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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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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新妇还未曾上身,倒还干净,只是委屈了娘娘。”
说罢将手中一套家常衣服延展手中奉在楼至眼前,楼至见此物虽然简朴,针脚却是细密,一针一线都费去许多工夫,想那新嫁娘在村中自然也是个好的,方能做出如此活计,又见衣襟上的刺绣十分鲜亮,一套衣服配色得体,便有些喜欢,接在手中道:“如此多谢你家故人了。”
说罢转身进入房中掩了门,将一身流火华服换了这套荆钗布裙,推门而出,却见宫无后与质辛看着自己不言语,低头瞧了瞧道:“有何不妥?”却听得质辛笑道:“妈妈真好看。”楼至听他童趣之言,噗嗤一笑道:“倒是在宫里学会了规矩,竟说得好精致的谎话前来哄我。”质辛见没有蕴果谛魂在跟前,便撒欢扑进楼至怀中道:“质辛再不是哄你的,那十九郎都说妈妈面嫩得很。”
楼至笑着嗔了句“胡说”,便与宫无后拾掇起这间小小院落来,因地方不大,不出片刻便整理妥当,众人忙了半日,早已是掌灯十分,质辛忽然想起什么,拉了楼至的手拖着他迤逦而行,走到院外自己的车驾一旁道:“爹爹说了,妈妈小时候最喜欢自己拾掇屋子,便不曾派人在此打理,只是妈妈从不用人家用过的东西,所以给质辛带了好多铺盖和吃穿用度之物,不教咱们用别人的东西。”
楼至闻言,顿觉蕴果谛魂心细如尘,心下又和软了几分,便对宫无后点头道:“无后,咱们把东西搬进去,锁了院门也该安置了。”宫无后答应了几个“是”字,众人一起将屋子铺陈齐备。
用过晚膳,楼至吩咐质辛先在内间睡了,转身出了外间,却见宫无后手持朱剑戍卫在门口,便上前笑道:“你这是做什么,咱们都到了天子脚下,还有人敢谋害不成?况且此地民风淳朴,倒不用如此小心谨慎,今儿我带着质辛在内间安置,你就在外面炕上将就一夜可使得?”
宫无后断没想到楼至如此不与自己见外,又见他裹在一套荆钗布裙之中,面容娇嫩,夜色掩映之下,真与自己的义姐水荧儿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由眼圈一红,躬身答道:“无后身份低微,不敢与娘娘共处一室。”
楼至摇头笑道:“在我跟前不用立规矩,如今虽然天气暑热,眼看也是快要入秋的节气,夜里风大,没得在这里受委屈做什么。”说罢不待宫无后反驳,便携了他的手将他拉进房内,安顿在外间炕上,宫无后见楼至如此,也只得在外间合衣而睡。
楼至安顿了宫无后,复又转身回到内间,见质辛犹原在床上滚动不肯就睡,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往日在爹爹跟前,周旋迎待就是个最老到的,怎么到了妈妈这里,就这般淘气起来,莫不是要我再将你送回宫中?”
