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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契约游戏:总裁的挂名新娘-第63部分

小说: 契约游戏:总裁的挂名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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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过,为什么好人不长命?”我咬着唇,却忍不住泪。
“别这么想,卓奶奶能看着她最宝贝的卓文洛娶到妻子已经是最大的安慰,我想她走的时候是走得很安心的。”
“可是……”可是这婚姻是假的,她又怎能真的安心而去呢?
“柔柔,坚强一点,若你也乱了,洛现在也不知道会怎样。”梁总监重重的叹,又向我递来一张纸巾。
接过纸巾,我不再说话,专心的擦拭着眼泪,收拾着心情。
当车停在卓氏,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前来。
“谢谢你梁总监,可以让我独自上去吗?你还是先回公司去忙吧!我知道你很忙。”车停下后,我转头向他说。
今天,我只想一个人去找卓文洛。
不知为何,我感觉到,他并不想见任何人,也许包括我在内。
“好吧!有什么事记得找我。”他点头。
推门下车,我不再去看梁总监的表情,转身往卓氏而入。
早上,卓文洛接我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看来奶奶的死也是刚刚不久的事。
进入卓氏,这里比严氏更大更华而贵之。
大堂上的人不多,只因现在还是上班时候,而还没有进入大门,我便被人挡下。
“请出示证件进入。”守门的人并没有认出我是谁,带着公事化的口气命令。
抬头面对守门的二人,我抬起高傲的下巴,解释:“我是卓文洛的老婆,我有事要找他。”
“你是总裁的老婆?”其中一人怔住了,为难的看向另一人。
“是,我是林宛柔,让我进去。”轻轻点头,我从身上拿出身份证,上面有我的名字:“我想你们就算不记得我的样子,还该知道我的名字吧!”
“是,请卓少奶进入。”守门的人对视一眼,让我进入。
轻轻点头,我伸手再一次轻抚哭过的眼,怕那里带有红肿。
举步而入,走不了两步忍不住回头问:“要如何去你们总裁的房间?我没有来过公司找他的。”
“呃,卓少奶可以坐最后面那个高级职员才能坐的电梯而上,按下最顶楼三十八楼便是了。走出电梯以后是一个很大的接待台,只要卓奶让她们了解你的身份,相信她们会把你带到总裁的办公室里。”一人笑说,态度还算是良好。
在没有证实我是不是真的林宛柔之前,他不敢对我有所得罪是可以理解的。
转身依他教的方法登上卓氏的最高层,这三十八层听说层层都是一个子企业。
很快,电梯打开了,走出电梯,果然是一个很大的接待台。
转身向那接待台走去,我对着那些美人客气的微笑:“你们好,我是林宛柔,是卓文洛的老婆,有事想要找他的,他在公司里吗?”
走到这里,我才开始意识他到底在或不在。
听我的说话,接待台上的女人都抬起了头,都一到致向我看来。
她们的眼神很无礼,盯着我不客气的打量着,有那么一刻,我以为自己都快成动物园里的动物了。
“请问他在吗?”我重复的再问一次,提醒她们的无礼。
“呃,在。”其中一个女人先意识过来,对我点头。
“请告诉我在哪里好吗?”我微笑问,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亲切一点。
毕竟是女孩子,她们都是喜欢看杂志的人吧!并不用我证明便能肯定我的身份。
“哦,让我带卓少奶你过去吧!”那女人乖巧的笑,态度比我还要亲切。
只见她转出柜面,带着我向一个方向而去。
尾随着她,我收起了脸上客气的笑,神情回复到最初的平静。
其实,现在我的心有更多的是痛。
“莹,总裁在吗?总裁夫人来找他了,你去通传一声吧!”带着我走到一个写有总裁办公室几个大字的门口前,那女人看向一旁守在门前柜台上的女人笑说。
看来,她们也很熟悉。
卓文洛的秘书听到她的说话把头看我,那眼神也并不善意。
当然,我也不敢妄想那滥情的他会与公司的女人划清界线的。
“请等一会。”那女人长得有点冷艳,淡淡的看我一眼,转身离开那柜面,走到那办公室的门前轻轻的敲了一下。
可是门并没有人应。
“总裁,有人来找你。”她又喊,再次敲门。
只是,始终还是没有人应。
“他真的在里面吗?”我看向那个女人,心里有数的问。
我想若他真的在里面而不应门,那么肯定已经是知道奶奶过世的消息,也肯定受了很大的打击。
“是,他就在里面并没有出去过的,为什么不应门呢?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那秘书也意识到不对劲,不安的看向我们。
看来,卓老奶奶过世的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你能打开这门吗?”我转头看她,心想她肯定会有办法的。
“可以,等一下。”
果然,她有锁匙,很快的门便打开了。
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影,他那样子有点落寞。
那秘书也正想伸脚进入,我直觉的将她挡下:“我看到洛在里面了,你不用进去通传,我自己去见他便可以。”
也不理会那秘书脸上高兴与否,我便将她推出,将门反锁上。
我想,现在的卓文洛不方便让任何人看到,而且这是卓家的家事,更不必让那秘书去了解情况。
重重叹气,我走近那个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
他的双目无神,定定的看向前方,双眸却没有目标,不知看在什么位置上。
“洛?”我轻声唤,慢步走到他的面前。他并没有应我,也并没有看我。
他的视线,还是不着边际。
“我刚刚从梁总监那里听到消息,说奶奶过世了。”我想了一下,有点艰难的开口。
我想,他是受到打击了。
“洛,你没事吗?”
这样的他让人担忧。
轻叹,我从他的身边坐下,无声的陪着他坐。
他一动不动的坐着,不动也不哭,不知在想着什么。
也许,他什么也没有去想。
坐了很久,他还是没有给我半点反应,依旧是那样坐着。
无奈的叹,这样的他让我心更酸。
“奶奶……”我想开口安抚他的情绪,可是说话才出口却又说不下去了。
叫我如何说那句节哀顺变呢?
