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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怎么才算情深-第9部分

小说: 怎么才算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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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郭远勾起了唇角。

这才知道又被他骗了,她怎么能这么傻。

房间里两股势力扭成了一团,乒林乓啷的声响不绝于耳,当事人倒是置身事外了。晨曦扭头寻找林杨,他站在洗手间半耷拉的门前看着她,没有表情的看着她,在昏暗房间的刀光剑影里显得格外静默,紧接着她被郭远扯出了房间。

他一直在往廊深处走,穿过一个门走出去,是个后花园,亭台水榭,假山奇石,白玉兰形状的路灯不太亮,显得清清冷冷。直至到了花园深处,他放开了她的手,拢着火苗点了根烟。

寂静,只有火苗和烟叶燃烧的滋滋声,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局促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刚才那一幕是为了什么,不知道他那样激烈是为了什么。他漆黑的眼睛就像夜里悬停的流萤,模模糊糊的看不透也看不清。

沉默直至他把烟蒂往地上一丢,伸手抓住了她的肩,俯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她的唇紧紧压了下来。

她躲避不及,被他准准攫住双唇,但这并不像是吻,倒像是饿死鬼无法细嚼慢咽,只能囫囵吞下,他两手捧着她的脸将她身子拉起,像个小兽般撅住了她的唇啃咬着唇瓣,一遍一遍的蹂躏嘶咬着她柔软如棉花糖般的唇,她被吻得迷乱,听见他在唇间低喃:“那个男人是这样吻你的么?是这样么?你竟敢……”

他仿佛动了气,稍稍用力,让她疼得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了他,而他仿佛意犹未尽,像是没吃够奶的小狼般又扑了上来,啃咬舔舐着她的下巴,喉咙,像是久旱的人见到泉水般贪婪的吮吸,她甚至感觉到他紧贴着她身子的下半身,悄悄起了反应。

她又羞又恼,急切的低喊:“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别喊非礼,喊□,我倒看谁敢来拦。”他的头埋得更低,把她的T恤的领口一扯,径直贴上了她的颈窝,湿湿黏黏的唇和舌肆意的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游移,她倒吸一口冷气,手指甲狠狠的掐在他的手背上,他身子一抖,但依旧没有停止侵犯的意思,她越掐越使劲,感觉都要穿破他的掌心了,郭远猛的咬住了她的脖颈,她疼得惊呼出声,这才松开了手。

他抬起头含住了她的耳珠,在她耳边低喃:“小混蛋,你还有理了?你到底还要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我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

暖暖的舌尖扫过耳廓,带起她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胸口一阵酥麻的热浪涌起,她小声的嘤咛冲破喉咙,手紧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揉捻。两个人都汗流浃背,仿佛谁也停不下来。

郭远在她耳边吹气,“光耳朵就敏感成这样,是不是受不了了?是不是想要我?”

晨曦羞愧难当,正要推开他,他的手已经罩上了她的胸部,轻轻揉捏,微微喘气:“跟我回酒店……”

晨曦身子一震,手瞬间松开,慢慢撇掉他抓住她手臂的手,前一次是戏谑,而这一次,他把她当什么了?昏暗的灯光下她垂着头,任凭谁都看不见她有多么的艰难。

得不到回应,他捧起她的头,一看却怔住了,“你……怎么哭了?”

她慌忙摸上了脸,果然湿湿凉凉一片。她挣脱他的手臂背过身去,他却仍牢牢的抱着她的肩膀,“不愿意就算了,哭什么?你和野男人钻洗手间时也不见你这么委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放开我。”

“我不放。”他的手摸上她的脸,粗鲁的撸着她脸上的泪,“你为什么哭?”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多少年,她几乎都要忘了眼泪的滋味。

囡囡,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每当她哭,爸都会抱着她这样问。她恪醍懂的以为,大人都不会哭,长大了就不会哭。自从爸爸去世后,她果真变得不爱哭起来,遇到一些事本该哭的,她竟都能忍住,她以为她是长大了。

直到有天她看见一个孩子重重的摔了一跤,趴在地上脸已经痛得皱了起来,她猜测他一下秒就会大哭出声,但意外的是他没哭,爬了起来左顾右盼的寻找什么,她想他是个勇敢的孩子。不一会儿妈妈赶来了,仔细检查着他的伤口,轻轻的吹着说不疼,宝宝不疼……在她的软玉温言下小男孩吸着鼻子越来越伤心,最终还是大哭起来。

她突然明白过来,她的不哭是个多悲哀的现实,因为有人呵护你的痛楚,你才会有将一点疼痛无限放大的权利。

现实需要她坚强,她再也做不了那个一碰就哭的娇气包,所以她不哭,其实是不敢哭,只怕让悲伤决了堤。

脸被他的手撸得生疼,她正要抓开,却被他一把扳过了身子,就这月光和淡淡的白玉兰路灯,两个人都在彼此打量。

潮湿的眼眶里,昏黄灯光下的他在水波里温柔抖动,他的阴柔俊美更胜从前,灯光打出的阴影让他轮廓如刻,细长清朗的眼角眉梢都是翩翩风情,清晰分明的白色领子中,有最优美的脖颈线条,就像天鹅区分于鸭子的那段浑然天成的弧形,他身上每个零部件都是上帝另辟炉灶打造出来的上等品,和流水线出来的有天壤之别。

看着看着,郭远突然别开了脸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丑。”

晨曦顿时血液沸腾,激烈的要挣开,郭远却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两人在原地“搏斗”了一阵,最后还是筋疲力尽,任他为所欲为。

晨曦突然跳起脚惊呼出声,搭他的肩说:“有蚂蚁咬我!”

