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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腹黑女药师-第207部分

小说: 腹黑女药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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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似你父亲,却还是略有差池,你母亲与你父亲乃是天生地设的一对,本老好奇,你究竟能得你父母几分遗传,现在是像父还是像母。”

钟期轻轻瞥眼,瞄管三长老一眼,祖母若在此,他敢赌,管三长老肯定会被唾,祖母可是一直坚信自己的小外孙像自己来着,谁敢质疑,必遭冷眼。

座下众人,目光霍然热炙。

莲先太子,风华冠诸国,先太子妃绝色容颜,堪称女中第一人,风华卓绝的两人结为夫妻,曾羡煞天下男女。

如此优秀的一对夫妻所生女儿,果然不负所望,一岁时便惊艳全场,如今时隔十八年,昔年的小小姑娘已成年,谁不想一睹风采?

他们想,非常想看,不过是没管三长老那么胆量好,敢直言。

还真是一点都不转弯儿的?

斜视一眼,发觉人人目光明亮,心下微叹,这些人,是为小公主而来,还是为小公主的容貌而来?

“莲一”即然人人都想看,那就看吧,只要能承受得住惊吓。

“喏!”听到小主子唤自己,莲一立即越队而出,站到自家公主身后。

嗖-

男女老少们都猜到了接下来的事,个个心脏一蹦,高高的悬了起来,连神殿长老们都期待不已。

“公主-”莲一瞧着一片如狼似虎的目光,迟疑了一下。

墨泪没说话。

大家满目热切。

莲一只得再近前一步,一手以袖遮挡住众人的视线,一手帮小公主摘拿花冠,当取走花冠,才收回手臂。

众人凝眸,目光却在刹时呆滞。

面纱摘除,那儿坐着的人,长发未挽,自由披散,额前碎花斜垂,露出额心的朱砂图案,其人不施脂粉,素颜朝天。

然而唇不点而红,眉不描而翠,白里透红的肌肤,那脸,完美无暇。

“殇璃?”

“钟灵儿?”

几大神殿长老,一见之下,目光骤然紧凝,心中脱口暗念出两个名字。

这这?

呼,管三长老跳起来,脸色一阵飘忽。

这……

钟期目瞪口呆。

嗡……

眼前一花,桑椹只觉脑子里荡起一阵阵如洪钟似的回音声,整个人如石雕,再也动弹不得。

最震惊的莫过于白子智,惊得当时连心脏都骤然停止。

怎么可能?

盯着那女子额间的朱砂图,他的心志犹如高山忽然坍塌,精神世界就此彻底崩溃。

白子赢当即呆住。

这就是白子智所说貌比猪还丑陋不堪,荒淫无度,连自己兄长都不放过的无耻之女?如果这样的人都是无盐,哪天下还有何等女子敢称绝色?

他死死的盯着那一抹绘在人额心的朱砂,心潮一阵阵的翻涌不息,更有一股无名业火腾蹿至心房,燃得整颗心都快爆炸。

那抹朱砂,不仅是朱砂,还像征着贞洁。

莲国帝尊家族墨氏,以炼器师家族著称,历代从来不缺炼器师后辈,仿佛是一种血脉传承,从没断绝,而这个家族还擅长于另一种技术-研砂,墨家朱砂名列诸家之首,拥有无人能及的地位。

紫丹朱砂是朱砂之王,也是墨家不传之秘,调制之术由每任帝尊秘密传承,莲国帝尊从不售紫朱砂,更不会轻易使用,历代只有择定准帝尊时才给其绘上一抹,以示尊贵。

其朱砂与众不同,朱砂赤红,它则赤中含紫,点上只后只要不破身,永不褪色,一旦破身,朱砂消失,并且,若点在非童男童女身上,无论如何都无法留下痕迹,因而墨家紫朱砂也是一种贞洁的像征。

红莲公主额间朱砂完好无缺,白子智与护卫们所说红莲公主早有入幕之宾,还育有一女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上当了,上当了……

