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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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果见楼至任命地闭上眼睛,便俯身吻着他的双眼道:“怎的不看这庭院景致,你往日不是最喜欢此处么?可还记得这白玉桥,你当日对我如何言讲,怎的今日反倒羞涩起来。”楼至微微睁眼,看见两人已经行至湖上白玉桥之处,想起自己求医前夜,蕴果夤夜在此等待自己的模样,便低眉笑道:“怎的不记得,亏得那时我还当你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如今却这般欺侮我……”蕴果听他如此娇嗔,再也控制不住,捧住楼至圆润的臀部深深攻刺起来,一面低头盯住两人结合之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尘柄如何进出楼至的花心,楼至见蕴果红着双眼盯住自己的妙处,复又羞得闭了眼睛不敢再看,两人正在抵死缠绵之际,却听得花园尽处传出孩童的笑语,仔细一听竟是质辛的声音。
楼至远远听闻人语,惊得身子一紧,连忙与蕴果对个眼色,蕴果笑道:“不妨事,是质辛来了,想是他睡了中觉醒来找不到你,也不听旁人阻拦自己来了内院。”楼至哪有心思与他调笑,连忙低声道:“快回房去!”便要挣扎着抽身,谁知两人连接处甚是紧致,没有蕴果的协助竟一时难解难分。蕴果笑道:“如今走回去是来不及,不如……”说到此处目光向前面不远处示意,楼至转眼一瞧,竟是庭园湖心小岛中的一处琉璃阁,连忙摇头道:“这如何使得?”蕴果笑道:“不妨事,你不见那阁子里有几重帘幕,到时拉开幔帐,质辛找不到咱们的。”说罢不由楼至反应,抱着他往那湖心小岛走去,彼时两人身子依然紧紧相连,楼至一面张望花园入口,担心质辛进来,一面又要承受蕴果的疼爱,一时之间应接不暇,不过几步路程,走得如同蜀道一般。
好容易两人进了湖心岛,楼至等蕴果打下帘子之后便伸手推拒他道:“此番你也淘气够了,还不放我下来,将你外衫与我遮了身子,万一质辛找来,咱们也好蒙混过去。”只听蕴果促狭笑道:“他是你的孩儿,你还怕他不成?便是来了,只将那私塾先生的话吩咐他便罢,只怕到时……”说着□竟忽然向上一挺,楼至没有防备,尖叫了一声,连忙掩口含嗔责备地看了蕴果一眼,蕴果轻笑一声接着说到:“只怕到时他受教还来不及,你且别动,看他怎么样?”说罢竟扶着楼至的身子跪在湖心岛琉璃阁内的长凳上,扶住尘柄复又从他身后脔入,楼至给他这一顶,三魂少了七魄,想要挣脱,怎奈柳腰被他双手紧紧钳制,难动分毫,少不得依了他,只盼他快些得趣放了自己,一面又隔着帘幕张望质辛的踪迹,半晌却未曾听得质辛的笑语,楼至疑惑回头看向蕴果,蕴果笑道:“我就说不用怕,就算质辛不懂事,难道跟着他的下人也都是没规矩的?”楼至听了方才宽心,又见蕴果似是舒服受用之际,只得伏身受刺助他尽兴,蕴果感念楼至情谊,要紧之处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扳过他的下巴与他深吻,一时之间将那观音雨露洩入楼至两瓣红莲,楼至红着脸承受了,见蕴果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自己身上,回身笑道:“你原是对我百般欺负,怎的如今却肯将衣服借与我穿?”却见蕴果云收雨散之际,眉目中复了清明之色道:“虽是暑热天气,你方才到底出了汗禁不得风吹,快缩进衣衫之内,我抱你回房沐浴更衣。”楼至听他如此心细如尘疼爱自己,心下蜜意泛起,听话地将自己裹进衣衫之内,蕴果复又整理了一番,看看没有缝隙,方才将他打横抱起回了卧室,路上兀自笑问道:“几次?”
