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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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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闻言细看那位教习,却是端庄秀丽举止大方,虽未礼部言礼,却是深谙个中制度,倒像是个久在御前的人,心下便有几分喜欢,又见她处事稳重不卑不亢,并不似教坊出身的,因含笑问道:“这位夫人举止高贵,不知如何流落风尘之中?”
那女子听闻楼至竟一眼看透自己的身份,不由心中十分敬服,因再拜道:“妾乃罪臣之妻,只因丈夫战前起义,有功于社稷,因此上我们夫妻二人虽然充入官奴,却也待遇原本不差,此番若能得娘娘指示教训,奴婢幸甚。”
楼至闻言,方知她身世堪怜,竟是个交战敌国的贵夫人,只因夫家阵前反水投靠了中原,才得了活命,到底在本朝未受封诰,倒充作奴婢没入教坊之中,倒叹息了一回道:“这却无妨,若是办好了这件差事,我便赏你脱去乐籍,与你夫家每日团聚可好?”
那女子听闻此言,眼圈儿一红道:“奴婢后无封拜谢娘娘天恩。”说罢俯身盈盈下拜,
楼至忙命巫阳女官将她搀扶起来,因笑道:“我原本在佛乡出家之际,曾做过几出小戏,只因原在青春少艾之时,早就不记得了,如今万寿节上预备的俗讲都有哪些回目,你身上可带着戏单容我看看。”
后无封闻言,果然从身上取出一份戏单回禀道:“如今十几年万寿节上,因圣上笃信佛教,多半预备的都是俗家讲唱段子,圣上每年必点的便是一出《宝莲灯》。”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因恍惚记得当日自己也常做这出小戏其中的一折,讲的是那三圣母飞天下界游历自家香火神庙,附身在那泥胎偶像身上之时,却被那凡间举子刘玺无端题诗调戏,心下又羞又怒,意欲制裁此人,谁知施展神通之际,恰逢月下老人途经此地散布相思,因告知三圣母,她与刘玺原本红线相系,有夫妻缘分,三圣母因听了这个缘故,倒不好发作,又见那举子每日流连自家神庙之中,对着自己的圣象吟诗作对长吁短叹以抒相思之情,谁知他竟在此盘桓数日,却将进京赶考之事耽搁了,身上又没了盘缠,只得困顿神庙之内无处容身,日渐出落得乞丐一般,又时常给人追打欺负,又心中恋慕着三圣母的绝色,竟渐渐害起相思病来,性命垂危。
那三圣母见刘玺此番真情所致,不由金石为开,不但宽恕他唐突佳人之罪,还幻化自家真身,亲自步下玉阶与他相会,刘玺此时病得渺渺茫茫,恍惚只觉身在梦中一般,得了那三圣母所赠的仙药,一时之间竟有登仙之感,那三圣母虽然位列仙班,到底是冰清玉洁云英未嫁的处女,如何肯自荐枕席,只因她与刘玺夫妻缘分实为天仙之配,是以感动了九天玄女下界为他二人传授房中之术,两人就在神庙之中成就婚配,谁知合卺当日竟触怒了天帝,将三圣母剔去仙骨压入华岳山中。
其后十数年光景之后,两人之子沉香劈山救母,方得一家三口重新团聚,夫妻二人破镜重圆。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楼儿演宝莲灯,质辛COS沉香熊孩子~

、第百八十回

三圣母石榴红绫;巫阳女祸从口出
