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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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果闻言,在楼至的香腮上拧了一把笑道:“就知道你在佛乡之中只顾着贪玩了,做哥哥的再不教训你,只怕你连普贤文殊都忘了呢。”
楼至闻言好奇道:“莫不是什么高僧大德么?你知我小时候贪玩不爱学习经文的,十八岁时又经历了那些糟心的事情,哪还能记起多少平日所学,快教给我罢。”
蕴果谛魂见妻子撒娇,因点头笑道:“这是佛乡经典记载的,当日天佛成道之日,大梵天王与帝释天王归顺,侍立两旁,敬奉天佛印信与武器,是至佛最初的两位弟子信众,至佛因感念他二人虔诚皈依,因赐法名裳璎珞、阕声云舵。如今你取的名字,莫非不是从这样教义之中寻得的么?”
楼至闻言心中大惊,原来自己的两个子嗣这般有来历,看来往日梦中所见,自己身为天之佛转世灵童的事情倒也有据可查,只是如今早已成了**凡胎,多想无益,也只得暂且丢下此事道:“想是我恍惚记得,才取了这两个名字,你这样一提点,我倒也隐约有些渺茫,这也罢了,你只说好不好呢?”
蕴果谛魂闻言释然笑道:“这两个名字不但好,而且顺应中原国教,可见皇后娘娘玲珑心肝。”因说着,谐谑地在妻子胸口上捏了一把。
谁知楼至甫一诞育皇子,正在奶水充盈之时,给丈夫一捏,一股奶香四溢而出,散漫的凤床之上满是昙花异香。
楼至见状娇嗔道:“看你!”蕴果谛魂见了,因心中起意,遂俯身在妻子酥胸之前,伸手解了他的寝衣与束胸,将一个浑圆的爱物捧在手内笑道:“方才喂奶了么?”
楼至听闻他假语村言,因臊得满面红晕道:“混说什么,这也是一国王上该说的话么,倒是越发口无遮拦起来了。”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是咱们夫妻和睦,我才敢这样说,做什么总是相敬如宾装神弄鬼的呢。”
楼至闻言无法,见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得点头道:“方才已经喂饱了两位小亲王了,圣上放心就是。”
蕴果闻言却有吃醋道:“不是说了安排乳娘进来服侍的么,此处说好了偏了我的,为什么毁约?”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连自己孩儿的醋也要吃,真说不得你呢,我因想着第一胎就是传唤乳娘服侍喂养的,你看质辛胎里就弱,可见没有母乳喂养果然底子薄些,既然如今我的色身出落得兼美,为什么不能亲自哺育孩子呢,方才我见两个小的直往胸前蹭,因觉得可爱就自己喂养了一回,倒也有趣,就没有传唤乳娘进来服侍,往后也打算自己带着他们。”
蕴果谛魂闻言,因蹙起眉头道:“真真反了,明儿我就下旨,叫他们开衙建府,分房单过。”楼至闻言捶了他两下道:“少混说,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单过,劝你将就些罢,我只在你上朝的时候照顾他们,等你回来先打发你,这样可满意么?”
蕴果谛魂见妻子温颜软语,因心中一动,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亲一个。”楼至闻言红了脸,因四顾无人,只得伸手拦住蕴果的脖子,在他面颊上印下香吻一枚。
蕴果见状却是食髓知味得寸进尺,因俯身将妻子压在身下,伸手探入他领口之中,将那一对软玉捧在手心里掂量,一面口中笑道:“竟比怀有身孕之时还要丰满。”
楼至见状,因深恐外头当值的女官转进来,连忙推开丈夫,将自家衣襟掩了道:“仔细外头有人,越发每个算计了。”回身见蕴果有些失落地歪在凤床之上,一时之间复又心软,因没奈何,伸手扯了他的汗巾子道:“方才太医嘱咐了,月内畏惧风寒,我怕冷,咱们去昙花香车,那里和暖些。”
因说着脸上早已染了闺意,蕴果谛魂见状,因满眼笑意起身,任由妻子拉扯着他的汗巾子进了昙花车中,甫一上车,两人都有些按捺不住,因十分缠绵地吻在一起。
鱼龙相戏了一阵,楼至意欲抽身往小套间里面的牙床上去,谁知蕴果谛魂却是等不得,因将妻子的玉体托举起来,抱坐在外面的梳妆台上,一面轻吻着他的香肩秀颈一面笑问道:“平日里都是如何梳妆的?”
