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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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哭之声,楼至与蕴果相视一笑,身子一软昏睡在蕴果怀中。
蕴果回想到此处,想到昨夜楼至对自己献上处子之身时,疼痛之际也曾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不由心下一暖,平日里两人即使行了周公之礼,楼至事后也必然沐浴更衣,再与自己和衣而睡,如今这般亲密的模样却是蕴果第一次瞧见,便知两人成婚以来,终于消解了隔阂,达到琴瑟和谐之境。蕴果想到此处,内心一动,俯身轻吻着楼至的双唇,楼至梦中口齿缠绵,不知说了什么,嘤咛几声复又沉沉睡去。蕴果宠溺一笑,起了促狭之心,俯身含住楼至胸前的蓓蕾,楼至在梦中嘤咛一声,身子向上一挺,似是回应着蕴果的疼爱,蕴果轻笑一声,伸手探向楼至的亵裤之内,触手之际,却觉亵裤早已湿透,再观楼至满面红晕,漂亮的眉形也纠结在一起,竟似缠绵于春梦之内,蕴果知他平日性子端庄,却不知竟有如此撩人的一面,遂俯身在楼至唇边,偷听他口中缠绵溢出的梦呓,只听得楼至反复低吟着,竟是“不要”二字。
、第二十二回
蕴果闻言疑惑,既是春梦,对象也只有自己而已,如何两情相悦之后竟说出抗拒的言语,除非梦中之人……蕴果想到此处,下意识地排斥着自己的猜测,又想起之前楼至曾问过自己关于五赦净躯天罚之事,便知是楼至近日解开元功束缚,体内意识逐渐觉醒,似有冲破封印的前兆,若真是如此,那结果就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了,想到此处,不觉内心一恸,想自己苦心守候多年,眼看才与楼至两情缱绻,难道真如楼至花语,昙花一现?楼至若追忆起前尘往事,这些年自己岂不都是为人作嫁,蕴果谛魂虽然一向沉稳持重,但如今关心则乱,眼见怀中之人缠绵于不属于自己的梦境,俯身紧紧抱住楼至,竟似要将他揉进自己内体一般,楼至梦中疼痛,骤然睁开眼睛,看见蕴果紧紧抱住自己,不觉将梦中之事忘了泰半,歪头一笑道:“青天白日,你只管抱着我做什么?没得让人看见了笑话。”嘴上这样说着,双手却回抱住蕴果的腰身,蕴果见他对自己如此亲密,虽然心下隐忧,但也泛起了蜜意,遂将此事丢在一旁不再理会。
如今别苑因为蕴果谛魂移驾至此,便成了盟主的行辕,一家人正用早膳,忽然有从人来报,京中加急文书已到,蕴果蹙眉打发了来人,正欲继续陪楼至母子用膳,却听楼至说到:“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一会儿来内室见我,我给你留着好吃的呢。”蕴果见他如此温柔,只得握了握他的手,又在质辛头上一拍便往前厅去了。
到了前厅,见了信使将信呈上,蕴果命人好生款待,待信使退下,便展信一阅,原是细作探得战云界近日动作频频,在中原边境集结重兵,似有图谋之意,只是却不见大军动向,前日似乎派出一支数人的精锐部队潜入中原武林,却因有独特功体的掩护,逃过细作眼线,失了踪迹,中原武林在京势力担心蕴果一家微服出巡,所以特地派人前来确认盟主安危,蕴果看罢一笑了之,自己一家与战云界素无瓜葛,再说中原武林就算精锐尽出,又如何能与自己和楼至的武功相提并论,现下派人关照,无非略尽本分而已,便命厚赏送信之人,打发他回了京中了事。
楼至哄着质辛用过早膳,便打发他在书房早课,看质辛念书乖巧,楼至便只身回到内室,命人将蕴果的早膳送去小厨房再热一遍,用食盒盛了端过来在熏笼上温着,准备妥当之后,自己倚着熏笼闲坐,回想起这几年与蕴果婚后的生活,自从自己接受了他,两人也算是举案齐眉,只是每每燕好之际,自己却总是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虽然蕴果对自己百般怜爱,燕好之时倒也算是舒服受用,却总觉得心中尚有隔阂,直到昨日自己下定决心将完璧之身献给他,方才摒除了内心踌躇,今后便将此生托付,再无他想了。想到此处,楼至莞莞一笑,恰逢一阵熏风拂面,带得庭中芳菲乱舞,吹入帷幕之中,竟似天女散花一般。
