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人夫之锦绣良缘 秦淮月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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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也想要你。」沈少晋在王维君脸颊上响亮地亲了口,翻身坐到一边去,好整以暇地扫了遍王维君的裸体,他的眼光犹如实质,让王维君觉得自己从上到下被抚摸了一遍。「背对着我跪好,别害羞,我们以前做过很多次。」
王维君看着他胯间乌黑毛发间直挺而出的男性,亢奋肿胀得让人吃惊,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冲锋陷阵。
「我还没准备好。」王维君咕噜一声,还是照他的意思做了。
背对着他分开腿,翘起臀部,等待他贴上来。
沈少晋戏谑地说:「没准备好?让我检查下。」
他掰开王维君白皙浑圆的臀瓣,看着臀缝中间那朵娇嫩的粉菊吞了好几口口水。
「好像是没准备好,抬高点,我帮你准备下。」沈少晋轻柔地命令,声音里透着旖旎暧昧的色彩。
王维君大致知道他要怎麽帮忙,但这种事从前就没少做,事後想想觉得自己大胆奔放,在床上的时候却很享受沈少晋如此体贴。
线条流畅的背被往下按了点,以便臀抬得更高。
沈少晋布满浓烈情欲的眼一眯,脸凑到王维君臀前,伸出舌头舔弄那娇小的布满皱褶的入口。
「啊……」王维君腰後窜起一阵酥麻,前端挺得更高,甚至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不喜欢自己摸自己,但是沈少晋的两只手都没空,为了舒缓自己前面火热的欲望,他只好自己套弄起来。
「嗯啊……」王维君脸上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後庭被粗糙的舌头造访,细小的味蕾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虽然不如性器那般可以带来强烈的刺激,但是沈少晋用舌头伺候他的这幅画面清晰地放映在他脑海里,却是煽情无比,让他口中无法抑制地溢出阵阵羞人的呻吟。
「哦……」一声绵长的呻吟从沈少晋的喉中发出,「好了,维君,我要进去了,好好感受我。」
沈少晋一手扶着王维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硕大的分身,对准他泛着水光的淫靡入口,腰身一使力,将自己一点点挤了进去。
「我进来了。」沈少晋喘着粗气宣布,王维君感受到自己原本空虚的花径被充满,兴奋地缩紧臀部,让猝不及防的沈少晋差点立即泄在他体内。
「淘气,想为夫出丑吗?」沈少晋使劲在王维君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捏了把,开始强悍地抽送自己。
王维君的身体太习惯被这样占有了,他懂得怎麽样让快感来得更猛烈,在沈少晋抽送间摆着腰肢扭着臀,像是最妖娆的罂粟在疾风中肆意展示着自己的美一样。
快感急遽升高,王维君充满弹性的臀肉与沈少晋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
这种时候,谁还管这麽羞耻,王维君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唔,好大……太快了……重点……」
沈少晋则根据他的要求改变着频率力道和角度,深沈的夜色中,两具肉体不断变化着体位占有彼此,直到筋疲力尽……
第六章
第二天沈少晋早早地醒了,王维君还嘟着嘴睡得香甜。沈少晋侧躺着,以手支腮看着王维君宁静安逸的睡容,维君的心思一点都不深,他就像个渴望自由、害怕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不喜欢欺骗,不喜欢被束缚。
