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凰来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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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用微薄的气息断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叫凤儿,是慕容山庄的婢女。这是天剑派杀人驾祸给慕容山庄的证据。是我乔装潜入天剑派偷出来的,后来被他们发现了所以追杀至此,这关系着山庄所有人的性命,请你们务必把这个帮我亲手交给庄主,小女子定感激不……。”凤儿话没有说话就断气了,手紧紧拽着一叠信封。
唐舒诺不愿相信她所看到的,血淋淋的死亡就发生在她眼前。惊慌失措抓着凤儿的手,道:“喂,凤儿姑娘,你醒醒……”她想再次把凤儿叫醒,可是没用。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好近好近,她却无能为力。这里的人命太不值钱了,杀人好像取决于心情,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王法,多么可怕的社会,这就是传说中危机四伏的江湖。
冷寒枫简单的把凤儿葬了,给她竖了块木碑。随后带着神思恍惚的唐舒诺离开了,他知道那些杀凤儿的人还会再出现的。她紧紧的拽着冷寒枫的手,眼神无助的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冷寒枫知道这是她第一次面对亡,一时接受不了,微言细语道:“去找慕容山庄。”
唐舒诺再次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普贤寺?”
冷寒枫拉着她的手,眼神透露一丝温柔,道:“这件事办完后就去普贤寺。”
唐舒诺想早点离开这个冷血且残酷的社会,回到她那个温暖的家。
穿过一片树林时,唐舒诺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们,正想告诉冷寒枫时,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被她拦腰抱起,飞跃起身落在要棵高高的树梢上。冷寒枫悄悄说道:“你在上面别出声。”将她藏身好后,他伸展双臂,轻捷神速的落地,他早以察觉有危险靠近。
唐舒诺好像是眨了一下眼,十来个黑衣蒙面人便围住了冷寒枫。
其中一黑衣人说道:“你若把东西交出来,便不关你的事。”
冷寒枫面不改色,冷言道:“在下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黑衣人杀气腾腾冷哼道:“那就莫怪我们不客气了……。”黑衣人话刚落音,只见刀光剑影,几十个回合下来冷寒枫还是占上风。他比唐舒诺想象中的武林高手还要厉害,可以以一敌十,比电影里看起来更有真实感,更精彩。面对敌人他临危不惧,面色沉着,唐舒诺觉得这时的他很帅,眉宇间流露出一种自信的魅力。
唐舒诺一时激动就忘了形,抱着树干高呼道:“冷寒枫,你好厉害,加油!打的他们落花流水,哭天抢地,找不到娘,加油!”她得意忘形却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下面的黑衣人见树上有个女子,见机会来了,便飞上去要劫她。唐舒诺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白目,被他们抓到也是死,跳下
☆、凤凰来仪(46)
去冷大侠一定会救她的。“冷寒枫……”她便眼一闭就跳下去了。
冷寒枫见她直垂的落下,吓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奋不顾身的飞身将她环抱在怀中,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在那一刻他知道她对他来说远比他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要是他没有分身乏术接不住她会怎样,他不敢想象。
唐舒诺惊魂未定的冲他俏皮的笑道说道:“我知道你会救我的。”果然没有看错他,他就是她的哆啦A梦,她的守护神。
又是一番血雨腥风的撕杀,冷寒枫一个人博斗时是牵无挂,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就没有那么利索了,要保护她不能伤到一分一毫。黑衣人知道唐舒诺就是他的弱点后,拼命的围攻她,就这样冷寒枫胳膊和腿都被不同程度的刺伤,血流不止。
唐舒诺见他受伤了,吓的花容失色,惊叫道:“你受伤了,流了好多血?怎么办?”她开始后悔她的无知,是她的任性害了他。
即使是受伤了,冷寒枫也不伤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在她耳边轻语道:“我没事,你别急,我掩护你先走。”唐舒诺意示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她连连摇头道:“我不要,我不会丢下你一个先走的,要走一起走。”她开始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一无事处,只能给他带来祸端。
略有间隙时,黑衣人凶神恶煞的说道:“如果你们把那丫头给你们的东西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唐舒诺气势汹汹的喊道:“休想,你们这些卑鄙无耻,江湖中的败类,只能做些不能见人的事。姑奶奶跟你们拼了,姑奶奶今天不把你们打的桃花满天红,你们就不知道姑奶奶心花为谁开。”她想起武林外传里的一串串台词,给自己壮壮胆,吓唬吓唬他们,捡起地上的剑朝对方刺去。她不知道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简直是以卵击石。没想到那黑人真的倒地了,她还以为自己刺中了,原来是有人来帮忙了,三四个蒙面人出现了。
一个黑衣人朝冷寒枫喊道:“你们先走。”
冷寒枫抱拳行礼道:“多谢各位侠士相救,后悔有期。”说完他拉着唐小诺离开了。
走远后,唐舒诺搀扶着冷寒枫跌跌撞撞的在树林里奔走着,她担心的问道:“你流了好多血怎么办?撑得住吗?”她将冷寒枫靠在一棵树下歇息,随后从衣服上撕下一些布条绑在他的伤口上。见他已经神智不清,昏昏沉沉不再言语。轻拍着他的脸,朝他喊道:“你不能死啊,你要撑着,我背你去找大夫。你是救世大侠,你是打不倒的无敌战士,你是哆啦A梦,所以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还答应要带我去找冰凤凰呢,你可不许黄牛,你看前面有炊烟,你会没事的,你一定要撑着啊。”唐舒诺使出吃奶的劲背上他朝有炊烟的方向走出。
天色已晚,农家人的屋顶升起袅袅炊烟,屋里有着微弱的光点,门窗也紧闭着。
唐舒诺背着冷寒枫来到了山脚下的一所茅屋前,拼命的呼救道:“救命啊!有没有人啦?救命啊!”一对老夫妇开了门让他们进了屋。
老汉帮忙让冷寒枫躺下后,查看了一下伤口,随后从屋内取出了些草药碾碎后,将药渣敷在伤口处,再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唐舒诺紧张的问道:“大叔,大婶,他怎么样?他会不会死啊?”