蕴果谛魂刚刚踏入内室,就见得如此美景,一时入了忘言之境,满眼爱意地盯着楼至看,楼至正伸手拂去身上花瓣,抬头乍见蕴果盯着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道:“你何时进来,我怎么不知。”蕴果上前携了他的手笑道:“想是你刚才讲了什么妙法真言,竟感动得天女散花,我只顾聆听教诲,却忘了招呼,岂不闻禅宗不立文字,自有万古长空,一朝风月?”楼至听闻这原是极好的机锋,怎奈蕴果却在那“风月”两字上重重一顿,便知他又借着打机锋之故将言语来调戏自己,佯装不悦道:“刚才我还在想你这人沉稳持重深可托付,怎么转眼就这般淘气起来……”蕴果闻言,握紧了他的手道:“原来你刚才在想我?回来的路上,我也在想你。”楼至与蕴果虽然成婚多年,但却嫌少听闻他讲出平常恋人之间的爱语,今日听了,却觉比什么精妙的机锋、高深的佛法还要来的悦耳动听,便不言不语,只将温在熏笼上的食盒拿过一旁,一碟一碟将早膳取出,布菜给蕴果,打发他用膳,两人成婚以来都是第一次感受如此心意相通的境界,深觉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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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更阑,虽已经是仲夏天气,鼓上三更倒也夜凉如水,夜风微拂着帘幕,吹开半边珠帘,却露出楼至绝色的面容,他双颊红晕,眉间似蹙非蹙,似是隐忍着什么,半晌方听得闷哼一声,竟见一个男人从锦被中探出头来,覆在楼至身上喘息着,待两人平复,楼至便推了推那人道:“王相公,放我下去,我要去沐浴。”谁知王迹却压着楼至的身子不放道:“我还想要一次。”楼至闻言不置可否,只是侧面无言,王迹见楼至此番对自己的态度不似以往的厌恶排斥,竟有温柔顺从之意,便笑道:“你倒是不用防备他?”楼至听王迹提起蕴果谛魂,眼内闪现羞愤之意,却是一闪即逝,掩住心内波澜道:“这里的节度使知他微服前来,特地设宴款待,不到天明他是不会回来的,你若是还不餍足,只管尽兴就是……”王迹见他如此说,方恍然道:“怪不得你此番得以从容,白日我传信于你,倒不见你似往日慌张的模样。”说罢伸手探得楼至的相思豆,缓缓研磨起来,楼至虽然隐忍,怎奈身子刚刚承接雨露,自是敏感难当,稍加撩拨,便春意乍现,虽然忍住口中嘤咛,颊上却还是染了瑰意,王迹见状,意欲伸手探入楼至花心之内,却被他按住了手腕道:“不是说好了此处不可的么……”王迹握住楼至的手腕道:“我只想要你此处一次,既然与你成说,自然不会食言,到了关节之处,我自会抽身。”王迹言罢,见楼至依然迟疑,当下也不由分说,举枪便刺,楼至还在踌躇之中,却给他脔入前庭,只得认命,咬住自己的唇瓣,止住嘤咛妄语,修长的双腿却缠上王迹的腰身,温柔地接纳着他的攻刺,王迹见他柔情似水,更加难以为情,俯身吻住楼至双唇,在他咬的通红的唇瓣上细细舔吻着,又将舌尖渡入楼至口中,助他止住淫辞艳曲。楼至一时之间给他刺得魂魄悚然,眼内秋波流转,花心之处水声四溢,深夜静谧之时听闻,真如昆山玉碎,织姬裂帛,王迹见楼至已逞娇艳之姿,便附在他耳边笑道:“比蕴果谛魂手段如何?”楼至听闻此语瞳孔骤然放大,花心竟一阵收缩,洩了出来,王迹给他紧紧绞住,连忙挣扎抽身,复又脔入花心下面的蜜菊,一面按摩着楼至的相思豆,一面将业火洩在楼至娇嫩的柔肠之中,楼至给他这一烫,竟两端同时紧缩,再次身登极乐,泪水与龙涎横波满面,一时不知天上人间,王迹见他失神模样,顿生怜惜之心,将他搂在怀中柔声安慰着。
一时事毕,楼至先起身将自己整理干净,回身却见王迹披着外衫坐在自己床上出神,便默默向他坐了,王迹从未见过楼至如此柔顺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将他拥入怀中,楼至却并不抗拒,放松了身子倚靠在他肩上,柔声说到:“事已至此,你无非将悼亡之情于我身上寄托一二,岂不知如此行径,不但辱没了你我,却也如何对得起你心心念念的亡妻?”
