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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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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闻言,臊得满面红晕,因口中娇嗔道:“少混说,谁用过那劳什子了……”蕴果闻言大笑道:“这可给我对出谎来了,既不曾用过,如何便知我所指何物呢?”楼至闻言红了脸道:“你还敢说呢,当日我进宫之时,你曾派遣数度婚娅使者前来送聘的,内中便有一箱那下流东西,我因初次见了不认得,还巴巴的去问过无后那孩子,倒把他臊得满脸通红,支吾了半日,才大略回明白了,你叫我在奴才跟前没了脸,自己还好意思提起呢……”
蕴果谛魂听闻这段公案,忍不住大笑起来,倒把楼至笑得不好意思,因连连挥着粉拳在他肩头招呼,蕴果谛魂方止住笑意道:“你这孩子也太老实了,哪个少妇闺中没有此物,孩儿都有了三个,却不认识这个物件。”楼至闻言道:“当日无后曾对我讲起,这……这下作东西原是历代皇后进宫必备之物,我因好奇问他,皇后母仪天下,必要端庄贤淑的好,怎的倒要将这些东西送去中宫糟蹋人呢?无后因对我讲到,只因历代帝王无不三宫六院的,一时雨露不能兼顾,若是寻常妃子倒也罢了,只是皇后身负诞育嫡长子之责,平日即便皇帝不来,闺门之外多有宫娥彩女把守看护,决不能做出红杏出墙的勾当,往日也有中宫因为不得宠,守不住的,便悄悄投缳自尽了,或有与皇室宗亲、乃至戏班教习勾搭成奸之事,后宫闹到前朝,珠链无数人家的,因此后宫定了这条规矩,只怕中宫不安于室,便要先将此物赐给皇后,夜深如今之际凡心偶炽之时,倒也可解燃眉之急……”说到此处,因娇音纤细羞臊难当,伏在丈夫怀中没了言语。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既然你深知此物的来历,往日为什么不用呢?”楼至闻言抬眼把他一瞧,没好气道:“混说什么。自从进宫至今,除非我在佛乡之中倒还清静,你哪一夜不是要勒掯我一两次的,我倒是想用那下流东西,你又何尝容我一点儿空了……”
蕴果谛魂见楼至燕好之际,却比平日里端庄贤淑母仪天下之时别有一番娇憨态度,因心中一动道:“这却无妨,来日咱们且试试,卿的玉体原本兼美,倒比别人多出一个妙处来,正好受用……”楼至未等他说完,早已羞得颊带瑰意,伸手掩在他唇边不让他再说此番淫词艳曲。
夫妻两个调笑了一回,因楼至腰身有些酸软了,渐渐跪坐不住,因含羞道:“将这莲花宝座撤去吧,内间备了妆奁衾枕的……”蕴果闻言笑道:“使得,你且放松了身子,我扶住卿的玉体抽身。”
楼至闻言点头,因放松花道等待蕴果谛魂抽身而出,谁知他去伸出一双铁壁,牢牢箍住妻子的纤腰,捧了他的雪臀狠狠向下一按,但听得楼至娇呼了一声,那尘炳浊物早已尽根而入,直将那顶端的阳锋都娈进了花宫之中,楼至如何受得此番刺激,早给这一顶,便顶得花唇轻吻花道紧缩着洩了出来,因一双藕臂紧紧抱住蕴果谛魂,那戴着金镶玉的指甲狠命在他背上一刮,却是刮出了几道血痕,腰身一软瘫在蕴果谛魂怀中。
蕴果见自己一击即中,却也顾不得妻子能否承恩,如今久违风流绵密之处故地重游,因少了怜香惜玉之情,多了直捣黄龙快意,将自家飞龙在天之势顶入海水江洋之中,做个神龙探海的架势。楼至因此番不堪承恩,身子又使不上力气,只得将那指甲抓在丈夫背上,却因抓出几道血痕,倒叫蕴果谛魂更为动火,因紧紧抱住妻子的雪臀直上直下大动起来。
楼至给他顶得双眼翻白渐渐不能支持,又怕自己的指甲伤了他,因少不得口中哀求道:“我一点儿使不上力气了,别伤了你的龙体,这房内血腥之意渐浓可如何是好呢……”