楼至一时未曾明白他的意思,见他含笑看着自己,方才恍然大悟,白了他一眼道:“怎的这般不正经。”见蕴果仍然没有放弃的意思,楼至没奈何,只得垂下了眼帘低声道:“十……十次。”只听蕴果笑道:“胡说,光是我数的,就不止这个数,可见是扯谎。”谁知楼至竟含羞埋首在他臂弯之中低低说到:“十次以后,就……没在数过了……”蕴果给他这一激,下意识收紧了手臂,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却听楼至扑哧一笑道:“谁叫你今日欺负我,就不许我放肆一回?只是劝你有了心思也歇歇吧,左右我今日可是没力气再逢迎你。”蕴果听闻,方知他故意言语相戏,让自己起了意再拒绝,不由低头衔了楼至的唇瓣复又狠狠蹂躏了一回,直将那樱唇吸的红肿方才作罢,楼至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无法。
两人回到内室,楼至身子瘫软根本使不上力气,任凭蕴果摆布,蕴果清理了楼至前面尘柄与身后的蜜菊,正欲探花取出自己的东西,却给楼至按住的手腕道:“怎的如今还要这般,却忘了我身子已经大好了?”说到此处低头不语,蕴果听闻,方知他已经有了准备,不由心下大喜,紧紧抱住楼至厮磨了一回,方才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孩子不能乱跑啊~
、第三十三回
“出家修行的小和尚怎的这般贪睡;”
楼至睡梦之中不知谁在玩笑,只觉颊边痒痒的,伸手想要拂去那东西;不过片刻却又纠缠上来;楼至正欲发作;睁眼一瞧,却是师姐渡如何手里拿着几只蒲苇在戳着自己的脸颊;楼至一翻身向床内睡着一面道,“师姐别闹,让我再睡睡。”渡如何伸手就扳过楼至的脖子笑道,“我的菩萨哥儿;就算你仗着师尊的宠爱,连早课也不用上;怎的连今儿这样的大日子也忘了?”楼至此时给她缠得睡意已消,便翻身坐起懒懒说到:“今儿什么日子,我竟不知。”
渡如何将那蒲苇又戳了戳楼至的脸颊道:“好个出家修行的小和尚,若是再纵得你这般偷懒,只怕日后连文殊普贤都忘了呢。”楼至听罢脸上一红,自己年幼出家,在山门之中最得师尊宠爱,平日里师兄师姐们对自己也是多加照拂,倒宠得自己在佛法修行上不那么上心,却专爱武学一门,日后定要谨言慎行,可不能让人别人小看了他去。楼至一面暗想,一面笑道:“好师姐,原是我的不是,你教给我,下次再不敢了。”渡如何素喜楼至天真可爱,只得宠溺地摇摇头笑道:“瞧你嘴甜得抹了蜜似的,也罢,今日是盂兰盆节,你平日里最爱这个时节出去逛逛,怎的今年倒忘了?”
楼至听闻此语,眉目间光华闪烁来了精神,拉扯着渡如何的衣袖道:“好师姐,你且带我出去瞧瞧,我最爱看那寺院的俗讲,还有那护城河里的花灯了。”渡如何见他来了兴致,倒装模作样摇了摇头道:“不中用,上次你擅自离了山门,闹到如何沸反盈天的地步,怎的转眼就忘了?你要去便去,可别连累我。”说罢一扭头,作势要走。
楼至连忙拉住她陪笑道:“从小就是师姐最疼我,我生来就在山门之内修行,都不知自己亲人是何模样,平日里都是师姐悉心照料,我心里只把你当姐姐看待,怎的如今却不怜惜楼至,这样的节下叫我自己独对青灯……”说罢脸上竟显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渡如何对此招最没办法,明知是楼至的苦肉计,竟跟着眼圈儿一红道:“罢、罢,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咱们晚课散了之后,我偷偷带你出去就是,单则一件,若是走漏了风声,我可救不了你。”楼至闻言,破颜一笑道:“如此多谢师姐了。”
