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游戏:总裁的挂名新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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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扬起眉,不确定的问。
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关心这个问题,只觉得,我知道一定要让他相信我说的是真话。
他如此好胜,若让他知道我心中有半点严忆的位置,我想对我及对严忆都不好。
这恶魔玩无赖的时候太让人生气了。
“真的。”淡然的,我点头,在心底劝自己不要再动怒,不要再惹这恶魔更注意我。
“好吧!”他眨眼,松开了手,转正身子继续开车。
无奈的看他,我偏头看向车窗之外,心情莫名的烦闷。
很快,车驶进了别墅。
看他下车,我也跟着开门下车。
“想什么了?”见我一直低头跟随在后,前面的先生不高兴了,定住身子回头问。
愕然的抬头看他,我有点漫游太空的感觉,脚步轻浮而且大脑也像缺氧了。
“想什么?”他又一次问。
“呃!”我怔怔的听,想了一会才低声问:“我们真的要结婚吗?”
刚刚还说很生气的,可是当冷静下来之后,我感到一切有点虚假,好像梦一场。
我想,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堂堂卓家唯一继承人,怎么可能把婚姻这回事办得这么儿戏?可是他刚才那么认真的跟他爸爸说,他爸爸像是当真了。
“本来是有点开玩笑的,当时我在生气,就想玩玩你,气气严忆。”他点头,很老实的承认。
听他这么说,我这口气却不知是松不松下来好,他那话的意思明显还有后文的。
“现在呢?”我顿住脚步,很冷静的追问。
“现在,我倒觉得这主意不错。这样一来,爷爷他们能去得安心。爸爸也不反对你,而我没有了被逼婚的压力还能继续玩得开心。”他笑,很坏的笑,眼神如要打着坏主意。
“所以呢?”我被动的问,心里苦涩死了。
“所以,我们的婚礼还是继续,半个内完成。”他点头,很清晰的,一字一字的让我明白。
这一次,我的大脑不再那么激动。
“可以拒绝吗?”我问,有点绝望。
“不行,我们的合约写明,这三年内,不管我要求你什么,你都必须说是,而绝不能反对。而且,这一次的婚姻是假的事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不然我就让它变成真的。”他说,转身大步的离开。
看着他的背,我皱起了眉。
真的吗?真的要举行婚礼?
只有两个月,他竟然想要跟我假结婚两个月,真是笑话。
而我,当了卓家少奶奶两个月之后,就算能离开,还能活得像现在这么自在吗?
抬头叹息,我心闷极了。
在浴室中任温水冲洗,我耳尖的听到外面手机正在响。
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在找我呢?
不知为何,我第一个想到的竟是严忆。
是的,我想他一定会找我的,只是没有想到他还能忍这么久。
将水关掉,我将浴巾包起身子,走出浴室,向着手机的方向而去。
此时,才刚停下的铃声又一次响起。
“喂!”拿起一看,果然就是严忆,暗暗叹气,我立即接听。
我知道,这一个多小时里,他的心情是如何的。
“柔柔,刚刚卓文洛说的话不是真的,对不对?”严忆一听到我的声音,便急促的问。
听着,我无奈的坐到床边,注视着地面倒是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不是真的。
可是,我却不能直接明说。
“柔柔,你还在吗?”久久没有回应,严忆又唤。
“在。”
“柔柔,你是怎么了?你并不愿意的,是不是?”他再那边显得很紧张。
我听着,心有点酸酸的。
“没有。”我是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我能向谁说?
我特别不能对他说啊!
“柔柔,若你觉得你是欠了卓文洛的,欠下的债是多少,我都可以帮你还的,你不要冲动,不要把一生的幸福毁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好吗?”严忆的语气不再激动,却是带着让人心痛的哀求。
我多想问:你真的这么爱我吗?
只是,现在我还没有爱人的权利,所以还没有享受被爱的资格。
“谢谢你对我的好,不用了,我跟他之间的事,不是钱就能划清界线的。”卓文洛欠的独独不是钱。
我知道他对我好,只是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若在这个时候坚持拒绝,我只怕卓文洛到时候更不会放过我。
两个月的婚姻,已足够让那个男人厌倦了我的存在。
相信很快的,他就能明白一个男人若是成家了在外面玩女人也不会如此方便。
“可是只因一份恩情,就一定要用一生的幸福来还吗?”他语气里藏着深深的不满,还有那份不甘。
深深的吸气,我极力的让心情平复。
从床边站起,我走向窗边,伸手拉起一小片地方,往外看去,已经是天黑了一片。
“忆,忘记我吧!”我不值得的。
他已经是严氏的总裁,而我只是一个被人包养的情妇。
很快,在两个月之后,我不过是一个里离婚的弃妇。
我与他,永远没有可能了,他真的不该再为我守候。
“柔柔,爱情是不能控制的,那才叫爱情吧!也许我真的很傻,可是我对你的爱无悔。”电话的一端传来的话很深情,却是让我心更为难。
“可是我们永远没有可能了。”我的手指滑过玻璃,抚摸着那抚不到的星星。
爱情,曾经是多么的热衷,而此时我竟是那么的无力。
电话的那边沉默了。
很久之后,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柔柔,若真的无法改变,那我祝福你。”
泪滑下,我的心竟为他而痛。
我知道,当他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心是多么难受的。
三年前,当我认同他分手的打算时,那一刻的心情相信也是跟他此时一般。
到最后,我们还是有缘无份。
“忆,谢谢你曾经爱过我。”我弯起唇,真心的道谢。
真的谢谢。
自从爸妈过世之后,我一直觉得我很孤独,昨晚我感到师父真心的慈爱时,我真的很激动的。
我觉得我终于有人疼爱了。
今晚,听到严忆同样的爱语,我也同样激动,因为我明白这世上还有人爱我的。
“柔柔,答应我,要过得好好的,若有一天过得不快乐,记得找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会一直守候你的。”他在电话那端说。
明明这婚礼定得这么草率而虚假,却还是扰乱了这么多人的心。
“忆,谢谢你。”虽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打扰他,可是我都要谢谢他。
“柔柔,那我不阻碍你休息了,我知道昨晚大家都很累。”他的语气不再那么沙哑,多了点欢笑的感觉。
只是这点感觉听着还是让人心很酸。
“嗯,再见。”
“好,明天见。”
垂下握着手机的手,我的视线被一个身影吸引住。
那不是卓文洛吗?
