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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歌舞惊情-第143部分

小说: 歌舞惊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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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府里乱逛,最后竟然到了飞云轩门口。见到那三个字,她就想转身回去,不过又想起来他似乎每天上午都很忙,这时应该不在。蕙绵犹豫了会儿,便决定进去看看。

他的卧室里,所有的摆设都和以前一样。

在他这里,蕙绵怀念起了以前的生活。当时,她若是听了父亲的话,今日与他就不会这么难堪了吧。

在卧室里待了一会儿,她就出去了。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而且她同样很幸福,若她这时后悔的心情被那几个男人知道了,他们肯定会很伤心。

离开前,她又去了他的书房。

这里,是她与他最常待的地方。她本以为这里的摆设应该依然如旧的,但是一推开门,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又一幅画像,让她愣在了那里。

画像上全是她,有些搞怪的姿势,正是那天他给她作画时,摆出来的。

蕙绵看着这些,然后听见了他由远及近,并渐渐到了书房的脚步声。

“绵儿”,他在她背后叹息了一声。

蕙绵突然就回过头去,一下子冲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她的嘴唇就一点点从他的耳根处,找到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才一点燃,就像大火一样蔓延开了。

“三哥”,在亲吻中,她这么呻吟似的喊他。

他不满意地将她狠狠咬了一下,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叫我三哥,喊我的名字,漠。”

“漠”,蕙绵听话地喊道,声音中已经全是欲望。

云飞卿笑了,将她一点点地往那个宽大的书桌上带。

“不能”,他伸手要解她腰上的束带,她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真的不能,这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

“我怕我没有力气去爱你”。

“我不怕”。

蕙绵从没想过,往日这个他教她习字的书桌,竟然成了他们第一次恩爱的场所。

蕙绵再找回自己的理智时,没敢看云飞卿一眼,就穿上衣服跑开了。云飞卿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去追她。沧浪说得对,她在乎他,很在乎他,所以他会给她时间。

后来的几天里,蕙绵一直不敢再见云飞卿,就是看见离乱和流风时,也常常感到心虚。想起还困在宫廷里无法出来的若庸,心就好像要虚无地消失掉。

所以,她一刻也等不及了,要离开这里。她走的时候正好有传言宫里正在为若庸准备婚礼,又找不到人去给他送信,便就这么和离乱带着儿子走了。

她本来想让楚无波跟着她一起去陈州的,但是楚无波不愿,说他老了不愿意离开老宅。蕙绵最后答应他,每半年都回来一次,才匆匆地离开了。

流风还是和他们一起走了,并没有告诉家里人要去哪里。不过流庄却觉察到了不一样,带着兵在关口一直等着他们。

不过,他没有为难他们,只是看着蕙绵的目光中满是遗憾。

流庄送了他们一舍,便回京了。他说他会好好照顾爹娘,还要流风他们经常回京城看看。

蕙绵他们在路上走了三天的时候,被后面骑着一匹单马的若庸追上了。她知道他会在他们到家之前追上的,便特意走了当年和若庸离京时的那条路线。

“要走也不通知我一声”,若庸一追上他们,就这么责备道。

“找不到人去通知你,你的新娘子呢?”蕙绵看着他笑了笑,故意问道。

若庸一听这话,满脸黑气。看了眼在另一旁骑马的流风,了然地同时也有些生气。况且他与流风算得上有些宿怨,这时便有些挑衅地看了看流风。

“要再打一场吗?”流风迎着若庸的目光,微含笑意道,往日自信的风采恢复了几分。他确实需要同若庸再打一架。

还没有说完,他们就在马上动起手来。蕙绵虽然不太担心,但还是悄悄跟离乱说让他时刻看着,必要的时候上前把他们分开。

离乱只是淡淡地扫过去两眼,说声道不用去。

日后的行程也并不像回京的时候那样紧赶慢赶的,几个人旅游着就回到了陈州府。

不过他们到了才知道,原先住的一条街都被宫挽月买了下来。蕙绵暗想,他那老毛病又犯了。不过有邻居也不好,但是没有邻居不是更引人注目?

还好,注意到他们的,也多是注意到了他们这里的富有。反正是一提到这条街,人们就会讨论起来那个将这条街买下的富商。

宫挽月的身体情况在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以前的功力却是全部丧失了,而且,他依旧不说话。

阮安之见来时多了一个流风,笑着对蕙绵道:“我还以为要再多几个呢。”

他虽是玩笑,蕙绵脸色却有些不好,倒是阮安之连连道歉,说他不该这么说,他只不过是说着玩的。

蕙绵心里本就憋闷,见他这个样子,趴在他怀中哭了很长时间才停了下来。

所以,阮安之一下子就又成了众矢之的。

她才一回来,作息人员表就又调整了一下。不过仍是像以前一样,只是基本的按着那上面的走,随意的情况还是很多。

他们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是一个人来过,另一个人马上就来。不过后面的情况不多见,因为容易惹火蕙绵。

他们从京城回来不到两个月的时候,阮安之就发现蕙绵怀孕了。他当时怒气冲冲地就找上了流风,指责他怎么能让她怀孕,不知道生孩子是很危险的吗?

流风听了,一半儿自责一半儿欣喜,他和她有孩子了,当然要欣喜。

不过阮安之黑着脸说她这胎可能很危险,因为他竟然把不出来她受孕的天数。阮安之虽然不精于妇科,但却有一点最厉害,就是不论怀孕几天,他一摸脉搏就能从脉象上感知出来受孕天数,而且精准无差。

但这个时候他竟然一点都摸不出来,自然觉得她这一胎凶险。

而且他们三个人为了不让她再经受生孩子的危险,都定时服着丸药,为的就是不让她怀孕。但是只是去了京城一趟,他们三个防了两年多的事情就被这么给破坏了,而且还弄个让他摸不出来天数的孩子。

阮安之对流风的恼怒,自然非可一般。

蕙绵偷听了阮安之的话,心里感动的同时却在努力回想她和流风有过之后,又是过了几天和他有的?

