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三少,别过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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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挑衅和捉弄,我表示真诚的歉意。你放宽心,以后我也不会特意的去捉弄你了,因为你都已经知道内幕了,在做这些事情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之前对你的那些捉弄有些孩子气,不过……我坦白说吧,看你生气窘迫的样子,是我的一个恶趣味。阮家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另外,也不要爱上阮寒城,很多事情不会就那么算了,迟早有一天,欠别人的都要一一还回去。”
“我知道你和阮寒城是契约结婚,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应该就离婚了吧。”阮北辰忽然话锋一转,沉重的话题转到了她的身上,变的无比轻松愉快的调侃起她来,“你说说你,好不容易嫁了一回,却只是个契约婚姻,到了明年还要离婚。二婚的女人可不好嫁了,一想起这个,连我都要为你发愁了。”他边说着,边眉头高挑,凤眼中闪烁着揶揄的笑意,目光一直投在简妆的脸上,挑逗似的勾了勾狭长的眼尾,魅惑撩人的看着她,清爽的语气陡然转变成柔柔的嗓音,暧昧无比的对她说:“不如这样吧,你看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虽然我喜欢男人,但我也喜欢女人……而且……我还是个漂亮的男人,把我带出去,会很有面子。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呢?”
简妆僵在原位,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尤物男人,脸上诧异的表情瞬间敛去,肌肉变得分外僵硬。她努力的搐动嘴角,把紧闭的牙关打开,艰难地开口问他:“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我不介意和女人结婚。当然了,前提是,那个女人是你的话。”阮北辰进一步把话里的意思加深,挑明重点的说,“不过和你结婚的话,我要保留我的爱人,如果你接受的了,3p我也不会介……”
“你脑子被驴踢了?!”阮北辰还没说完话,坐在沙发上的简妆突然噌地一下站起身,对着阮北辰低吼出来。她恼羞成怒的瞪着他,斥责的声音里是不掩饰的挖苦和气愤,“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可不敢跟你有什么特殊关系,我怕被你身边的那些gay分尸!上次在夜店里差点被酒瓶砸,差点把我送进医院。砸酒瓶这就够危险了,要是真跟你结婚了,我想我一定死的很惨!”
“原来上次的事情,你还记得。”阮北辰眼中盈满的笑意顿时散去大半,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明亮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小心翼翼,轻声说,“那件事,的确是所有事情中最过分的,让你受惊,真的抱歉了。”
“……”简妆本来要想继续深究呢,可没想到阮北辰会这么轻易的主动认错道歉,他这样坦率的认错,倒让她措手不及了,准备好的台词一句用不上,一下子没了接口的话,傻傻的看着他道歉的表情沉默了半晌,才道,“算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再说了,也没什么大事。”而且,最过分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那次……在饭馆,他扣着她的头强吻她的那次。
天地良心,那是她重生以来的初吻!她还盘算着以后掉个凯子,情意缠绵的时候献吻呢,不过经历阮北辰强吻的事情后,她一看到接吻的画面,就会脸红的不行,已经留下了深刻的心里阴影。
不过……
简妆心绪一转,突然想到刚才阮北辰说话的重点。刚才阮北辰一连串说了太多话,将话语的重点转移到后面的事情上,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但现在仔细一想,刚才话语的重点并不是什么‘3p’,而是他说的“契约结婚”!
他怎么会知道她跟阮寒城契约结婚的事?
她和阮寒城的契约上有一条保密协议,保密协议主要是针对她这个乙方设定的,如果泄密或透露协议内容,有第三方知道此契约,将会自动视为违约,她是要赔偿给阮寒城违约金的。所以她很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那阮北辰是怎么知道的?
阮寒城和阮北辰的关系并不友好,阮寒城也就不可能主动告知阮北辰有关结婚契约的事。
不是阮寒城说的,也不是她说的,那阮北辰又是怎么知道的?阮北辰又不是神算子,必然是有人告诉他这个契约,他才知情。
难道……
难道是……是她溺水昏迷的时候,大脑混乱,自言自语说出来的?
——不是吧!
……
……
阮少逸和阮寒城一同找到阮北辰的客厅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凌晨一点钟了。
经过一番折腾,从溺水到昏迷到苏醒,再到她和阮北辰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促膝长谈,不知不觉中,这时间就过去了。
看到阮寒城和阮少逸两人一脸着急的进屋后,简妆才后觉自己只顾着震惊阮家复杂内幕,忘记给阮寒城和阮少逸捎个信了。大半夜的,她人不在屋子里,阮寒城还有那个阮少逸肯定急死了。
看到两人脸上的表情由紧张焦急,到疑惑不悦,简妆已然失去了说话的勇气,羞愧的低下头,站在客厅一言不发,视线埋在地上,除了地板和自己的脚尖,再也不敢看向别处,规矩的跟个出生的小猫似的,嘴上不言语,可在心里一个劲的数落自己:这下可好了,让阮寒城这个毒舌看到她和阮北辰在一起,待会指不定怎么说她呢。
两个人前来要人,身为屋主的阮北辰倒是非常镇定,从单人沙发上站起身,掠起唇角,含着一丝冷笑,口吻冰凉的跟自己的大哥打招呼:“大哥,这么晚了,您的精神还是这么好。看来,在部队里经常训练,对身体的确是很有好处。”
阮寒城与阮北辰关系向来冷淡,对于阮北辰这样阴邪的语气也早就习惯,冷冷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然后直径朝简妆走去:“你是怎么回事,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好呆着,怎么跑到阮北辰这里?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我是实在找不到你的人,没办法了,去监控室调监控才知道你到阮北辰这里了。有没有出什么事?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
阮寒城走到简妆身边后,甚是关切的询问了许多连珠炮似的数落着她:“看到人落水了,见义勇为是好事,但是你把自己也搭进去,这就得不偿失了。你要是真的在这里出个什么事情,我怎么和你哥、你们全家人交代?还有,以后不要在夜里一个人出来闲逛了,想看夜景,怎么说也要找个佣人在身边伺候着,出了事也更方便解决。”
“就是,这次大哥说的没错,嫂子你今晚真的太危险了。这人工湖当时是从一个大深坑改建的,中间最深的地方有好几米,弄不好真的会淹死人。我在监控上看到你沉到水底,真的吓死我了。”阮少逸没有走到简妆身边,人依旧站在客厅最边上,隔着好几米,遥遥的凝望低头不语的简妆,但口中却也附和阮寒城的话语,清朗的声线在此刻听起来平添进一分颤音,似乎仍是心有余悸,后怕的怪嗔简妆救人的举动,“这次真的是二哥出现的及时,不然我妈和你都要出事。嫂子你以后要是现在阮家园林转,大哥没空的话,你叫上我也行,别在一个人出来了。”
说到刚才在监控室,他的确是被监控画面里的景象惊到了,站在屏幕前眼看着简妆在湖面上缓缓下沉的样子,他的心也跟着沉到了最底,浑身的血液瞬间失去了温度,犹如掉进冰窖一样,冰冷的快要窒息!