楼至想到此处,因想起那三圣母在小戏之中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衣着十分鲜亮,如今自己早已成婚十几年,又诞育了三个孩儿,身段难免有些成熟,只怕难以演出;因蹙眉对后无封道;“只怕这一出做不来,如今我月份大了;冒然束腰,对孩子不好。”
后无封尚未答言,巫阳女官却笑道,“这却无妨,娘娘身材苗条,三月方才显怀,如今粗看身段,却比寻常妇人更为窈窕一些,又有生绢束腹,想来不妨的,那戏服比不得常服,总要做的衣袂翩跹,舞动起来方才好看,娘娘无须挂怀此事,若不放心时,奴婢们已经从教坊选来数十套戏装,娘娘且去试试无妨呢。”
楼至听闻此言倒觉得有些新鲜,因点头道:“这也罢了,只是不知衣裳搁在何处。”后无封闻言躬身答道:“就在戏台子底下的后台处,奴婢见那里倒与教坊有些相似,亦可妆扮练舞,因将几箱东西寄存在此处。”楼至闻言,因换了件衣裳,由两位宫人搀扶着往戏台去了。
一时间三人来在戏院后台之处,却见几个宫娥正在整理戏装头面之物,见他三人来了,都垂手侍立,那巫阳女官服侍楼至久了,因知他更换衣装之际不喜有人在旁服侍的,因命他们出去在门外伺候,只留自己与后无封两人为楼至拣选衣物。
楼至倒是许久不曾见过这些东西,如今见了,倒觉得恍如隔世一般,因伸手在箱中取了几件细看。后无封因趁机捡了一套戏装献与楼至眼前道:“娘娘过目,这一套便是三圣母的服饰了。”
楼至闻言,因托于掌上细看,却是蜜合色的袄儿,石榴红绫的裙子,因摇头笑道:“这如何使得,我也是快满三十的人了……”后无封因有些讶异地细看了楼至几眼,巫阳女官见状笑道:“娘娘别见怪,这位夫人久在教坊之中服侍,并不知娘娘的千秋。”后无封闻言低眉含笑道:“如此说来,我只比娘娘大两岁,却像是隔了一辈人了,娘娘莫不是天仙下凡,青春永驻么……”两人一唱一和,说的楼至脸上一红,低了头道:“这颜色恐怕太鲜亮了些……”
后无封闻言笑回道:“那三圣母婚配之时年才及笄,原该如此妆扮的,况且此番娘娘做一出小戏,乃是与圣上伉俪情深之意,圣上见了娘娘这等娇俏装束,自然龙心大悦,我们做奴婢的,脸上也跟着有光彩,还请娘娘万勿推脱才是。”说着与巫阳女官两人拉着楼至给他换了装束,楼至虽然羞涩,只是后无封所言却是不无道理,如今自己为了缓和与丈夫的关系,已经打定主意做个小戏给他观赏的,怎好在此时反悔。是以半推半就由着她两人将自己的衣裳穿戴整齐了。
后无封因俯身为楼至束腰之际,竟“咦”了一声笑道:“娘娘玉骨竟这般娇小,虽然腹部方才粗看有些珠圆玉润的,怎知系上这束腰却不合适了,原比当年宫内教坊之中的舞娘还要纤细一些。”楼至闻言低头细看,果见那束腰之处的痕迹犹在,自己倒比那痕迹束缚之处还要纤瘦。两个宫女感叹之际,早已为楼至打点好了衣衫,因搀扶着他的手臂来在落地镜前细看。
楼至抬眼一瞧,却见镜内的仙女身穿着蜜合色的袄,腰间系着大红的汗巾子,底下一色石榴红绫的湘裙,娇俏难当,凭谁看去,也只有十五六岁年才及笄的模样儿,因不禁脸上一红,却也有些骄然之意,只是一面心下疑惑,如何自己这般面嫩,总不见岁月痕迹。
那两位宫娥见了,不禁赞叹起来,因服侍着楼至复又端坐在镜妆台前,后无封因笑道:“奴婢斗胆,恳请娘娘让奴婢伺候上妆。”楼至闻言蹙眉道:“这倒罢了,左右不过是演习,等到上台之际在描画也不迟。”那后无封闻言含笑回禀道:“娘娘原不知教坊缘故,只因上台之前舞娘都要试妆几次,方知什么妆束更为明艳娇俏,那台上采光通透,还须浓妆艳抹一番,方不显突兀苍白之感。”
楼至闻言,心知这是教坊规矩,如今自己虽是主子,却也不好仗势压人,少不得入乡随俗听她处置,因点头道:“既然如此,凭你施为便罢了。”
