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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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想到此处,便温柔地回抱住他,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轻轻安抚着。王迹见楼至顺从,抬起头看着他,见楼至神色温柔,便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楼至见他眼色流光溢彩,心下踌躇,只是如今若是推开他,实为残忍,正在心思缠绵之际,王迹的手却抚过他的脸颊和颈项,从领口探入胸前,他在寒风中伫立许久,手上带着寒意,接触到楼至心口灼热的肌肤上,让楼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却见王迹温柔笑道:“此处倒还温热,我还道你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楼至见他此番神色,想必见到劫尘化为冰晶的尸身,又联想起他自己曾经家破人亡的惨剧,感叹他身世遭逢,少不得默许了这般勾当,隐忍着不出声。王迹见楼至目光潋滟,便转身向他身后,将他拦腰抱住,将双手都探进他领口之内,揉捏着楼至胸前柔软的肌肤,楼至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为了安抚王迹,却又不得不承受此番摧折,又要顾忌门外的贪秽与剡冥,只得咬住唇瓣,隐忍着口内靡靡之音。
王迹见楼至隐忍着情潮,如此顺从自己,原本只想一亲芳泽,如今感念他此番情谊,却有了绮念,只是不知楼至如何打算,便试探着将楼至胸前珠玑捏在手上捻动起来,一面从后面吻着他的后颈和耳朵。楼至见王迹如此行状,便知他意欲与自己燕好,只是在这荒山野岭之中茅店社林之内,却与野合一般无二,楼至原本性子端庄,除了上次与蕴果谛魂放肆一回之外从无此趣,少不得羞得满脸通红,那红晕从耳后泛起,蔓延在雪白的颈项之上,倒招惹的王迹更加动火,动作也渐渐粗暴起来,将楼至向前推了几步,按在茅屋之内的桌子上。
楼至给他这一推,为了保持平衡只得双手撑住桌子,又见他如此放肆,忍不住羞涩“呀”了一声,回头责备地看了他一眼,谁知王迹却就着这个动作,扳过楼至的脸颊与他接吻,楼至被他挑逗得春意盎然,只是到底顾忌门外还有贪秽与剡冥二人,不肯与他放肆,便紧闭着嘴唇不给王迹攻城略地,王迹见他抗拒却也不恼,伸手便隔着外衫按在楼至的尘炳之上,却觉此处早已萌芽,楼至唯恐给他逗弄得动情,连忙出声道:“别让我弄脏了衣裳!”王迹见他出言笑道:“不值什么,我再与你洗干净便是。”说罢复又吻上楼至的樱唇,将舌尖渡如楼至口中,楼至见自己上下失守,又可怜王迹经历天人永隔,少不得从了,只是唯恐贪秽与剡冥听见自己的娇音,只得含嗔看了王迹一眼,任命地与他接吻,借助两人唇齿纠缠阻住自己口中缠绵之音。
王迹见楼至回应了自己,感念他为了自己行此荒唐之事,不由更加动欲动情,深吻从唇边一路蔓延下去,在后颈上流连了一阵,便伸手解去楼至的九重纱衣,将之铺在楼至身前的方桌之上,从身后将楼至按在上面。如此行事楼至只有前次遭到战云界伏击之时,事从权宜与王迹有过一次,如今见他又要如此作践自己,意欲抵抗,转念一想记得上次王迹曾经言道厉族原本就做这般勾当,却不与中原风俗相似,如今自己出言拒绝,倒惹起他生了分别之心,现下爱子尚无着落,倒不好为了这番细节与他争执,不如先让他如愿,等救出质辛,自己方有机会结束了这段露水姻缘。
