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正在加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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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保证。”
“好,那我等你。”
“嗯,来了打给你。”
走出实验楼时,小辰慢慢走向停车场,边走边欣赏那隐藏了一路的杀手,神色很轻松。
学校已经下达了限制教师使用名车的命令,说是因为那样会给学校带来不好的影响。
教师自古以来就给人清贫和孤高的感觉,虽然近年来社会大众已经不再把这些形容词挂在他们身上,但学校还是会尽力去维护。
没有了心爱的跑车,小辰只得开萧菁生管家的保姆车,每次坐上驾驶位,他都会被那股奇怪的味道熏到皱眉。
此刻他正站在那车面前,手里拿着遥控器,等待着情况的出现。
看到那些人一直处于观察状态,便知道这车一定有问题,不出意料,只要按下遥控器自己就会跟这车子一起见阎王了。
小辰顿了顿便转身看着空空的停车场,嘴角的笑无疑是最好的说明,这般诡异的氛围真适合即将发生的事。
那些原本还隐匿着的黑影差不多都开始显现了出来,小辰对着他们一笑,那姿态很礼貌,像是在对待初次见面的朋友一样。
可能双方都几乎确定接下来要发生的,应该先是一场打斗之类的,然后才是关于事情的真正面目。处理有些事,道理或者语言,始终没有武力来得直接。这也许是很多平时看起来很讲理的人也信奉的哲理,像萧菁生和吴哲辰便对这定律深信不疑。
新年的味道正浓,即使带着同样浓度的冷清。
也许就是因为正处于这样的时节,玉帝王母等还没打算结束这一年一度的庆典,所以不想发生这种不和谐的事情。
萧菁生出现时,小辰正看着那些慢慢聚拢的黑色身影。
“你怎么来了?”
来人笑着上前,步伐悠然自得,那神态令站在停车场那头的无数黑影都只能往前一小步就再无其他作为。
“来接你回去。”
小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会他,这也逗得萧菁生一阵得意。
“走吧,迟了,就错过好戏了。”
听到的人有些诧异,看着他问,“还有好戏?”
“当然,跟这里的角色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好。”
说完便转身离去,这几乎是惊得杀手们掉了下巴。黑影们纷纷追上前,不顾结果的去完成任务。无奈还未近身就已经被来历不明的攻击打的退了回去,再跟上来,又被打回去,却至始至终都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力量在对他们做出这样快速而强力的攻击。
两个人很快走出了停车场,转过去看着出口等着无言出现。
“明天,我想去看奚越。”
听到这消息的萧菁生不禁露出微笑,还没来得及说出心里所想便看到无言出现在停车场的侧边。那一刻,他连笑容都换了一款。
很久以前,三人也曾这样一起天不怕地不怕的出入过各种场合,为的却不是今天的地位和财富。
奚越坐在窗前,无心其他,只能看着那外面的景色发呆。
当他的视线里出现了那辆长久以来都被视为提醒的跑车时,奚越几乎想从窗口直接跳下去跑到那车主人面前。
开门时的飞速和前几日里的无神和恍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家人都在诧异。
“奚儿?”母亲叫他,却没有叫住,只得任由那身影消失在未关闭的门前。
母亲摇了摇头继续家务,哥哥和弟弟却对对眼神跑到窗前去看究竟,父亲盯着两个儿子看,想从他们身上找到自己那个儿子的情况。
当看到奚越扑进一个高大男人怀里时,两兄弟的脸色都变了模样,父亲觉得有些奇怪,起身往窗口凑,却被小弟挤到了后面。
“哦,爸,你不能看,少儿不宜。”说着联合大哥一起把整个窗口都遮住了,一边看着下面的情况一边堤防身后的父亲。
“放肆,你小子跟谁讲话呢!滚开!”
“不滚。哎呀,爸,二哥马上就会上来了,你当面看不就可以了,干嘛要在这里来凑热闹。这分明就是我们爱干的事情,你还是看报纸吧。”
父亲站在后面挤不上来也不想就此罢休,吵架又比不上儿子,气的脸都发红了。见到这种状况的母亲立刻上前解围,拉开了父亲到矮桌旁边吃水果,等着儿子回来。
可是,奚越跟那个男人跑了。
、chapter 96
奚越很苦恼,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究竟会以哪种方式被家人全部得知。从前他总是小心的计算着这种可能性,但现在这可能差不多快转变为真实,就不得不让奚越整颗心都揪着。
少年心里的顾虑绝非一点点,想想后果就觉得活着都没意思了,还不如在哪次任务里挂掉来的痛快。这样既得到了解脱,也免去了那些永远没有尽头的谎言。
小辰看得出来少年的忧虑,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一把搂进怀里。
“不要担心,我在呢。”
“嗯。”
回到C城时还没有开学,奚越便只得留在组织里做些辅助之类的事,顺便帮着小辰做实验,日子过的烦恼却开心。
开学那天,他一个人坐在宿舍后面的大树上郁闷。
过了很久,一阵刺耳的小提琴声传来。尽管奚越学习这乐器差不多十年,却还是花了一会儿工夫才辨别出来这琴声所奏是莫扎特的《小步舞曲》。
寻声望去,发现拉琴之人比这琴声更让人难以消化。
安墨琉一脸小心的演奏着,表情极其认真,让奚越猜想自己当年练习这曲子时是不是也有这样狰狞的神色。
拉到中间部分时他显然有些不行,停了看看谱子,分析了又继续。可惜还是拉不好,于是抓抓脑袋继续分析,继续练习,继续失败。
“嘿,笨蛋,划弦啊,那么快怎么可能来得及换手指。”实在忍不住开口指点,比起自己当初的不情愿,眼前这人的勤奋刻苦确实值得佩服。
“啊!你…怎么在这里?”安墨琉抬头看着奚越,想起自己之前的那阵噪音,不得不心惊肉跳,显露出来的神色让人觉得他像是被人偷看洗澡的姑娘家。
