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游戏:总裁的挂名新娘-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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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既然如此向我示爱,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将心底的话道出呢?
“因为我?什么意思?”他果然没有想到,拉着我肩让我的视线对上他。
“那天,我在公司里因为段怡的事的确是有点不开心,可是回到家里,我看到你为我做的那份牛扒,当时我是很开心的。后来,你没有用那个东西,我又觉得我们更贴近了一点。不能否认,我……我喜欢你了。可是在梁总监的生日会上,你让我很失望。我……我才想对你动心,却不得不把心收起来。”想到那天的事,我的心还是很闷。
原来,我也是爱吃醋的人。
“为什么?是因为那个女人?是因为他们调笑我们,所以你介意了?”他紧张的握着我的肩。
轻轻摇头,我推开了他的手,,向着房间内走:“不是的,是我亲眼看见了。”
“看见什么?”
“那天我从厨房出来,梁总监叫上我上去找你,他向我指出了你的房间,他说在他的家里,霸道的你也占据了一个属于你的客房。我按着他指的方向去打,我看到了那扇打开的门,听到了那个女人跟你的对话。我当时就站在门外,看着她整个人贴在你的身上,她的眼睛盯着我,在向我示威,她说着很暧昧的说话,她的裙子也几乎全部拉起来了。我看不下去了,我立即的跑走了。当转到角落的时候,我无法走下去了,因为我的心很痛,因为我的眼泪不能自控的滑下。原来,我……”低下头,那句话到了嘴巴却还是没有说下去的勇气。
“柔柔,不是那样的,那天……”
“你听我说,若今晚我不说下去,以后我都没有勇气跟你说了。”我转身打断紧张的他,苦涩的笑。
“那一晚我虽与他们玩乐,可是我的心却是念着你的。但是我的世界就是这样,那些富家子弟将来会是我的合作家伙,与他们打好关系对我来说从各个方面看都是好事。那晚,我被她弄湿了了衣服,是真的只想换另外一套,却没有想到在换衣服的时候她忽然出现。当时她主动贴近,我却并没有与她做任何事。若是你有看下去,你发现我推开了要吻上我的她。柔柔,也许你不相信,当我车祸以后想要跟你的婚姻成为真实的念头定下来后,我便没有再乱搞的念头,至少不会在那里。相信我,那一晚,为了你,我当了一下柳下惠,虽然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是却真的为了你。”他紧紧拥着我,很认真的保证。
在相拥的一刻,我们不必再多谢,我选择相信他的感情。
我想,若今晚只是他要夺我我的诡计,那么他成功了,因为我的心已经动摇了。
“洛,你真的爱我吗?不是骗我?不是只想夺得我的心而玩的游戏?”躲在他的怀中,我轻声细问。
我怕,他始终让我不信任。
这个男人,真的会如此爱着一个女人吗?
我始终想问,我何德何能?
听我问,他缓慢的将我松开,握着我的肩,与我对视着。
他的眼神是真诚的,他的笑是温柔的,他的手很暖。
“不是游戏,至少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讨厌死被一个女人牵动着心的感觉,可是我却喜欢拥有你的感觉。若是过去我看不清楚,那么我来到法国这八天里,在没有你的八天里,我很肯定的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他说,是那么的坚定。
他的眼神很热,炙痛着我的心,炽热着我的眼。
泪水滑下,我觉得如梦一般,却深深的感动着。
天啊!我可以不顾一切的去尝试他的爱情吗?
“柔柔,我的柔柔。”他的吻万般缠绵,湿润的唇如贪恋的孩子,忘情的吮着我的甜蜜。
宽厚的男性大掌滑进我的衣服内,抚上柔滑的肌肤,分享着我身上的每一次颤抖。
终于,他的唇不舍的离开了我的唇,悄然的叹息,游到我的颈间细细的啃吻着我的细致嫩肤。
熟悉的接触让我很快便习惯他的存在,他的每一个进击我都很自然的迎合着。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我竟然如此习惯他的爱抚,如此享受他带来的震憾感。
当我们肌肤贴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这一次,我们的身与心都贴着对方了。
“柔柔,别害怕,放心的爱,这一次,我是真心的。”他一边吻着我的肌肤,一边将我轻推到床边。
他房间的床很大很宽,他才将我抱起便将我安置在床上。
躺在床上注视着坏笑的他,此时的他像是很得意。
“洛?你的笑很坏。”我说,想坐起。
可是没有如意,他伏下身来,将我紧紧的压在床上。
他的重量我早已习惯,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的笑很坏,是因为我准备要品尝这世上最美味的娃儿。”他色迷迷的笑,手又一次伸进我的衣服下。
他并不心急,慢慢的在衣服下逗惹着我的情欲,并不急于脱下我的衣服。
因他的挑逗而心跳加速,我想以说话来掩饰那份羞涩。
“你说得很可怕,什么娃儿?”我推着说。
好像意识到我的念头,他的手很轻易的便将我的双手在头顶上,以一只手扣紧了我的双手,竟然有办法让我的双手无法挣扎。
“柔柔,我很想你。”
他以另一只手继续引导着我的情欲,低头再次吻上我的唇。
“唔!”他轻哼,问。
“你今晚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爱我……?”感觉太不真实,我不知道这已经是我第几次问起了。
他并没有立即答,而是伸手将我抱得更紧,让我贴在他的耳边处,才说:“柔柔,我也不想相信,可是我就是那么的放不开你。当我们分开的这几天,我才明白自己有多需要你,才明白我想跟你的夫妻关系保持下去不止是因为随意,而是因为我只要你。”
“我觉得很不真实,过去,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个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守候的男人。”想了想,我大胆的直说。
“我也曾经这么想,我以为以后都不会为一个女人动情,我讨厌被人牵着心走,可是我却在你的面前,一点一点的软化了心都不知道。”他浅笑,唇又一次吻上我的耳边。
总是禁不住骚痒感,我轻轻的避开他:“我也说过,不会爱你,不会在意你。可是当我发现心会为你而痛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心不由己。”
“柔柔,答应我,留在我的身边,直到永远永远。”他说,向我计承诺。
想了想,我问:“永远,是有多远?”