后无封听闻此言,方放心说了声失礼,一面端详了楼至一会儿,因点头笑道:“娘娘面嫩得很,如今咱们要做的是那《宝莲灯》中飞天舞一出,便描画一个桃花妆,倒是便宜得很。”
楼至闻言蹙眉道:“我进宫之后,因见许多宫娥彩女,连带着一二品的诰命皆在额间沾上几枚花瓣落英的,可就是唤作桃花妆么?”后无封闻言点头笑道:“正是,如今京城里十分流行此等妆束呢。”
楼至闻言道有些好奇道:“这倒也新鲜,往日节下里,远远的有些诰命夫人进来中宫请安,我见了她们的妆束,倒有些好奇是如何粘了花瓣儿在眉心之间,却又不好细问的,你既然能做此妆,自然深知其中端的了?左右无事,你便细细的说与我听听。”
后无封闻言却是一愣,但听得巫阳女官噗嗤一笑道:“你不在我们里头服侍,原不知咱们娘娘的脾气,从来懒于妆奁之物,若不是圣上旨意……”楼至不等她说完,早嗔了句少混说,因复又对后无封笑道:“她是御前的人,这般骄纵调笑惯了的,你快别信她……”
后无封闻言掩口而笑了一回,因答应着道:“若说这桃花妆倒也容易,因将红烛的蜡油趁热滴在桃花瓣上,待到将干未曾干透之时,粘在眉心之处便可。”
楼至闻言一蹙眉道:“你们女子当真痴迷妆奁,这样作践人的法子也想得出来,那蜡油恁般滚烫,怎好将自家肌肤前去亲近呢……”巫阳女官闻言噗嗤一笑道:“我知道娘娘怕疼,早从中宫之内取来一盏烛龙,烛龙体脂最是温润,用后肌肤尚且吹弹可破的,娘娘怎的忘了……”说到此处,因调皮地深看了楼至两眼。
楼至听闻此言却是羞得满脸红晕,心中便知那日自己与蕴果谛魂玩形弄影之际,虽然内室无人,到底外间上夜的宫娥彩女总有二三十个,自己原本端庄自持,承欢之际多有隐忍,只是那日给丈夫用烛龙一烫,却是娇啼了数声,想是早有风声落入巫阳女官耳中,况且次日她又进来收拾那些给蜡油糟蹋了的铺盖,恐怕自然心中有数了。
楼至想到此处,虽然意欲出言管束教训她几句,又怕自己越描越黑反而让后无封听出端倪,少不得含羞隐忍了道:“就数你机灵,这也罢了,就依你的法子,先用烛龙粘上花瓣儿罢。”
后无封闻言口称遵旨,因见楼至眉心之处点着一枚水钻,因俯身回禀道:“娘娘眉心的水钻还是除下为宜,只怕等会儿那烛龙烧化了此物反而伤了娘娘玉体。”
楼至闻言点头,因伸手在自己眉心将那水钻除下,后无封细看之时,却见水钻之下,楼至眉心之处竟点着一颗朱砂,不由惊喜道:“娘娘也点过这个,这倒便宜得很,配上几瓣桃花,倒是更为妩媚动人呢。”
楼至见她说起此物,因含笑点头道:“这还是在佛乡修行之际,我几岁上的光景,师父给点上的,当日他也赞我妩媚娇俏,谁知今日亦在此地,却早已物是人非了……”说到此处眉目之间却有些伤感之意。
后无封未及答言,那巫阳女官因担心楼至孕中心思郁结,当下也不论理笑道:“这颗朱砂点在娘娘白皙光洁的额头之上倒显得俏皮可爱,真跟我们圣上的是一对儿呢……”
楼至原本是个水晶心肝之人,听闻此言倒是冷笑一声,那巫阳女官久在御前,心中自知失言,因脸上一红跪□子伏地哀求道:“奴婢一时说顺了嘴,祈望娘娘宽恕。”楼至闻言却也不恼,只回顾了后无封一眼道:“我与巫阳女官说句要紧的话,你且去外面伺候。”
后无封不知何事惹动楼至心思,只是自己今儿是头天进来伺候,此事断不好细问的,因俯身再拜退了出去。楼至冷眼旁观着后无封退出外间,方端坐了身子稍稍侧坐看向巫阳女官,一面口中慢条斯理道:“你起来说话吧。”
巫阳女官闻言战战兢兢跪直了身子,却依然不敢抬头直视凤颜,楼至见状,伸手执了她的下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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