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相杀相爱-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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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吻卧石……水……”略显做作的一顿,炙炎彬缓缓睁开双眼,眺望远空,因想到的那个人。而目光一柔,深情的朗诵:“卧石……答……春……绿……”
最后一字,炙炎彬陶醉的双目垂下,右手捂向心口,做终结动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骤然炸响,吓的炙炎彬一愣,瞪向众人。前看看,后看看。
“哇,要不要反应这么大啊?”
马车里,趴车窗上的夏紫薰目瞪口呆的瞪着炙炎彬,一脸震惊不已,却在下一秒。突然软身瘫回马车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全身抽搐式的颤抖,埋了脸的大笑,差点笑嘎了声。
看着夏紫薰‘欢脱’的模样。春三娘无奈的一叹,抬头去看……窗帘坠下,挡了外面风景,只能听见车外大笑声一浪一浪的,显然,炙炎彬又犯傻了。
“姐姐……”辛苦的回头,看见春三娘已经醒了,且已坐起,夏紫薰眼角有泪,还在笑个不停。
“哎——!”炙炎彬促马靠近车边,伸手撩窗往里面看,一见春三娘,他一乐,笑了:“哟,醒了?”
春三娘点点头,望向身旁夏紫薰。
“哎,你们傻笑个什么,诗不好吗?”
夏紫薰扭过头去,继续偷笑。
春三娘一叹,啧了一声。
“主人,您刚才念的什么啊,怎么净是在骂自己的话?”
炙炎彬一愣,疑惑。
“哪有,明明是在赏梅闻花,以物喻情啊,凝儿作的诗……”
春三娘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分明是戏弄你的……我念一次,你听。”不等炙炎彬紧眉犹豫,春三娘径自清朗:“我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欲问我是谁?我是大蠢驴。”
听的再清楚不过,字可能都不对,调也不全对,可音却都是对的,炙炎彬终于听明白,反应过来——突然想起当初凌亦凝要他念,还必须大声的念,外面偷听的北司命可了劲的偷笑……原来,真是叫凌亦凝给耍了。
心,顿时沉淀淀的,炙炎彬松了车帘,轻缓马速,任马车走前去,独他轻扯马绳,往一旁远些的地方踱去……
春三娘一惊,赶紧爬起,扑到车窗上,掀帘追看……却看见炙炎彬独他一人一马避开车队,与马队并列而行,却低着头的沉默,看不出情感。
顿时心疼,春三娘不知为何,倍感后悔。车队隐约还能听见笑声,春三娘软身坐回车里,转头而已,看见夏紫薰不再偷笑的脸,正一脸疑惑在看自己。
“他怎么了?”
哽咽之余,春三娘真的后悔了,不该那么直白的点醒炙炎彬,那诗,毕竟是凌亦凝作的,故意教给炙炎彬的,纵使是戏弄与伤害,对炙炎彬来说,却意义非凡。
见春三娘不说话,夏紫薰起身趴上车窗,掀帘去看,看着炙炎彬躲的远远,车队里所有人都渐渐禁了声,一遍寂静了,她想到什么,坐回车里,望向春三娘。
“他说你瞎说的……他说,他有娘子,只是因故还没过门……他,他这位娘子,怎么这样戏弄他啊……”
一叹,春三娘目光突然一冷,她望向夏紫薰。
第三百七十二章 原来如此
“你昨天给我倒茶,在茶水里下了迷药?”