郭远抱起她走远几步,在花坛边上放下,看她急迫的弯腰挠痒,忍俊不禁。

“是疼还是痒?”郭远蹲了下来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又疼又痒。”

他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脚背,抬起眼问她:“那是挠好?还是吹好?”

晨曦鼻尖微微发热,全身鸡皮栋立起来,结结巴巴的说:“不用了……”

他坏坏的笑,手掌顺着她脚踝往上滑,轻捏着她的小腿肚,心跳若狂,她很快的跳开,说该回去看看了。

他慢慢的撑着腿站起来,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越发深沉。

或许她是要时间,来温习他们的过去,和亲密程度。他必须给她这段时间,正如他也需要时间来消化接受她的改变。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廊道内,又遇着了那位人质先生,他头发微卷,白色的衬衣凌乱,一部分散了出来,一部分还束在裤子里,还有些红色黄色的酒渍,上来便一拳轻砸在郭远肩上,“这下可糕了,那边说是有警局的人,现在正敛人呢,说要让我们出不了这的门,怎么办?好怕怕。”

晨曦一听就急了,推着郭远说:“你去跟人家诚恳的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警察来了就麻烦了!”

郭远和那白衣男子对视一眼,“你别乱开玩笑,她傻,你说什么她都会当真。”

“哟,这就是传说中观音妹妹的本色吧,有生之年我终于见识到了!”白衣男子热情的握起了她的手用力晃了两下,晃得晨曦有些懵。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收拾烂摊子走人。”他不动声色打掉他的手,自己牵了起来,“你跟我一起去吃宵夜。”

晨曦褪出了手,正色道:“我得去看看林杨。你把他的场子闹成这样,于情于理我也该去看看。”

郭远满腔妒火正欲发作,忽见那白衣男子靠在墙上抱着手一副等看好戏的模样,他深呼一口气,说:“你去了就不要再来找我!”

“哦。”晨曦走得毫不迟疑,听见身后幸灾乐祸的笑声,还有哧哧的吸气呼气声,像在极力平衡着什么。

回到包厢,满眼狼藉,侍者正在收拾残局,每个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都别有意味,林杨大大咧咧的半躺在沙发上,歪着头看她。

“呵,你居然回来了,来坐。”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道。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看了看他,似乎没受伤,她放心了一些,低声道:“把你们的聚会搅成这样,真对不起。”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看得她心里有些毛,头不自在的扭向别处,他却突然一把将她扯进怀中,唇狠狠的凑了上来吻住,晨曦心一紧,挣扎反抗,均是无效,索性放弃了反抗,任由他蹂躏她的双唇,最后他还是放开了她,拉开了头看了她好半天,舔了舔唇说,好浓的烟味。

她尴尬的低下了头,听见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们需要谈谈。”

走廊曲径通幽,仿佛没有尽头,房间隔音设施做得非常好,门一关,房间内的嘈杂立即隔绝到了外太空去。

他开门见山的说:“我们,不要在一起了。”这让晨曦有些措手不及。

林杨笑着晃头:“说这话真怪,好像我们怎么招了似的。其实这话真的不该由我来说,既然你说不出口,那就由我来说。”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不明白,他们认识并不久,她也没有出众的容貌让人能对她一见倾心。

“晨曦,你并不知道,我曾见过你。”

晨曦错愕,听他缓缓道来。

“我还是美院学生的时候,一日到学校的暗房洗照片,看见晾照的绳子上夹着几张照片,画面都是一个女孩在雾气蒙蒙的操场上跑步,无论拍摄的角度构图还是技术都堪称一流,那女孩不甚漂亮,却清纯得一塌糊涂,我词穷,无法准确形容,只能说那一眼的印象太深刻,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当你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来,我这人本是不相信缘分的,但不得不说,缘分真的很奇妙。不算一见钟情吧,只是我愿跟随缘分的指引,但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这点骄傲我还有,你说呢?”

听完他说的,晨曦心里也如释重负,缓缓朝他伸出了手掌,但他却没有接。

“你让我太狼狈,就不和你做朋友了。”

她正不知怎么好,林杨却突然笑了起来,抓起她的手用力晃了晃,“开个玩笑。友谊万岁。”

林杨到底是个豁达的人,尽管今晚的事闹得他颜面尽失,但他还是坚持天色太晚,要送她回家。

借了朋友的一辆奥迪,从停车场开出来,半褪下车窗招呼她上车。晨曦坐了进来赞许的说:“你朋友可真阔。”

林杨拍拍方向盘笑道:“少见多怪。”

“你还没有呢。”

“我的凌志送厂里做保养去了,一直没去拿。怎么样,看走眼了吧,是不是有点后悔?”

“是你不要我。”晨曦一脸幽怨。

“我掐死你!”他丢下方向盘扑上来捏她的脖子,晨曦格格的笑着身子左右闪躲。手突然从脖颈上滑下来,扶住了她的腰,呼吸清浅的拂在脸上,晨曦的笑容慢慢消失,身子往后缩,听见他轻轻的叹息。

林杨坐直了身子,“我真的以为我们有缘分的。看过一个故事吗?讲的是一个书生约定了与他的未婚妻成亲,到了那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伤心欲绝一病不起。此时路过一个云游僧人,给书生了一面镜子让他看他未婚妻的前生。书生从镜子里看到了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僧人对书生说:‘你就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我以为我起码会把衣服给你的那个人,却没想到,我只看了你一眼。”

只看了一眼的缘分,要至此搁浅,晨曦说不出来是舍不得这个男人,还是留恋这个朋友。

而和纠缠了她20年的另一个男人此刻坐在另一辆车里,整个人笼罩在了烟雾缭绕中,指间烟的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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