楼至闻言,娇喘着道:“我从来不喜欢妆奁之物的……这些不过是……打造之时应景之用,嗯……”
蕴果见状,因一面伸手在他的酥胸之上打转研磨,一手却来在妆台之上的首饰盒中摸索着,因摸出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子,托于掌上细看了一回笑道:“这不是宫里的东西。”
楼至沉醉之际,听闻此言不知何意,因微睁妙目定睛观瞧,蹙起眉头想了一回道:“是了,这是好几年前,在盟主府中住着的时候你送我的东西,有一年什么节的我还带过一回呢,你倒忘了。”
蕴果闻言点头道:“我说瞧着眼熟呢,只是你最近才穿耳的,那时候如何戴起来倒忘了。”楼至闻言,因伸手在丈夫手中接了那坠子,捏开上面纯金的暗扣道:“方才还说我记性差,这会儿就现世报了。”
蕴果谛魂见状细看时,却见那耳坠子上面原有暗扣,捏开之后便可以夹在柔嫩的耳珠之上,权当穿耳之意,又不见血光的,因取在手上笑道:“端的爱物。”
楼至闻言不解其意,却见蕴果谛魂将他按在梳妆台上坐好了,因手持了那金扣子,往那椒乳之上的宝珠一夹,但听得楼至嘤咛一声,酥胸之上早已奶香四溢,那乳白的奶汁滴答在红宝石上,竟似琥珀光彩,一望十分**。
楼至见状红了脸含嗔道:“还不与我解了,恁般疼痛。”蕴果谛魂闻言,竟俯身衔了他胸上的宝珠舔吻了几下道:“黄金最是柔软活血之物,虽然有些拘束,却不伤害柔嫩肌肤,卿且为我忍耐则个,好教为夫赏你此番闺意。”
楼至闻言没个奈何,待要挣扎起来,又怕他动粗直接娈入,甫一诞育过孩儿的花道如何便能承恩,因只得忍住酸软闺意给他观赏一番罢了。
蕴果谛魂见妻子不再挣扎,因又剥了他一边的肩带,一视同仁地将另外一只耳坠子夹在他胸前的珠玑之上。
楼至此时两端受制,那耳坠子又是纯金宝石打造之物,颇有些沉重,因缀得两团椒乳沉甸甸的,身子稍微一动,便淘气地跳动起来,那耳坠子之上的黄金坠饰随身轻摆,奏出叮咚之声,竟如天籁一般。
蕴果谛魂见状,因满意地端详起了一会儿方笑道:“卿且为我歌舞一番如何?”楼至闻言脸上登时一红,啐了一口道:“我还没问你这些花样儿都是哪里学来的,你见我不理论,倒越发上来了。”
蕴果见妻子恼羞成怒,因也不敢十分作践,连忙赔笑道:“这话没得叫人冤枉,你也不仔细想一想,若是我在外面有了旁人,又何必这么眼馋肚饱的每天每夜勒掯你呢。”
楼至闻言方没了言语,因伸手意欲将宝珠之上的束缚解了,却给蕴果谛魂捉住一双雕花玉腕笑道:“使不得,我还没看够呢。”
因说着,有些猴急地褪了裤子,掏出那根龙鞭来笑道:“今儿是月内第一天,断然不能合房,只是离临盆还有一个月,你就将我撵出去住了,如今好容易玉体大动一回也使得,好歹赏我些甜头罢。”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中埋怨丈夫不知心疼自己,几个时辰之前尚在生离死别之际,如今甫一痊愈了,就这般急不可耐起来。
蕴果谛魂与他成婚十几年,一见楼至眉心微蹙,便知他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因上前温柔地搂住妻子,在他耳边柔声说道:
“方才你知我心里多慌张么,及至此番触及你温热肌肤,方才知道有惊无险,总要将你搂在怀里看看你的闺意,听你几声娇啼,我才能安心睡下,此番是我任性了,咱们这就安置吧。”
