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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妻君犯上-第113部分

小说: 妻君犯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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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再至今日被人威胁性命,什么狗屁季拂心,狗屁晏苍陵,同他李桀毫无关系,什么真金白银,纵使你王恩益给得再多,也不及自己的性命重要!这晏苍陵简直便是他的煞星,一见着他,自己便会屡屡出事,不成,不能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
于是,他怒气冲冲地寻了王恩益,当着他面,将身上那件被晏苍陵的血染红的外裳脱下,猛地丢到了王恩益的身上,翻了脸皮:“老子不做了!老子替你去查这晏王妃是何人,结果差些被这疯王妃给杀,若非晏苍陵赶来救老子,老子早便死了!老子告诉你!”他一指面色铁青的王恩益,狠狠地点了几点,“老子手里掌握着你的东西,已将其记录下来,藏在了无人知晓之处,若是你胆敢伤害老子,老子便让人将其撬出来,让我们的圣上,瞧瞧他的枕边人是怎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
“你什么你!”李桀热火骤燃,撇着鼻子放肆地冷笑,“老子替你办了如此多事,命都快没了!而你做过什么,仗着有钱有势便了不起么!说到底,不过是个卖屁|股的!总而言之,老子不干了!你若敢伤老子,咱们就同归于尽!哼,走着瞧!”
脸皮扯破,李桀狠狠地朝地啐了一口,鄙夷的目光横扫,大摇大摆地唱着歌扬声而去,而在他身后,王恩益阴鸷着一张脸,面上肌肉抽搐不已,脸色狰狞难看,手上的拳头攥得嘎吱嘎吱地翔。
他长沉了一口气,将火气压下,冷笑着抚了抚脸庞:“我不同你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不过你当我对付不了你?我不对付你,却不代表别人对付不了你。敢同我叫板,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哼!”话至尾处,又生了怒,他猛地一甩手上那件臭烘烘的外裳,一脚踩踏上去,反复碾踩,用力地揉进泥土之中,”什么狗屁东西,呸!你……嗯?“火气骤歇,他低眼望向那件衣裳,眉心一沉,将其拿起一看,顿时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已换QAQ实在对不起大家,这几天因为写文倦怠期以及无存稿的缘故,每天都是赶到那么晚才写完,而为了全勤又屡次放草稿章,影响阅读,我为我带来的不便,深感抱歉( >﹏<。)~呜呜呜…… 我一定尽量想办法撸多一点存稿,如果撸不来,还希望大家谅解QAQ谢谢大家一直支持╭(╯3╰)╮
感谢毓瑾玥扔了一个地雷安慰受伤的晏小攻 投掷时间:20140721 18:39:02

、第一二二章 ·血迹

“这是……”王恩益将那衣裳捧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将那染血之处搁手心里搓了搓,明明入眼的是鲜红的血液,但却感觉这血迹十分不对劲;有种说不上心头的古怪感。
“嗯?”他一皱眉,四处环顾了一下,寻了一处有水之地,淋了少许的水上去,很快;这血迹便化了开来;他愣怔一瞬;诡异的笑容登时蔓延在了脸上。他挑起这件衣裳匆匆赶去寻了还未走远的李桀;一掌拍在他的肩头,询问这衣裳上的血迹是何人的。
李桀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没一点儿好气地吭出一句:“晏苍陵的!”
王恩益笑容不减,反而弥深,扬着这衣裳再三询问:“这晏王受的伤在何处?”
李桀古怪地上下扫了他一圈,看这人拿着自己的臭衣裳,还笑得如此开心,莫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罢?登时浑身一震,全身鸡皮疙瘩都上了身,全身都不对劲了,扬声道:“大概是胳膊上被划出的血。”
“那你告知我,”王恩益轻咬了咬下唇,眼中不自觉地横出了怨毒,“这晏苍陵是如何冲到你面前,替你挡刀的?”
李桀当时都吓得心惊肉跳,人都懵了,这晏苍陵替他挡刀的细节始末,哪还记得清楚,但为了能尽快摆脱王恩益,他便胡乱地瞎掰了一气,尽将话往夸张处说,王恩益听罢,脸色红晕不变,对着李桀拍了又拍,言道辛苦了。之后,他便带着笑意,留下莫名其妙的李桀而去。