王迹虽然隐忍多年,但如今乍闻楼至如此温柔的规劝,一时情难自禁,脱口而出道:“我喜欢的人是你,楼至韦驮……”
楼至闻言,眼内波澜闪现,蹙起眉头,眉目中似有不忍之意,王迹却没瞧见他此时的表情,听他没有言语回应,方笑道:“怎么,听了此番言语,势必斩草除根?”
怀中之人不置可否,半晌方听得楼至言道:“我原是厌倦了江湖风波,只想安守本分,虽然我身为男子,却安于内室,有违圣人教化,然则人生不过百年,纵然我一人过了这越明教任自然的舒心日子,未必就碍着别人什么了。是以你屡次纠缠于我,我唯恐今后的日子再起风波,所以几次三番想要加害于你,如今想来,却是我的不是,只因当日我虽然成婚,却还未悟透情之一字,今日不管你是心系亡妻也好,钟情于我也罢,我都能明白,你有你的难处……”楼至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眼看着王迹,但王迹却觉得他是在透过自己看着蕴果谛魂,满眼皆是缠绵不尽的缱绻之意。王迹此时内心酸楚,虽然楼至对自己已经不像从前那般极端抗拒,然而这样的温柔却是被另一个男人所赋予的,他不过是沾了蕴果的光,才有幸聆听楼至此番好言相慰,只是当时是自己拱手相让,如今却怪得了谁?
、第二十三回
楼至一觉醒来便看见蕴果谛魂枕着自己的手臂在床沿上合衣而睡,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气,便知他饮宴已毕,破晓回来,不忍沐浴更衣扰了自己的清梦,只合衣枕着手臂在床沿上略歇一歇,楼至展颜一笑,伸手在他面上摩挲着,蕴果也不睁眼,只待楼至触及自己嘴唇之际,张口含住了他的纤指,楼至给他吓了一跳,手连忙缩了回来,却见蕴果睁开眼睛笑道:“醒了?”
楼至慵懒地将身子靠过去,也学着蕴果的样子枕着自己的手臂道:“你几时回来的?我竟睡得这般深沉,没有察觉。”蕴果回想了一下道:“总有五更时分了,我见你睡得香甜,没有吵醒你。”楼至笑道:“这里的客房多得是,你若真心不想吵我,只随便寻一间住了便罢,可见是扯谎。”蕴果笑道:“要寻空房子原也容易,只是贪看你的睡颜,本想来看看你就去别处的,谁知竟在床边睡着了。”楼至听闻蕴果的爱语,低眉浅笑道:“看了这么久,还不餍足?”蕴果轻抚着他的脸颊道:“莫说三生三世,恐怕三劫只在刹那。”楼至见他说起机锋,连忙掩了他的口道:“都是还俗的人了,休要再造口业。”蕴果拉开他的手在唇边轻吻道:“在佛乡修行之时,我便得地藏王封号,只是那时,我心下只想渡你一人,芸芸众生,却顾不得了。”楼至听了他的妄言,便摇头叹道:“若众生皆如你我这般顺遂心意,倒也不用你费尽心思去渡呢。”蕴果见他如此深情,便要俯身一亲芳泽,楼至笑着推拒他道:“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去沐浴更衣?我去看看质辛醒了没有,你收拾停当了便来前厅与我们用早膳。”说罢揽衣推枕往质辛房中去了。
楼至来到质辛房中,却见守夜的侍女们都已经起床服侍,只是质辛年幼贪睡,一时还不肯起床,楼至遣退众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