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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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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也不是个不识实务的人,你放了我父亲和那些无辜的百姓,我带你们去找人。”

“魅刑——!”惊闻尹魅刑所做的决定,老首领还是心口一痛的悲吼。

不去看自己父亲,尹魅刑盯死凌君傲,目光坚定。

与尹魅刑对视很久,凌君傲唇角一勾,摇了摇头。

“反了。尹魅刑,应该是你先带我找人,找到了人,我再放了他们。”

尹魅刑一哼,淡漠轻笑:“好。”

*

萧国,剑门城,王宫。

金炫澈已死,萧国痛失国师,本当悲凄,却处处欢声笑语,歌舞升平。

王宫大殿里,笙鼓铃鸣,红嫣流舞,百官成宴,乐声酒光,一遍热闹景象。仿佛金炫澈一死,对萧王来说不是损失,而是大幸。

知到金炫澈已死的确切消息时,萧王首先做了三件大事。

一、立时宣诏所有萧国诸城中曾追随过金炫澈的文臣武将。

二、诏告全国,国师已亡,再无其它。

三、派使者赶赴轩辕京都,欲将自己王妹萧珍珠,奉送新帝为妃,正式结为盟好。

三件大事一定,萧兀义又立时挥袖豪喝,王宫布席三天三夜,狂庆!!!

美女如云,轻袖曼舞,歌声绕梁,觥筹交错,满殿欢声,酒香更是飘出王宫,百姓隐闻。

百官大宴,除少数人表面陪笑饮酒,内心深处却莫名慌乱以来,几乎人人满面红光,喝的畅快酣爽。

酒宴最后第二天,好多人都喝的晕晕乎乎了,但无人敢离席,多是在自己座位上趴着睡着,醒了接着喝。

又被人敬酒,葛范恩已经笑不出来,连扬酒意思意思都懒了,直接无视,坐在那里,彻底面瘫。——金炫澈是死了,可萧王却派人摆了‘龙门阵’,一边召所有在外跟随过金炫澈的文臣武将回城,一边布好了埋伏,只等他们回来时尽数拿下,打入大牢。

金炫澈一死是没什么了,可他葛范恩的家人全在他手上啊,他这一骤死,他的家人顿时下落不明,很明显,剩下那些金炫澈的手下肯定知道,但他们即将被召入宫,入宫就会被抓住,打入大牢。

到时,不管他们会不会招出自己也曾暗中配合过金炫澈,就单说为了他的家人,他也势必要去见他们,问他们家人的下落。也就是说,不管怎样的结果,他都将难逃一劫。

所以,一边在想着对策的同时,一边还在陪笑陪酒,葛范恩有些筋疲力尽,更因年龄缘故,渐显体力不支,神情恍惚。

“咦?王上呢?”

“看——!在那边……”

突听有人说话,葛范恩一愣,眨眨眼,顺势望去……远至殿门口那边,萧兀义喝的醉醺醺的,一边由两亲卫一左一右的托扶,一边朝殿外拖步走去。

“你们,喝,放开,喝,继续,喝——!本,本王,本王……嗝,呃……”

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偷看,直到萧兀义给架走了,大殿顿时彻底沸腾,众官喧哗起来,灯光酒盏,你敬我喝,热闹非凡。

任身边顿时‘疯狂’沸腾起来,葛范恩松了口气,软下全身,半感绝望的凄凄长叹。

“唉——!”

*

那边兴高采烈,欢声笑语,满殿庆祝,这边公主府里独伊人憔悴,伏床痛哭。

萧珍珠真的难过,难过的没停止过哭泣,打从……被强行送回剑门城以后。

金炫澈死了,这样的消息她无法接受。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

回忆是凌乱的,萧珍珠清醒的记得,神虎被铐住了脚,没办法帮金炫澈,那些蒙面人不停的朝他洒药粉,不是毒粉就是蒙汗粉,不管是什么,都是要加害金炫澈的。她想去救他……她不想任何人伤害到他……

可他……可他误会了她,只可能是误会了,否则,他不会打晕她。

悲伤的难以自己,萧珍珠已经哭了太久太久,那边是欢声庆祝,放纵喝酒,喝醉了睡,睡醒了喝,她却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再哭。