楼至想到此处,学着当时模样将九重纱衣咬在口内,俯身在桌子上准备接受王迹的攻刺,王迹见他一如厉族女子一般雌伏在自己身下,再也控制不住压抑的情潮,伏在楼至身上感受着与完璧佛体肌肤相亲的温柔触感,□也将尘炳挤入楼至双腿之间暧昧的进出着,楼至此时已经给他逗得花蜜潸然,顺着大腿流下的蜜汁却刚好方便王迹的进出,彼时两人虽未真正燕好,但**之意却更胜从前。楼至如此处境,只觉王迹每每攻刺,尘炳前端都撞在自己的相思豆上,与之前行事之时花道的摩擦快意各具意趣,口内几欲溢出淫辞,正在紧要处,王迹却变本加厉伸手向前握住了楼至的尘炳上下滑动起来,楼至身下几处受制,一时如坠梦中,花心收缩之处,口中到底溢出蜜语,虽然只有几声,王迹听来却似天籁之音。
楼至既然花开一枝,神识稍有清明,见自己方才举动,恐怕那几声娇音已经给贪秽与剡冥听了去,不由羞愤欲死,回头恨恨瞪了王迹一眼,王迹见状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怕什么,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咱们的事迟早要对他们言讲。”
楼至听闻此语,便知王迹对自己仍未死心,不由惊惧起来,只恨自己心软,让他深陷其中,却是自己之过,楼至想到此处打定主意不再回应王迹,只盼他速速了事放自己起身整顿。王迹见楼至花心已开,便不再顾虑,扶住尘炳在楼至的花心外围磨蹭了几次,挺身顶入。楼至的花道乍然被巨物顶开,却顾忌周遭,隐忍着不肯再溢出蜜语,王迹顶了半晌,见楼至虽然花道温柔紧缩,怎奈面上全无反应,还道他是兀自逞强。
他心中已将楼至视为自己的妻房,厉族民风粗犷,便是在兄弟跟前也没什么好回避的,王迹见楼至身子紧绷,便知他隐忍得异常辛苦,倒想找个法子让他将情潮发泄一二,便狠狠顶了几下,旋即抽出尘炳,却娈入楼至身后的蜜菊,这样一上一下交替攻刺着,楼至竟不知世间尚有这般放肆的勾当,当下隐忍不住,扬起雪白的颈子高声娇啼了一声,双手也死死抓住身下的九重纱衣,全身紧绷着洩出元阳,大量花蜜也从身下两个妙处喷薄而出,倒溅了王迹一身,王迹此时顾不得衣衫,向下死死压住楼至的身子,将业火先洩在楼至花心之内,几股之后,复又抽出娈入蜜处浇灌。楼至初次给人同时摧折了两个妙处,身子反射性地抽搐着,龙涎横流得满脸都是,眼神也空洞起来,不知身在何处。王迹见他事后如此惹人怜惜的模样,连忙将他搂在怀中安抚着,一时间还舍不得退出他的体内,享受着楼至因余韵而继续紧缩的包容。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今天早上做了个奇怪的噩梦+春梦不知道是啥梦,梦到楼楼很正太的时候在佛乡修行,然后众师兄垂涎楼楼的美貌,每天把他按住然后。。。。掩面],我内心真的有如此阴暗的一面吗不要呀。。。
、第四十七回
明镜里重梳婵发;阴阳路尘土相归
楼至给王迹搂在怀中安抚片刻,渐渐回转过来,见自己每每意欲克己;却总是与王迹愈加深陷;如此下去没个着落;只是如今爱子失落,自己又被人掳至人地两生之处;蕴果谛魂在家中不知如何焦急,怎么自己却屡次沉溺鱼水之欢,忘了丈夫与孩儿尚在水火。楼至想到此处,深觉自己不堪;在王迹怀中默默滚下泪来。王迹见他潸然泪下,只道自己将楼至欺负的紧了;连忙轻吻着他柔声安抚,楼至此时心中没由来不耐烦起来,意欲推开身上的男子,却又顾忌需要借重他的战力救出爱子,只得隐忍不发,任他轻薄。
一时间两人平复,楼至推了推王迹,示意他自己意欲起身梳洗,王迹便依依不舍地作势起身,快要抽离楼至的花道之时,到底舍不得,复又顶动了几次,楼至没料到他还有此招,“呀”了一声,双手推拒着王迹的胸膛,示意他自己无心再战,王迹只得最后顶了一下,抽离了楼至的温柔乡。