白子赢的脑海里再次涌出“上当”两字,整个人整颗心都被它占领。

上席位上的墨知,眸中闪过一丝震骇,转而怔怔出神。

满座客人们于一刹时屏住了呼息。

整个大殿内再无声息。

莲皇、墨棋,花烬默默的看着,将一干人的反应全部揽入眼底。

“咝-”

“唔-”

“啊-”

刹那的安静后,是一片心脏狂跳声,吸气声,情不自禁的低呼声,阵阵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朝臣们的眼眶湿润了,莲国本土之众人人心潮迭起。

下一刻,朝臣们伏了下去,莲国的老少们伏了下去,大殿中的内侍们伏了下去,人人伏身啜泣:

“太子殿下-”

“太子妃娘娘-”

一声呢喃,唤醒所有人的记忆,满殿只余悲悲切切的呼唤声。

太子殿下,太子妃已走了整整十五个周年,十六个年头,这十五个周年,太长太长,长如百年。

历经十余年,莲国上下从失去太子和太子妃的悲伤中走出,却从没来没有忘记,没有忘记神仙般的太子,九天玄女似的太子妃,而且,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沉睡的思念被那张脸唤醒,每个人犹如看到了太子与太子妃站在自己面前,笑论着时政,策划着如何强国强民,如何兴家兴业。

这些年,每个人将记忆封存,再不去碰触,就是怕想起,怕思念太浓,怕无法自持心生颓废,如今,记忆如开闸的洪水涌出,再也关不住,止不了。

莲皇,皇太孙黯然神伤。

如此情形,令远客们回神,亦是一阵唏嘘。

震惊之后的众紫尊们正襟危坐,管三长老也坐得端端正正的。

一声声悲泣,唤起了墨泪心中久远的记忆,心里酸酸的,无奈的摸摸自己的脸:“红莲这脸太过于肖似先父先母,唯恐令本国朝民见之伤神,所以一直遮着不敢示人,如今此般陷人于悲境实为红莲之错,以后定时时戴面纱。”

“公主殿下!”听到自怨自艾的空灵声,沉浸入悲伤中的人们猛的一震,蓦然抬首。

乌泱泱的一片人头抬头时,人人不是眼睛发红便是鼻头发红,妇人眼角泪迹零乱,竟没一个是没有失态的。

“臣等有错,请公主惩罚!”今日,是小公主生辰,不是奠祭太子太子妃之日,他们痛哭失态,致公主于何地?

“大家何错之有?先父先母已逝十五年,本国臣民始终未忘,父亲母亲若地下有知,也定会含笑九泉,红莲有何资格惩罚心惦先父先母之众?各位但请勿悲,本国当上下齐心,共扬国威民风,壮我莲国,让他人再不敢欺!”

叮叮当当的声音,似清泉流淌,流过人的心尖,令人心旷神怡。

“是!”高昂的回应,整齐简洁。

声如震鼓,直撼人心。

旁观者心神紧凝。

看着一张张激昂的面孔,莲皇欣然微笑,泪宝宝已长大,有足够的魁力统领莲国群臣,再过三五年,他这把老骨头便可以无牵无挂的退位。

不妙!

墨知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他那弟弟,只怕是下定决心要传位给孙女,这,可万万不成!

经历一场小周折,众人情绪慢慢趋向平静,而白子智还懵懵的,满脑子空空的,目光空洞空虚,心神都不知飘去了哪。

白子赢眼角余光像刀子一样狠戳着自己的兄长,心头怒意腾腾,红莲公主,那人本来是他的,如今却被撇清了关系,那样的美人将属他人,这快到口里的肥肉就这样飞了,他如何不怒?

白子智这个蠢货,傻傻的送去被人玩了一回!