沈少晋想起了他们成亲的那晚,王维君那个比歉疚的、羞愧的、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他那时一脸的浓妆,配上那样一个笑脸,简直可说是吓人了,但他的眼神是那麽清澈、带着一点讨好的羞怯的意味,立即撩拨得沈少晋心弦一动,更确定了要他之心。
过去的三年,他看着王维君由起初的小心翼翼到疲惫不堪,也不是不心痛的,但那是皇上赐的婚,一旦被人发现是王维君桃代李僵嫁入沈家,两家都是欺君之罪,沈少晋不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冒险,所以一直委屈着王维君。直到维君梦里梦呓说不要做女人时他才恍然醒悟,如果再那样一直隐瞒下去,他迟早会失去维君。那一刻,沈少晋慌了,搂着王维君一遍遍地哄着:「你不是女人,我没当你是女人,从来没有。」
能帮他们扭转乾坤的只有龙天衣一个人,沈少晋信得过这个朋友,所以一咬牙,上京办事的时候对龙天衣坦白了,龙天衣也吃惊不小,淡淡地问他:「你们违抗皇命,欺君罔上,死罪一条,你不好好隐藏着这秘密,还敢亲自跑来告诉我,王维君有什麽好的,值得你用性命为赌注来求我?」
沈少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龙天衣:「如果凤公子有一天因为种种原因要离开你,你是不是也会豁出命地去扫平种种障碍来留住他?」
龙天衣想起自己的爱人,眼神一柔,语气温和了不少:「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我再大也只是个很多人想拉下位的太子,在我之上,还有我父皇。他可以包容我犯的种种错误,因为我是他儿子,可是别人,别人是不可以挑衅他的皇权的,你难道不懂吗?就算我出面求他,也不能保你们全身而退,到时候一个流放一个关大牢,天涯海角天各一方,难道比你们现在要好?你们为什麽不维持现状?至少还可以相守。」
沈少晋坚定地摇头:「不,维君是那麽单纯善良,他不愿活在谎言里,不想穿女装,。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让他一直不快活。他是个渴望自由的人,他追求平等没有负担的感情,如果如果我再退缩,他迟早会离开我的。」
龙天衣最终被沈少晋说服了,不但是被他对王维君的感情感动的,也因为沈少晋的勇气,沈少晋豁出一切请他帮忙,因为相信他,所以把两家人的性命都交给他,他不能辜负沈少晋。
那一次,沈少晋走的时候,龙天衣笑道:「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麽会搏的人。」
沈少晋说:「我没有选择。」
是的,他没有选择,他只能牵着王维君的手继续走人生的道路,因为他不能失去王维君。如果没有王维君,他的生命就是残缺的。
可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家夥呢?沈少晋悄悄咬牙,真恨不得在王维君这身细皮嫩肉上再加几个牙印。这小家夥连到底爱不爱他都不知道,他肯定认为自己根本不爱他。这个小笨蛋也不想想,如果是别人压着他王维君,他还能不能付出自己,明明只能接受他沈少晋一个人,为什麽还不明白那就是爱呢?
不错,他是有些地方不好,让维君不是那麽喜欢,可世上哪有完人?天都需要女娲娘娘去补呢,天不完美,人又何来完美?他就是热衷刺绣,不喜武学,维君要学着接受,要用爱去包容他的「缺点」,不是吗?
「笨蛋,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笨蛋。」沈少晋虽然骂着,语气却是温柔无比,声音像是穿过花丛的微风,带着呵护爱慕之意。
被骂的王维君兀自沈睡着,沈少晋什麽时候从他身边走的,什麽时候给他换了衣服他都不知道。
王维君只知道自己醒来腰酸背痛,尤其那个隐蔽的地方火辣辣的,异物感犹存。都怪沈少晋那死家夥太不知节制了,昨晚做了多少次啊。王维君掰着手指算了下,脸上热辣辣的,心想那家夥虽然根本不会武功,劲倒是不小,耐心毅力甚至比自己还好啊,咳。
