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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契约游戏:总裁的挂名新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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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没多久,手机里传来卓炎胜急促的叫唤。
“爸爸,洛醒来了,他没什么事,你们不用担心了。”我柔声笑说,向他汇报着情况。
“哦,那就好了,柔柔,有劳你为他多操点心了,我们明天有时间才过去。”卓炎胜从那边说,听到语气不再那么紧张。
“好的,爸爸就放心的忙你的事吧!有劳你跟妈妈说一声了。”想到卓文洛的妈妈,我只好叫他爸代为通知。
我想,他妈妈不会愿意听到我的声音。
“好吧!你也好好的休息。”
“是。”
将手机收起,再度看向床上的那人,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叹,确定他没什么大碍,我也能睡得安稳。
可是我的手还是被他牵着,只好继续趴在他的身边,闭目入睡。
“好,那计划书你今天有时间搞好了以后拿过去让他签订合约,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让他亲自来医院找我。对,你有什么就直接找我爸,记得法国那个计划这一周内要落实定案。”
“方远,帮我注意好那批货有没有到达了,让他发一个通告过来。”
睡得朦胧,我从卓文洛的声音中醒来,抬头一看,发现已经是早了。
昨晚他有几度高温,让我都几乎没有好好的睡,多次叫来护士,而他却一直睡得安稳。
难得的入睡,现在他却是这么精神了,也不知我昨晚的紧张是不是多余的。
抬头看他,他刚刚还在通话的电话已经断线,拿着我的手机,他又拨了一个像很熟悉的电话,一下子便拨完号码,放到耳边。
“喂,雷,澳门那块地是不是新世纪投得了?你给我过澳门一趟,看看能不能与他们合作,那场地我很想得到,若他们愿意转手那就更好。对,有什么情况立即打电话给我。嗯,就这样。”他以简单的说话又结了一个电话。
看他的模样,像似是连病的时间也没有。
悠悠的看着我,我没有说什么,只等他先忙完。
“你累了吗?要不要先回家去休息?”他将我的手机放下,这才正视已经醒来看着他良久的我。
轻轻摇头,我并不急着回去。
他的爸妈都不在,我怎能离开呢?若是他临时有什么急事,我不在这里,那要怎么向人交代?
“昨晚我感觉到你一直存在,你好像给我擦身很多次,难道你一夜都没有好好的睡?”他皱了皱眉,伸手想握我的手。
将手抽回,我站起,走向窗户,将窗帘子拉开。
“你昨晚发烧了,我跟护士一直为你擦身,几乎是没有睡。”我如实的答,看向楼下,发现很多病人已经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你还是回去睡吧!叫别人来侍候我就行了,真的。”他很坚持。
回头看他,我还是摇头。
“这是命令,你又要反抗我的命令吗?”他挑起眉,半眯着眼看我。
不理会他,我背向他说:“是你叫我换另一个方式与你相处,不必唯唯诺诺的。”
“那我现在又叫你挽回原来的方式,乖乖听命令行事。去吧!我没事了,这里不需要你。”他说,背后传来他缓慢躺下的声音。
回头看他,那一句不需要说得那么顺口,真叫人心里有气。
“是不需要吗?”我扬起眉,重复的问。
若是不需要,昨晚我就不该那么累。
“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休息,你介意了吗?”他坏坏的笑,一副把我吃得死死的骄傲神情。
不想理会这样的他,我走到他的跟前,注视着那手机:“那我回去了,这手机要不要留下来给你用?”
“嗯,先留下来吧!一会方远会帮我去警方那里取回原来的手机。”他的视线淡淡的扫过我的手机,缓慢的闭上眼。
看来,他的精神也没有他表现的这么好。
立于床上,看着他,我禁不住低声劝:“病了就好好的休息,不必太拼命的,你爸会在公司里为你主持一切。”
“嗯!”他应,双眸紧紧的闭上。
暗暗的叹,确定他没有事,我便转身离开。
走了病房,那个叫小楼的人还在。
“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叫李妈煲点汤过来,你再守一会才回去吧!”冲着她微笑说,我知道她也很累,昨晚也只是坐在椅子上睡了一会而已。
“好,少奶奶先回去吧!这里我会守着。”
得到她的点头,我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慢步走在这医院的长廊里,我的心情特别的沉重。
两天之内发生这么多事,在我看来,卓文洛再坚强也是不好受的。
想到刘君昨天的叮嘱,今天我却又要请假了,想必更失望的人是她吧!
若我的作品不能入围在时装展上展出,我想她一定会很失望的。
伸手抚着微微泛痛的头,我重重的呼了口气,有点无能为力。
接过刘君姐的命令都几天了,可是我都没有时间好好的研究。
回到别墅,我倒在床上一睡竟然就是半天,当醒来的时候看了一下钟,竟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
急急的下床,李妈早已经为我煮好了饭,匆匆的吃了一点,我便带着饭赶到医院去。
因为回来的时候没有想到会睡到这么晚,我也没有作好安排,并不知道他吃过饭没有。
也许已经有人为他安排好了吧!可是怕他没有饭吃,我还是想早点为他送去。
走到他的病房前,却发现并没有人守在这里。
也许是小楼离开了,于是我便直接的推门而入。
“哈哈,卓先生你真幽默。”女人的娇笑声从房里回响着。
我还来不及反应,便看到一个护士正手棒着饭,一口一口的喂着床上那个男人。
看他们那姿势,那护士几乎是坐在他的怀中喂他。
看到我的进来,那护士明显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即的从床上弹离。
怎么说我也算是别人眼中的卓少奶奶,面对我这个正牌夫人还懂得避忌,看来这个护士也不是那么的坏吧!