他怨怒难消,白子智若有点理智,不主动送出婚书,驸马之位无人敢抢,不管将来红莲公主是丑是美,都是他的,丑,他完全可在事成之后不动声色的换一个,若美丽,可以留着欣赏。

如今,机会就那么没了。

有那么几次,他真想将傻瓜似的哥哥给丢出去,以消心头怒火,奈何莲皇与皇太孙时不时的瞧着自己,他也只好按捺住燥动的心情,只狠狠甩眼刀子。

魂不附体似的白子智,恍然未觉。

一旁的桑椹,满心暗然。

大殿内莲国本土人士将自己收拾好,重整心态后,与远客们又望向莲皇,满目期盼,期盼今天最重要的主题到来。

莲皇心知,却闭口不提,那是阿棋决定的事,他可不会乱插手,要不到时会被兄妹俩怨恨的,所以,他聪明的当隐形人。

墨棋微笑不语,这事儿,还是泪宝宝决定,嗯,他是不会管的。

众人一见,满头雾水。

“哪位是木圣女阁下?”没见莲皇祖孙有所表示,却听到了最醉人的迷人嗓音。

好戏开锣!

始终镇定如坐钟的花烬,小小的兴奋了一下,这气氛太闷,要来点乐子才活跃。

唰-

不明所以的人,视线嗖的投向上席那块地儿。

众女性成员则满心的嫉妒,木圣女也太好运了,竟然被红莲公主记住了。

木大长老与随从,眸子微微暗沉。

黯然不已的桑椹,身子不由一下,坐得笔直。

“上席座上绿衣女子即是木神殿圣女。”没人回答,钟期自告奋勇的给小表妹解说。

上席几十人,唯有桑椹一个女性生物。

墨泪哪有不知的,不过是装腔作势,闻之,转眸,望望自家表哥,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她当然心知肚名,微微一笑,眨了眨眼。

咦?

钟期满头雾水,表妹对他眨眼,难道表妹早见过自己?

跟自家表哥打过招呼,墨泪抬起一只手,后面的莲一立即上前,准备扶起小公主,然而,不等她上前,戴着面具的花烬先一步抢过,将人扶起来。

大家眸子里闪过好奇。

慢吞吞站起来的墨泪,理理薄纱,扶着花烬的手,轻扭腰肢,款款离席,没有束缚的发丝无风飘动了起来,额前碎发划动,朱砂图若隐若现,那一幕,看花了人眼。

男女老少们看着她莲步轻抬,看着她如烟移动的身姿,舍不得错眼儿,直到看到她走到了上席,走到了木圣女面前,才霍然惊觉,一个个立即抑着乱跳的心,小心翼翼的等候。

坐成一排的白子赢兄弟两人与桑椹微微仰头。

眼前的一张脸如此美丽,深深的刺痛着三个的眼,三人眼神有些不控制的躲闪飘忽,几乎不敢与其对视。

“你就是木神殿圣女桑椹?”俯视着木神殿的形象代表,墨泪眸子里弥满笑意,这女人够胆量,在雾国被扇了巴掌,还敢光明正大的跟白世子坐一起,这是挑衅小药师还是挑衅莲国公主?

无论哪一种,她都乐见其成。

没有任何势威,然而无形中却有一股女王般的气场压在面前,令人喘不过气,只一瞬间,桑椹感觉眼前站着的不是红莲公主,而是一座山,无法攀越的一座大山,只能仰望,不敢以身相试。

“嗯。”一丝茫然闪过,她机械似的应着。

“去年白世子不惜万年迢迢来莲国,说心中有意中人,要求解约婚约,本宫还好奇究竟是何等人间绝色能令白世子抛弃长辈定的婚盟,今日一见,不过如此,除有木神殿这个后盾,长相平平,资质平平,白世子的眼光果然与众不同,本宫佩服。”

轻轻柔柔的一句,并无掩饰贬谪之意。

白子智差点晕倒。

白子赢脸色一阵青铁。

他脸色不好,木神殿两位亦好不到哪去,眼神阴阴的,说白世子没眼光,何曾不是木神殿没眼光?

千挑万拣出来的圣女被人当堂贬得分文不值,他们若还能面无异色,那绝对不可能。

其余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管三长老眼中一片了然,那小丫头为何故意找碴,自然是因为自家小师兄呗。

“你……”桑椹涨得满面潮红,几近吐血。

呼-

她的话还没出口,一片红色飞扬了起来,几十层重叠相缀的紫衣,似片片紫色的花朵,迎风飘忽。

“啊-”

瞧到那一只抬起的手臂,无数人惊得低低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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