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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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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出离了喜筵花厅,因吩咐几个弟妹止步不必再送,点了点头笑道:“你们放心,好生照顾你家兄长,这样症候只怕要长期调养方能痊愈,急不来的。”几个小弟兄感激楼至这番厚意,因纷纷躬身施礼告辞而去。
楼至因由宫无后搀扶着行至外头院子里的游廊之处,忽见后无封不曾跟随出来,因止銮回身问道:“后无封女官怎么不在?”
宫无后闻言回禀道:“方才娘娘小憩之时,女官姊姊前来告假,说身子不适,意欲回转京城家中,我怕娘娘睡得香甜,不敢惊扰了凤驾,便自作主张准了她回去。”
楼至闻言倒也不以为意,因点点头道:“这样很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没得身边留着那么多随侍之人做什么。”因扶了宫无后的手臂继续前行。
未行几步,却见转角之处转出一个人影来,倒把楼至唬了一跳,因定睛观瞧之际,却见竟是战云仲王——意琦行。楼至见了王迹面目,因心中虽知此人灵台泯灭,到底难以割舍,眼圈儿一红,因退在一旁扭头回避了。
宫无后见状,因挺身而出护在楼至跟前见礼道:“外臣给王爷请安。”那意琦行见状,因温文一笑道:“今天与会匆忙,竟不曾与娘娘仔细一谈,方才送客回来,却见娘娘凤鸾起驾,可巧给小王赶上了,也是你我姻缘。”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心中有些不自在道:“王爷这话说差了,姻缘两字岂可用在两国帝后之间?”
意琦行闻言笑道:“看来娘娘还俗已久,小王方才所说,乃是佛法因缘,佛家经典,‘因’与‘身’相连,‘缘’与‘身外之物’相通,然则人在红尘之中,如何时时分教身与外物差别,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此一空也;思辨之时,无论因、缘,不过相会灵台,缘起缘灭,此二空也;待到心思精妙之际,或可触类旁通,然则通透之际,犹如电光火石一般,稍纵即逝,此三空也。我与娘娘之间,正是光明正大、清清白白,岂不是端的好‘因缘’么?
楼至听闻此言,心下却也十分赞叹此人杂学旁收,虽然不曾持戒修行,道心一点实为精妙,心中却有些看重他的辩才,正欲出言打个机锋,谁知身边侍立的宫无后,却是半点佛法不知,乍然听闻那意琦行说出“好因缘”三个字,还道是他借故调戏楼至,因不由心下大怒,朱剑上手戒备起来。
楼至见了,因娇叱一声道:“王爷面前怎敢放肆?”因一面垂下眼帘并不直视那意琦行,低垂螓首点了点头道:“这孩子跟在我身边多年,我也并不将他当做一般的黄门奴才看待,他自小在我宫里娇养惯了的,不知礼数,冲撞了王爷,本宫此番替他陪个不是。”
那意琦行闻言爽朗一笑道:“娘娘这话说差了,原是我不曾精通佛法,稍微一知半解,便拿这话来寻娘娘的机锋,端的不自量力,倒是这位内相大人警醒了我这番痴心。”
两人正说着,忽见游廊之处那九千胜大人匆匆而来,见了他们在此,彼此倒是一愣,因上前挽住意琦行的手臂笑道:“我在仪门等你送了宾客回来,谁知却在此处绊住了。”
因说着,对楼至点头一笑,楼至也点头还了半礼,那意琦行见状笑道:“我原是吃醉了的,想到这清静地方散一散,远远瞧见了中原皇后娘娘的凤驾迤逦而来,因有些眼花了,只当是仙子临凡,便躲在转角之处回避一番。”
绮罗生闻言,将手中雪璞扇在他头上一敲道:“少混说,得罪了皇后娘娘,咱们战云界可是吃罪不起的。”因来在楼至面前躬身笑道:“时候不早了,还请娘娘凤驾启程吧,此番回转中宫之内,只怕宫闱杂事倒要费去许多工夫。”
楼至闻言,心下疑惑他所指之事乃是天之厉的本体,此番见了绮罗生与那意琦行亲密态度,心中绸缪莫非两人有私,因急着催促自己想法设法放出天之厉的本体,好教那意琦行魂体完璧。
想到此处,因点头笑道:“正是,我闺中几个孩儿尚且需要照顾,此番便不再叨扰了,多谢仲王与九千胜大人此番款待,本宫这就告辞。”
因说着,扶了宫无后的手臂迤逦而去,那意琦行见了,因似笑非笑地回顾了几次,方与那绮罗生回转琉璃照宫中。
楼至因带着宫无后与巫阳女官回转中宫闺阁之中,传唤了当值女官两位小亲王状况如何,因听说镇日无事,方才放心,一面派人去前朝打听,却听闻蕴果谛魂主持祭灶大礼,尚且不曾回来,因回转闺中换了衣裳,卸了残妆,即刻命人去偏殿接了两个孩子过来。
因命人出离外间服侍,自己解了闺中常服亲自哺育一回,见两个小的都吃的餍足了,因柔声说道:“今儿委屈了你们,实在是要去你们师伯的婚筵,推脱不掉,晌午当值的女官可有打发你们哺乳么?”
