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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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见状心中又羞又怒,因赌气一掌拍在冷宫牙床之上,将那床笫击破得粉碎,因意欲站起身子,只觉阴中剧痛,甫一站起,忽觉花道之内津液汩汩而出,楼至至此到底压抑不住,因要紧唇瓣哭了出来。
一面伸手在花唇外围一抹,却见竟是阳精,便知给人灌入了浊液,心中一阵恶心腌臜之意将息不得,因四下查探一番,那贼子却不曾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只是从方才伸手揩抹之物来看,内中并无清圣佛气,因断定此人并不是蕴果谛魂,到底何人破去自己处子之身破去清白,看来还需暗自访查一番,一旦揪出此人,定要将他碎死万段以报奇耻大辱。
楼至想到此处,因心中复又担心天之厉的安危,他身陷自己罪身法相之中,此番强行拉扯异空间,为自己神识博得出路,此番不知是否收到地狱沿江反噬,性命如何。
正在愁眉不展之际,但听得耳边竟是天之厉的声音笑道:“当日魂体回归之际,曾想与你神识交谈,又怕叫你唬着了,如今你心湖涟漪,只怕是在担心我,放心吧,我在此处一切安好,你也要保重身子,此仇我天之厉与你楼至韦驮共同承担,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等我脱出之际,便是那贼子身亡之日。”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下一宽,便知天之厉料想无事,才能从罪身法相之中传音相劝,因轻抚着自己的心口道:“我没事,放心吧。”复又低头仔细穿戴了衣裳,打理了妆容,收拾已毕,出得门来,见庭外杳无人迹,料想不曾给人撞见,因施展轻功回在皇后闺阁之中。
因见那宫无后手持朱剑侍立此处,连忙稳定心神上前道:“太子与亲王殿下呢?”宫无后见他回来,因上前躬身施礼道:“启禀娘娘,太子殿下在娘娘闺中照顾两位小亲王,兄弟和睦,因一起睡了,吩咐无后在外间戍卫即可。圣上还在前头御花园中招待各国使节,不曾回转。”
楼至闻言,心中最后一丝渺茫期待也落得空虚,因心知方才的人果然不是蕴果谛魂,只觉身上不耐烦,因胡乱点头道:“知道了,我身子不爽快,要去凤栖梧宫里沐浴,你帮我打点了东西送过来吧。”
宫无后闻言,却是面有难色,因试探着回禀道:“并非奴才刻意偷懒,只是那凤栖梧虽是皇后专用的温泉,也要有圣上手谕,方能赐浴此间,如今圣上只怕就要回转了,或是娘娘等待不急,无后这就去讨来手谕如何?”
楼至今日给人糟蹋,原本心中恼怒,如今见自己沐浴也要讨得蕴果谛魂的手谕,因略微高声道:“你的差事当的越发好了,倒管起本宫盥洗之事来?”
宫无后久在御前,多见楼至和颜悦色,最是温柔贤淑的一个人,如今见他不知怎的无名火起,因连忙躬身施礼,口中连称不敢,楼至也不理会,兀自回房取了换洗的衣裳,瞧也不瞧那宫无后一眼,因兀自往凤栖梧宫中去了,却将宫无后留在原地,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楼至因施展轻功,没几步到了凤栖梧宫中,推门进去,因见内中果然空旷无人,有些急躁脱了衣裳,光裸着身子跳入水中,却见自己香肩秀颈,一对酥胸,纤腰火脐之间便不吻痕,因伸手狠命搓洗了一回,直到颜色逐渐淡了,方才丢开手,眼内一热又险险哭了出来,因咬紧银牙忍住脆弱心意,心中打定主意定要揪出那贼子,与丈夫一起将他格杀,方能解了心头之恨。
因想到此处,却是有些惊惧之意,连忙伸出丹寇葱管,轻轻分开莲瓣红莲,含羞娈入一指,将内中浊液渐渐挤出,方才稍微放心,因又在弱水之中侵泡一阵,方才有些餍足地步上玉阶出水芙蓉。