质辛闻言将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道:“我再不去的!”楼至噗嗤一笑,宽衣上床,将质辛搂在怀中轻拍着,却听得质辛笑道:“若是没有爹爹,就我和妈妈两个人,倒也快活得很呢。”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杜甫《客至》:“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余杯。”其中两句别有深意XDD

、第七十四回

掩国色荆钗布裙;花影动风露中宵
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好,咱们最近不理他;越发过了年才回去呢。”说得质辛雀跃起来,复又与楼至细诉满腔离别之情,方才沉沉睡去。
楼至有一搭没一搭拍着质辛;只觉窗外月光如洗;村中早已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只有时而几声柴门犬吠;更显野趣。昔日楼至久居蕴果谛魂府中之时,却未曾如此早早安置,初嫁几年,蕴果为解他病中寂寥;府中多安排些宴饮小戏,又经常邀约渡如何与师弟野狐禅、观世法等亲朋故旧前来探望自己,府中常常玉辇纵横、金鞭络绎,倒也分去了不少病中寂寞萧疏心意。
楼至在床上辗转了几番,见质辛早已睡熟,便怜爱地在他小脸儿上一吻,起身披了家常衣裳,正欲打起内间帘子,转念一想宫无后武艺卓绝,自己出了内室少不得惊动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此处,转身推开内室后窗,矮□子一跃而出。
楼至跃至小小院落之中,却是双足轻点,全无声息,只是身材过于窈窕,那借来的衣裳却略略宽松,施展轻功之际,衣角带起一丝风声,幸而夜间风大,倒可含混过去。楼至屏气凝神,侧耳倾听了半晌,却不见宫无后出来,便知他未曾听见自己动作,放缓了脚步提起布裙,辗转两间草屋后身,去瞧那水荧儿的坟茔。
谁知转过草屋山墙,却见荧儿墓碑之处,竟有一人伫立在此,手抚着墓碑沉吟不语,倒把楼至唬了一跳,夜色掩映之下,细看那人身形,竟似自己心中所思所想的模样,不由怔在原地,逡巡不前。
两人如此伫立中宵,半晌却不见那人回转过来,只是笑道:“夜里风大,快回去罢。”楼至听闻此言,心中一紧,微张檀口,却无言以对,半晌方道:“你如何在此。”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知你换了地方,夜间必然睡不安稳,万一想起我的好处来也是有的,便戍卫在此,碰碰运气。”楼至欲言又止了几次,强压心头千情万绪,缓步上前从身后环住那人腰身,见脸颊紧贴着他宽厚的背部道:“我还不能……”
那人给他抱住腰身,却是一怔,伸手在楼至手中摩挲道:“手这样冰了,快回去罢。”楼至听闻昔日之言,难以将息,到底滚下泪来,却听得那人颇为焦灼之意道:“别哭,你再哭,我就要回头了。”
楼至听闻此言急道:“不许看!”那人噗嗤一笑道:“不看也知道,却不是牡丹插在粗瓷瓶内——荆钗布裙,难掩国色?”楼至怕他回头,到底紧紧箍住他的身子道:“你且别动,咱们就这样说话,你若回头瞧我,我就要喊人了。”说罢方觉自己这话说得偏颇,两人原本正头夫妻,说得倒像是坊间不清不楚的勾当一般。
那人听了楼至言语,复又轻声笑了起来,伸手执了楼至环住他腰身的双手,拢在袖内,助他取暖,两人在袖中十指纠缠,摩挲了片刻,那人虽未转身,却顺着楼至的胳膊摸索着他的身子,渐渐探入腰腹之处,楼至见他不规矩,便将身子紧紧贴住他的背部,不给他可趁之机。
那人见自己一招未曾得手,却也不恼,复又向后一路摸索过去,将楼至的臀峰探在手中揉捏起来,还不时轻轻拍打,静谧夤夜之间,发出清脆声响。
彼时楼至想要伸手阻止他此番轻薄,怎奈方才自己箍住他腰身之际,双手却被他顺势夹在腋下,如今挣扎几次,却难脱禁锢,只得任命给他轻薄了去,又怕惊动了外间戍卫的宫无后,少不得含羞忍辱道:“轻点儿……”
谁知自己一旦低头,倒激得那人动火,变本加厉向后往楼至妙处探取,楼至“嘤咛”一声,又不敢与他对视,只得紧紧抱住他的身子,磨蹭着那人的背部借以疏导情潮,紧贴之际,却觉一股成年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正是自己日思夜想之人,那情潮便喧天翻涌起来,更难压抑。
楼至正在沉醉之际,却觉那人竟放开了自己,正欲相询,只听得那人笑道:“有人来了。”楼至本能回身一瞧,并不见有人前来,再一回头,早已不见了那人踪影,不禁摇头叹息心道蕴果的轻功果然已临化境。
正在心思缠绵之际,早见宫无后穿戴整齐手持朱剑,转出草屋山墙,见楼至一人月下独立,便上前躬身道:“无后听闻此间响动,特来巡视,不想娘娘在此,惊扰了圣驾。”楼至摇头一笑道:“无妨,我睡不着,出来散一散,倒惊动了你,咱们回去罢。”说罢扶着宫无后的手臂一同进入草屋之内。回到内间,见质辛依旧睡得天翻地覆,楼至噗嗤一笑,上前摆正了他的睡相,复又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宽衣而卧,却是再难入睡了。
楼至想着蕴果的事,辗转了半夜方才勉强睡去。
睡梦之中身侧似乎两人侍立,其中一人问道:“既然邪魔伏诛,天佛为何还要自封金身于胎藏五莲之中,再入轮回,受世间万般折磨?”