璎珞闻言点头微笑,那云朵原比哥哥活泼一些,因笑道:“晌午我们都吃了母后留下的乳液,哥哥因让着我,自己不曾多吃。”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因抱起璎珞,在他脸上亲了亲道:“这才是做哥哥的样子,好孩子,只是往后可不要委屈了自己才好。”
云朵原本给妈妈抱在怀中有说有笑的,谁知此番却因为自己的笑语,倒叫璎珞得以亲近楼至的玉体,因咋呼着小手不依道:“母后怎么偏心,云朵也要抱。”
楼至闻言无法,因摇头一笑,也将云朵抱在怀中,却听得璎珞闻言叹道:“你好歹也是一方尊神,三十三天之主,如今不过色身变作婴儿模样,怎的连心性也这般骄纵起来,母后方才赴宴而回,定然玉体疲倦,你倒来勒掯他。”
云朵听闻哥哥教训,因嘟起唇瓣道:“如今既然托生在母后腹中,便有母子名份,岂不闻昔日孔雀明王与佛子相识,佛子曾尝与之交往,不得,遂大怒,约之大战于昆仑山下。孔雀凶猛,鲸吞佛子,佛子破其背而出,大惧,欲杀之。后因旁人劝和道,孔雀乃凤凰最宠,杀孔雀则伤凤凰,遂谅之。乃投之无间道中,放逐三界之外。其后两人和解,佛子因破起背而出,还曾念他育化之意,说要来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报答明王呢。”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禅宗整死我。。。

、第二百二十六回

双天王妄言欢喜;祭灶神闺阁笑谈
楼至听闻此言;忽觉有些熟悉之感,因试探着问道:“这也是我的前身不成?”两个小的见楼至有此一问,因对视了一眼不知如何应答;到底是璎珞老成一些;因点头笑道:“母后原说不愿意提起前尘旧事;咱们不如就当它是个释家传闻;岂不是通透些么?”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因在璎珞的小脸儿上一戳笑道:“你们这一对小东西,当真会解人心怀的。”说到此处;又倏忽蹙起眉头道:“只是如今树欲静而风不止,只怕还有一件前尘往事需要闹出来,倒要多得你们弟兄二人之力方能成功了。”
云朵闻言,不等璎珞发话,自己兀自自告奋勇道:“母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只管告诉孩儿,我是三十三天之主,天下没有孩儿办不到的事情。”因说着,挺起小胸脯,倒真有几分佛子护法的威严气象。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因又收敛笑意蹙起眉头道:“你们既然保留前世记忆,可知道我体内罪身法相之事么?”云朵闻言一愣,璎珞却是蹙起眉头,因想着早晚楼至会问出此事,方点头道:“母后既然有此一问,想必这件事情与今生今世定然有些干系。”
楼至闻言,心中感叹这孩子水晶心肝,因点点头道:“如今既然诞育了你们弟兄二人,我心里不记得主仆之情,只当你们是我的亲生孩儿,这件事情原也不用瞒你们,是那战云之主,天之厉的魂体如今有损,听闻他的本体自我身子之中给人囚禁起来,此番若要魂体完璧,只得想法子将他肉身取出方能两全。”
璎珞闻言蹙起眉头道:“开启地狱之门,只怕时机未到,虽然五封莲主可应天命开启佛子之身,只是目下能开启地狱之门的人就给关在内中,化体王迹魂体不全,不能贸然行事,不然一旦地狱之门有损,只怕倒要阴阳两隔呢。”