 第三百二十五章 有鬼重生

明明,金炫澈可以不死的,就是因为她。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她……

萧珍珠事后深深的自责,若是她一心想要嫁给他,她王兄就不会针对那女人,弄花她的脸。她若不是花了脸,她不会无颜面对金炫澈而选择离开……她不离开,金炫澈就不会想去找她,也就不会被她王兄决意杀害了。

是的……萧珍珠清醒的知道,杀金炫澈的人,是她王兄所派。

多简单的事实啊,船上就那么十几个人,船员四个,包括她和金炫澈在内,其它人十二个,打起来时,她能看见的几乎全是蒙面人,而船上除了甲午,其它人都是她王兄派来的,只可能是他们杀死了金炫澈。

她能明白她王兄会做那样决定的原因——岸上的女人不好杀,就算抢在她说出真相前杀了她,以金炫澈嚣张的本性,她那王兄也不可能再忍多久了。

终于止声,不再哭泣,萧珍珠趴在床上,泪已哭干。

盯着一个点发呆,萧珍珠突然轻呵一声。

罢了……死就死了。她是国公主,从小到大,第一次为一个人哭这么久,也算是对得起她对金炫澈的在乎了。她是爱过他,可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呀!!!

她还能如何?

最重要的是,金炫澈,心里根本没有她,有的,一直只是那个轩辕国的国公主。

这样的男人,要不到,不如谁也别想要到。如今的结果,她应该很满意才对……

可是。

缓缓合上双眼,萧珍珠眉心轻皱,幽幽一叹。

竟将她转手就要送去轩辕,送给那轩辕帝做妃……萧珍珠仿佛睡着了一般,突然苦笑。

萧兀义说出自己决定时,曾轻言细语的教导她——现在的萧国。再不是曾经的弱国,已摇身一变,成了强国。轩辕新帝若聪明,就算不封她个皇后。至少也会是个贵妃。到那时,只要她再多努力些,最终爬上皇后宝座,轩辕与萧国,就将傲视天下,无人敢犯。

真要走向那一步吗?忘掉金炫澈?嫁给那靠杀了自己皇兄变成皇帝的新皇?那个人,听说阴险歹毒,不比金炫澈差,会不会,又是另一个金炫澈?

本该顺着萧兀义的意。老老实实,认命的,做好心理准备,嫁去轩辕,为何……心。就是做不到定下来呢?

屋里烛光骤熄,萧珍珠一愣,睁眼看去……

床边一人独立,她所能见的,只是那人半身,便疑惑的抬眸,移望向他的脸……

屋中漆黑。靠窗外月明浅照,隐约可见那人眉眼,却在终于看清的瞬间,萧珍珠,双眼一瞪……张嘴。

“唔……”

不等萧珍珠尖叫出声,她后颈重招一击。轻哼一声,当即昏厥过去。

*

萧兀义被两亲卫架着,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往内殿送去,其后一大票的宫女太监。更有两妃子在门前等候,远远一见他回来,你争我抢的迎过来,谁都想‘抢得先机’,争先恐后的你推我拉。

萧兀义略一扬手,两亲卫立止。

喝醉了,站不稳,想推开两亲卫显摆显摆,刚一人松手萧兀义便差点软去地上,又被那亲卫赶紧扶住。

“呵呵呵呵……”萧兀义傻笑起来,老老实实任两亲卫架着,他眯缝着眼,一只手僵僵挥舞:“闹啥,闹啥,啊?闹啥嘛!”

两妃子彼此怒瞪一眼,娇哼着就要往萧兀义身上扑,萧兀义半是无奈半是欣喜的正欲接受‘美妃投怀’,后方,突一人疾步而来,低头顺目,卑恭曲膝,近了,便立止低身,轻喝。

“禀王上,公主有请。”

两妃子一愣,同时止步,因听到的而陷入犹豫——萧王宠妹子可是出了名的夸张,她们中已有不知好歹的冒犯过萧珍珠,下场极惨的,所以都聪明的赶紧停下,齐刷刷望向萧兀义。

萧兀义等了会,没等来香香的扑抱,他眯着小眼眨了眨,突然回头,瞪向那说话之人——竟是一侍卫。

终于认出是萧珍珠的贴身侍卫,萧兀义只认衣服认不出人来,便哦了一声,又扭回头去。

“咦?不对……”想到什么,萧兀义又扭头望向那侍卫:“你刚才说什么?”