谁知走了几步,忽觉花道一阵紧致酸软之意,因双腿一软跪坐在池边,花心之中竟有了动人余韵,楼至见状大惊,因心中暗自寻思,莫不是自己竟然水性如斯,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臊了去,身子竟也能攀上极乐。
若说并未得趣,又怎能在此处感觉余韵袭来,分明就是往日与两位夫君燕好之后,那般亲密无间的甜美感触,竟在此时浮现心头,到底此人究竟适合来历,为何自己心下总觉得此事曾经做过一般……
楼至思前想后,倏忽想起一个人来,若说竟是此人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的身体自然不会排斥,只是他对自己并不熟悉,身边又有挚友相伴,平日里竟是个翩翩君子的风度,断然做不得这样禽兽的勾当,莫不是自己想多了,因左思右想没个头绪,如今甫一经历破身之痛,却是十分疲倦,只得将息了一阵,换了干净衣裳,俯身意欲捡起换下的那一套,只觉心中腌臜之意难当,到底伸手运起一团红莲业火,将那一套繁复名贵的皇后礼服焚烧殆尽,方推门出离了凤栖梧宫中。
楼至因回转之际并未施展轻功,在皇城之内信步闲游,一面心中逐个排查身边之人,竟不知何人有此嫌疑,倒耽搁回来的时辰,因好长光景才走回皇后闺阁之外,却见那宫无后因给人捆了,跪在闺阁门外,一群差役打扮的人正欲上前将他带走。
楼至见状,因蹙起眉头,连忙上前将宫无后搀扶起来,一面口中含嗔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撒野!”却见那些差役见了楼至翩跹而来,因纷纷伏地道:“奴才慎刑司内大班金头马快给皇后娘娘请安。”
楼至闻言心下一惊,因想到前番那古陵逝烟因得罪了自己,给蕴果谛魂交在慎刑司内大班手中,不出一个时辰放了出来,人就给打残了,如今这些人又不知为何要难为宫无后,因俯身细看时,却见他脸上有些苍白,虽然强作镇定,天寒地冻的光景,额间却伸出一层薄汗。
楼至见状,因心中颇为感叹,当年战云王殿之上,宫无后朱剑轻挑,单枪匹马万人之中削藩推恩,何等耀武扬威,如今单凭一个慎刑司内大班,竟能让他如此忌惮,可见这班人却也是难缠的。
因伸手在袖中取了锦帕,动作轻柔地为宫无后抹去薄汗,一面轻拍着他的背柔声说道:“好孩子,别怕,如今我回来,自然给你做主。”
宫无后原本性子萧疏,只因楼至面目与过世的姐姐有些相似,心中对他十分恋慕,如今见皇后这般温颜软语,因眼圈儿一红道:“此事不与娘娘相干,是奴才方才出言冲撞了娘娘,冒犯了宫规,如今送进慎刑司中服刑,心中并无怨尤。”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客官大大新春大吉~马上有各种!~
、第二百三十回
内大班颜面扫地;卫无私首当其冲
楼至听闻此言不解道:“你如何冲撞了我?我竟不知;又是谁叫这些人来的呢?”但听得自家闺阁之中转出一个人来沉声道:“是我。”
楼至抬眼一瞧,却是丈夫蕴果谛魂;因蹙眉站起身子来在他身边道:“你这是做什么;大过年的;怎么倒动了真气呢。”蕴果见状勉强笑道:“方才我回来见你;谁知这奴才说你要去凤栖梧宫中沐浴,自己劝了两句,说是要我的手谕方能成行,当真是他师父的好徒弟,越发会当差了。”
楼至闻言叹气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这也原是我的不是;今儿在前朝周旋时,因人多气味腌臜,我觉得不耐烦,回房之后见孩子们睡着,你又不在,因想偷个空去那凤栖梧殿内沐浴一回,这孩子原是好意劝了我几句,倒是我急躁了些,说了他两声,自己不听善劝跑了的,怎么这会儿好端端就埋怨起人家孩子来呢。
再说这些繁文缛节原是我吩咐他,在宫中走动,定要一一告诉我一些规矩,方能一步不错,为的也是周全你的脸面,今儿的事错全在我,怎的倒怪起这孩子来了,还真是吃了我的挂落呢,冰天雪地捆在这儿挨饿受冻,好可怜见的,你自己也是刚刚有了孩儿的人,怎么不知道为他们积攒阴鸷。”