楼至师姐弟二人心怀鬼胎,晚膳也没吃,晚课时跟着僧众咿咿呀呀不知念些什么,却全然不放在心上,恨不得胁下生出双翼,直飞出山门便罢了,好容易熬到晚课结束,两人飞也似地来到山门处会齐了,楼至一探头,见今日守门的师兄竟是矩业烽昙,心下暗道不好,那矩业师兄平日里倒是真心疼爱自己,只是此人素来有些官腔,却是个难缠的,正在为难之际,却见渡如何大模大样领着自己就往山门外走,那矩业烽昙见了渡如何首当其冲,蹙起眉头问到:“你这是从哪儿来?”渡如何顽皮一笑道:“从来出来。”矩业烽昙低声斥责了一句道:“休得玩笑!”楼至见他两人对话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矩业烽昙见渡如何身后带着楼至,不由大惊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楼至也学着师姐的模样玩笑道:“往去处去。”矩业烽昙原本严谨,师尊因看重他这点,已经钦点了他将来继承审座衣钵,佛乡座下弟子多有畏惧,只是矩业对他师姐弟两人却无办法,没奈何道:“谁与你们在这里打机锋,上次楼至擅自跑出山门之事可是忘了,劝你们安生些,好好在院子里玩一会就安置了是正经。”
渡如何笑着推了他一把道:“这事很不与你相干,若是师尊问起来有我呢。”说着竟不理会矩业烽昙,拉拉扯扯将楼至带出了山门之外。
那盂兰盆节,原是佛经中目莲救母的典故敷衍出的一段故事,因此寺院多有在热闹之处举办俗**事,演出那目莲救母的故事,就仿佛俗世的扮戏一般,惹得尘世男女也前来观瞧,无非聚集信众,广布佛法之意,只是节下里人们却不以佛法为意,只来瞧个热闹。台上不知依稀唱些什么,楼至原本聪慧,那几卷经文早就烂熟于胸,却也不用听个仔细,只是这俗**事所请的皆是各寺院讲唱经文的翘楚,那唱腔身段,却有歌若裂帛舞似天魔的媚态,叫楼至看得目不转睛,一时间散了戏,复又摆上另一出,也是佛家故事,却是《宝莲灯》,说的是那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想是那俗讲的戏班为了应景特地备下的,这段戏文讲的什么,楼至却不甚熟悉,不由停下脚步要听个仔细,那渡如何原是不爱听这些佶屈聱牙之物,好容易耐着性子等唱完了那一出,怎知楼至还赖着不走,便推他道:“这有什么好听,咿咿呀呀唱得我头疼,咱们去前面看花灯好不好?”
楼至正听到妙处,怎肯离开,挽住渡如何笑道:“师姐且等一等,让我听完了这一折。”渡如何一甩袖子道:“罢,罢,我可禁不得这些,我在前面护城河边看灯等你,可仔细走丢了,给花子拐了去。”说得楼至扑哧一笑,莫说自己武功绝世,就是寻常豆蔻少年,哪就那么容易走丢了,可见师姐还把自己当作是小孩子看待,便点头笑道:“师姐先行一步,我就来。”渡如何点点头去了。
楼至正看到那进京赶考的士子刘向路过华山神庙,见了那庙神三圣母的圣像,便心生恋慕,题诗相戏,三圣母本欲杀他雪耻,却听那太白金星告知自己与此人竟有一段夫妻缘分,是以下嫁给了刘向。楼至看到此处,没由来想起那日将自己掳走的男子,若是如戏文所说,自己与他莫非也有一段夙缘?他本是少年心事,久居佛寺,从未与人肌肤相亲,如今那人与自己已有了床笫之事,虽然未竟全功,自己的身子到底给他看了去……想到此处,不由得情思缠绵起来,那戏台之上,三圣母对那书生的为难之处,如今在楼至眼内,正如自己的遭遇一般,想到那戏弄自己的男子,爱又不是,恨又不是,正在心思缠绵之际,忽然前面看戏的人多了起来,拥挤之处挡住了楼至的视线,楼至急得踮起脚尖,怎奈年纪太轻形容尚小,比不得前面几个青年子弟,正在要紧之处,忽觉有人将自己拦腰抱住,举在肩上,楼至吓了一跳,心到自己怎的这般不小心,又给人钻了空子,潜到自己身后竟然还未察觉,低头一瞧,竟是那日将自己抗在肩上的男子,那人抬头对他一笑道:“前儿冲撞了你,是我的不是,别恼,仔细看戏吧。”楼至本欲发作,只是那男子的态度极为自然,仿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