“禀王上,公主有请。”

“怎么?想通了吗?嘿嘿嘿……”萧兀义径直傻笑,突然转身,吓的两亲卫赶紧跟上。

“小的不知,公主只是令小的过来恭请王上移驾。”

“走。”萧兀义酒喝多了,人却没醉傻,一听到萧珍珠终于愿意‘清醒清醒’了,一想到未来可能的景象,他哈哈哈哈哈的任两亲卫架着往公主府走去。“滚滚滚,都别跟着了。”

因萧兀义挥手嚎叫,太监宫女的一大票子人立时低身行送君礼,不敢再跟。

*

侍卫在前,两亲卫架着萧兀义在后,来到公主府。

“行了,不要扶着本王了,本王能行。”被风吹了会,感觉好些了,萧兀义一把推开两亲卫,自己摇摇晃晃的朝公主殿的殿门走去……

“珍珠——!”萧兀义叫嚷着,一边进门,一边差点被门槛跘到。

“唔……”

“嗯?”抱着门边一晃,没摔倒,萧兀义愣了一下,隐约听见什么怪声,他僵僵的回头望去,空庭无人,连风都没有……眨眨眼,没看到什么,他嘿嘿傻笑两声,又扭头身去,一推门边,朝里殿走去,全然忘了之前架扶自己的两亲卫哪去了。

“珍珠……珍珠?嘿,人呢?”

一进殿里,径直朝左侧内轩里晃晃当当的摇摆过去,萧兀义身后殿门骤关。

公主府外,大量黑衣卫冲出来,无声而快速的将整个公主府包围起来。

内轩无灯,乍入,一遍漆黑。萧兀义摸索着进去,叫了半天没人应,他啧一声。突叹。

“妹子呀,你到底在哪呀?怎么也不掌灯呀……”

隐约看见远处床上好像有个人,萧兀义眨眨眼,无味的嚼嚼舌头。摸桌扶椅的走过去,嘴里嘀咕。

“你说你,啊,王兄一心为你着想,是吧,你……你,你怎就不解这,这一遍苦,苦心呢?”

就在萧兀义终于抵达床边时,轩内突然灯火骤明。各处油灯尽亮。

萧兀义一愣,终于看清床上趴着的人,正是萧珍珠,可她是睡着了的,两眼紧闭……身后突然一声冷呵。惊的萧兀义猛一甩头,看去。

看见眼前景象时,萧兀义两眼一瞪,啊的发出一声惨叫。

内轩八灯,每柱灯旁一黑卫立守,正东五彩屏风豪华锦丽,屏前大椅。本可一坐四人的大椅上,人一威坐,霸气凌人,巨大白虎蹲坐在旁,无声凛视。

那人,衣着黑底镶金华边。长袍修身,角领笔挺滑直;面貌萧肃,骨健筋强,双眉凌剑,一双星眸尽显寒光。令人与之对视瞬间,胆颤心惊,莫名恐惧。

“鬼……鬼鬼……鬼……”

跌坐床边,萧兀义颤抖着手欲指椅上之人又忐忐忑忑,曲臂硬是伸不直长,说话也结巴了一般,仿佛气息堵在了喉咙。

任萧兀义张了嘴的全身颤栗,八成是酒刚吓醒人又给吓傻了,那模样,就差口吐白沫了,大椅上坐着的那人轻轻一哼。

“来……来来……”反应过来,萧兀义吓的全身动弹不得,僵僵的扭身,石化的动作略移,手指便移往别处,却还是身不由己的叫不出声来。想要叫人救驾,声音卡在了喉咙里,萧兀义呜呜呜的突然哭起来……

惊见萧兀义坐在床边上,两腿之间突有液体流下,竟是他被吓尿了,大椅上坐着的人一愣,眉尖一挑。

“你也真奇怪,既然已知我死,解药什么的也就没用了,扔掉就是了,为什么特地派人放去国师府?”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兀义认定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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