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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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完烧鸡从烧鸡铺里走出来,金秋来跟金秋花单独说了一会儿话,两兄妹才分开,回了各自的家。
马车上,金秋花从跟金秋来分开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铁蛋娘跟山枝婶跟她说话,金秋花也是有一句答一句,完全不在状况中。
回到张家,金秋花跟大家说了句累了的话,转身就进了房间里,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就连晚饭也是张含眼桔花一块弄的,全家人都看出金秋花心里的不开心,石厅里静悄悄的,就连说话声也是小声又小声。
一直到晚上,金秋花从房里出来,脸上出现笑容,全家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张二柱小心翼翼的看着金秋花,“孩他娘,你要是想岳父岳母了,我们过几天回去看看。”
“这事我自有打算,你们不用替我担心,倒是我,今天下午肯定让大伙担心了吧,以后不会了。”跟大家说完,金秋花夹了一块碗里的肉放嘴里,嚼了几下,眼睛微微一亮,跟大家说,“唔,今天的晚饭好吃,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快吃啊。”
张含见金秋花这个样子,知道她定是想开了,于是招呼大家吃起来,“大家别愣着了,我娘都叫大家吃了,吃吧。”
大伙看了一眼金秋花,见她没有难过,于是才动起筷子,开始讲起话,饭桌上重新露出大家吃饭讲话的声音,非常热闹。
后面几天,张含以为金秋花会去金家看望十多年没见的外公外婆,没想到她猜错了,金秋花从观音庙回来后,就没再提起过金家两个字,张含见状,于是特地叮嘱了家里的人,叫他们千万别在金秋花面前提起观音诞当天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年初十,周家三兄弟似乎对张家村充满兴趣,周夫人派了几次小厮过来接他们,他们三兄弟愣是不肯回去,周棋似乎对莫帆的肉干加坊有很大兴趣,在年初八这天,他就开始跟着莫帆去加工坊实习去了。
书呆的周书非常喜欢张家石楼的二楼,每天早上跟傍晚都能看见周书拿着一本书,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书,白衣飘飘,加上样貌英俊,每当村里的人抬头望向张家这个方向时,都能远远的看到周书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蒙胧身影。
至于捣蛋鬼周通,则是天天跟在小宝他们后面去河上面砸冰摸鱼,每天玩的不亦乐乎。
“张含,你萧大爷我来了,快点出来迎接你萧大爷我。”院子外面,萧风翼乍乍呼呼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不一会儿,不看见一身红色打扮的萧风翼疾步走进来。
正在石厅里跟茶花聊天的张含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蹙起了眉,还没站起身,那道红色身影已经闯了进来,也没经过张含同意,某人自己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茶花看张家有客人来,于是跟张含说,“小含,你家里有客人来,我们改天再聊好了,我先回去了。”
张含瞪了一眼径自老神在在坐着的萧风翼,转过头面带笑容看着茶花,说,“好,那我们改天再聊,你小心一点你肚子里的孩子,千万别走那么快。”
茶花点了点头,在张含的相送下离开张家,半山腰的路上,茶花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走下山。
站在院门口的张含见茶花安全下了山之后,这才转过身进到石楼里,看到坐在石厅里像个老太爷似的萧风翼,没好气的问,“你今天来我家干什么?有事吗?”
在啃着干果的萧风翼听到张含这句毫不关痒的话,顿时急了,用力把嘴里的果壳给吐到地上,哼一声,把头甩到一边,不去看张含。
张含无缘无故被他瞪了一眼,摸了摸自己鼻子,无辜的问,“你哼什么,我好像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给我甩什么脸色啊,莫名其妙,还有,你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我没什么时间招呼你,你哪里来回哪里去,我不远送了。”
说完,张含径自倒了杯茶,像牛饮水似的把它喝完,抹了抹嘴角流出来的茶,瞪了一眼身边的萧风翼,也用力哼了一声。
萧风翼嘶的一声,把手上的干果放到桌上,拍了拍手掌,咬着牙望向张含,说,“张含,本大爷还没生你气,你倒是生起我气来了,我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那么好的东西居然不先留给我,枉我还一直关照你呢,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张含听完他说完的话,觉着有点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问,“萧风翼,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什么好东西,什么没关照你,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强盗,来了!
“张含你给我装糊涂是吧,好,好,我现在就把全部事情摊在你面前讲清楚,我问你,你是不是给周家酒楼一种叫鸡精的好东西,是不是有这回事?”萧风翼指着张含问。言咣玒児
张含想了想,随即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老实的点了下头,回答,“没错,我是给了周家一种叫鸡精的调味料,怎么了?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萧风翼听到张含这句质疑的话,气红了双眼,蹭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指着张含大声吼,“张含,你说这事跟我没关系?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张含仰着头看向他,眼皮眨了几下,傻呼呼的真再说了一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萧风翼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他指着张含,拼命咬着牙根,“张含,你这个没良心的,枉我一直把你当作是妹妹一般,你居然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
“打住,打住,萧风翼,我求求你了,别好好的又发什么羊颠风了,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句话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别人会误以为我跟你一腿呢。”张含听到他这句话,双手交叉,看着他说。
萧风翼哼了一声,态度有所收敛,看着张含说,“我把你当作妹妹的照顾,你倒好,有好东西也不先照顾一下我这个做哥哥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给周家提供了那叫鸡精的东西,周家把我福运酒楼的生意抢走了一些,害我损失不少银子了。”
张含听完,露出了然的表情,原来这个萧大少爷风风火火的赶来是因为鸡精的出现让福运酒楼损失银子了,“如果拿你跟周人相比,老实说,周夫人跟我比较亲,她是我爹的亲大姐,你说我跟她跟你,谁比较亲?”
