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帝王将军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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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的!”何柱望着此时的秦月,他一向平静的面孔上闪过几分愕然。
见过了将军战场上冷然如神的样子,见过了将军狂傲狠辣一面,见过了将军洒脱叛逆的一面,见过了将军冷血风华的样子,却独独没有见过此刻他隐忍沉痛、悲伤到极致的样子。
在何柱心中,秦月一直是天神般存在着,让他们信任着拥戴着。只是,这样的将军反而更让他觉得真实,觉得是一个有血有肉存在,不再像是一个难以靠近的神话。只是这样子的将军,也让何柱觉得他身上的东西背负得太多。
“走!”秦月突然一声低喝,单手就将正在出神的何柱给带到了墙角边上,而就在巷口的那条街道上,一行十余条快马,就从方才他们所站的路旁飞奔而过,带起一阵阵劲狂的利风就消逝而过。
安静无人的街道上,两旁稀稀落落挂着几个灯笼,灯火晃动不定,在狂风中显得摇摇欲坠。那起起伏伏的微弱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极为暗淡萧冷。
“去燕龙将的军营!”秦月开口。二人朝着那一抹夜色中奔了过去。
“说粮仓在哪?”何柱抓了一名老兵审问道。
“你是秦家军?”那名老兵一见何柱眸间微不可见的深了深,哆哆嗦嗦的结巴着。“我……不……不知道。那粮仓在……在东面的士兵营后面。”
闻言,那何柱一抬手就将那老兵给敲晕了,扔在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在东面的兵营里,我们走吧。将军。”他开口,说罢朝着那方走去。
秦月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抬手指了指稍远处径来路过的一名小兵。
何柱会意,小心避过那些守营的将士,将那名小兵给抓了过来,一手扼着咽喉再次恶狠狠的审问道。“说!粮仓在哪?”
那小兵原本是睡眼惺忪的模样,一见何柱那凶神恶煞布满寒意的面孔,身子不由得一抖。
他张嘴欲喊,但咽喉却被勒得死紧,只能恐惧的继继续续吐着字:“在……在南面的主帐……后面!”
何柱闻言皱了皱眉,“不说实话么!小心老子我杀了你!”他一边低声吼着,一边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在……在南面的主帐后面,真……真的!”小兵青白着脸说道。
何柱再次一掌敲晕了那小兵,“将军,这?”他神色不定的望着秦月。
“你可有注意到那名老兵见到你后说的第一句话?”秦月开口。
“这有什么关系?”何柱抬头脑中想了想,豁然道:“我懂了,他问我是秦家军?”
“嗯!要知道有些时候的失误会是致命的!一招棋错,会致满盘棋输!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何柱,我相信你懂的!走吧,去南面的主帐!”秦月叹了口气,语气严厉的道着。
一转身,秦月便朝着那南面的主帐奔去,。
何柱愣愣的望着秦月的背影,懊恼的捶了捶头,心下有些暗惊,若是方才他没有听将军的话再抓一名小兵审问,那么他们那么这一次的计划,是不是就因为他的一个小小失误,就全盘受到影响呢!
牵一发动全身!
明白了秦月的用意,他扬手便给了自己一个极响的耳光,这次的教训一定要记住了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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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绝不妥协
更新时间:2013530 22:47:13 本章字数:4782
“果然是在这里!”何柱望着主帐后的那几个被兵将层层守护的粮仓暗暗开口。
秦月看着不远处灯火堂堂的军帐,眸中闪过一抹黯然:“传信号让他们过来!备好东西,时间一到准备行动!”足尖间一点就朝着那主帐跃了过去!
“好!”何柱一领命,便退了下去。
“站住!什么……!”那些守在营帐外的将士面对突然闯入的秦月,高声一喝正欲拦下,只是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死死的定住了!
军帐内,正伏案端坐的赵王爷赵申听着动静,不由得皱着眉头,冷声低喝道:“发生什么事!帐外何人?”