他走向他的车,不一会儿便驶着车离开了别墅。
他这人没一刻能定下来的,看来又是出去玩乐了。
想到前一晚在夜总会的事,我唇一紧,有点不屑的转身走回床边。
那个男人,永远不会懂得什么是爱情的,他只懂得如何让人难堪。
拿到样板及方案到市场部去,我竟然跟市场部的经理谈了近半天。
说得口有点干干的,他才肯放人离开。
转身往回走,却发现有人守在长廊外。
看来,她也等不及了。
“昨晚我跟洛在一起。”在经过她的身边时,她沉声说。
转头看向她,我很明白她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哦!”
而我,却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回应她的。
“你哦什么?我说我昨晚跟洛在一起,我跟他在一起一个晚上,你听懂了没有?”我的态度太冷静了,让她不高兴了,她有点失控的大声吼叫。
怔怔的看她,我很明白她的怒火是因为什么。
可是,我并不在意卓文洛跟谁在一起,就算昨晚是跟她在一起又能如何呢?
“我听懂了。”我是听懂了,但她想看我什么反应呢?
难道要看大婆如何骂小妾?
想着,我不禁冷冷的弯起唇,有点好笑。
“你听懂了?那你该明白,洛就算要跟你结婚,也不是爱你的。”我的冷静让她的面子有点挂不住,只见她的腰伸得更直,咬唇带着得意的态度说。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有疑问,或不明白他不爱我为何还要娶我,你大可以去问他的。”我淡淡的笑,并不想在这个人的面前输掉什么。
而且,我并不输什么。
“这么说,你是因为钱所以才想要嫁给他的?你并不是真心爱洛的?”她突然态度一变,语气变得婉约。
虽有疑问,我还是不愿与她多说:“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爱与不爱,我不必向任何人交代。
“你就是因为他的钱,所以才愿意忍气吞声,只为能顺利嫁进卓家,是不是?”她伸手挡住我的方向,继续逼问。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硬要让我承认是因为钱的。
我若真要跟卓文洛结婚,就算是真的因为钱,又关她什么事呢?那又不是她的钱。
“我想,我的事还不到你来关心。”我推开她的手。
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是真心爱着洛的,若你不爱他,你就离开他把!为了钱真的值得这样利用你的幸福吗?”她的语气带着哀求。
不明白一向高傲的她为何要苦苦哀求,这真的不像她的作风。
带着疑惑皱起眉头,我不想有人经过的时候发现,便用力的推开她,直直的往升降机而去。
今天的段怡有点莫名其妙。
那婚事的决定如像假的一样,那一晚之后我一连两晚没有见过卓文洛,他好像都没有回家。
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希望那晚他的话真的说过便算,并不会实现。
还撑两个月,我就自由了。
今天,一如以往,下班后我便匆匆的回到他的别墅,只因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当走进客厅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早坐满了人。
有点意外,定定的立在门口,我不懂得反应。
这一群人都显得很高贵,给人的气质都很好,打扮都很大方高贵,一看便知是上流社会的人。
可是,我却不知他们是什么人,倒是认出了其中一个便是卓文洛的爸爸卓炎胜。
“卓先生、卓夫人,还有各位好。”在他们众人的注视下,我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我虽不知这群人是谁,却能猜到卓老先生一旁的妇人肯定就是卓文洛的妈妈。
呃,他们全部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柔柔,你回来了?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洛的姐姐,这位是洛的姐夫。”卓炎胜站起,笑向我点头,然后伸手指向一旁的一对年轻夫妻,再指向另一边的对老年人:“这位是洛的爷爷跟奶奶,他们一个月后就要移民到澳洲去住了,而这位就是洛的妈妈。”
“你们好。”我感觉脸上的肉有点僵硬,但还是乖乖的向他们点头。
该死的卓文洛,他跑哪里去了?还懂得回来吗?
“我们本来是想来找洛的,却想不到你在这里,你在这里住很久了吗?”卓文洛的爷爷伸手示意我坐在他们的对面,带着慈爱的笑问我。
我发现,卓炎胜跟他爸爸都是长得很慈祥的样子,怎么会出了卓文洛这一个恶魔?
乖乖的走到他所指的位置坐下,我开始想着该如何答。
“爷爷,现在年轻人都流行未婚同居了,洛喜欢柔柔,让她住进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洛的姐姐笑说,倒是不客气的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我感觉头皮在一下一下的发硬,恨不能找一个洞溜进去。
“是啊!是啊!不过洛那小子还真的不曾对哪个女孩子认真过,这一次肯让柔柔你住进来,看来是很满意你呢!”洛的奶奶接话,笑得十分开心,如对我这个未来孙媳妇很喜欢。
听着,我头皮又是一珍酸硬。
面对他们,我只能弯起为难的唇,不知是笑还是哭才好。
我想,我此时的表情一定比哭更难看。
天才知道,那一晚他决定让我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