蕴果谛魂闻言方觉背上有些刺痛,因口中笑道:“这点小伤无妨的。”又怕妻子燕好之中分心,只得扯住楼至一双藕臂,教他向上攀在牙床之上的横梁之处。
楼至见此举太过放肆,待要不从,却又舍不得弄伤了丈夫,少不得咬紧银牙双手扶住那横梁之上,借力使力扭动纤腰筛摆**,将蕴果谛魂的翔龙夹得十分受用,一时间楼至恢复了些许气力,因渐渐膝上使力复又跪坐起来,倒真如观音坐莲一般,一面夹紧了一双**,以求花道紧致绵密,一面就着横梁上的力气,渐渐做出那上下套动的不堪之态,谁知此番放浪形骸之后,反觉花道之中越发得趣起来,竟渐渐自持不得,反倒沉溺其中得趣起来。
蕴果谛魂见了妻子沉沦欲海的媚态,因不由赞叹起来,又见他此番主动服侍,自己倒乐得清闲,因腾出双手伸向楼至雪背之上,解开胸衣束缚,将一对玉兔释放出来,那玉兔失了约束,方十分调皮地上下调动起来,蕴果见了,因向前亲近一番,直将唇舌追逐着玉兔之上颤动的宝石。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两个姿势嗯嗯。

、第二百回(番外二)

立春
楼至睡梦之中;总听得耳边远处滴滴答答的水声叮咚;因沉迷之中扭了几下身子;忽觉亲吻自己;因睁眼瞧,却是睡蕴果谛魂怀里,丈夫正满眼笑意看着自己。
楼至见状噗嗤笑道:“做什么样淘气?”面伸手打起帘子,瞧了眼墙上的自鸣钟;恍恍惚惚道:“时辰早了;起来打发你上朝罢。”
蕴果闻言摇头道:“今儿是立春,陪你过;去了。”楼至闻言恍然道:“怪得方才睡着的时候;总听得耳边泉水的声音,还道是铜壶滴漏;原来竟是外头雪化的声音么?”
蕴果闻言点头道:“正是,你见几日天气寒冷,宫里许多飞檐之处都结了冰凌子,如今立春正是开化的时候。”
楼至闻言缩进蕴果怀里笑道:“原本冷,给你说的倒觉得寒浸浸。”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佛乡的时候就属你娇贵,进了宫越发娇惯起来,你屋子若是还嫌冷,外头的越发用活了。”@无限好文,尽晋江文学城话虽如此,到底又将妻子搂紧了,面轻催半成功体暖着的身子。楼至给缠得渗了些香汗,连忙推道:“说句玩笑话也要当真,屋子原本温暖如春的,过说句应时对景的话。”
蕴果点头道:“也罢了,天还没亮,咱们再睡睡。”楼至闻言依,推了两把道:“快别闹,今儿立春,宫里头是讲究的,宰辅之下的官员都要入宫朝贺,你还起来拾掇,昨儿已经将礼服准备好了,等起来打发你穿。”
楼至说罢挣扎着意欲起身,却给蕴果谛魂从身后把抱住了笑道:“你且别忙,立春虽国礼,也是家礼的,既然身为天子,家礼自然也大得过国礼去。”
楼至闻言蹙眉道:“你要淘气也罢了,为什么要带累了,往日宫里的时候,你就按部就班的接受朝贺,如今进来,你倒是从此君王早朝了,你让别怎么看呢。”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也罢了,只是想与你分开,如咱们就让几力士将昙花合欢车挪到朝堂之上,接受们的朝贺吧。”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道:“少混说,是闺房私物,怎好给瞧见了呢。”蕴果闻言却也答,因两安寝的昙花车窗上弹指敲,早巫阳女官进来服侍。
蕴果将车窗棂支开点缝隙,巫阳女官耳边嘱咐了几句,巫阳领命而去,楼至因未曾听得清爽,便过来打听道:“怎么样?你与她吩咐些什么呢?”
蕴果谛魂闻言笑而语,只是怡然自得地搂着妻子,也起来梳洗的,楼至没奈何,只得自己先起来意欲穿戴,谁知甫坐起身子,那昙花车身却是微微动,倒把楼至唬了跳。
蕴果见状,连忙拉住妻子的双藕臂,复又将拉回怀中躺好了笑道:“你且别动,仔细摔着了。”楼至闻言大惊道:“方才你是叫去拉动那昙花车?”