奚越纵身跳下大树站到他面前,看了看他手里那把只能称得上是练习琴的东西,“如果按照时间先后,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安墨琉退后一步盯着奚越,大概他不曾发现,每次二人见面时他的表情都变得异常夸张,和奚越的平静相对立。
“好了,你继续练吧,我不打扰你了。”语毕便留下还在吃惊中的安墨琉离开了。
那背影显得极为洒脱,可是当事人正在为一件事烦恼。这事可大可小,却绝对不会被忽略。
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键盘,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却失了焦距。
新学期开始时,宿舍里的一般情形都是小烟和天然很随意的交谈着假期经历,奚越总是无神的在一旁分心,从前还会有奎成盯着他看,而此时本来应该也会看着他的人却去了隐蔽地方练习莫名其妙的小提琴。
“铭篆,我们去看梅花吧,听说那红梅现在基本上都开了,好美的。”天然吃着小烟带的不知哪里来的特产,高兴的样子跟角落里忧愁的奚越犹如油画和素描的差别。
“好。”温柔为他擦去嘴角残留,那笑容带着浓烈的宠溺。
看到这场景的奚越第一个念头不是别的,正是,如果小辰在就好了。
可此刻的小辰正在为实验结果做报告,一堆所谓的专业人士早就想领略这人的研究成果。话说那天生就俊朗的野流氓竟然在而立之年就成了全国著名医学院的教授,这会让当年跟他一起鬼混过的人做哪般感慨呢。
大多人都以为C城XX大学医学院吴哲辰老师能立足完全是因为他有一个一等一优秀的老娘,所以总是想把这无论怎样穿梭于校园都会引起一阵骚动的祸根给除去了。
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么,倘若他的实验里有半分掺假,或是丝毫的错误,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撵走他。
小辰可不担心这些人给的压力,专心的做实验,认真的写总结,仔细的递交结果。
虽然一直对于这样的繁文缛节有着抵触,可他总是能很好的隐藏。自己在大学时期那样强烈的情感表现欲已经在岁月的磨砺下变得没有棱角可言。
看着下面坐着的众多从全国各地赶来听报告的专家们,小辰心里显得无比踏实。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会因为每次都会出的自己未曾预料到的差错而感到有些莫名的窝火。
萧菁生深知他的脾气,早在报告开始前就对奚越说过当年在大学时期的那些事情,让这少年知道了在自己这个年纪时候的小辰是一个多么血气方刚的男孩。
也正因为这点,才让奚越又多了一个烦恼。若到时候因为意见不合而使得报告不能圆满结束,要怎么办才好。
如果还有什么事是小辰搞不定的,那么奚越也不会有办法。
这是他相信的道理,自己的能力绝对在小辰之下。尽管也曾摸爬滚打过这么多年,却始终学不到小辰的那一套身经百战后的法术。
所以,这个时候的张奚越只得在宿舍里看着电话发呆,等着不知好坏的结果。
那种心跳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觉得很难以捉摸,似乎这就要定生死似地。而每逢这种场合,那丰富的想象力会很煞风景的出现,在脑力里形成各种狗血剧情,一幕接着一幕,没有剧终。
报告进行了两个半小时,奚越一直守候在桌前,趴着看不知内容的书,最后竟在自己的无限幻想中进入了梦境。
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身上竟然盖着小辰的外套,慢慢支起身体,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没电自动关机了。天色已晚,没有开灯的宿舍里光线很不好。他能感觉到小烟和天然还没有回来,这房间里却有种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的感觉。
慢慢起身走动,他发现小辰正穿着单衣坐在吹风的阳台上看书。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三步并作一步上前看着小辰,眼里很诧异。
“报告结束就来了。”小辰抬头看着奚越,平静的脸上有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那…报告…怎么样?”小少年极度不喜欢别人问起自己刚刚结束的事情,除非是自己想说,不然问了绝对等于触雷。所以,他也不太愿意这样对待别人。
但是,他很在乎。
“当然是好的。”小辰起身抱住他,感觉到他身体有些不对劲,立刻就变了脸色。“怎么了,身体这么凉?”
“没事,可能是风大。”趴在这人怀里本应该有用不完的安全感,可是这时候的奚越觉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小辰侧身打开了阳台的灯,看着奚越的样子,有些断定的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感冒了会很难受的。”
“我没有感冒,小辰,你不要多想了,睡一觉就会全部都好了。才刚刚开学,有那么多事要忙,我怎么敢生病呢。”
“那你给我乖乖的休息好。”
“嗯。”
门外一直站着一位少年,他手里拿着小提琴,很悲伤的听着门里面的对话。垂下头看着手里的提琴,忽然有一种想要摔碎的冲动。
脚步声靠近的时候他左顾右盼的寻找躲避之处,当他刚好把头抵住侧边墙壁时,小辰正好拉着奚越从房门走出。
深呼一口气,安墨琉为自己没有正面撞见这对而侥幸。可他却没有看到小辰在转角处投过来的狡黠目光,还有那嘴角噙着的一丝笑意。
等到奚越跟着小辰出去吃过晚餐回到宿舍,发现那两位出去约会的男男还没有回归。打开灯没有防备的他被一直坐在床上的安墨琉吓了一条。
“怎么样了,我们的大音乐家?”
安墨琉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去继续沉闷。
奚越看他这样子估计是受挫了,于是产生了想要安慰的冲动。
“这也没什么,当年哥哥我练习这曲子的时候也一样这么的难以克服。这不是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