不过她这样想着,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异想天开了,或许在医学上根本就解释不通。

但她却是知道阮安之在这方面的神奇,心中便也怀疑,这一胎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很凶险?

不过看着那四个人几天来一直责怪流风,蕙绵只好主动去坦白,说这孩子不一定是流风的,也有可能是云飞卿的。

她说过之后,就见流风脸上有些黯然,而阮安之则只剩下满脸怒气了。

几个男人一连几天都不怎么和她说话,就连离乱也生气了。只有一直不说话的宫挽月还让她好受些,他常常是默默地握着她的手,只有她看向他时才会给她一个淡笑。

因此蕙绵在那几天里,都在宫挽月身边,一是想好好陪陪他,一是他不生她的气。

不过没几天,那几个男人就恢复正常了。

阮安之恶补妇科,也再三告诫其他几个男人,在她怀孕期间都不准和她怎么样。

一家子因为阮安之的话,都一直吊着心。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让她把这个凶险的孩子拿掉,但每次还没刚一流露出这个意思,她就只是闷闷地低下头看着肚子。

她这个样子,让每个男人看得都不忍心。

阮安之只好把有可能发生的任何凶险的情况都预料到,然后把需要的药物提前准备好。在她怀孕期间,他还出门采过三次药。

宫挽月也派了明善回京,将药馆中名贵的药材全部带来。

一个家里,也只有阿朗是很兴奋地等着娘亲肚子里的小娃娃出来了。在他娘的肚子还扁着的时候,他就趴在上面找小弟弟。

夏香是在蕙绵一个月之后被确定有孕的,阮安之给她品过脉,很轻易地就断定了她的天数。因此,对着蕙绵就更加紧张起来。

与有阿朗的时候一样,她仍然有很严重的孕吐,而且整天想吃些千奇百怪的东西。这个时候若庸也不怎么限制她的饮食了,只要是她想吃,他就都给她去寻。

流风去水沟里摸过黄鳝,宫挽月带着阿朗去野外打过肥肥的黄雀。离乱最辛苦,常跑远路给她找那些地方水果。

不过,有的东西,还用不着离乱去寻,她就已经吃到了。

自然是那个天涯帮她寻来的。

看着自己怀个孕,却弄得一家人人仰马翻,蕙绵觉得很不好意思。可有的时候她又常常忍不住突然而来的暴脾气,这是怀着阿朗时没有过的。

不仅她自己知道原因,就是那五个男人,也都知道些。

每天就这样时而乱糟糟,时而平平静静地过着。在阿郎殷切的盼望中,他娘终于快要给他生小弟弟了。

阿朗很希望他娘能再生个小娃娃跟他做伴,可是他却发现他爹跟那些叔叔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们都说娘亲的肚子太大了,安叔竟然说那里面有两个娃娃。阿朗很高兴,却不怎么明白大人们为什么担心要比高兴多。

到了他娘生娃娃那一天,他才知道大人们为什么要担心了。

蕙绵从傍晚的时候就开始阵痛,却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都没有把孩子生出来。疼得无法忍受的蕙绵,只能跟旁边一直握着她手若庸抱怨,“不是都生过阿朗了,这次怎么还这么难生啊?”

“绵儿,不要瞎说,孩子一会儿就出来了。”若庸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对她的话几乎没有反应,在一旁的阮安之连忙斥责。

他说过了这些,又去旁边向产婆询问情况。

屋子外边还等着三个男人,流风与宫挽月是不敢进去,离乱却是连她忍不住疼的喊叫都不敢听。

“安,你去看看,是不是他来了?”蕙绵突然间疼得猛吸一口冷气,连忙催着阮安之出去。

阮安之知道她说的是谁,这个时候却并不敢离开她的身边。可是若庸只知道发呆了,连话都不敢说,他也只好急急忙忙出去跟流风说了,让他出去看看。

阮安之在心中想,若他来了她能平安生产,他阮安之以后就绝不说他什么。

果然,不到一刻钟,流风就领着云飞卿过来了。流风仍是不敢进,却在听到她的声音又凄惨一些的时候,跟着云飞卿冲了进去。

云飞卿进门没多久,第一个孩子落地,没过一分钟,第二个孩子也出来了。

产婆看着两个健康的男孩儿乐得直说神仙保佑,说她以前也接生过双胞胎,却都没有一个像蕙绵这么顺利的。

听到那产婆说这情况还是顺利,阮安之心中直抽冷汗。

产婆被宫挽月手下的人带下去重重酬谢了,并嘱咐了句到外边不要乱说。他们是不怕被这里的人说什么,只是到时候比较麻烦而已。

蕙绵看见云飞卿,朝他笑了笑,就放心地睡了。

两个孩子虽然是双胞胎,但却一点都不像,一个明显地像流风,一个明显地像云飞卿。

云飞卿这次到这里来,就没有再回京城去。

阿朗六岁的时候,被他家微服出门的太上皇爷爷带到了京城。两个小的一个叫云鹤,一个叫栗陆蕤,当时也非要跟着自家大哥一起去。

太上皇见自己这么招小孩子喜欢,便要带着一起走。

这个时候他们几个人都已经搬离了陈州府,买了一处风平浪静的海岛定居了。海岛上有山有河,是个隐居地好地方,但是他们的儿子却不能跟着隐在这里。

流风想着爹娘一年只能见孙子一两面,便同意他的儿子跟着太上皇去京城。

云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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