能生龙活虎地做这麽多次,证明这人是憋久了,没趁自己不在的时候乱来。想到这里,嘴角挑起一抹大大的弧度,露出两排光洁的牙齿。看在这家夥还算老实的份上,他王大少就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了,昨晚就当是给他一点安慰和奖励。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王维君心情好,这点早上遇到他的人都看出来,但是细心的王夫人却看出了点其他与众不同的,儿子眉梢眼角都携着喜气春色。
难道维君看上了哪家姑娘?为儿女操心一辈子的王夫人终於吃下了颗定心丸。女儿怀了身孕,她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了,维君有了心仪的姑娘,她心头的另一块石头就落地了,以维君的人品和家世,想来不管谁家的姑娘都愿意嫁过来的。
王夫人和丈夫一讨论,两人都觉得靠谱,就想向儿子试探下。结果王维君顾左右而言他,四处扫了扫,问:「少晋呢,一大早怎麽没见他人?」
王大人颇为自豪地说:「哦,对了,还没跟你说过,皇上得了前朝丹青国手慕容留白的松鹤图,要少晋把那幅画绣出来给他老人家做屏风,少晋进宫了呀。」
王维君在心里翻个白眼,撇撇嘴略显不屑地说:「一个大男人整天拿绣花针,一点没男子气概。」
王大人笑骂:「臭小子,你以为像你那样舞刀弄剑就有男子气概了吗?一个男人有没有气概不是看他以什麽为生的,而是看他负担起了什麽。东街卖猪肉的陈老三,你觉得他卖猪肉没男子气概吗?他一个人卖猪肉不但养活了他一家子,还养了三个死了父母的孤儿,这种男人,顶天立地古道热肠,他手里的杀猪刀比你那把镶着宝石的长剑更威武。」
王维君擦擦额角的汗,做谦虚受教状朝老爹深深一鞠:「父亲教训的是,孩儿受教了。」
王大人深觉自己这番话乃金玉良言,得意地扶着胡须道:「所以你还别看不起少晋,他比你强,沈家一大家子都靠他,你呢,儿子,你都二十一了,要不是太子赏你个侍卫的职务,你还整日无所事事地胡乱游荡呢。」
王维君努努嘴角,王夫人见儿子垂着头一脸羞愧,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老爷,咱们家儿子已经很不错了,一身武功,孝顺父母,品行良好,不像某些官宦人家的公子,不学无术,成天只知斗鸡走狗,一事无成。」
王大人见妻子护着儿子,半是责备半是玩笑地说:「两个孩子都是给你惯坏的,淑君当初若不是皇上赐婚,只怕到现在还没人要呢。」
王夫人捂着嘴直笑,朝丈夫飞了个媚眼,说:「现在少晋不是爱我们女儿要死要活的,说什麽一生一世只忠於娘子一人,就算娘子无所出也不要紧。」
王维君咳了声,翻个白眼。拜托,少晋说的那是我,不是你们刁蛮的宝贝女儿淑君。
说到这事王大人也乐到心坎里去了,自豪地说:「若不是我当初建议皇上为锦绣状元赐婚,皇上也不会顺水推舟把我们女儿许给少晋,成就这桩锦绣良缘啊。这里也有维君的功劳,若不是维君与少晋交好,我也不会那麽看重少晋。」
王维君受打击的化身雕像,爹啊,原来是你为儿子开辟了条断袖的不归路。
转念一想,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自己结交了少晋这匹狼,怨不得别人。
王家夫妇见儿子眨眼功夫眉梢眼角的喜气就转变为沧桑,眼里透着无限凄凉,都吓了一跳,以为是把女婿夸得太过伤了儿子面子,纷纷出言安慰。
无奈王维君心里太过绝望,任他们怎麽说脸上的线条都带着愁苦的味道,勉强挤出的笑真是比哭还难看。
待王维君借口不舒服离开,夫妻两才摇头叹道:「女儿不好养,儿子也不好养啊,长大了之後都不知道他整天想什麽。」
沈少晋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幅画。地面画有各种花草,各具其态。古松苍劲挺拔,干枝弯曲,松根裸露而且盘根错节。一对羽毛绚丽丰润的仙鹤统松而追逐,神态生动逼真,直欲破纸而出,全图洋溢着祥和、野逸、空灵的情趣。此画用笔、用墨、敷色都不是沈少晋以往看过的画所能比拟的。
「慕容留白真不愧是一代丹青大师。」沈少晋赞赏地轻抚着画卷。
龙天衣赞同地笑道:「你知道收藏这幅画花了我多少钱吗?」
沈少晋抬头看他,奇道:「天下都是你们家的,花点钱把你爹喜欢的画从别人手里要到自己手里算什麽?」
龙天衣颔首,诚恳地说:「我觉得我脸皮够厚了,遇到你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