萧风翼一听,差点没把下巴给咬掉,结结巴巴的望着张含问,“你,你说,周夫人跟你爹是亲姐弟,这,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事情就是有这么巧,我也没想到周夫人会是我亲大姑,想想,这缘份就是这么奇妙,所以你说,亲大姑跟你,我会跟谁比较亲啊?”张含斜挑着眉,望向萧风翼,嘴角噙着打趣笑容问。
萧风翼被张含这句话问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吱吱唔唔说,“我,我不管啊,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我也要一个调味料,你一定要做给我。”
张含看他这幅无赖的样子,摇了摇头,本来他不来这里她也准备去找他一趟了,没想到这个萧风翼居然恰时在这个时候过来,更好,免的她去找他了。
“其实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毕竟我们两家也做过那么多次生意了,感情还是有的,等会儿你可别再说我对你不关照了。”张含看着萧风翼说。
萧风翼眼睛立即一亮,激动的看着她问,“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是不是调味料这种东西,快说呀,别磨磨唧唧的,急死我了。”
“稍安勿躁,没听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你给我坐好了,你站着,让我脖子都看酸了。”跟他说话,她就要仰着脖子看着他,把她纤细的小脖子都弄酸了。
这次萧风翼乖乖听话,没有说什么反驳张含的话,乖乖的找了一张就近的凳子坐下,然后笑望着张含。
张含看了他一眼,抿嘴笑了笑,开口说,“我要说的这种东西也算是属于调味料的一种吧,它的名字叫酱油,煮菜放一点这东西,味道会变的不一样。”
“那它是不是跟鸡料一样啊?味道也一样吗?”萧风翼只关心这酱油能不能跟周家的鸡精相比,他睁大眼睛看向张含,等着她答案。
张含愣了下,想了想,心想,这酱油跟鸡精都差不多吧,作了一番比较,张含朝他点了下头,说,“两者一样,都是调味料,具体结果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等我做出来后,你自己拿去福运酒楼试下就知道了。”
萧风翼连说了几个好字,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给张含亲自斟茶倒水,嘘寒问暖的,就差没给张含锤肩按背了。
张含嘴角噙着笑容,目光随着身边来回献殷勤的萧风翼,笑着问,“行了,你别摆出这幅模样了,我不习惯,我还是习惯你那种大吼大叫的模样,有什么事快点说吧?”
萧风翼嘿嘿一笑,打开随身携带的纸扇,笑着先是把张含夸了一遍,“还是小含你聪明,一眼就看出本大爷的心事,我们俩不愧是心有灵犀啊,一个眼神就知道了。”
“长话短说,别说这么恶心肉麻的事情,快点说正题。”张含喝了一口茶,差点把她嘴里的茶给喷干净,擦了擦嘴角的茶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跟他说。
萧风翼一听,双眼露出受伤眼神,不过张含一看就知道这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她叹了一声,正准备起身,刚动了下,萧风翼就察觉到,马上伸手把她按住,陪着笑说,“好啦,我说,你别走,这件事情是你叫我说的,等会儿我说出来了,你可别怪我啊。”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快点说,不说我就走了。”张含作势要离开的样子,吓着他说。
萧风翼一急,拉着她说,“好,我说,是这样子,你看现在都初十了,豆腐坊也停了十多天了,是不是该开工了?”
张含听完,立即蹙起眉,斜眺望着他说,“在年前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吗,豆腐坊停到十五这天,现在才初十,还有五天呢,不能提前开工。”
“为什么呀?你看你相公莫帆的肉干加工坊都在前两天开张了,你为什么不开呀?”萧风翼眉眼一挑,不满的望向张含,语气充满抱怨的抗议说道。
张含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跟他说,“莫帆是想多赚点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个性,银子就是他命,他当然提前开了。”
“那你不想多赚点银子吗,这样好了,你明天给我开豆腐坊,这几天的利润我多让一成给你,你看怎么样?”萧风翼双眼充满希望,盯着张含小心翼翼的询问。
“不要,在过年前我就跟乡亲们说好了,过完年的十五后才开工,你现在让我去跟他们说明天开工,你这不是让我在他们面前说话不算数吗?我不能这么做,还有,在年前,我不是做了到十五的豆腐吗,那么快就卖完了?”张含怀疑的盯着他问。
她记得在关豆腐坊时,她明明叫工人们加班加点做到了一直卖到十五的豆腐,如果卖的合理的话,不会出现缺货的现象。
萧风翼听到张含这句问话,心虚的低下头,吱吱唔唔回答,“这事,这事有点说来话长,我省略过程好了,最后的结果就是福运酒楼那边的豆腐撑不到十五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提醒过你跟掌柜的了吗,叫你们一定要小心卖,小心卖的,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啊?”张含听到他这个答案,气的直跺脚,瞪大眼睛看着他问。
萧风翼缩了缩脖子,小声又小声,外加吞吞吐吐的回答,“就,就是,这些日子,是,是过年啊,大家都,都喜欢点红烧豆腐,谁叫它做的喜庆呢,所以就卖超了。”
“你。。。。。你。”张含指着他,连说了几个你字,纤细的左手高高举起,好几次都想这样打下去,把他这颗猪脑袋给打醒,但到了最后,张含又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