“奶奶上飞机之前医生已经交代过,奶奶的病情恐怕是很麻烦,只怕也并不能救好。”他嘴里缓慢的说,接过我没有说下去的话。
不过,他的交行更让人心痛。
他此时的表情是迷惘的,像什么事也想不通,如像灵魂不存在一般。他的语气很低沉,并没有吓人,却让人心酸莫名。
“我不敢去想她能康复而回,我只是希望她至少能活久一点,只要久一点一点都好。”他说着笑了起来,那笑很凄凉。
他动了动,靠在沙发上。
“洛?”我不安的看他,这样的他让我放心不下。
何曾见过这个高傲的恶魔如此模样呢?
他就像受了很大的打击,无法从打击中醒来。
泪水滑下,我心痛的看他,手紧了紧,却不知自己能做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自己是否该来看他的,可是当梁总监问我是否过来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来看一看他的情况如何。
“没有了奶奶,以后也没有人再为我守门了,记得我大学以后经常很晚才回家,就是她为我坚持守门,直到我不再在卓家住为止。”他说,低下了头。
他突然将头抱在双膝之间,看着这样的他,我心更酸痛。
我流着的泪水不猛,却让我感到难受。
人死了,原来能给人如此大的打击。
“洛。”我轻叹,伸手主动将他抱在怀中。
三年前,爸妈死去,我便开始被人追债。
在得知他们过世之后,我并没有痛哭的机会,直到被他收留了,在那别墅里,我自己躲起来痛哭了几天。
我记得有一晚,他突然从房间中出现,将我抱在怀中,紧紧的圈着我,任由我在他的怀中痛哭。
三年后,我们换位了,他死的也是他最亲近的人。
可是他并没有痛哭,只是紧紧的抱着头,靠低在膝上。
这样的他更让人心痛。
无声的叹,我抱着他的头,环抱着他整个人,将头低下,也靠在他的头顶上。
想到他与奶奶的亲近,想到奶奶的好,我心很痛。
“柔柔,我没事。”他低语说,在我的怀中一动不动。
我听着,也并没有回话,只是这样紧紧的抱住他。
这样的他,还能说是没事吗?
这样的他,怎不叫了解他的人担心?
“柔柔?”他终于松开抱头的手,将我轻轻推开,将我反抱在怀中。
“你没事吧?”我轻声问,视线反问着我的存在。
刚刚,我不是说过了吗?看来他并没有在听。
“是梁总监收到消息后跟我说,我才过来的。”我重复的说一次,小心的盯着他的眼。
只见他轻轻点头,缓慢的靠在沙发上。
“是啊!刚死的,就是一个小时之前我才收到电话。”他应,失望的将头也靠在沙发上,向天边看去。
心疼的看他,这样的他给人很失落的感觉,没有了平日那小霸王的味道。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你,只希望你能看开一点,相信奶奶……”说着,我有点说不下去。
最亲的人死了,我们有什么权力叫他节哀呢?
他就是不快乐,他看上去就是那么的悲哀,他的表情就是这么的伤感,而我……无能为力啊!
“柔柔,你说,奶奶走的时候是抱着一个怎样的心情?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让我们陪她走最后的路?医生早跟我们说已经是末期,已经快要死了,可是她却坚持要离开。若不是我们的婚事,她走得更快。”他说着,伸手寻找着我的手,找到之后将我的手拉到他的大腿上紧紧握着。
平日,我注意到他的手心很温暖很舒服,今天我所感觉到的却是冰冷。
他的手很冷。
“洛,我想奶奶坚持要去澳大利亚是有原因的。”其实那原因我也不知道啊!不就是他原来跟我说的,是因为奶奶喜欢那里吗?
“她说,她是跟爷爷在那里相遇、相爱、相恋的,她说希望能死在那里。”他悠悠的说,有点心不在焉。
“那就是了,她喜欢那里,这是她的幸福,对她来说,那边有她幸福的回忆。我相信奶奶走的时候很心安的,因为她能亲眼看到你成家立室了,又看到旧日与爷爷相遇相爱的地方。”我有点愚蠢的安慰着他,其实我并不懂得如何安慰别人。
往日,我能站起也是靠自己想通的。
“我心里很难受。”他叹了口气松开了我的手,从真皮沙发上站起。
注视着他的背,他并没有立即的举步,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忽然转身向我:“我没事了,你不必浪费上班的时间过来。”
“哦!”他的冷淡让我皱眉,便只好轻声应。
不再理会我,他转身走向落地窗,那个模样很落寞。
他真的没事吗?
在我看来,这样的他已经是受打击很大的样子。
“洛?”我从沙发上跟着站起,走向他,在他的背后停下。
我想叫他发泄心中的不快,却没有能力。
“爷爷说,奶奶并不想回来安葬,她也不希望家里搞白事,不想与我们的婚事撞在同一个月。爷爷说,奶奶会在那边安息,等爷爷带骨灰回来的时候才举行丧礼。”他如交代公事一样的交代着。
在我看来,他那平稳的语气更不好。
慢步走近他,我疑惑的叹,有点无力。
“我能为你做什么?”我问,只想对他作最大的努力。
“………”
他不说话,不知是不是想不到可以说的话。
轻轻的叹,我转身,慢步离开他的办公室。
他这办公室很大,大得有点夸张,从玻璃窗走到门口,竟然是这么的远,脚步越走越沉重。
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回身去看他,说:“奶奶的死我也很难过,她是爸妈离开以后我最后一个亲人了。也许你会认为我这个假孙熄没有难过的必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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