蕴果点头笑道:“你要让去接受朝贺,又愿意与你分开的,只得叫将昙花车挪到仪门外头,那里接受百官朝贺了。”
楼至闻言当真又好气又好笑,见丈夫与自己两度成婚正定名分之后,却越发像是小孩儿脾气,端的天马行空异想天开起来,因没好气道:“你样闹,将来若是史官写出什么好听的来,可怨得带累的你坏了名声。”
蕴果闻言爽朗笑道:“什么好怕的,你也未必就能独善其身啊。”楼至闻言解,拿话问,蕴果谛魂又顾左右而言起来。
楼至车中路虽然些颠簸,到底宫内路途平坦宽阔,经意时原察觉到是行进之中,躺丈夫怀里倒给摇曳晃动得些昏昏欲睡起来。正沉迷之际,忽觉那颠簸之意歇止了,因推了尚假寐的蕴果谛魂两把道:“可是到了?”
蕴果闻言点头笑道:“许是到了仪门,咱们起来瞧瞧罢。”楼至闻言羞涩道:“少混说,还起来穿戴整齐呢。”蕴果谛魂闻言摇头笑道:“你来窗棂处瞧瞧就知道了。”
楼至闻言,因伸手掩胸前对玉兔之上,随手捉了件寝衣披上了,下了凤床躲丈夫身后,从那窗棂之处偷眼观瞧,却见那窗棂原是镂空雕花,外头又镶嵌着层西洋进贡的玻璃,因此上又保暖又通透,外间瞧见里面,里面却是瞧得清爽。
却见那仪门外头早已丫丫叉叉地跪了满地的官员,官员之后另队,却是桃红柳绿花枝招展的,楼至见状唬了跳道:“后面跪的莫是品级诰命么?”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正是,因想着与其让你再按品大妆回接待们,咱们今儿相聚的时辰又短了,因命传召了京城之中品级的诰命只仪门之外伺候,与官员同朝贺咱们夫妻二。”
楼至见了那众伏地跪拜的官员诰命,却见会儿哪位夫的手绢儿飞了,会儿哪位王妃的耳坠子掉了,倒连累得前头的官员也鸡飞狗跳的帮忙寻找,因忍住伏丈夫怀中娇笑了几声。
蕴果谛魂见了妻子的笑靥,因点头笑道:“千金笑,花柳空自来争;十斛片时,风月何曾肯让。”
朝贺之后,果然蕴果谛魂又命将昙花车直接挪进了皇后香闺之中,夫妻两便睡昙花合欢车中消磨了立春节气。

大暑

却说楼至与天之厉皇极殿中补办了大婚之后,第次琉璃照宫中过节气,当日天之厉为了迎娶妻子,特地命将中原行宫琉璃照之内的应陈设珍玩仿照过来,放战云王殿之内。
因大暑节气,中原天气倏忽暑热起来,天之厉便命使节下书鸿胪寺中,意欲接楼至过去消暑几日,蕴果谛魂虽然百般愿,只是战事甫停,却又好撕毁合约,加之楼至柔声规劝了几次,到底禁住妻子温颜软语,只得答应了。
日楼至因天长无事,与天之厉夫妻两百无聊赖闲琉璃照寝宫之内,因笑道:“苦寒之地却也尽都是坏处,般暑热天气,也只此处才便宜。”
天之厉闻言,涎着脸来拉扯的衣裳,面笑道:“热了为什么脱了衣裳呢。”楼至见状脸上红,手背上拧道:“少混说,都是你要亲香和睦,把家子都接来消暑,体己话也说上几句的。”
天之厉闻言爽朗笑道:“值什么,你只当们都是死的就完了。”面又要勒掯,楼至只理。天之厉没奈何道:“然咱们找没的去处散散吧。”
楼至闻言却是疑惑道:“往日你来接,都是此处消磨的,如今战后万事百废待兴,并曾听见你衙门里大兴土木的,哪里什么行宫别院,竟知。”
天之厉闻言笑道:“你也太小看了,天然图画,何必困于宫室之间。”因说着将楼至打横抱起,出离了琉璃照寝宫之中。
楼至因唯恐给几兄弟姊妹瞧见,只得将衣袖遮掩了面目随着去,未几只觉天之厉止住轻功身形,因抬眼瞧,却见面前竟是条清溪,因却些少年心性,自丈夫怀中跃而下,来河边伸出双葱管去拨弄溪水。。
天之厉见妻子此番欢喜神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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