云朵见哥哥这样一说,因歪头寻思一阵道:“不然召唤欢喜天王前来,可使得么?”璎珞闻言厉声道:“这如何使得!”倒把楼至和云朵唬了一跳。
楼至因连忙抱起云朵的襁褓在怀中摇晃了几下,蹙眉嗔道:“看你,吓坏了弟弟。”璎珞闻言低了头不言语,倒是云朵伸手扯了扯楼至的衣袖笑道:“不关哥哥的事,这是孩儿太急躁了些,欢喜天王性子骄纵暴虐,冒然召唤,只怕没人降得住他。”
楼至闻言好奇道:“你们兄弟二人竟是大梵天王与帝释天王化身,竟也不能降服此人么?”璎珞闻言摇头道:“那欢喜天王是母后杀体,我们两个奴才如何是他对手……”
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起自己身怀质辛之时,曾遭致武林人士追杀,情急之下不知怎的,竟然呈现修罗之象,因出言询问道:“当日我诞育你们兄长的时候,曾经幻化出修罗功体,莫非就是你们所说的欢喜天王?”
云朵点头道:“那欢喜天王长发嫣红,容貌美艳,与母后是双生之象。看去确是修罗法相无误。”楼至闻言,因不解道:“只是我的身子却不知何时才能唤出此人一回,虽然有过几次,却不知个中缘法,如今就算急需幻化出来也不能够,何况如此虚无缥缈的勾当。”
璎珞闻言安慰母亲道:“母后也无需担心,一切自有缘法,那天之厉原与咱们很有些渊源,绝不会那么轻易就魂飞魄散,况且方才母后说是自己服食了那避尘珠,此番天之厉的魂魄早已回归本体肉身,助他在地狱之中巩固魂体,料想并无大碍。母后若是思念这位父王,孩儿传你咒语,可将自己魂体渡入地狱之中与他一见,如今他已有一魂两魄在手,每日可以清醒几个时辰,应能与母后叙旧一番了。”
楼至听闻此言,方才有些放心,因命璎珞将那一卷天佛真言背诵出来,自己跟着默念了两遍,因记住了,又与两个小的说了几句闲话,因见时辰不早,恐怕蕴果谛魂就要回来,因打发了当值的女官将两个小的送回偏殿之中,刚刚打点已毕,果然见蕴果谛魂的銮驾停在宫门外头,正欲接驾,因见他兀自步辇而来,只得打起外间帘子迎接他进来。
一面口中埋怨道:“今儿是祭灶大礼,你总该循规蹈矩一些,不用我接驾也罢了,都过了而立之年,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不稳重。”
蕴果闻言笑道:“这祭灶大礼端的累人,平日咱们住在府上的时候何等逍遥快活,如今把你弄进来,又有了质辛和两个小东西,说不得我也算是一家之主,为求平安,只得祭祀大礼事必躬亲,可把我拘束住了,如今你不说好好好犒劳我一回,反倒埋怨起人来,真真反了。”
楼至见他嘴快,倒给他气得噗嗤一笑道:“往日佛乡之中你就会欺负我嘴笨,如今成婚这些年,嘴上占了我多少便宜呢。”蕴果闻言,遂伸手将他一把搂在怀里笑道:“我嘴上占了便宜,只不信你不受用?”
楼至见他歪派自己,脸上一红,挣脱了蕴果的怀抱道:“劝你安分些吧,我如今刚出月内,身子还没大好,时而见红,可奉承不得你的。”
蕴果谛魂见状有些扫兴,只是心疼妻子凤体,却也不敢唐突了,因涎着脸猴上身来笑道:“便是做不得,摸一摸总也使得?”楼至闻言没奈何,因往凤床上躺了,任他解了衣裳。
因一面别过自己的芙蓉玉面,任凭丈夫解了肚兜亵玩酥胸,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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