夏紫薰被问的一惊,愣了愣。
“枉我信你,你口口声声怪别人欺骗你,你自己也没好去哪里。”春三娘说着,突然轻瞪夏紫薰一眼,转身去开车门,在夏紫薰哎的一声,想要叫住她时,轻声一跃,跳下车去。
眼睁睁看着春三娘不想理自己了,下了马车便要了一匹马,骑上去追炙炎彬了,夏紫薰转身趴到车窗上,掀帘偷看……
看来,真是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
春三娘驱马追上炙炎彬,跟在他身旁,看他一眼,不敢出声。
炙炎彬在发呆,任马车在小路上继续前进,独他与春三娘的两马在草地上随行。
回忆回来,思念倍增——他想她了,想的好厉害好厉害。
想起她写的诗,冷冰冰的要他大声念出来……难得她心情,想借他开开玩笑,现在回想,只怪他太笨,居然没反应过来。
又想起她画的画……可惜,字也好,画也好,都丢失了……现在,连想借以怀念都不行了。
炙炎彬心里难受,抬头望远。
他要找凌君傲换回金炫澈的乌藏,再借着马为理由,冲去剑门城,到时候……他不信他见不到凌亦凝。
这么久了,她不想他,他却想她想的不行,这不公平。
转头,望向春三娘,炙炎彬知道她一直跟着他的。
“还是那话,记进心里去,不要再跟旁人乱讲。凝儿就是我婆娘,天塌下来,改变不了。”
“主人……”
“再破我的话,这声主人,你不叫亦可。”打断春三娘。炙炎彬冷声一喝:“驾——!”
任炙炎彬突然喝马奔远,春三娘停了马,站在原地,委屈的皱眉。无声落泪。
*
金炫澈早朝结束后,他尽快处理掉最急需批阅的奏折,便将剩下的都暂放,急急回来。
这么着急,一是因为刚与凌亦凝确定了男女关系,必须趁热打铁,认真巩固;二是因为星宿消隐的大事还待处理,必须尽快弄清楚。
于是,金炫澈在前,司空溺在后。接着又是蒋风又是甲午的,一大票人疾步回殿。
一进中殿,金炫澈想了想,扬手而已,包括司空溺在内。全部留在了外面,金炫澈独自一人,转身,走向凌亦凝的寝殿。
*
听完凌亦凝细述的过程,冷星辰逐渐平静下来。
照凌亦凝所说,灵阁受禁十三年的是真正的国公主平阳,而就要出阁日当天。骤然取代的,便是一直存在于后的眼前人——冷星辰不语,在细细分析。
也就是说,一直在与冷星辰打交道的,或是说,从第一次在宗仪府彼此相识的。那位嚣张傲气的国公主平阳,就是灵魂穿越而来的‘天降之女’。
应该可以这样称呼吧,若金炫澈是天降之子,那凌亦凝,就是天降之女了。
果然……凌亦凝于新星宿骤然出现那一刻。便已降世人间。
是了……应该是了。
若不是如今的凌亦凝本性傲骄,铁血无情,她也不可能令人倍感敬畏……冷星辰终于反应过来,同时释然。
——难怪他对出阁后的国公主惊艳万分;难怪他对她别有情感;难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心想要护之……
原来,他贪恋上的,并不是曾经柔柔弱弱的平阳公主,而是另一个刚强坚韧的天降之女。
任冷星辰消化,凌亦凝等待着他的反应……而这时,有人轻一推门,抬步进来,望去……因是金炫澈,凌亦凝刚刚还紧张的心情骤然释怀,整个人顿时轻松下来,她冲他一笑。
回身关门,金炫澈看眼背对自己的冷星辰,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向凌亦凝。
“怎么了?”
“我……”想了想,凌亦凝冲金炫澈抬眸望去:“我把我是冰蝶,从哪里来,怎么变成凌亦凝的全过程,都告诉他了……”
金炫澈盯着凌亦凝看三秒,缓转步,回身望,却只见冷星辰屹立那里,面目清淡,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
连眉心都无微皱,双眼又紧垂,再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任何心情的波动,金炫澈一笑,望回凌亦凝。
“你不会说,你们两就这样站着聊了一上午?”