“大哥,好久不见!”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如玉石相叩般空灵。
赵申一抬头,便只见秦月施施然地站在面前,仍是一袭素黑锦袍,黑缎束发,整个人仍是那般清艳风华,气质森冷而容光滟滟。
“月?”赵申面色不由得一喜,诚挚的笑容爬上了那刚毅的面孔上。“怎么想到来看我了?”他径自上前重重的拍了拍秦月的肩膀。
“得了!兄弟我可经不起你这大力神手的摧残!”秦月身子微微一偏,避开了袭过来的熊爪。
“唉,几年没见,竟然还是这么娇气!哪里像是个带兵打丈的将军啊!”赵申不以为意的调笑道。
黑眸一转,却目光瞬而不眨的盯着这多年未见的好兄弟,他仍是忍不住问道:“这几年,过得可好?”
望着这相比当年越发冷冽、眸光沉寂冰冷的少年,挺直的脊背上双肩竟是如此的瘦削,赵申心底没来由的有几分痛惜。
如若当年没有自己的那次莽撞,那么一切是不是会有改变,何以像如今这样。
至少,秦月依然还会是那个集尽万千宠爱的秦家少主。
“当然!也不看看你兄弟我是谁!这几年日子混得虽不算好,但也还不赖。”秦月望着他满是黯色的黑眸,随意的一拳打过去,语气轻快,潇洒至极。
赵申明白秦月在安慰自己,只是点了点头,温声道:“走!咱哥俩今天痛痛快快的去喝几壶!”说着他豪迈的一扬手,对着帐外的士兵吩咐道:“去!把本王的雪邮香拿过去来!”
半晌,帐外依旧没有半点动静。赵申一皱眉,倾刻若有所思的大笑道:“你这厮,还是跟当年一样!”
黑眸中神色飘远,遥想到当年秦月夜闯皇宫的事,禁不住调笑:“这坏毛病还是跟当年一样,走!我们取酒去!”
秦月点了点头,跟在后面。
只见帐外那些被秦月用毒定住的士兵,一个个望着自家王爷与秦月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顿时给石化了。
天呐,王爷您喝酒前能不能先让人解了我们毒啊!众人心底呐喊。
“这酒倒是不错啊!”秦月半支着头,躺在草地上,姿态怡然,竟生有那么几分洒脱不羁的狂放。
她轻晃着手中上好的玉龙酒壶,说着便灌了下去。“劲而不烈,柔而不绵,酒香缥缈清润,哈哈……不愧是酒中珍品——雪邮香!”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能拿出来。”一旁的赵申极没形象呈大字状的躺在地上,神色颇为得意,雪白的锦袍随意的铺在地上,丝毫不似平日那威严赫赫的王爷之相。
“呵……那兄弟就不客气了,今夜当是醉不归喽!”
北风呼呼而过的冬夜,带着几分寒气几分冷寂。
秦月望着头顶那片黑漆漆的夜空,那半抹残月的光亮似乎也越来越弱了。清眸中蓦然染上一股深深的颓废,心下也知晓行动的时间快到了。
“来!兄弟,我们干杯!”赵申见此扬了扬手中的酒壶,阳刚丰毅的面容上仍是挂着淡淡的笑意。
夜色依旧,狂风未停,身后是涛天的火光与滚滚浓烟,二人却仍是相谈甚欢的大饮着。
“兄弟,你这几年可都没来看过大哥啊!太不够意思了!”赵申甩手扔过手中已经空了的酒壶,又抓起另一壶酒继续饮着,神色迷茫,黑眸中似是沾满了醉意。
秦月“嘿嘿”的笑着,“这不是来了吗!”她张口灌着酒,心底有一股无力的疼痛。
秦月心底一冷,这场战争已经注定,对赵申有些不忍。
许久,她才扔掉手中的酒壶,望着躺在草从中与酒酣战的赵申低低开口:“大哥,你可会怪我!”