☆、凤凰来仪(47)
老汉叹了口气,道:“姑娘,我已经帮他的伤口止血上药包扎好了,他流血过多现在还昏迷不醒,醒不醒得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我们只是种庄稼的,已经尽力了。”
妇人拉着唐舒诺的手,扶她坐下,怜惜道:“姑娘,他为何伤的如此重?你一个女孩子家背着他一个大男人一定累坏了,歇一歇吧。”语毕,妇人倒了碗水递给她。
唐舒诺接过水答谢后,称其是她与师兄去镇上采购些日常用品,哪知在半道上遇上了山贼。师兄拼死为了救她才受了伤,后来有路过的好心人相助他们才死里逃生。她连连向两位老人道谢着,她知道撒谎是不对的,对面对这样的庄稼人,事情简单一些还是比较好。
妇人心生怜悯之色,慈眉善目的说道:“姑娘,不必如此,我和老头子都是庄稼人,能救人自然是好的,我去准备些换洗的衣物,你们就先在这儿住下吧。”
“谢谢大婶。”
夜晚,唐舒诺洗梳后换上了大婶已远嫁他人的女儿之前穿过的衣服。看她这打扮就是一村姑,看着冷寒枫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哪儿。见他额头有汗珠,伸手一摸,烫的厉害,怎么会高烧。手忙脚乱的端来冷水,用冷帕子不停的轮番的给冷敷着,直到深夜,温度才降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自己,什么事都想在她前头,什么事都替她担着。现在竟换了她,她却不知所措,方寸大乱,原来她那么依赖他,那么离不开他。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朝着吼道:“冷寒枫,你睡够了没有?你再不醒来试试看,你怎么可以做不守承诺的人,你答应过我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你现在躺在这算什么事。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连累你受伤,只要你现在醒来,以后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行不行?我向毛主席发誓。你、你要是不醒,我找到你师父的话,我就说你是个混蛋,让他老人家把你开除党籍,解除你们的师徒关系,你听到没?你还算什么大夫啊,还医圣的徒弟呢,这点小伤你都扛不住,你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说了半天你听到没有?本姑娘没有批准你就不可以死,你听到没有?……。”她先是好言相劝,后是激将法,最后连威胁都用上了,说的她自己都语无伦次了。就是不见他有半点反应,自己倒是累的不行,爬着床边睡着了。
次日清晨,山间炊烟袅绕,鸟语花香,一片宁静祥和。
唐舒诺醒来朦胧惺忪的看见冷寒枫斜身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她是不是在做梦,他会笑,他对她笑。惊喜交集的嚷道:“你醒了?我这不是幻觉?”她揉了揉眼睛他还是醒着,又掐了掐自己的脸会疼,一定是真的,只是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冷寒枫神情温和,嘴角微微上扬,道:“是真的,我还没有死。”她昨晚跟他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哪有人这样对待病人的。
唐舒诺一阵狂喜,双手合掌,位于胸前,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谢天谢地,谢谢各路神仙。算那阎罗王识相不敢要你,不然有他好看的。”能看到他安然无恙,即使他依然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她也愿意看着。
冷寒枫缓缓说道:“我是去过地府,但是阎罗王见你那凶,又是威胁又是恐吓,他怕你找他麻烦,他就放我回来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也学会幽默了。
☆、凤凰来仪(48)
唐舒诺蹭的站起来,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很疼是不是?你等着,大婶为你特意杀了她家的一只鸡,我去把鸡汤端来。”语毕,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厨房。
片刻就神采飞扬的端着一碗鸡汤出来了,道:“香到流口水的鸡汤来咯!”
冷寒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这身打扮,活灵活现的一个村姑模样。道:“你怎么这身打扮?”
唐舒诺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道:“我这身打扮怎么了?不好看?人家大叔大婶都说我穿这身衣服比她们出嫁的女儿穿着还要好看呢!”语毕,冷寒枫接腔道:“是比一般村姑要好看些。”
唐舒诺气直跺脚,鼓着腮棒子,气呼呼道:“你什么意思嘛!就知道欺负我,早知道就让阎王收了你算了。”
妇人从屋外走进来,喝止道:“丫头,别瞎说,年轻人醒了?”
冷寒枫坐起身,向妇人颔首道:“是的,多谢您们的救命之恩。”
妇人笑呵呵的说道:“小伙子不用客气,是你福大命大。”
唐舒诺见冷寒枫把鸡汤都喝完后,扶他躺下,道:“我去洗衣服了,你好好躺着,不准乱动。”说完,就端着一盆衣服出门了。
见她离开了,冷寒枫起身,叫住了妇人,道:“大婶,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妇人给他倒了杯水递上,娓娓到来,道:“是那丫头背你来的,可把她是累坏了,晚上又照顾了你一个晚上,要说啊是她救了你。你说现在的山贼强盗也太猖狂了,官府怎么也不管管。”
冷寒枫只有应声道:“是啊!”这丫头还挺会唬人的。
溪水边,唐舒诺吃力的在水里摆动着衣服,光着脚丫子站在水里,小鱼还会在脚下游来游去呢。想到冷寒枫冷没事了,心情不免大好,在浅浅的溪水里手舞足蹈的戏着水。在岸上冷寒枫眼里,她就是一幅画,一幅独一无二的画卷。
唐舒诺一回头就见他站在岸上,嘹着嗓子冲他喊道:“诶,你这个病人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