法等等,皓祥注意到多隆几次隐晦的看过墙上的画,挑了下眉,难不成像电视中演的一样,墙上有洞?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回答多隆的话,一边饮酒吃菜,暗中放开了神识,也没管那幅画,直接穿透墙面去看隔壁的情形。隔壁靠墙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锦衣华服的男人,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看上去尊贵不凡。他随意的靠在桌子上,半阖着眼睛,手中把玩着一对保健球,那球上的图案竟是盘龙!
一直用神识留意着隔壁的情况,在他说出某些观点时,能看到那个男人满意的点头或是轻轻摇头,直到一位老仆给男人换茶时叫了句“五爷”,皓祥才猜到,这位大概就是和亲王弘昼了。虽不知这二人玩的是什么把戏,但应该对他分家有很大的帮助。皓祥一直神色自若的和多隆聊着天,回答问题的时候掌握着分寸,做出一副聪明有余、阅历不足的样子来。
和多隆聊了一下午,觉得没什么说的了,和亲王才派那位老仆过来请他们一聚。
到了隔壁的房间,和亲王已经坐到靠窗的主位上,多隆拉着他上前两步打了个千下去,“奴才萨图多隆给和亲王请安!”
皓祥见此只好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连忙跟着打千道:“奴才富察皓祥给和亲王请安!”
和亲王微笑着点点头,命他们起身。看向皓祥,慢悠悠的说道:“我听多隆说你小子想要分家?”看得出和亲王与多隆很熟稔,多隆在他面前一点也没有拘谨的神色。
皓祥行了一礼,正色道:“回和亲王,奴才的长兄得封驸马,公主不日就将入府,奴才与额娘粗鄙之人,恐礼数不周,惊扰了公主,故想要分府另过……”
“哼!”还不待他说完,和亲王便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盏喝起茶来。
多隆冲他使了个颜色,斥道:“和亲王面前也敢说假话!还不将你的苦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和亲王宽厚仁慈定会给你做主的!”
和亲王轻笑一声,“去!你这猴崽子,有你什么事?要照你这么说,本王若不给他做主,还不仁慈了?”
多隆笑嘻嘻的拍了几句马屁。皓祥又行了一礼,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隐忍表情,说道:“不敢隐瞒和亲王,奴才与额娘在府中被欺辱多年,近日越发变本加厉,甚至无理可讲,奴才这才生出分府另过的想法。”
第100章 梅花烙(六)
皓祥没想到“粘杆处”这种组织是真的存在的;而且雍正竟然没把它传给乾隆,反倒传给了和亲王。和亲王对此没有多说,想必是雍正给他保命的吧!当初乾隆和弘时争储争得那么凶;最后以弘时身亡收场,都说是雍正无情,可谁知道乾隆在其中做了多少推波助澜、栽赃陷害的事呢?历来皇家争储就没有谁是清白无辜的。
乾隆看似重情;实则只在乎自己,又生性多疑;和亲王与他年龄相当,一样的文武双全;只不过在出身上差一些罢了。乾隆会不会把他当成障碍还真是说不准;于是雍正给和亲王留下了亲手创建的暗卫组织;其神秘程度;连乾隆也不会轻易与之对上。和亲王在乾隆登基后,用荒唐作为自己的保护色,甚少参与朝政,整天吃吃喝喝的享受生活,这才让乾隆对他放下了心。
多隆便是粘杆处的一员,因着阿玛手握兵权,也选择了纨绔这一面具,因此与和亲王很合得来。这次就是他向和亲王举荐了皓祥,并把他多年被皓祯欺负的事一同告知了和亲王。本来这些妻妾争斗、嫡庶争斗,和亲王根本不在意,他自己在后宫长大,深知这一切都是各凭本事。不过如果皓祥为他所用,那他自然也会护一下短。
“你就没想过继承硕亲王的爵位?”和亲王听完皓祥的话之后,冷不丁问了一句。
皓祥垂下头恭敬的回道:“回和亲王,历来都是嫡子继承爵位,奴才不敢妄想,何况硕王府已呈败落之象,争来无用,倒不如省省力气,分出来自己过活,奴才有自信将来的家业定不会比皓祯继承的差。”
“哈哈哈!好!有志气!以后你就跟着本王做事吧,你想分家的事只管去做,到时候本王自会帮你一把。加入了粘杆处,日后就要好好为国效力。虽说本王平日是万事不管,但若有人想危害大清,我是定不会容忍的。另,此身份乃是机密,不可告知任何人,明面上,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侍卫的身份,进宫里当职。”和亲王笑着说完,皓祥立马感激的行礼谢恩。
和亲王摆手免礼之后,又转而看向多隆,道:“怎么样?在市井里混了这么久,要不也跟着皓祥一起去当侍卫?听说你阿玛脾气越来越暴了,就差压着你去当差了。”