楼至原本心中埋怨丈夫不知进退,如今听闻此言,方知他的心意,却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因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我还当你是多么英雄了得、顶天立地的男儿,谁知方才不过生产有些不顺罢了,倒将你唬成这样,看你,脸色都变了,别怕,师兄搂着你。”
因说着娇笑了几声,伸出一双藕臂,搂住蕴果谛魂的头面,在上面十分怜惜地摩挲着,蕴果也就着这个姿势,轻啄着妻子胸前的宝珠。
作者有话要说:楼儿,本吉也要求埋胸TAT
、第二百二十一回
魔皇令萧墙之内;帝释天初显真身
楼至见了没奈何;只得任由他轻薄了一会儿,蕴果谛魂深知楼至刚刚诞育,并不敢造次,因与妻子温存了一阵笑道;“看你楚楚可怜的,倒不忍心勒掯你了,不如咱们安置吧??br>
楼至闻言,见丈夫的龙鞭依旧耀武扬威,因红了脸将那脏东西暖在手里道,“言不由衷……”
蕴果见状却是闷哼了一声;因伸手捏了妻子的一边浑圆在手里,伸出手指逗弄着上头的宝珠,一面听那耳坠子叮咚作响。
楼至给他玩的心痒,因俯身投入丈夫怀中低声道:“给你弄出来咱们就睡吧,今儿我实在招呼不得你的。”
蕴果闻言,十分感念妻子温柔态度,因教他捧了一对巫峰跪在膝下,自己将龙根娈入那一道**的沟壑之中攻刺起来。
楼至一面努力捧住酥胸迎合着蕴果的攻刺,一面扭动纤腰向上挺动起来,那酥胸之上夹着的一对耳坠子也是随之轻摆,远远听去,似是风动护花铃的声音。
蕴果谛魂一面受用,一面低眉见妻子跪在膝下的臣服态度,又见他乳波臀浪十分动人,那一对红宝石镶嵌酥胸之上,当真闺阁风度难以尽述,因有些隐忍不住,又怕他甫一诞育麟儿,身子孱弱怕冷,因不约束精窍,战了几个回合便将龙精喷溅在楼至的一对酥胸之上。
楼至原当他此番隐忍了一个多月,意欲放肆一回,谁知丈夫这般体贴自己心意,转念一想,蕴果谛魂原不知自己因喝了那紫河车的汤药,花道业已痊愈,自然不敢胡来。
因感念他怜香惜玉之情,虽然含羞,依旧捧了酥胸向唇边,伸出丁香小舌将上头的龙精舔吻干净了,方才起身为丈夫打点。
蕴果此番喷了浊液,神识已经回复清明,见妻子这样殷勤,心中反而过意不去,因也给楼至收拾一番,方抱他上床,夫妻两个就在昙花车中过了一夜。
却说楼至虽然依旧月内,只是因服食了一剂莲座紫河车,花心早已痊愈,竟无需如同一般女子那样将息一个月,不出几日便行动自如,因每日依旧打发了蕴果上朝,自己则在闺中将养孩子。
这一日因寻思着几天没见质辛,又在诞育之日将他挪出了偏殿,腾出地方给璎珞和云朵来住,恐怕他尚在冲龄难免心中嫉妒,又想着两个小的诞育之后,总没有见过哥哥,不如带了他们前去谒见太子,以别长幼尊卑。
只是想到此处,倏忽想起当日质辛曾经冲撞过两位小亲王婴灵的事,深恐此时相见不妥,思前想后,不如先问过两个孩儿的意思再做打算。
因打发了屋内随侍的宫女,伸手将两个孩儿抱在怀内笑道:“今儿先来无事,带你们去瞧瞧兄长好不好?”
璎珞听闻此言没有言语,云朵却嘟起粉嫩的唇边道:“孩儿再不见那恶魔的。”楼至闻言,只当他是记恨当日冲撞婴灵的事,因含笑劝道:“当日哥哥冲撞了你们,原是他先天有些不足,胎里带了一股热毒,不知怎的,给那招提太子的邪魔入体,才冲撞了你们,并不是存心,如今既然回到宫里,那太子的魂魄不能作祟,哥哥自然就没事了,只怕疼你们还来不及呢,岂有招惹之理。”
璎珞闻言,因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依旧不曾言语,云朵见哥哥不中用,因蹙眉道:“母后好痴心啊,如何却是那招提太子的魂魄作祟,那质辛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