楼至起身掩住身子,环视房内却无盥洗之物,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得王迹说道:“此处偏僻,只得事从权宜。”说罢将袖内一块锦帕与楼至潦草抹了抹□的汁水,便将他的亵裤提上,楼至觉得体内粘腻,自己的热液混合在王迹的业火还有不少因方才花道紧缩之时锁在内中,如今辅一站起身子,却汩汩而出,沾湿了亵裤,只是这荒村野店却也顾不得许多,只得由着王迹,草草收拾停当,胡乱穿了外衫。
两人收拾已毕,王迹推门道:“你们也别晾在外头,都进来吧。”却见剡冥正运功为两人取暖,楼至见两人身上暖意蒸腾,便知剡冥功体五行在火,怨不得王迹方才不将两人往屋里让,原来有恃无恐。剡冥收了元功,与贪秽二人搭着劫尘的尸身一同进入房中。两个少年抬眼一瞧,见兄长意气风发,又见楼至满面春意,心内也猜着了七八分,剡冥年幼,脸上一红别过头去,忙着安顿劫尘的尸身,贪秽虽然年轻,到底心细如尘,见楼至发髻散漫,便悄悄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他随自己到内帷去。楼至素知贪秽是个极妥当的,便跟随他进了内间。
却见贪秽回身扶正了屏风摇头叹道:“兄长端的不知怜香惜玉。”楼至知道此事瞒不住,到底脸上一红,低了头不言语,却见贪秽在袖中取出一方宝鉴道:“先生请坐,待我与你重整婵发。”说罢将楼至按坐在椅子上,将宝鉴递在他手上,自己绕到椅子后面,拿出一柄鸳鸯梳,为楼至梳理凌乱了的发丝,楼至在镜中观瞧自己面色,端的压倒桃花,便知方才情潮激烈,让自己巧逞艳姿,幸而剡冥纯良、贪秽体贴,并不曾拿言语奚落于他,只是不知一会儿若是遇见咎殃,又要闹到何种田地,不由蹙起眉头。
贪秽见楼至蹙眉,便知他心中依然挂怀咎殃之事,一面梳理楼至的发髻一面说道:“今日我兄弟冲撞了先生,晚学这里与你赔不是,只是还请先生以救出世子大局为重,切莫将此等嫌隙乱了心神。待我等收拾停当,便往四下探查姊姊身故的真相,到时与咎殃言明,他自然回转过来,亲自来与先生谢罪。”楼至听他如此好言相劝,面色稍霁,连声道“不敢当”,又听他话中将质辛称为“世子”,言语之间将质辛当做厉族继承大统之人,心下忧虑,怕是即使救出质辛,厉族也未必肯轻易放自己母子二人离去,尤其今日王迹纠缠之意更甚,倒要想个法子知会蕴果谛魂,若是他出面迎迓,想必厉族也不肯轻易与中原武林起了冲突。
楼至兀自胡思乱想,贪秽见了,便知他纠缠于两难境地,轻叹一声道:“我长姐一念痴迷,追逐兄长半生,怎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知姻缘一事,原是半点不由人的。”楼至听他如此叹息,又像是感叹劫尘,又像是感叹他自己的意中人,又像是故意说这些话给自己听。楼至素知此子机敏,便不接话头,看他是否要劝说自己。贪秽见楼至并无反应,倒也打住话茬,转过椅背对着楼至端详了一会儿道:“先生看晚学手艺如何?”楼至正在思虑,倒没想到他将话锋转至此处,对镜一瞧,自己蝉鬓高耸,仪态万方。只听贪秽低声道:“先生今日容光焕发,真国色也。”楼至听他说出“容光焕发”四字,疑惑他暗自奚落自己与王迹野合之举,只是贪秽素来不是这样的人,转念一想,他暗示自己屡次与王迹燕好,无非是想提醒自己如今身子已经蒙尘,若想要文姬归汉,却不是那么容易,不由感叹此子心机深沉,对他的亲近之心便少了几分。
楼至与贪秽理容已毕便从内间出来,却见王迹枯坐在外间看着劫尘的尸身不言语。楼至明知自己事后定要后悔,还是上前一步,伸手在王迹肩头一按,王迹回顾,见是楼至来安慰自己,又见他辅承雨露之后重新梳妆已毕,比起平日端庄之态别具娇艳风情,忍不住内心一动,伸手携了楼至按在肩头的手,拢在袖内摩挲着,楼至此时方后悔自己举止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