楼至摇头笑道:“我杀了他,他却在我心里,我杀不死他,只能自封金身,魂魄一入轮回,便可洗去相思。”另一弟子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这样说来,转世灵童需要谨慎拣选,必要命格乃是终身独对青灯古佛之人方可承接天佛魂魄,否则孽缘一旦触发,重开地狱之门,到时邪魔临世,必然生灵涂炭。”
楼至不置可否笑道:“佛亦苍生,难逃定数,端看机缘……我圆寂之后,将我佛陀面具镶嵌天佛原乡金身之上,日后自有用处。”
楼至睡梦之中听闻自己前世故事,诸多不解之处,忽然提及佛陀面具,神识一惊正欲醒来,谁知迷蒙之中复又觉得有人压住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睁眼一瞧,竟是前日梦中那个与自己燕好的俊俏少年,那少年覆在楼至身上正在得趣,见他醒了,却温柔一笑道:“天之佛……”
楼至大惊,倏然睁开眼睛,但见窗外早已红日喷薄,芭蕉冉冉,觉得身子一沉,低头观瞧之际,却见质辛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口水流淌在自己胸前,将贴身小衣的前襟都打湿了。楼至见此情形,不由噗嗤一笑,竟将梦中之事忘了泰半,伸手捏了捏质辛的小脸儿道:“质辛,爹爹来了,要问你的功课呢。”
质辛兀自熟睡,听闻此言豁然睁开眼睛,四下观瞧之际,哪有蕴果谛魂踪影,却见自己还趴在妈妈怀中,不由滚进楼至怀里撒娇道:“妈妈吓唬质辛,我再不依的!”楼至给他童趣之意逗得笑了起来道:“看你这么大了,睡觉还不老实,咱们借住在无后哥哥家中,可别贪睡了让他笑话,快起身梳洗罢。”
质辛乖巧地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却见楼至只穿着贴身小衣,正在床头寻找质辛的衣裳,便猴上身来,用脸颊磨蹭着楼至肩上颈窝处□的肌肤。
楼至怕痒,给他逗得噗嗤一笑道:“都这么大了,往后可不许如此厮混的。”质辛委屈道:“往日都是爹爹妈妈睡在一起,质辛平日里见妈妈,都穿戴得整整齐齐,闻不到妈妈身上的味道,今儿好容易跟我睡一夜,怎的不疼爱质辛,往后回了宫中,质辛又要独宿东宫,越发亲近不得啦!”说罢绷起了小脸儿不言语。
楼至给他一席话问得哑口无言,也觉得自己亏欠这孩子良多,只得将他搂在怀中道:“妈妈如何不疼你?”说罢俯身在质辛小脸儿上印下一吻,质辛见楼至此番态度十分和软,便涎着脸扳住楼至的颈子,在他脸上又亲又嗅了片刻,才乖乖让楼至给自己穿戴。
楼至见门口早有盥洗之物摆放整齐,便知是宫无后趁自己沉睡之时准备的,母子二人梳洗已毕,打起帘子出离内间,早见宫无后已经穿戴整齐侍立在外,见他两人出来,连忙躬身问候道:“早膳准备好了,请娘娘与太子殿下用膳。”
楼至见桌上摆设十分丰盛,又多是自己与质辛爱吃之物,便知是蕴果的吩咐,一同拉了宫无后坐下笑道:“既然住了你家的屋子,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便别讲究虚礼,一同用膳罢。”宫无后还要推脱,质辛却等不及,捡了自己喜欢的点心“啊呜”一口吃了起来。宫无后无法,只得半推半就坐了。
一时间用膳已毕,忽听得院外喧哗之声,楼至便领着质辛到院中观瞧,见村民熙熙攘攘扶老携幼走在官道之上,便回身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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