蕴果谛魂原本因为宫无后冒然出言冲撞了楼至,不由心中大怒,意欲将他交给慎刑司内大班发落,如今给楼至好言相劝一番,倒也没了脾气,因挥了挥手道:“这也罢了,最近别在御前侍奉,回去烟都好生跟你师父学了规矩再上来。”
宫无后闻言,复又跪倒尘埃叩谢圣上恩德、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之举。楼至见状,因上前将他搀扶起来,亲手解了束缚笑道:“你且回去将息几日罢,最近也忙坏了,合该好好歇歇,这里的事左右还有朱寒帮衬着,他倒是得了你的真传,这几日很会服侍了。”
宫无后闻言点头含笑,正欲退下,却听得那慎刑司内大班的金头马快之中,一人声线昂扬,风骨泠然奏道:“圣上此番既然传唤了慎刑司人马进来公断此事,有罪无罪,便不在几句话间就能厘清的,少不得还要恳请这位内相大人跟随微臣前去慎刑司中调查清楚,以正视听。”
楼至闻言心下大怒,心道何人如此放肆,平日里自己也曾陪伴蕴果出席过几次场合,那些一品大员封疆大吏见了蕴果谛魂,无不屏气凝神正襟危坐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如今竟然有人敢在皇宫内院质疑蕴果的决断,端的好生狂狷。
但听得蕴果谛魂闻言蹙眉道:“这也罢了,此番是朕太急躁了些,你们且去吧,天色不早,别碍着皇后休息。”楼至进宫以来,除却对待自己之外,从未见过蕴果谛魂说话这样平和内敛,不由心中着实讶异,但见一人自一众金头马快之中闪身而出,直挺挺地往地上一跪,男儿膝下锵然有声,手持笏板躬身再拜道:“君无戏言,请圣上三思。”
但见此人一出,那一众金头马快竟纷纷长跪在地,口中附和道:“请圣上三思!”却似一人发出的声音一般,声如洪钟,回荡在内宫之中,夤夜听闻煞是震慑,饶是楼至贵为六宫之主,也深感威慑之力。
却见蕴果谛魂缓步来在玉阶之下,行至那长跪之人面前,眉头紧蹙,有些不耐烦道:“卫无私,你站起来!”楼至听闻此言,方知此人竟是让那大宗师古陵逝烟在他手上惨亏过一次的法家掌门卫无私,因秀眉微蹙心中盘算,不想此人竟与外间传言一般,仗着朝廷如今外儒内法治国方略,当真就连圣上也不肯放在眼里。
果然听闻那卫无私声音锵然道:“圣上的话,臣不敢不依,只是亚圣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圣上此番执掌神州大权独揽,乃为天下公仆、万民表率,如何沉溺深宫,听信妇人之言,宠幸闺阁之臣,臣自有格局,决不能与内相宫嫔为僚友!”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勃然大怒,因一抬腿将那卫无私踢翻在地,回身抽了一个金头马快腰间的朴刀,一抬手就要取他陆扬魁首,却觉身后有人扯他衣袖,回身一瞧,却是楼至不知何时来在身边,因上前柔声劝道:“圣上暂息雷霆之怒,让臣妾问他几句话。”
因也不理会蕴果谛魂,兀自紧走几步来在那卫无私身边,见他武功原在稀松平常,如今给那蕴果谛魂踢飞当场,唇边却是漾出了丝丝血迹,楼至见状,竟不顾前朝后宫之别,将他搀扶起来,因自袖中取了锦帕,竟伸出丹寇葱管在他唇边,为他抹去血迹。
那卫无私原本硬气,怎知近看之下,这位中宫皇后竟是天仙一样的人品,饶是他法家身份酷吏脾气,竟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楼至此番见惯风月,早知他见了自己竟有些心旌摇曳,只是当下也不恼怒,因伸手扯了他腰间一品玉带,将他搀扶起来笑道:“大人这话说得差了,我原不是女子,何来深宫妇人之言呢。”因说着,手上膂力一贯,轻轻向上一提,竟手持玉带将那卫无私提在手中,一面轻轻踱步着笑道:“深宫妇人可有这般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