只可惜,是男人太坏。
“卓少奶,你来了?卓先生说没人喂他不方便,所以我才会喂他吃饭的,既然你来了,那就给你来喂吧!”那护士在我的注视下显得不知所措,急红了脸,立即将那饭盒放下,急急的转身跑离病房。
听着门用力的关上,我将视线调回那个男人脸上,真不知该拿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我早该知道的,他又怎会欠缺人来侍候呢?
“柔柔。”他笑得很甜,伸手示意我过去。
定定的站在原位,看他的笑,我不懂得该给他何种反应。
他昨晚醒来的时候不是还是很不开心吗?
我以为奶奶的死会让他收敛一点,却想不到他泡女人的速度还是这么快。
“你吃饱了吗?要不要我把那个女人喊回来,让她继续为你侍候?”我将手上拿着的饭放在一旁,然后慢步向他走去。
“不高兴了?”他扬起眉,笑得有点坏。
“没有,那是你的事。”我摇头,也的确没有不高兴。
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因为没有想到他的康复能力这么好。
“刚刚我饿了,小楼那么老,让她喂我会让我没有胃口的,于是我就找来个美女侍候一下我啦!这完全怪你这么久也不过来看我,我真可怜。”他苦着一张脸,装腔作势的要哭。
看他那调皮的模样,我禁不住冷笑在心底。
看来,他已经调节好心情,不再让奶奶的死影响着他的情绪。
或者他心底还是难过的,可是至少不再那么失魂落魄,也算是叫人安心。
“我睡着了,也许昨晚太累了。”我走到他的面前,坐到刚刚那护士所坐的位置上,拿起那个饭盒,准备喂他吃完剩余的饭。
“若真的太累,今晚就不用陪我了,我叫别人过来就好。”
“是叫梅琳,还是哪个名模小姐?”我讽刺的弯唇,将一口饭递到他的唇角。
他张口吞下,语气不清的回话:“柔柔是在吃醋吗?”
“没有,我怎么吃醋呢?只要你能有点分寸就好。这里毕竟是医院,别把人家搞得芳心动荡。”我淡然看他,又喂上一口饭。
我不会将刚才的意外当成是吃醋反应的。
他啊!实在是太让人了解。
“是吗?”他扬眉,还想说什么,却被我递上的一口饭给堵住了。
这一夜,我真的没有陪他,将饭喂完以后便回别墅去。
面对着师父交到手上的所有资料,我不得不惊叹近年来那时装展上的作品之美。
我发现,每一个能参加的作品都有很特别的风格,很入流的品味,很漂亮动人的外表。
一张一张的看,当我把三年来所有的作品都看完之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将资料散落床上,我苦恼的瞪着那些资料,却苦无对策。
其实师父为我想好的方案不错的,我可以用中国风的风格去设计,有了方向就好办得多。
只是,如何的中国风呢?
关于中国风格的设计向来不少,这个方向其实还是有点困难的,想依着这方向去设计,又要特别动人,真不容易。
直觉的,中国风三个字让我想到了中国红。
我刻师父这概念也是从我婚礼上的那件中国红色的艳色凤凰礼服而来的,她就是觉得那件礼服很特别,很有中国味才会有这样的概念。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以中国红为主,以这个方向去设计呢?
想着,我从床上走下,来到衣柜前打开,将那套特别挂起的礼服拿了出来,高高的挂在玻璃镜上。
立于礼服前,认真的盯着这礼服,我很小心的注视着每一个细节。
这鲜色丝线绣出来的凤凰真的很美,如真的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眸炯炯有神,如像有灵性一般。
这礼服的美在于哪里呢?
是这中国红,还是这鲜艳的凤凰?
我苦恼的回身,往着床边走去,因为想不到灵感而懊恼。
最近师父有让我试着设计出品,可是现在不止是设计MB品牌的礼服,还是要设计一套能登上世界舞台的礼服,那种压力是无形的,完全不一样。
走到床边坐下,注视着那礼服,我想到奶奶对我宠爱。
她的心中,我这个孙媳是多么的重要啊!
她临走的那一晚还抽时间与我谈了很久,她说洛是个好孩子,只是个性因为环境而被宠坏,让我从点体谅他,照顾他。
只可惜,她并不知道我们并不相爱。
对她,我还是有点内疚感。
“奶奶,你是第三个离开我的亲人。”手指轻轻的转动,我刚才工作的冲劲又消去了,沉闷的心情压在心头难散。
“嘟,嘟,嘟。”固定电话响起来了。
我懒得去听,因为我明白不会有人打这个电话找我,我从来没有跟谁说过我所住的地方电话是多少。
“少奶,是少爷的电话,请你快叫吧!”门外传来李妈的声音。
“哦!”我应。
怔怔的看向床头的无线电话,带着不耐,伸手去接。
“喂?”懒懒的应,没有心情跟他拉扯太多。
知道他已经没事了,我也放心多了,不必再为那个恶魔而操心。
“怎么真的不来了?”他问,隔着电话听不出他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叫我不用去吗?”我靠在床上,缓慢的躺下,想好好的休息。
“我这么说,你倒是像很乐意了。”他像有不快。
“我只是不想妨碍你泡女人。”我闭着眼,伸手按着微痛的头。
昨晚没睡好,今天头总是有点痛,怎么也不能舒服。
“看着老公泡女人,你还真是大方,也许有什么大方女人选举,我一定要把你选去参奖。”他在电话那边讽刺。
我弯唇而笑,接着话说:“不客气,我想就算你不选我去参加,别人也会选我的,谁不知道你卓少爷多么风流,我啊!没有大吵大闹,在很多人的眼中肯定算是最大方的女人了。”
“是吗?”他低低的喃,听着语气怪别扭的。
趴在床上,视线对上那礼服,我忽然有了灵感。
中国的代表物何其多,凭什么只被一个而困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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