凌亦凝失笑,点了点头,紧张的心情彻底消散。
“来。他不累,你一定累了。”金炫澈不管冷星辰了,径自拽上凌亦凝走向一旁,按她坐下。
那边,冷星辰终于一叹,彻底捋顺,移面朝向金炫澈与凌亦凝。
“你刚出阁时,身体虚弱极了,可精气神与傲世凌云的气势却惊若盘龙,有冲天之气,那时的我,除了震惊,别无它念。”
冷星辰开始开口说话,金炫澈见势,于凌亦凝旁边的位置坐下,两人细听。
“再往后,不管多惊险,不管你的身子如何柔弱娇脆,你执意孤行,任性而为,毫无受禁十三载的恐惧与自闭,反如浴火金凤,勇往直前。是啊……那时我就该想到,何以明明近乎碎散的身子,却仍能做到凌云天下?呵呵……”
冷星辰轻笑出声,沉沉一叹。
“辰,偏袒了。”
听出冷星辰语气中并无自责之意的‘自责’,凌亦凝含笑皱眉,心中哽咽……
“只知道惊诧,只知道为皇上高兴,只知道感叹于公主凤威,浴火冲天……现在细细回想,凝儿……”冷星辰面露怡然之色:“若不是因为皇上,你也不会渐渐改变,对吗?”
泪水滑过脸庞,凌亦凝强迫自己忍住,不哭……只是点了点头,一旁金炫澈在看凌亦凝,面无表情,却眉心浅拧。
“是了……”冷星辰也在点头,渐露微笑:“初时的你,孤傲,冷漠,一如你自己所说,因身为杀手,本是该有的无情。却渐渐转变……为皇上,开始认真学习,开始适应新生……甚至,为了皇上,而放弃弑杀太后……”
冷星辰突然长叹,进而失笑。
“你可知,皇上因你,亦如重生,时常欢笑?”
低下头,凌亦凝闭上双眼,全身轻颤。
金炫澈看着,默默不语,伸手过去,将凌亦凝的手轻拽掌心……
“皇上在天有灵,定心慰九泉。”冷星辰说着,缓缓转向,面朝金炫澈:“如今,星宿骤变,再生异状,可是……你们并不用太多担心。那夜星云骤变,新星宿并不是突然骤现的……它存在时,若隐若现,我正观天,诧异于它的存在,却是多日后才终于转为强光,正式存在。现在的情形,像极了逆转之势,定会不久之后,彻底消失。但似乎,并不会影响到你们。”
“嗯?之前司空溺紧张的要死,你一旁听着,也面露犹豫之态,这会怎么肯定,我和凝儿不会有事?”
被金炫澈打断,冷星辰点了点头。
“是,之前我一直在紧张,因为你是天降之子,凝儿却不是,我一直以为,她是有根源的,如果她不是天降之女,这星宿就注定不纯,必生祸端。现在,确定了凝儿也是天降而来,那么,我的星占之术就归回正轨,所算之法就有道可循。曾经尝试过将你二人都归为天降命数,加入星宿星位卜数,发现相克之势消无,而回归之门却要闭合。与星宿星点就要消失正好吻合。也就是说,只要你们都是来自同一天象,所卦结果便是大吉。”
金炫澈突然失笑,显的震惊。
“不得不说,你比司空溺厉害!”
一旁凌亦凝浅笑不语。
同时一笑,冷星辰摇了摇头。
“他只是没有撞上初时星宿出现时的准确时辰,缺少了关键的数字,若我告诉了他,他一样能算出*。更何况……他不如我了解你们,或是说……了解凝儿。”
金炫澈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冷星辰身为皇宫钦天监,职责就是时时盯着天象,所以才能运气极好的抓住了那一瞬间。
“如今,又确定了更为精准的关键要素,故,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星宿消失时,你们不会被连带回去,必将困留古元。”
凌亦凝听到这里,抬眸,同时挑眉。
金炫澈反而笑了:“也就是说,再也回不去了?”
“是。”冷星辰肯定的回答:“后日寅时过去,便无法相生相克了。”
细想了想什么,凌亦凝突然一哼。
“惊鸿还在,锁梦还在,等哪天我练成一身劲体,一样有可能再开天门。”
“你想的吧……”金炫澈泼她冷水,不屑的望向她,于她瞪向自己时,失声一笑:“就不说天下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了,时空这东西,是你想就能造就出一模一样的另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