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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契约游戏:总裁的挂名新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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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视线对上那礼服,我忽然有了灵感。
中国的代表物何其多,凭什么只被一个而困死了呢?
除却凤凰,中国还是有很多美态值得我们赞颂欣赏的。
“怎么又不说话了?”电话那边又传来他的说话。
他的不快让我清醒过来,这男人高傲得不准别人漠视他的存在。
“没什么。”我隔着电话摇头,当然不会笨得跟他说自己刚刚在想设计的事而忘记了他。
“要睡了吗?明天是不是上班去?”
“是,要睡了,明天肯定要上班,再这样请假,刘君就不要我了。”我跑下床,将礼服收好,将衣柜关上。
因为找到了灵感,而感到心情特别好。
“她不要你就算了。”
“不行。”
“她不要你会比我不要你更让你难过了。”他重重的叹,像很惋惜。
这样的他就是那护士口中的幽默吗!
“怎么了?那个护士刚才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不敢去找你了吗?”我嘲笑着,走到床上将散满一床的三年来展示品收好。
“是啊!有你这个卓少奶奶在,谁还敢来。”
“你知道结婚的苦就好了,大可以提早宣布与我离婚的事。”我边收着,嘴里说着,心思却定在每一个作品中。
“你就这么急着想宣布离婚吗?”他的声音转冷。
“啊?”我太专注,倒是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
当那边沉默很久之后,我才总算明白什么意思。
“我也不急,一切由你安排吧!”想了想,我低声答。
其实,婚礼都那么隆重的举行了,现在离婚这消息对我来说,越迟宣布会越好。
不然,只怕才刚停下的新闻又要不断的围绕着我。
“你想吗?想我尽快对外宣布?”他有执着的在那边问。
隔着电话,看不到他的表情,听不清他的语气,我无法猜测着他想要听到什么说话。
“我还不想。”想了想,只能在心底说话。
最好能在时装展的事落实之后,我不希望最近受到太大的困扰。
“……”
电话那边无语了,静得如断线一样。
我拿过电话看了看,也不知是不是断线了。
重新贴上耳边,禁不住问:“洛?你还在吗?”
“我不想睡。”
他说,声音很闷。
“你想怎样?”面对如孩子一般的他,我有点无奈。
“我想奶奶了。”
他平稳的语气里带着让人心疼的悲哀。
奶奶,那个他曾经说过最疼爱他的人,她就是那样离开了,他又怎能在一两天内消化掉这种伤痛呢?
“那你别哭得太大声,不然那些护士听到了,你在她们心中那帅气的形象魅力会减少很多的。”我很认真的与他开着玩笑,是想不到还能怎样劝他。
要说的话都说了,我并不懂得如何去安慰一个男人。
“我想见你。”他要求。
看了看时间,他这个要求真的很为难。
明天我还要上班的,刚刚想到灵感我打算明天跟刘君姐说。
可是,他的要求我从来无法拒绝。
“好吧!”对着电话点头,我答应了。
“你想来吗?”他又问。
“若我不想去,你就会不想见到我了吗?”我问,很无奈。
虽是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走下床,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出去。
他一个人在医院里也许是很寂寞吧!谁叫他一直活在繁荣之中。
“若你不想来,那就不用来了。”
难得的,他竟然不勉强我。
微微的弯起唇,我笑了。
“我过去吧!你等一会,从这里过去,到你的面前大约也要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我还要换衣服。”我找出了一套便装,另外又找出了一套套装用来明天上班时穿的。
我想,明天可以直接从医院回公司去吧!
“好,那我叫方远去接你。”
他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喜意。
“嗯!”
轻轻点头,我也弯起了唇。




、第八章

来到病房前,那里还是守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有点眼熟,若没有记错他们也是卓文洛的保镖。
“卓少奶。”他们轻声点头。
我朝他们点点头,自行推门而进。
进入后,意外的发现今天那个护士还在病房内,而病床上的卓文洛闭着眼,像已熟睡。
“卓太太。”看到我的进入,女护士也感意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说:“刚刚卓先生说头痛,所以我进来给他一点药吃了。我也是刚进来看他还有没有痛,可是却发现他这么快就睡着了。”
“头痛?这是为什么?”轻轻点头,我走近病床边,盯着那张安睡着的脸。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很白,像没有血色。
“卓先生有轻微脑震荡,所以头部会有点痛,刚刚卓太太离开的时候他还吐过一次,这些都是脑震荡的迹象。”护士看我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如像松了口气。
若我是真正老婆,也许真的会在心底与她计较。
可是,我并不懂得与他的女人计较,何况怎么看也是他去勾引人家少女。
“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康复?”我坐到床边,看着那张脸,发现真的很好看。
“相信慢慢就会没事了,整体上的伤势没什么,就是这点脑震荡让他不舒服而已,打针几天就没什么大碍,应不影响身体。”护士职业化的说,看我态度没什么,说话也不禁变得亲切。
看向她,我露齿而笑:“谢谢你了,有劳你对他多操点心,因为我要工作,比较忙,不能一直守在这里。”
“行了,这是我的职责,卓太太不必这么客气。”那护士看我这么好态度,倒是脸红了起来。
我当然明白她脸红的原因是什么,今天她与卓文洛姿势暧昧,肯定也做了不少对不起我这正室的事,如今我对她好,她便显得不好意思。
“嗯,那你下去忙吧!”轻轻点头,我转头看向那个‘夫君’。
“是。”
听着护士离开的脚步,当门关上的时候,我便转身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注视着他睡着的脸,发现今天的他直的很衰弱,唇色很白,有点吓人。
还好脸上没有伤,用纱布包着的额头倒是让人有点心疼。
他的鼻梁很高,脸皮也很滑,其实是那么很温文而又带点色色的坏的男人。我想,若他戴上眼镜,也肯定会有点书卷味,呵呵。
“咳咳。”一阵咳嗽,床上的人显得有点痛苦。
站起轻抚他的胸前,我真不知能怎么帮他。
早知刚才就让那护士在这里照顾他。
轻抚他胸前的手被他握住,我无奈的叹,坐于床边。
“柔柔,将床调起来。”他缓慢的睁眼,用没有吊针滴的手轻轻抚着刚刚咳完的喉咙。
“哦。”乖声应,我推开他的手,走到床尾为他将床调起来。
“来了多久?”他躺在床上,目光盯着天花,问。
我手里摇着那调节鍵,说:“一会儿。”
“哦!”