听说,爱情里很难有永远。
“直到我不在这个世止了,你才可以离开。”他说,很霸道的语气。
我回身看他,与他面对着面。
想了一会,弯唇笑问:“你呢?你能给我承诺吗?你能让我放心的去爱吗?”
“你想要什么承诺?”向他讨承诺:“我的要求很多的。”
“说。”
“第一,不能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偷情,因为我承受不了。若真的那么做,你要保证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想了想,笑了。
“行。”他点头。
我又想,继续说:“第二,要疼我,爱我,不能让我受到伤害。”
“可以。”他继续点头。
“第三,以后不准买太贵重的礼物送给女人,只能送给我。”我调皮的笑,在疲累过后却没有半点睡意。
“没问题。”
“第四,以后第一次有时间,你都要为我煮饭。”我偷笑,很坏。
“好吧!”他有点委屈的嘟唇。
我被他逗笑了,强忍着笑说:“以后,不准去看别的女人,眼中只能有我。”
“好吧!明天开始我的眼只跟你转。”他更委屈的应。
忍不住失笑,我伸手抱住了他。
“洛,我不需要太多,只信心一样。”这一次,我很认真。
他也很认真的看我,问:“什么?”
“只需要爱我,自从爸妈死了,我已经三年没有感觉到被爱的滋味,我多想能有一个人,代替他们好好的爱我。”这是真心话。
在他的身边,我总是感觉着被照顾着,所以我的心一点一点为他溶化吧!
“嗯,我愿意。”他点头,好像在教堂一般,神圣的说。
我笑了,点头:“我也愿意,往后不顾贫穷与富裕,不顾健康与疾病,我都愿意跟随着你。”
虽然这一刻的幸福感很不真实,可若真是梦,那么让我醉一晚也好。
“柔柔,我的柔柔。”他很激动的唤,不舍的在我的唇上轻吻一次又一次。
将头卧在他的怀中,我禁不住轻问:“洛,这一次来巴黎,你有找过别的女人相陪吗?”
我多心的问,才发现自己是有介意梅琳也在法国的。
他并没有回答我,却是沉默了。
疑惑的抬头,我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他为什么不答?是因为记者猜测得对了,他有带梅琳一起来吗?
“没有。”
在我紧张的视线对上他时,他温柔的笑容。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闪烁,可是他的吻再度贴上,让我无法再深思下去。
阳光射进,我在他的怀中醒来,第一次感受着这份属于恋爱的甜蜜。
才睁眼,我看到的是一双深情的眼眸,那么认真,那么专注的看着我。
“洛?”不确定的看他,我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
“怎么了?”他温柔的笑,,在我额上轻轻一亲。
回以同样的微笑,我说:“我还以为昨晚又喝醉了,是梦。”
“喝醉了?”他皱眉,苦笑。
“是啊!我前一晚心情不好,在梁总监的面前醉了,想来可笑。”回想前一晚的事,我有点羞愧感。
当时心是那么的伤,现在却又不一样了。
转变得太快,我是没有想到他会爱我。
其实,早在澳门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已经在转变,都是我们都没有人先迈出脚步而已。
现在,这样算是美好的结局吗?
“以后只闪在我的面前醉。”他说,很霸道。
“以后,我都不醉了。”我说,咬唇而笑。
“不,要醉,醉在我的温柔里。”他笑深深的呼吸,将我拉进他的怀中,再度重重的吻着我的额头。
曾听说,当一个男人很深情的吻着女人的额头时,那一刻他的心也是为那个女人而紧紧牵动着。
其实,他很少这么深情的吻我的额头。
“洛,我要起床了,失踪一晚,我怕师父找不到我会担心。”我试着坐起,这才刻另一边酒店的人。
跟着坐起,卓文洛皱了皱眉,笑说:“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呃?为什么?”走下床,我拿起衣服挡着身体,不解的问。
“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想陪陪你,这有问题吗?”他眯眼轻笑。
想想,也的确是没什么问题,于是我点头了。
冲进浴室,我将门小心的关上,立即为自己穿着衣服。
我没有手机,也不知失踪一晚师父会不会找不到人而很担心,想着便恨不得立即回到酒店去。
“柔柔,穿衣服有必要关上门吗?”
门忽然被推开,我吓了一跳。
怔怔的看他,我无奈的叹气,继续穿着衣服。
“柔柔,为什么时装展会要你也跟来的,是不是严忆的主意?”他带有醋味的说,有点怪怪的口气让人失笑。
回头看他,我取笑说:“是在吃醋吗?”
“就当是吧!就说这爱人的感觉很该死,看,现在便被当事人调笑了。”他温柔的笑,想要走向我。
看他赤裸着上身,我立即闪避,说:“师父也许在担心我,我还是想早点回去,你别闹了。”
“那我陪你。”
“不必了。”推开他,我艰苦的穿着上衣。
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小孩子。
“为什么?”
“你不是很忙吗?还是你在法国并没有事做?”我开始对着镜子扎头发。
他懒懒的靠在浴室门前,斜目看我。
这样的他,让人看了有点心跳的感觉,很狂野。
“是有点忙,可能还要多留几天。”他点头。
“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