另一厢,晏苍陵同季临川在房内端正坐好,大眼瞪小眼,季临川木着一双眼,扯紧了膝上的衣襟,好似一个犯了错,正等着家人来训的孩子,而晏苍陵却是眉尾时不时地扬起,古怪地盯着两人之间的那把带血匕首,他朝外一看,看外来走动之人离去了,松了一口气,指着匕首问道:“这是你弄的东西?”
季临川无辜地眨眨眼,点了点头。
晏苍陵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头上,揉了一揉发痛的眉心:“这江湖把戏,骗得了李桀,却骗不了王恩益啊。璟涵啊,”他将这匕首拿起,手指点上匕首尖上,顷刻,那匕首便朝把柄里处缩了一缩,继而便有血色的不明液体,从匕首尖上露出,原来,这竟是一把动过手脚,可以流出形如血迹的液体的匕首。
“那该怎办,会给你带来麻烦么?”季临川担忧极了,骨碌骨碌地睁大着眼,看着晏苍陵,总害怕晏苍陵会责罚自己。
“不知道,”晏苍陵的苦涩化开了眼角,沉默了一会,终究在于其中泻出了一丝丝的颤抖,“这便看他会拿此事做什么文章了,”他看向自己被划过的胳膊,手指朝上一点,“璟涵,你所划的胳膊之处,并非要害,是不致出如此多血的,李桀这人胆小尚好糊弄,但王恩益见之,那便给他拿住把柄了。如今,只能期望李桀不会因今日被吓,而去寻王恩益了。”
“嗯……嗯,”犯错的季临川,将头一低再低,揪紧了膝上的衣襟,脸都快埋道自己的双腿里去了,这才在歉疚下,小声地道出一句怀着歉意的话,“对不住,我不知这些……”
“不怪你,”晏苍陵就笑了开来,坐上前去将有些颤抖的季临川拥在了怀中,蜻蜓点水地在他颊边落了一个轻柔的吻,“你不似我这等学武之人,懂得人体经脉同要害,自然不知此事。再者今日你是情急之下,方划向我的,毫无准备,我不怪你。不打紧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区区晏王,还怕一个地位低于我的同平章事不成。”
“可是,”季临川蹭了蹭他的脸颊,从怀中探出头来,摸着晏苍陵的脸,细细地分析道,“可这同平章事,官比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一个不好,在天子面前说三道四,你便……”
“你且放心罢,”晏苍陵抚上季临川的手背,五指一嵌,便将自己的手钻入了季临川的五指缝中,将彼此的手贴的严丝合缝,“百年前,安贤帝时期,便曾出现过丞相杀害前任天子,试图谋反的大事,自那之后,安贤帝便将丞相一职撤去,改以现今的三省六部,以三省平分丞相之权。现今安天仁虽立了同平章事,但自古以来,能担丞相这一大任的,大都是形如中书令同门下侍中一职之人,王恩益一个刑部之人,所掌之事,同丞相所管的毫不相干,哪怕他当真聪慧,从头学起,却终究缺了人家一成,他能稳立这个位置不倒,全仗着背后的势力相依,但若没了那些势力在手,他是万万做不稳的。”
晏苍陵顿了一瞬,继而续道:“你不必担忧,安天仁十之八|九也对王恩益有所不满,只是想借由王恩益掌控朝廷之手,将朝廷众人收拢,因此他方一直没有动作。不过,他会将王恩益这人从一刑部尚书拔擢至同平章事,亦是有他的考量,细想,长焉比之王恩益沉稳得多,更能担大事,为何他偏生不用这同自己有亲戚之缘的人,反而用一靠着色相爬至高位之人?安天仁虽是好色,但看他头脑还算清晰,他如此作为,不过是想日后让王恩益摔得更惨些罢了。因此你不必担心,现今安天仁对我态度仍是不明,但从昨日我进宫来看,他似乎有意要讨好我。但至于我的感觉是否准确,我却道不准了,不过我想,在现今这安天仁孤立无援之机,他暂时不会动我。”
“但愿如此,”季临川将自己的头枕在了晏苍陵的肩头,手心轻柔地拍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好似要跟随着他的心跳而动,“希望你所想的都是正确的,也希望王恩益切莫以此抓住你的把柄,害你一害,不然,我此生都不安宁。”