“刚好看到你今天泡到的护士也在这里侍候你。”我带笑说,走回床边坐下,与他面对着面。
“吃醋了?”他扬起眉笑问。
“没有。”
“真的没有?”
“本来就是没有。”我淡然的笑,伸手拿起一旁的杯子,为他倒着温水。
他重重的叹气,看我将杯递到嘴边,只好先喝下那杯水。
“怎么会咳嗽呢?要不要问医生?”我放下杯,不放心的回头看他。
其实我不懂得如何照顾病人。
“不用了,刚才好像是有口气闷在这里吞不下去,被人气坏了。”他笑得很温柔,眼睛缓慢的闭上,又睁开。
看他这样子,似乎很疲劳。
“若真是不舒服就将公司的事交给你爸爸处理吧!何必躺在病床上还关心着公司的事呢?就当给自己放假啊!”我伸手抚平他额头上皱起的纹,轻声叹说。
“爸爸没有管公司的事很久了,我手上的几个计划他都不了解,我不能完全放任的。”他表情很认真,竟然与我说起他的工作。
三年来,关于他的私事,他从来只字不跟我说。
想来,我们的三年除了身体上赤裸相对,几乎生活上从来没有赤诚相处。
“我今天早上听到你说那个电话,你是不是还紧张澳门那个计划?”想到早上听到的说话,我心里一直不安。
我不希望自己欠他太多,可是就是欠下这债了。
“那块地我们没有竟投,可是原本绑架你的那个人也没有投得,而是给世纪投得。我希望能跟他们合作,毕竟他们投的价格很贵,我看他们是没有能力搞下去。”他平淡的交代着。
静静的听,我呆呆的看着他,禁不住弯起唇笑:“你不怪我吗?我感觉到那天你很生气。”
“我气不是因为必需放弃一个计划案,而是气你不顾自己的安全。”他冲我翻眼,伸手将我的手握在手心上。
“那天我谈完电话以后就找不到你了,我记得你找我要一百万所以心想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后来我才知道电话没电关机了,当开机的时候便听到你的留言。我已经立即命人去那边找你,可是回来的人说KK上面没有你们,跟着便是接到他的电话。”他回说那天,略显疲累的闭上眼。
“以后不要再这么笨,卓太太的身份并不能保你一直平安,与我为敌的人也是很多的。”
看他闭着眼,仍不忘嘴里叮嘱着。
静静的注视着他,我感到心里甜甜的。
“当时,你生气的是我的安全吗?”我知道不该带有期待,可是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不想你出事。”人说,眼睁开了。
与他的眼对上,我忽然感到心跳得很快。
我知道我是那种很容易被感动的人,他为我做的事也许并不算最伟大,可是我真的感激。
“我也不想你出事,以后开车的时候要专心一点,人不会一直这么幸运的。”我微笑说,贴近他的脸,在他的脸上轻轻一亲。
“柔柔?”他疑惑的看我,大概没有见过我这么真诚的吻他。
“谢谢你,虽然在很多人的眼中你很坏,可是我会记得,每一次有事,都是你在护着我。我们就算不是真夫妻,这份恩民是抹杀不掉的。”我微微的笑,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表示真心的笑容。
其实,心里的这份感激已经积存很久,可是今晚,我特别想向他道谢。
听说,夜深时,人心最易软化。
“你说,我刚刚算不算被人占了便宜?”他狡猾的笑,伸手想要抱上我的腰。
“你就这么想吧!反正想占你便宜的女人那么多,你就当我做代表。”我失笑,知道今天的他很累:“我知道你很累了,快睡吧!我先回家去,免得打扰你休息。”
“柔柔,可以跟我一起睡吗?”他不放手,如小孩子的撒娇。
“一起睡?”
“嗯,这里的床这么大,睡两个人没问题。”他点头,色迷迷的笑。
“不行,一会那护士进来多难看,而且你不是想泡人家吗?这样就错过一人机会了。”我反对,说什么也不愿意。
“谁说我要泡人家?她跟你比起来不能比。”他不肯,就是要接我上床。
“别乱来,你还在吊点滴呢!一会搞到针口上了。”
“那你快去把床放下来,我们一起睡。”他得意的笑。
“我可以拒绝吗?”我无奈的站起,就是不愿意。
“不行,这是命令,快,乖。”
看他那固执的模样,我知道他的人性是不达目的不会休息的。
无奈的叹,我只好走到床尾,将床缓慢的放下。
床放下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痛苦的皱起,立即急急的停下动作:“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医生说轻微脑震荡,头部不能动作太大,所以把床放下来的时候会有点晕跟作吐的反应。”他向我挥手,示意可以继续。
看他这不适的模样,我暗暗的叹在心底,调节床的动作更小心。
走到床边,小心的躺上去,才发现这床真的可以两个人睡在一起,我背对着他,任他抱在怀中。
“柔柔,我很累。”他的语气真的很疲惫,在我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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