多隆干脆的行礼道:“奴才任凭和亲王差遣。”
和亲王笑骂了句“猴崽子”,便起身哼着小曲离去了,一出房门,立刻又是那个纨绔荒唐的和亲王。
连皓祥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感觉到房间四周掩藏的气息随和亲王一起离去,皓祥站起身一拳捶到多隆的肩膀上,责怪道:“好小子,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害我吓出一身冷汗。”
多隆看出他没有生气,笑嘻嘻的做了个揖,“好兄弟,身份机密实不便告知,不过此后咱们可就是同僚啦,走走走,兄弟请你喝酒,庆祝庆祝。”
皓祥弹了弹衣袖,笑道:“还喝?午饭吃了一下午,又与和亲王聊了这许久,你看都什么时辰了?我可得回家了,要不我额娘定要着急的。”一边说一边走出了门,叫住小二吩咐道:“做两盘招牌菜,给爷打包带走,动作要快。”
“给爷也来两盘,快去。”多隆跟在后面喊道,“皓祥,你对你额娘还真是孝顺啊,吃饭还不忘买菜回去,我也得跟你学学,省的我阿玛见到我就吹胡子瞪眼睛的。”
二人倚在角落的扶手上,随口聊着八卦,待小二将他们点的菜包好送上之后,才告别了对方各自回家。
硕王府中,自先前那一顿打,皓祥便甚少出现在岳礼和雪如的面前,翩翩也对岳礼冷淡得很,岳礼心知自己处事不公,虽对他们不满,到底没说什么,只在心里埋怨翩翩母子不知好歹,妄想和皓祯争宠,干脆眼不见为净,不管他们了。至于傅恒对他的提醒,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他堂堂亲王之尊,那帮族人竟推举傅恒做族长,哼,他才不屑与他们来往。
皓祥回府的时候,翩翩正等着他吃晚饭,皓祥将带回的菜交给秀菊去热,亲自扶着翩翩到桌边坐好,说道:“额娘,说过多少次了,我要是没回来,您就自己先吃就好了,现在我在外面有生意,指不定什么时候有应酬呢。”
翩翩拍了拍他的手笑道:“没事,额娘在家里还能饿到自己?不过是自己一个人吃饭没意思,想等着你一起罢了,你买的那些糕点水果我都有吃的。”
等饭菜摆上,皓祥陪着翩翩好好的吃了一顿。饭后,翩翩神秘兮兮的把丫鬟婆子都打发了出去,拉住皓祥低声道:“皓祯和那白吟霜不清不楚的,看样子是要收为姨娘了,过阵子公主也要嫁过来,我儿与皓祯同年,虽这时不宜谈娶亲之事,但通房倒可以先收两个……”
皓祥一口水呛到,咳了大半天,哭笑不得的对翩翩说道:“额娘,您都在想些什么?这事哪有拿来比的?”见翩翩一脸不认同的样子,安抚道:“额娘,要是有合我心意的,我会跟您说的。您也知道我在外面和多隆见识的广了,普通丫鬟也看不上,您千万别直接给我安排啊。”
翩翩闻言也觉得家里的丫鬟都配不上自己儿子,起码也得像白吟霜那般绝色才行,想了想,平时福晋不带她出去,她着实不认识哪家的姑娘,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叮嘱皓祥遇到合意的一定要告诉她。
皓祥敷衍过去之后,说了多隆的阿玛让多隆进宫当侍卫,顺便也帮他活动了一下,谋了个缺,三日后就可以进宫当差了。
翩翩听了喜极而泣,拉着皓祥的手,连声夸着多隆,说这个朋友没交错,是他们母子的大贵人。皓祥撇了撇嘴,心想,多隆那么精明,若不是他最近表现的好,哪里会管这些事。
皓祥没有告诉翩翩他想要分家的事,翩翩到底心计不深,万一事先露了痕迹就不好办了。他用老办法制造了两个傀儡,跟在雪如和秦嬷嬷身边,过了几天,果然发现他们主仆给翩翩下药,不是什么厉害的药,就是让人虚弱无力,病恹恹的,这样就无法服侍岳礼了。
他这边,因着平时经常外出,房里又有秀菊管着,暂时是下不成药了,只是翩翩每日要去给雪如请安,这才给了她们机会。想着还有一个月的家族大会,皓祥便没有医治翩翩的身体,反正没什么痛苦,待他们分家之后再一次清除她体内的药性就好。
皓祥成了大内侍卫,硕亲王府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岳礼再偏心,只要皓祥不和皓祯作对,他还是很高兴看到小儿子有出息的,在家里很是表扬了皓祥几次。皓祯不由自主的说了几句酸话,随即想起自己是额驸,身份高贵,哪里需要和他计较,可转而又想到若公主嫁过来还不知能不能接受他心爱的吟霜,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雪如面上僵硬的笑着,回到房里就扯坏了几条丝帕,恨声道:“那个贱人的儿子到底怎么当上侍卫的?你不是说他整日无所事事、不学无术的吗?”
秦嬷嬷低头承受着雪如的怒火,小心的开口道:“许是那母子暗中策划了什么,咱们的人没发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