“你切莫多想,不会有事的,万事都有我撑着你,你只管好好地演你的凶恶王妃便够了。”晏苍陵笑着捏了捏季临川的鼻子,泛开了温和的笑容,亲了一亲他脸颊,“你呢,便乖乖地待在房内,下次无论如何都切莫逞强地去见那些人,哪怕我不在,你都不要私下见,以免他们对你不利。现今王恩益正想着揪出你是‘季拂心’的把柄,若是揪不出,他十之八|九也会想法子诬陷你,因此,你能不出门便不出门,即便出门,也得跟我而去。”
“嗯,”季临川抿出一口笑,“都听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
不过,这安宁时刻不过一时半会,乐麒便入房来悄声禀报:宫中有人传闻,王恩益同李桀翻脸,而王恩益似乎已发现了血迹作假之事。
这声一落,季临川的心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狠狠地揪到了嗓子眼,差些就要惊呼出声。侧头看向晏苍陵时,眉宇间都笼上了苦涩:“我……”
晏苍陵丢了一记眼刀子给乐麒,挥手让其下去,转而抱住了季临川,将声音往柔和处压,抚着季临川泻出丝丝颤抖的后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安抚着:“你切莫担忧,不会有事的,你不相信我的本事么?”
“我还是怕,”季临川揪紧了晏苍陵胸前的衣襟,一字一句,都含着无限的苦楚, “慕卿,我止不住地害怕,我害怕自己再害了你,再连累你们,我……嗯……”
柔如春风点面的吻,压在了季临川的唇上,一点一滴,让他所有的恐慌在吻中拂去,在轻柔的怀抱中散去,当放开再次红了脸的季临川时,晏苍陵眼底的柔情都快化了:“你担忧什么,娶你是我所愿,我定会护你的。再者,若是未能护着你,被你爹知晓了,我们回去时,他岂非要提着刀,追我几条长街了?那我可不乐意。”
听着晏苍陵打趣的话,季临川眼底依旧腾起担忧:“我只是害怕,经历过如此多事,我当真害怕再有人为我所害。”
“你害怕,便能避免那些小人害你么,”晏苍陵直刺话中关键,“若真有心,无论我们如何躲避,他们都会害你,你越是害怕,越是被他们所用。”
季临川眼底笼上哀色,沉默着点了点头,将头靠在晏苍陵的肩头,不再多说,只想听着晏苍陵的心跳,在一阵一阵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中,感受着晏苍陵还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晏苍陵环着季临川,面上神色痛楚难言,季临川经过太多苦难,他会为此而难受,也是理所应当,心结即便解了,但那一份担忧仍记挂心头。自己挡下能做的,便是保护季临川,让其不受一点儿的伤害。
“甭想了,今日你也累了,正好接近午时,一会儿用过午膳后,便睡会罢,我陪着你。”
“陪着你”三字犹如一记定心的魔咒,漫入季临川的心底,就将所有的恐惧与担忧吞没干净,荡然无存。
季临川靠在晏苍陵的肩头,会心一笑:“慕卿,有你真好。”
晏苍陵但笑不语,只轻轻地加紧了拥抱。

另一边,王恩益带着手中的这件染血衣裳,急匆匆便寻了人鉴定上头的血迹,发现这血迹果真非血迹,而是一种不知是何物的似血东西。
得知如此结果,讽意顺着眉梢,舒展到了心上,薄得连安天仁都说无情的唇,稍稍挑起,冷笑三声,他抚了抚鬓角,带着这衣裳再次去寻了李桀。
李桀见到他,气又上了头,啐痰一口,就冲他直骂,为何还来寻自己。
王恩益在这宫中打混多年,脸皮早被磨得厚比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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