如果不是监控室里有士兵,有阮寒城站在那里,他恐怕已经忍耐不住,要惊叫出声了。
而那会儿,阮寒城的状态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也是同样面庞僵硬,绷紧了整张脸,冷毅的脸庞宛若刀削,更显棱角分明神情严峻,而目光死死地盯住简妆沉入湖水后被阮北辰抱出水面的样子,视线一直跟着阮北辰的动作移动,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他看得出,阮寒城也是很在乎简妆的安危。
他明明告诉过简妆,让她等一会儿,就等一会儿,他就冲完凉回来,就会跟她一起转园林。
天知道他那会气血沸腾,**缠身的时候,是多么着急的拿带着冰渣的凉水冲洗身子,就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体内的欲(和谐)望,去陪只有一个人的她。
可等他洗完澡,兴高采烈的从自己的独立别墅跑到简妆所在的屋子后,寻觅了一整圈,却看不到简妆的半点身影。没有看到简妆不说,还被和进门的阮寒城碰了个正着,在阮寒城狐疑的审视下,使劲解数的给自己解释了一通。然后两个人一起出门,在偌大的园子里寻找简妆。直到他们寻找了半个小时也没发现简妆的踪迹,这才兴师动众的去调监控。
果然啊,还是他自作多情,自作主张的和简妆约好,才会在心里有那么热烈的欣喜,有那么浓烈的期待……可当他冲进屋子,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时,心里不难过,那是假的。
不管怎么说,就算他自己也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他的心里……的确是有些失望。
也许是简妆知道错了,面对他和阮寒城的训斥,没有反驳一句,连为自己嬉笑着开脱,伶牙俐齿的转移一下话题的动作也没有。
屋子真正的主人冷漠旁观,欣赏够他们两个男人的各色表情后,懒懒地张嘴发话:“既然找了人了,你们就离开吧。夜深了,我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阮北辰径自转过身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身子,顿住脚步,一手扶着木质的扶梯,上身懒散的一倾,转着身子面向阮寒城和阮少逸二人,目光森然的看着他们,虽然口吻细弱,可却阴测测的说着,“对了,事先声明,我可没对她做什么。等会回去,记得好好检查检查,免得你以后碰坏了哪里,要怪到我头上。就先这样,慢走,不送!”
极轻极轻的甩下这句话后,阮北辰顿住的步伐再度抬起,一步一步,稳稳的踩着每一层台阶,走上了二楼……
“那……大哥,既然嫂子找到了,那我也回屋睡了。晚安了。”阮少逸也知趣的跟阮寒城道别,然后一侧身,率先离开了阮北辰的别墅。
*
我醉归来卿以去,为谁涉江采芙蓉。
阮北辰站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沉木书桌上,自己刚刚临摹好的诗句。
自从几年前从部队退伍后,他就弃武从文,功夫底子依然还在,只是不喜欢再动拳脚,偏爱书法,最喜欢用蓝田玉雕刻出虎符的模样来做镇纸,在桌面铺上上好的宣纸,用毛笔撰写宋体书法。
他书房里的东西不多,除了这张仿古的书桌外,书房的四面墙壁都镶着暗格做成了书架,书架上塞满了心理学的书籍。
没有学习心理学之前,他只以为,母亲是病入膏肓的病人,精神和心理,都需要治疗。
可心理学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随之学习的深入,他逐渐发现——原来在阮家近似变态的压抑之下,他早以成为一个重度抑郁心理患者。他身为医生的同时,自己也是一个心理患者。
或者说,任何学习心理学的学者,都会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潜在的心理患者。
他清楚,心理患者和精神病还是有差异的。只不过,仅一线之隔罢了,行为过激,就是精神病人,病情轻微,就是心理患者。
精神病和正常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的世界观和常人不一样。
那么……他呢?
他现在的世界观,有没有在这些年被改变,变得更加狰狞,更加危险,更加可怖呢?
如果他的思想是可怖的,那整个阮家的想法又算什么?只怕,是比充血的脓包还要腥臭的东西。
他突然眼神一凛,无比愤怒的看着案上的宣纸,将写好诗句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