红唇一张,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的心底话。她在乎的人虽不多,但这个大哥她确实是无意欺瞒于他。
“唉……”赵申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原本满是醉意的黑眸此刻却是清明一片。
“不管任何时候,你管你做什么,要知道大哥永远都是相信你的!只是,我是你大哥的同时也是这晋云国的臣。”他低低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难言的惆怅与无奈。
“月,皇上终究是在意你的!不管再怎么变化,你我三人间的情意是做不了假的。只是皇上在是我们兄弟的同时,他也是君,而我们更是他的臣!你可怨他?要知道那五千名秦家军的无赦令也不是他的本意。若能有两全,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护你安好!”赵申闭着眼平静的说着,唇上勾起一抹笑意,漆漆的夜色将那笑容里的悲色与厚重慢慢掩了去。
护我安好?
若能两全?便护她字好!若不能两全,便是弃她于千里吧。
秦月冷冷一笑,未发一言。心底却好似熔进了一块寒冷般,冷,很冷,彻骨的冷!
燕泽之于她,似乎成了一块插入心口的寒冰,触不得,拔不得,提不得,只能任它冷着,冷着,刺骨的寒着心。
“月,你想见他吗?”赵申一字一句地开口,黑眸如炬,目光紧紧的锁在她身上。
闻言,秦月却是了怔。她好像已经记不清与燕泽是两年多还是三年没见。
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入京去见他。而他却次次避而不见。
她只记得那时间似乎是很久很久,久到她等了一次又一次,一直都是在等下去。
“算了吧!见与不见终是永远不见!”秦月一开口,声音间竟是连自已都惊异的凄然绝决。
“闭嘴!”赵申低低一喝,双拳捏得“咔嚓”作响,黑眸中杂着愕然的盛怒,细看之下甚至带着几分恐慌。
“秦月,收起你那些见鬼的大义生死与家国百姓,你若敢胡来,本王就先与你一刀两断!”他怒极,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
秦月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宁为玉碎,不求瓦全。那是绝计不肯低头的一个人。
燕泽如此,她必是不再屑于解释。
那么,二人之间的沟壑将只能越来越远,越来越深,直到最后的怕真的要生死相对了!
“大哥,我身上代表的不仅是我,还有我身后保家卫国的战士们!他们一生的热血与青春都洒在了沙场上,我是将,必须为我的兵负责,哪怕是以命为介!”清冷的声音空灵如莲却带着沉沉的压抑与果决。
“那无辜被杀的五千名秦家军,我必将誓死还他们一个公道!哪怕与整个燕家皇室为敌,更包括燕泽,我也绝不妥协!”秦月淡淡的昂着头,目光冰冷的望着夜空,神色间满是森寒绝决。
“月,你……”赵申叹了一口气,神色苍白,“这样,怕是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握了握拳,定定道:“相信我!不管你做什么,我赵申永远都是你的大哥,此生不会与你为敌!”
“大哥……”秦月低低的喊了一声,嗓间中带着几分暗哑,心下无言。
“月,答应我:无论何时,先保自己安好再顾及其他!”挺拔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远去,欣长独立,如破空的绿竹般坚毅。
赵申一转身,便向着军营主帐的方向离去。
秦月未答,望着那渐渐远去的白袍身影,心下明了。
她淡淡的闭了闭眼,那如玉的面颊埋进暗影里,整个人看不出是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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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申之于秦月,是从小长大的玩伴,亦兄亦友,而赵申怕是全文中唯一一个将忠义与恩情两者挥酒得最彻底人物。
他为人正直,阳刚坚毅、做人做事一丝不苟,被顽固的忠君思想而牢牢的禁锢着,而就是这样的思想也许注定了他在尔虞我诈的权利斗争中成为了牺牲品。
第六章:破晓之战
更新时间:2013530 22:47:14 本章字数:4327
黎明之空的前奏,天色仍是一片黑幕般的晦暗,月色深隐,城楼上下那通天的火把如风中萎靡的百花一般,处处罩着一种飘零待谢的低沉。
“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